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道,“那我们可以有更多姿势了哦!”
谢玦哑然?,揉揉阮时乐的脑袋,“我觉得?现在挺好。”
“每次都是我在上面!”
“我不好!累!”
谢玦捏了下阮时乐热呼呼的脸蛋,“你哪里出力了,顶多第一个回合,快有余而?力不足。”
“谢玦你过?河拆迁!没有这么羞辱人的。”
“承受方就不是男人了啊。”
“你快哄哄你的大宝贝!”
“不然?我现在就离家出走。”
谢玦听着这气呼呼撒娇的语气,俯身贴耳道,“大宝贝坐在我身上的时候表情很迷人,我喜欢。”
阮时乐听着吭哧吭哧的羞人,没待他找个地方揣手蹲蹲,巡逻警察已经赶到了。
谢玦和警察沟通了下,带着阮时乐上了警车去局里录口供。
阮时乐给竹韵打了电话。
“韵姨,抱歉啊,今晚出了点小插曲,我们会来的路上遇见了歹徒。”
“没,没伤着。嗯,真?的。”
“现在去警察局里录下口供。”
“不好意思啊。”
到了警察局,录口供。
采集个人身份信息后,年轻的民警顿时觉得?案件有些棘手了。
最近网上有零星关于谢氏家族内部?动荡的消息,据说谢家家主?病危,目前谢家全?面由二房主?持,之前风头正盛的谢玦消失不见了。
没想到谢玦就坐在他面前。
片警熟悉那带桥洞,有些犯难的是,那处监控被歹徒提前捣毁了,明显是预备作案。
“我拍下了视频。”谢玦道。
那民警道,“幸好谢总有留存证据的意识。”
阮时乐撇了眼道貌岸然?一派沉稳成熟的谢玦:
真?不是谢玦喜欢随手拍他黑历史的习惯吗?
两人录完口供,出了大厅就见竹韵一脸焦急的走近。
她身边还带着一个西装革履的律师。
跳出日常的环境,此时在警局明亮的光线下看竹韵,阮时乐发现她骨架其实很细。
但因为常年吃抑郁症的药物,身材走样,脸部?浮肿的厉害,只眉眼依稀几分风韵犹存的精致,平时更多还是气质撑着。
此时她身上只穿着单薄的高领焦红色毛衣,像是着急出门,只随便抓了手边一条披肩拢在肩头,盘着的青丝有几分凌乱,几缕卷发顺着苍白的耳边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