“唔,不要,主人,我错了,唔……”
“现在知道错了?错哪了?”雷鸣总是用惊吓的手段对付米花,因为米花什么都不害怕,却害怕他说不要她,考虑放弃她。
“唔,不该吐脏,不该对米朵不满,不该试图影响主人的调教。可是,我就是不服!”
“你不服,你觉得你有资格不服?你们两个都是我的奴,只有我来决定怎么调教,怎么惩罚,你在告诉我,我调教的不对?”
“唔……不是,主人,我不是那个意思。”
“那你想什么?”
“我……我……”米花想什么?她想米朵离开,不想她分了主人对她的宠爱,米朵是后来的那个,为什么总那么一副淡然又理智的样子,做不好也是那样的表情,她就是没办法喜欢米朵,却还是要接受她是姐妹的事实?所以,她总作死,却不知道自己的嫉妒只能影响她自己而已。
雷鸣一脚把米花踹趴在地,米花哇的一下哭起来,哭的叫人心烦,雷鸣只扔下一句话:“好好想清楚,你是什么,如果再这样不懂事,我手上的鞭子,不会再落下。”
雷鸣牵起米朵的项圈链子,把人带出了调教房间,只留下米花继续撕心裂肺的哭泣。
有没有突然就特别悲伤的情绪涌上心头,莫名其妙的需要做点什么安抚一下自己,然后,就有了很多方式,在说说上发一些别人看不懂但一定会有人看得懂的话,找一些朋友各种的聊天唠嗑,却说不清楚怎么了,只说因为无聊寂寞。
冉儿就是这么一个情绪来的快去的也快的一个姑娘,内心敏感却总是努力控制,有那么一天,天很蓝,她打扮的很淑女,她跟同城的一个男人约好了,约好的做什么,她脑子都没有概念,只是因为她就是欲望来了,需要发泄,需要一个人,给她疼痛吧。她以为是这样。
一个酒店式公寓,他说,怕带她去酒店会不自在,来这种住家型的公寓房会比较温馨,也会安全一点,总体上,冉儿对他是很有感觉的,长的不好看,说话却很好听,虽然总是对她爱理不理,却在她需要的时候,出现了。
她对小区路不熟悉,找不到几栋几室,他下来接她,她仰着头看着他,他身后的阳光很暖,他的手也很暖,他牵着她的手一路走到了目的地。她有些恍惚,紧张,害怕,迟迟不肯迈进去,他沉着脸说:“进去……”。冉儿最后是被他拽进去的。
他的脸色越来越深沉,他劈头盖脸就给她来了一句:“你知道你是来干什么的吗?……”
“我……”
再一巴掌,“你知道你是来干什么的吗?”
“我……”许久……冉儿还是去躲门边脱光了衣服,趴跪在床上,还没跪好,他就上来把她的手反扣在背后,对着屁股就是毫无规律的一顿揍,揍的整个房间除了啪啪啪的响声,就只有两人急促的呼吸声,还有冉儿挣扎的动静,最后连冉儿都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冒出来一句:“去你大爷……”
他终于停了下来,对着冉儿红肿的屁股说:“你不适合玩这个,你走吧……”,冉儿闷在被子里的脸有点懵,她不要,她不想走,可是,她却不知道,她该怎样,接下来,要做什么。他叹了口气,把她抱在怀里,抚摸着她的头,说了很多劝说的话,让她退出这个圈子,说她不适合这里。
她还是不知道要继续说什么,她扭了扭身子,别扭的不说话。他看着她侧过去的脸,伸手又送了她一巴掌,叫她滚……冉儿只能默默去穿上衣服,被他又送出了门。她站在门口巴望了很久,她都不知道她在期待什么,她伸手想敲门,半天都敲不下去,她在想,算了,什么都不算的人,她也做不到认错,做不到卑微,做不到像奴一样对一个主匍匐,她最终还是离开了。
不得不说,这是一个悲伤的故事,冉儿浪费了一次尽情释放欲望的机会,最后即便后悔,她也找不回去了,不过,庆幸的是,没有感情,不会太伤心,至于那个男人后来怎么样了,会记住这个叫冉儿的姑娘,还是一笑置之,都无所谓了,看客们,也可以散场了。
一:
睁大眼睛盯着天花板,衣眼中除了浑浊的欲望,还有一丝让人不易察觉的嘲讽,在她身上耸动的人粗喘着说着:“夹紧……”伸手紧紧箍住衣的脖子,衣本能的紧绷,剧烈的颤抖身体,让他释放出来,自己因为这种窒息得到身体的欢愉。
等他离开,衣才疲惫的爬起来,赤裸着走去卫生间,看着镜子里自己,脖子上的红色,乳房上的淤痕,还有屁股上红肿的疼痛感,她扯着嘴笑笑,多久了,每次他来,都是这样,几乎不变的调教,让她厌烦了,她居然在想,如果他刚刚失手了多好,她忽然,觉得需要摆脱这样的状态。
在大家看来,她是端庄优雅知性大方,永远都是笑不露齿,细言细语。就是被她的主人打的皮开肉绽她都不曾哀嚎般叫喊,她压抑着她的声音,压抑着她的想法,期待有人可以懂她,带走她,解救她。
压在衣身上,命令她夹紧,箍紧她的脖子,我看到她的身体在颤抖,我就欢愉汹涌澎湃,却也有着丝丝厌烦,射进她的身体里,她的反应也让我不愉快,没有了一开始的感觉,只能发泄欲望,我抽出来,随手擦擦,就头也不回的离开了,我觉得这样,才像是松了一口气,我居然觉得愧疚。只是在每个月固定给她账号打款才让我又觉得心安理得。
衣看着日历,被圈起来的日子,是她搬进这里的日子,每次都会好好的打扮一下自己,坐一桌好饭,犹如初次搬进来一样,只是,对面少了他。他不会记得这个日子,衣也从来不说,衣知道这样不好,可是,她就是不愿意说,她期待他有一天能懂。
我今天正好有欲望,想着半个月没来了,更多的是烦躁,她怎么一个电话也没有,以前不是这样的,我打开了家门,我看到了她,她坐在饭桌前,在我进来的瞬间,很慌张。我瞬间就觉得怒火攻心,我养着你,对你好,你不把我放在心里,还自得其乐,看着满满一桌的饭菜,我伸手一拉,哗哗啦的碗落瓷碎,一脚踹中她的膝盖,看着她跪倒在满是碎瓷的地上,我没有心疼,我觉得很好,看着有血液流出来,她却只是皱眉的脸,我蹲下来对着她就是两巴掌:“时间太久,忘了规矩是吗?”
衣不知道他怎么突然来了,她很久没有打过他的电话,每次拿着手机,只有他一个人的手机号码的手机,她总是发呆,她在想,接通说什么?说主人,我想您?问主人,什么时候来?她觉得,她总是这样问,回答的可能是,我在忙,你乖乖等着,可能是,做你自己的事,是不是钱不够用了?她不想打扰他。一时恍惚不知道他怎么就发火了,膝盖重重的压在碎瓷上,疼……疼的她习惯性皱眉,脸上再挨上两耳光,她敛了眸,看着他的脚尖,许久不曾掉过的泪涌出眼眶:“主人……疼……”,她希望,他还是当初的主人。
我听到她说疼,微微发愣,蹲下抬起她的下巴,看到眼眶的泪光,我不会像以前那样亲吻她的眼,我觉得,她可以承受却喊了疼,我很不喜欢,不喜欢她眼中的笃定,我不会让她想当然,就如前几次她以为会有不同,我偏偏手段相同的调教她,而看到她的不同反应,我又有着狂热的满足。
就像现在,我认为她以为她会得到更多的惩罚,我却站起来,收收袖角低沉的说道:“跪够一个小时再起来……”开门离开。
门被关上的那一秒,衣撑直的身体松了下来,她在犹豫,是不是听话的跪一个小时,可是,膝盖上持续的疼痛,还有刺眼的红色一直在蔓延,她最终违背了他,她不想因为失血过多进医院,死不了还麻烦了人,她就是这样,考虑的最多的是,因此会影响到他,而不是,她可能膝盖会坏掉。
被圈养久了,她已经没有了朋友圈,我从来没有阻止过她交友,我不喜欢每次过来,她不是坐在阳台发呆,就是窝在沙发上睡着了,她失去了活力,没有了光泽,甚至话越来越少,我不喜欢……却不知道怎么开口,她愿意跟我的时候,她就是温柔体贴人气质,舒心淡雅的声音,我为她这样的淡然着迷。
衣用起了智能手机,学会了加群交流,自然学会了隐瞒,她慢慢的变的琢磨不透,起码她在他面前更多沉默寡言,她总在他转动门锁前一秒伪装好自己,丢开她一直拿在手上的手机,假装她在发呆或者睡觉。
二:
我发现了,最近她似乎有了一些变化,却说不上是什么,只不过,偶尔会对着我撒娇了?是的,从来没有过。家里的工具多很多,我甚至随手就能拿到一把尺子,按住她就啪啪啪的打肿她的屁股,她以前闷闷的呻吟,现在会娇喘连连,不那么压抑,抱着男人说:“主人,揉揉……”,还是被她影响,果真帮她揉屁股,还觉得不错,肿烫的屁股,摸起来手感很好。
衣在群里认识了一个叫兰的女,她的一些想法很主动,很简单,很霸道,她说,做为什么要乖乖听话,那要s调教什么?她说,我就是喜欢找揍,我愿意为我愿意的人犯贱,谁也羞辱不了她,只有她愿意的人可以。她给衣出主意,开导衣,让她多一点勇敢,多一点想法,再多一点问题。甚至还说,你再找个男人调一下试试呗,人生苦短,不能吊死在一棵树上。衣没有回答,但是,心松动了。
衣在很久没有主动打过我电话,看到她的号码,我还有一丝犹豫,这是谁?拿了她手机,接到电话,听到声音,我嗯了一句,问有事?对面温吞的问道:“最近您过来吗?我……我准备去旅行,跟一个朋友。”
“哦?朋友?什么朋友?”
对面沉默了一会,声音有点颤抖,“我报了一个学习班,才认识的,她心情不好,我又没什么事,就说陪她出去走走……她居然兴致很高,说……就现在,说走就走。”
“嗯……出门注意些,钱多带点……”,我挂了电话,我觉得不错,她有了朋友。
衣听到电话忙音,她手心都出汗了,,师父那里,见鬼去吧。
“妈咪,别哭。”
风卿突然睁开眼睛,下意识摸向手机,看看会不会得到她想要的消息,发现没有,再回想梦里的场景,她鼻子一酸,强忍。
梦里,小鱼似乎依旧是那个乖乖听话的崽崽,只是眉宇间的点点不同了。风卿还能体会到他的怀抱,他的体温,却看不清内心了。他们彼此需要的东西出现偏差,最终都要分道扬镳了。
两人从建立不正常关系开始,可以说一路急行,激情燃烧,总有燃尽的那一刻,如同烟花般灿烂又易冷。
痛并快乐着是这个圈子的目的,也是矛盾。风卿一直在回顾过往,她不是成熟的掌控方,在一点点学习中。
从对彼此的喜好开始了解,探索着这种另类爱好带给彼此的刺激,享受两个灵魂碰撞的快乐,她再一次陷入梦境。
如同放电影般,过往发生的事情在一帧一帧重复。
小鱼第一次下跪,第一次叫着妈咪主人,那带着兴奋的喘息总让苏卿内心悸动,快感一波一波袭来,似乎连空气都暧昧起来。
要求小鱼日常态度要用敬语,制定专属家规,讨论签订管教契约,不允许烟酒过量,不允许撸鸡不汇报,犯错就要狠狠打屁股,那些点点滴滴很自然就发生了。
打电话打到半夜4点,几个小时的电话粥,内容已然不太记得,只记得那时候灵魂的火热和颤抖。
故事发生的过程,是极尽美好的,梦境里播放到,小鱼趴在风卿怀里那种取暖的姿势,是不一样的,风卿会记得在她手掌下拍红的屁股,会记得小鱼羞耻的表情,被打狠了依旧倔犟不屈撅着屁股不言半句。
小鱼被打狠了,下意识伸手去挡,风卿会要求他伸手,哪只手挡抽哪只手,他乖乖听话,打完要求掰开屁股晾屁眼子也一一照做,风卿被他的贱样子狠狠吸引。
风卿恨不得自己长出幻肢,狠狠占有他,不仅仅是肉体,还有灵魂深处。
小鱼是何种感受呢,大概是这种新鲜体验很刺激,比如让他自己灌肠时,又不允许他太快排泄,要求憋够时间才允许排泄,有过一次,除非真喜欢被控制,要么更爱自己解决灌肠问题。
灌满直肠还不允许排泄,可难受了,他完全憋不住。
风卿则是心里暗爽,作为控制掌控方,小鱼听话,她才能得到满足,而恰恰有些时候,小鱼满足了,风卿也就满足了,这个相互满足的过程很美好,两人就像踩在云朵上,轻飘飘地感受着另类的快感。
有些人携风带雨的来,走的时候,却乱了四季。
梦境好像从这里便开始不一样,出现了一些不和谐的场景,虽然一一化解了,但已经不再是可控范围内了。
小鱼是飘在空中随时可能断线的风筝,风卿抓着一头的线,时不时拽一拽,都会引起一些反应,小鱼一直很清醒,风卿却是一边清醒一边沉沦。
再后面,风卿已经刻意去忽略不好的东西,只保留美好的部分,都挡不住她内心的悲伤,故事的结局已定,想要释怀是需要时间来治愈的。
活得通透并不好,风卿很早就明白,只是,她想这个美好的梦,两个人编织的梦更长一点,或者永远不要醒来。
因为这个梦并不是全靠风卿一个人在幻想,但是的确有她坚持的部分。
管教存在日常生活中,总会产生各种问题,隔着屏幕,谁都不是谁肚子里的蛔虫,不知道对方做了什么,只能靠交流来维持关系。
小鱼有一次不小心说漏嘴,偷偷撸鸡是肯定有的,什么时候也没汇报过,风卿当时是气愤的。
就算是一场游戏,她也是很认真地在玩,对他的惩罚不重,不过是去面壁五分钟。
只是这短短五分钟,成了风卿不可复制的回忆。
因为她一直在强调态度,训斥他的时候,她很激动,小鱼的一张由上往下拍的面壁照片更是把气氛推向高潮。
小鱼也表达了他的情绪,他说,心惊肉跳的。
风卿沉浸在梦境里,不愿醒来,那一遍遍循环的画面,更多的还是精神交流。
她允许小鱼真实,什么话都表达清楚就好,精神世界里,言语上的伤害是可以用更多不一样的方式去自愈的。
她刻意去忽略他说过那些伤人的话,比如:“正常关系,我们是不可能在一起的。”“人瘦一点,感官好一点。”“你有一个好处,你不纠结现实。”“你和她们不一样,你干净。”“我都是在配合你。”
只记得他说过的。
“我们要做许多不同的第一次。”
“想和妈咪长长久久。”
“要和妈咪一辈子纠缠不清。”
男人在上头说过的话,并不可信,是风卿自愿上当受骗的。
幻想和现实是有差别的,而风卿错就错在,太把现实的小鱼当成幻想中那个乖乖听话的小鱼了。
钱塘江上潮信来,今日方知我是我。
期待值在不停拉高后,再次可以拥抱,可以贴贴,是会让两人失去了理智的,欲望有时候很可怕,它能控制人类。
相互满足的过程中,谁也不知道发生什么,风卿的梦里,刻意去忽略了发生的那段刺激过头的画面,直接跳转到第二天。
不过,一夜之间,两人的感觉发生了变化,风卿有些挣扎,她的梦每次循环到这里,就有些挣扎,这一天,不是不美好,而是在预告,这是最后的美好。
故事到此为止了。
风卿的初心,唯文字对她不离不弃。
所有的幻想,也将由她自己来完成了。
这样的结局风卿是很难接受的,她不停的用文字来缓解情绪,又不停的午夜梦回。
她还想要一点点开发小鱼的屁眼子,还想让他掰开屁股把他屁眼子抽肿,还想他用家暴来抗议,也阻止不了她打他屁股。
还想的那一切,都只能以后都写进文里,那将只是风卿笔下的一个角色而已,不再是小鱼的原型了。
该放手的时候,还执迷不悟,对风卿而言,太虐了,因为小鱼不愿再回头了。
风卿也会说:错过我,你将不再配,请别回头。
她有她自己的路要继续,她感恩这一小段路,有小鱼的陪伴。
都说故事的结局永远配不上开头的美好,命运让她阻止不了遇见,阻止不了小鱼的出现只是为了路过她。
小鱼就像一束光,短暂照亮了风卿落入谷底的路,只是这不过是风卿捡到的,日落时,是要归还给太阳的。
句号要画圆满,小鱼悄悄退场,风卿怎么释怀,先用梦境故事来结束,再用时间来抚平一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