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时乐在打量她,她也在着急的上下打量阮时乐,而后又仔细地看了一圈谢玦。
她捂着胸口,长长缓气,颤着嘴角道,“你们没事就好。”
那滚烫的陌生的感情,让谢玦眼皮跳了下。他看向阮时乐,阮时乐已经亲亲热热拉着竹韵的手,“呜呜呜,韵姨真好,你手好冷啊。”
“不冷,不冷。”竹韵哆嗦着眼眶道。
但阮时乐觉得他手心里的那双手,更加不受控制的细抖着起来,好像是日光下融化的冰雪。
阮时乐看着竹韵眼里深深的忧切,心里莫名有些发酸。
他脱掉身上的花袄子,披在了竹韵身上,竹韵低头,一滴液体悄无声息的落在明亮的地板上。
阮时乐脱了衣服也冷,不待谢玦开口,他就钻进了谢玦的大衣里。
两人裹着走,阮时乐还玩的不亦乐乎。
谢玦抬头看向一旁竹韵,竹韵柔和一笑,裹着花袄心满意足。
竹韵是开车来的,几人上了车开足了暖气。
阮时乐还嚷嚷要继续去竹韵家里喝汤,说惦记了好久。
嘴巴甜的不要钱,一个劲儿的哄竹韵开心。
几人走后,民警私下都好奇那个女人怎么和谢玦两人熟悉。
竹韵因为被别人指控过几次性骚扰,进几次警察局了。
甚至有几次还关了一夜,调查一番发现后,无一都是眼高手低的少年人想要讹钱。
民警也很同情这个女人,可后面女人行事方式非但没改,好像病情加重了,但好在身边有律师团跟着了。
他们本来只当竹韵是个有钱搞艺术的富婆,但她的律师这次直接惊动了市局局长。
另一边,来到竹韵家后,灯火温馨。
她家里的布置既有现代科技,又有一种旷野自由奔放的灵魂相融合。
中式大厅里的每个小物件,都是竹韵在世界各地掏的,不一定多贵,有时候河里一块顺眼的石头她也会视若珍宝。
竹韵炖汤确实是一绝,阮时乐喝完驱除浑身寒气,香浓细滑润了咽喉暖了肠胃,还在口齿留香。
“哇,韵姨,真是一绝!”
孩子生日宴席吃的一般,酒楼里做的菜系,还没有本地家里铁锅炒的好吃。
阮时乐当时就留着肚子没吃饱,此时看着红木圆桌上的丰盛的菜肴,馋的撸起袖子飞快干饭。
桌上的两人都朝他看去。
埋头吃的呼呼的。
谢玦淡淡笑着,“很好养活,做什么都能把锅底刨光。”
竹韵满足笑道,“能吃是福。”
阮时乐抬头,有些羞赧问道,“怎么做这么好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