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恃无恐的烂根花x小心翼翼的养花人
【他不明白,自己费尽心机饲养的娇花,令他怜爱不已,不能自控的孩子,怎么会变成所有人口中最不堪的消遣】
李金玉人不如其名,一滩烂泥,苟且偷生。但又人如其名,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李金玉到头来也算是名扬四海,人尽皆知。
他是个艳星。
他得过且过的贩卖身体,在镜头前放浪得不堪入目。
他还是个出了名的情人。
他不知凭什么手段攀上了“龙床”,赢得了最至高无上的欢心,还有一份昏聩顺从的溺爱。
有人爱他风骚的身体,有人恨他下流的脸蛋,还有人憎他多情的无情。
没人知道他明明又了常人都想拥有的却从不珍惜,暴殄天物的挥霍着他所拥有的一切。
他像一朵不断枯萎糜烂的花,金钱宠爱的浇灌不能减缓他的死亡和凋谢。
所有人都在讨伐谩骂他,所有人都在苦苦挽留他。
【身体是一具墓碑,刻满淤青,都是不堪的生平】
人设:
李金玉x陈翡
颓废麻木色情演员x贵雅无双商业大拿
19x42
李金玉长了一张极为妖艳的脸,美丽到能让人神晕目眩的耀眼的那种,男生女相,雄雌难辨。他是个双性,身体也是似男肖女,他175的个头,身材丰腴有致,既有女性的丰乳肥臀也有男性的硬朗线条。李金玉的鼻梁上有一颗红痣,那颗红痣在他抽烟的时候及其勾人,但村里人都说那颗痣是血光凝结而成,是妖邪。都说大红大紫过于艳丽,而过艳就会大俗,太俗就会产生玷污的欲望,所以李金玉长了一张让人一看就能想入非非的下流脸蛋。
陈翡虽然年龄大一点,但也是个美人。陈翡身高192左右,倒三角身材,肌肉有致,身形秀气挺拔不失雄健。他从小在锦衣玉食堆里长大,皮肤白皙紧致,气质雍容华贵。而且虽到中年头发依旧乌黑茂盛,比一些年轻人都要多。陈翡的脸是十分古典的英俊,瑞凤眼,远山眉,高琼鼻,剑眉星目,高鼻深眼,骨相极佳,把硬朗柔美完美结合在一起,看起来很贵很雅致。他有十分标志的美人尖,美人沟,嘴角还有一颗赤红的美人痣。
有一次他们做完躺在床上,李金玉摸他的脸蛋说他才是最标致的美人,陈翡没说话,只是笑了笑,亲吻李金玉鼻梁上的红痣。
大美人和小美人在一起,都美,但总有人说李金玉太低俗,配不上昂贵的陈翡。
但陈翡用事实证明,他不仅超爱,而且还舔狗。他用实力证明他就爱低俗的,就爱妖艳的,主打一个两眼一闭不闻不问,撞了南墙也不回头。
一开始外边说李金玉祸国殃民,不是个好东西,想用舆论把李金玉从陈翡身边骂走,可李金玉一点都不在乎,反倒陈翡每次都大发雷霆。
后来也不知道李金玉跟陈翡之间发生了什么,再有人骂李金玉陈翡也不吱声了。
有人幸灾乐祸李金玉凉了,结果时间一久人们就发现了不对劲。
他们越骂陈翡把李金玉捧得越高,李金玉名声越烂陈翡就像越爱似的,到最后连带着陈翡都被打上了荒唐昏聩的代名词,一世英名就这么栽倒一个艳星身上。
虽然陈翡还是那个陈翡,依旧两面三刀,铁石心肠,但他荒唐的名声已经打了出去,再是镶了金边儿的几把也是有人嫌弃廉价的。
陈翡这个当事人不在乎不代表陈家不在乎。他们管不了家主的昏聩只能尽力的粉饰太平。
他们不敢打压风头正盛的“狐狸精”就只能拿倒霉的媒体开刀下手,三四家出版社的连环倒闭有了点作用,好歹没人再敢乱写这位老大的私生活了。
其实李金玉一开始是不想当所谓的艳星的,他一点都不想,只是命运过于苛待弱者了。
李金玉一开始从大山里爬出来只想要在大城市能打份工糊糊口,不要再流浪街头了。
但他长得太漂亮,人又太笨,被人骗到了男娼馆,被下了药绑起来硬生生献出了自己古怪的身体。
他被男娼馆用暴力,威逼,利诱等等手段硬留了下来,成为了年纪轻轻的头牌。
但他不想一直留在这里,所以他勾搭上了他的大客户,一个公子哥儿,不学无术,是个限制级电影导演。
李金玉求他把他带出那个魔窟,但他自知自己是没什么价值的。
于是他把自己卖给他了,用无偿的出演三级片来偿还天价的赎金。
然后他的第一部作品就红了。
大红了。
那是他的“初夜”,一场货真价实的“处女秀”。
所有的不堪都被房间里的摄像头清清楚楚,全方位的记录下来了。
1时25分42秒。
暴力,嘶吼,不甘和痛苦。
下流,色情,肉体和性器。
红色白色绿色灯光交织,他是里面最耀眼的下流货色。
光怪陆离间他分不清周围的是人还是画皮的妖魔鬼怪。
从此他证实了他有无限的经济价值。
他在那个导演手下讨生活,通过贩卖身体获得虚伪的自由。
他没有选择的权利,他还是一个男娼,只是从暗处被搬到了明处,从万人身下讨生活变成了从一人身下讨生活。
日子似乎好过了,但并没有。
他没有片酬,没有住所,没有朋友。
他活在导演为他编织的虚假里,像一个廉价的楚门供人消遣。
直到导演把他带到了一个商会。
他把他作为最令人心动的礼物送了出去。
李金玉本以为自己还会回到以前被人随意使用的日子,连虚假的自由都没能保留。
他恳求导演不要把他送走,他只想跟着他一个人,不想再回到人人使用的日子。
下流社会的低级娼妓和上流社会的高级玩物是没有区别的。
但导演只是沉默了一会儿,拂下了他的手,把他推进了房间。
打那天起他就彻底心死了,人也坏掉了。
房间里的是个大老板,他并没有使用他,只是让他好好休息。第二天他就被大老板送到了他的讨好对象手上。
一个雅致雄健的男人。
那个男人在看见他的一瞬间愣住了。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
他们没有做爱,男人安抚了平静崩溃的他,并承诺不会把他送出去。
李金玉知道男人是惹不起的,但他无所谓了。
李金玉不想活了,但他一个玩物是没有自由的,生死的权利是奢侈品,他的最高权限已经被贩卖出去了。
他直接问他,凭什么我要信你呢,我不信你没有要讨好的人。
然后他又很跳脱的问他,我是最好的流通礼物,很多人都想要我。你不想试试吗。
于是他张开了腿,给他看他的花。
男人只是微笑,温柔的合上他的腿,给他披上自己的西装,摸着他的脸同他讲,
他非常喜欢他,他不愿意把他送人。他讨好的人自应该他自己出卖力气,不需要他来替他卖力气。
男人给他了一间屋子,一张存折,又带他办了身份证件。
说是房子,其实是一间巨大的园林山庄。
那间庄园并不是新建的,而是一座十分古老庞大的建筑,有着极其深厚的历史气息。
他不明白也不想明白男人为什么要给让他住进这座称宫殿的山庄,也不想深究男人为什么要把自己的私人存折交给他。
他只是在这座空荡荡的房子里像幽灵一样的活着。
简单的吃饭,睡觉,放荡的自慰,勾引男人跟他上床。
男人像爱护妻子一样疼爱他,他又把自己当作娼妓作践。
甚至因为男人不碰他,他给那个导演又打了电话。
他说他要回去拍片子。
他依旧不要片酬。
他只想找个人干他。
但他不要导演。
他有点怨他。
导演依旧是沉默的,但李金玉直接找了过去。
男人知道后沉默了很久,挂电话前柔声问他地址在哪里,然后亲自去了片场找到了肮脏的他。
李金玉以为男人会扇他巴掌打他肚子踢他脑袋。
他嘴巴畏缩的咽喏,眼睛放肆的挑衅。
但男人并没有按照他预想的那样做。
他只走过来抱着他,摸着他的脸沉声问他想要什么,他都愿意给他。
李金玉很萎靡的笑了笑,他说他想和他在摄像机面前做爱。
男人答应了他。
他又说他想接着拍电影。
男人也答应了他。
于是他又变成了那个最浪荡的艳星,只是他把那个最高高在上的男人也拉了下来,同他像狗一样的交合。
一时间片场里的人都惶惶不安,惊恐万分,连头都不敢抬,甚至有人跪了下来。
诺大的场地,只有李金玉大声的呻吟和放浪的叫声,交合的水声,再没了别的声响。
后来片子真的如他所愿的上了映,也顺了李金玉的意,没经任何剪辑就放了出去。
但李金玉可能是玩够了,他不再去拍戏了。
有时候李金羽百无聊赖的想他也不是对什么事情都提不起劲。
他还是有点恶作剧心理在作祟的。
既然他是因为“写实”走火的,那就以“写实”结束他巨星的一生好了。
但没人敢仔细看那部“封影大作”。
在最色情的影片前被恐惧惊骇着心神。
李金玉还是那个李金玉,艳星还是那个艳星。
只是那个最是冷酷理智的明君变成了最荒谬的昏君。
没人知道李金玉是怎么同陈翡搭上的边,更没人知道李金玉到底用了什么手段把陈翡弄的如此昏聩失智。
后来终于有人向陈翡提出是否有组家庭的意愿,陈翡只说了一句不急,年纪不到,要循序渐进。
可明明他的手上已经有了一只婚戒,禁锢在他万亿天价的无名指上。
循序渐进。
他要等李金玉愿意循序渐进的做他的陈太太呢。
但李金玉不领情,他不愿意,也不在乎。
李金羽知道陈翡的书房抽屉里有一把手枪。他打算偷出来借用一下。
然后在一个雷雨天,他在翻找手枪的过程中发现了陈翡的秘密。
他是陈翡最惦念记挂的小孩,陈翡是他从年少时就仰慕感激的资助人。
老天造化弄人。
陈翡给他的钱他其实一分没有收到。他收到的只有一封封写满惦怜又克制的信笺。
他感激他给他了新的姓名,给他活下去的希望。
就算钱都被人抢走也没关系,他靠着一年一封的信也可以生存。
直到他考上了大学,他邮寄了自己漂亮的成绩单,也终于鼓起勇气也给男人写了一封最有私人情感的信,诉说了自己的愿望——他想见见男人,他想让他带他离开这座山庄。
只可惜他没收到回信。
他知他越过了界限,无耻的恳求被无声的回绝,他与他从此便没了交集。
男人不再给他有机钱财,他在家庭里失去了压榨的价值,于是被赶出家门,流浪到了城市,在历经种种难堪后居然又回到了原点。
李金玉终于知道为什么他明明已经是个彻头彻尾的烂人了,陈翡还要拽着他。
手枪滑落的瞬间李金玉感觉天旋地转,又落到陈翡潮湿的怀里。
李金玉被查出了重度抑郁症。
陈翡十分痛苦。
他的一时的犹豫不定造就了李金玉一生的不幸。
陈翡那时年轻,刚刚开始接手家族企业没有多久,他被家里派去考察地形,打探消息。
在那个极为偏僻的山村他遇到了一个美如花妖的小孩子。
他被小孩美丽的容貌,乖巧的性格和留守儿童的凄苦身世深深吸引,不能控制的产生无数的怜爱疼惜。
他在那个贫瘠困苦的大山里呆了一个月,把原本的考察期延长了一倍。
他无法控制自己对那个小孩的喜爱,他把小孩放在自己肩上,给他摘苹果,摘野花,看他亮晶晶的眼睛,听他轻轻细小的笑声。
他想他以后对自己的孩子都不会产生如此强烈的爱怜和无尽的喜爱。
但他终归要走。
他在把孩子带回家和资助他的天人交战里选择了后者。
他知道如果他把孩子带回家小孩不仅会长成他的最大的软肋,会成为他人生中最大的变数。
而且小孩有他喜欢的奶奶呢,他不想去过分干预小孩本来的生活。
于是他那一时的傲慢和错误的犹豫让他们都走上了错的路。
他不知道疼爱小孩的奶奶在他走后第二年就去世了。
他也不知道他最心爱的小孩在第三年由于一场建筑事故变成了没爹没妈的孤儿。
他不知道每个月寄给李金玉的大额金钱让他变成了有心之人眼中的金钵钵,聚宝盆。
他被争来抢去,又被嫌弃诽谤。
最可笑的是他自以为是的远离不仅没有浇灭他心头泛滥的痒意和越烧越旺的觊觎,还为李金玉带来了无尽的伤害。
陈翡没有收到那封写满卑微恳求的信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