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这是在哪里我是谁你是谁谁都是谁(微)
楚月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难耐的嘤咛着。
不知道是为什么,楚月的脑袋只觉得一阵阵的抽痛,有一股一股的热意从小腹向全身蔓延,强撑着坐起身子,看着周围的装潢,古色古香的房屋让她感到十分陌生,而此时她正躺在一个看来是实木雕花的大床上。
“这是哪?”楚月心里疑惑着,不自觉的问出了声,又想了一下自己醒来之前的事情,惊恐地发现自己什么都记不得了。
“我是谁?”头痛欲裂的楚月捂着脑袋惊恐的思考,空白的思绪让她想不到哪怕一丁点的东西。同样她也没有注意到,木床的帷幔外,走近了一个身着黑色古装长袍的男子身影,男子很高,房门开着,他站在逆光的方向,让楚月看不清样貌。
男子走到床边,居高临下的看着楚月,冷声道:“醒了。”楚月正沉浸在思绪中无法抽身,被男人吓得一惊,看向出声的位置,这时才看出,这是个长相十分英俊的男人,但是沉着脸,透着人畜勿近的冷硬气质,让她看着十分紧张,一时都忘了身体上不适,疑惑得问:“你是谁?”
这男人并没搭理楚月,头转向打开的门口,说了一声:“进来。”门外又进来了一个身穿白衣的男子,整个人看起来十分温和俊秀,径直走到床边,抓住了楚月的手腕,楚月赶紧往回缩手,根本挣不脱。
“她好像不认得我了,看看怎么回事。”面色冷硬的男人冷声道,白衣男子感受到楚月的抗拒,冲她温和的笑着:“不必害怕,我不会伤害你。”然后就把住了楚月的脉搏,沉吟了一会儿,道:“楚姑娘的脉搏显示并无大碍,只是后颈有一处穴位似有阻塞,正是蛊虫的栖身处,失忆想必应是后遗之症。”
“可于身体有碍?”冷硬男又问,白衣男子松开楚月的手腕,往后退到冷硬男子身后,道:“于身体无碍,只是蛊虫此时正要发作,不知道公子一个人能否应对。”说完,还神色不明的看了一眼楚月,楚月倚在床头,觉得头痛稍缓,但是小腹处那股热意似乎更烈了些,她想褪去些衣衫,但眼前有两名男子,实在不合适,虽然失去了记忆,但是羞耻感还是有的。
冷硬男子斜睨了白衣男子一眼,说:“你觉得呢?下去吧。”白衣男子拱了拱手,又退后了几步,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对楚月说道:“楚姑娘,在下叫白临风,下次再见。”
“你认识我?”楚月这句话还没说完,白临风已经走出了房门,还贴心的把门给关上了。
室内一下子变得有些昏暗,楚月面对着冷脸男子,有些害怕,往后瑟缩了一些。
“怕我?”男子冷笑一声,往前走了几步,坐到床边,“等会儿,有你求我的时候。”
不知道为什么,楚月小腹部的火越发的旺了起来,蔓延到四肢百骸,好像吸取了她全身的力气,让她无力的瘫软在床榻上,但她许多疑惑未解,此时此刻,她只想知道,她是谁。
“你认识我我是谁?你又是谁?”楚月抓紧了被褥,忍耐着身上不断蔓延的热意,脸颊逐渐开始泛红,她决定,问到自己的名字,就把这个男人赶去屋外。
男子不作声,只冷冷的看着她,楚月实在难以忍受这股热意,此时也不纠结这些问题了,结结巴巴的说道:“可以让你,离开屋子一下吗,我有些不舒服”
“不舒服?是这里不舒服?”男子的大掌准确的覆盖在楚月的胸前,往下慢慢的伸进她的衣襟,隔着亵裤,指尖伸进了花瓣之间:“还是——这里不舒服。”
楚月浑身一颤,喉间溢出一声呻吟,无力的胳膊试图推开男子的手掌,却只是徒劳无功:“不要——”
男子果断的抽出手,冷笑了一声:“好,不要。”说完,又是面无表情的坐在床榻边上,看着楚月抱紧了被子,蠕动着身躯,发出意义不明的呻吟。
“怎么回事”楚月越来越难耐,抓住男子的手臂:“你知道的对不对”
只是短短的两句话,楚月好似废了全部的力气,还未问完,就软软的瘫在了男子的腿上,胡乱的抓着,男子的身体有一瞬间的紧绷,神色有些扭曲,抬手将楚月推开,楚月只觉得浑身像着了火,神智已经不太清晰,胡乱扒拉着衣服,还真被她解开了外衣,刚被男子推开,又攀了过去。
男子不再忍耐楚月的乱来,一只手按着她的肩膀,另一只手抽出一把匕首,割下了一段帷幔,缠住了楚月的双臂绑在床头,两下扯开她的衣服,顿时楚月身上无一丝保留,浑身赤裸的躺在男子眼前。
楚月浑身一凉,神智清醒了几分,开始挣脱起来,男子的大掌游弋在她赤裸的身躯上,带来一丝丝的战栗感,霎时楚月的身体又着起了大火,连带着眼睛都洇出了泪水。
“啊——”楚月曲起膝盖,抬起腿想要蹬开男子,男子一只手按住她的双腿,浑身就覆在了楚月的身上,松开了手,两只有力的长腿压制着楚月赤裸的双腿,让她动弹不得。
“不记得我了也好,我会让你重新记住我。”说完恶狠狠地吻在楚月的唇上,将她还未出口的呻吟都吞了下去。
“唔嗯——”楚月扭着脖子想躲开,男子却已松开她的嘴唇,楚月被吻的气喘吁吁,呐呐的问:“我是谁?”
这个时候,她所疑惑的竟然还是自己是谁,真是让人又好气又好笑。
男子没有回答,手指向下探向那处花穴,中间已流出了潺潺的溪水,感觉已经足够湿润,他将腰带一去,露出了早已挺立多时的欲根,对准那处花穴,一下挺进了最深处。
“嗯啊——”楚月口中溢出一声绵长的呻吟,花穴虽然已经足够湿润,但男子的凶器实在太大,进入的又太快,花穴内壁一阵胀痛,让楚月直觉的想缩起身子,男子看到楚月面上显露的痛意,不觉抿紧了嘴角,不自觉得停下了动作,头埋在楚月颈侧,咬住了她耳垂,轻轻的厮磨着,带着一丝欲望的冰冷口吻:“本王叫李瑾,以后就是你的主人,你——叫做楚月。”李瑾语气一顿,似乎不太想念这个名字。
“楚——楚月,我的”痛意消退,楚月又觉得一股难耐的瘙痒弥漫于身躯上,李瑾细滑的衣服面料划过她的乳尖,带来了一阵淫浪的呻吟:“嗯啊——”楚月全身紧绷,李瑾同时感觉到她的花穴突然收紧,深处窜出一股水流浇在他的欲根上,一阵战栗过后,楚月的身体完全瘫软了下来。
就这样?李瑾面上难得的带了一丝茫然,他还没有动作。
楚月去的很快,但发作的蛊虫显然不会这么容易平息,不到一盏茶的时间,楚月又起了反应,发作来势汹汹,楚月浑身都泛起一阵红晕,难耐的在李瑾身下磨蹭着,一点点摩擦就能让她呻吟出声:“啊——动,动一下”双手仍然被束缚住,楚月连拥抱都做不到,只能奋力的挺起上身,才能努力贴到李瑾身上。
李瑾试探性的抽动了欲根,楚月瞬间配合的淫叫出声:“对,动,动一动”面上是一副淫靡之色,显然已不知今夕何夕,李瑾心头一滞,又不知想起了什么,面上又恢复了没有表情的模样,手肘撑在楚月头部两侧,用力的顶了起来。
“哈啊——”楚月的身上渗出薄薄的一层汗,沾湿了额前的发丝,眉眼之间的媚意像要滴出水来,李瑾不再去看,又腾出一只手捂住了楚月的嘴巴,不叫她再发出声音,一下又一下的顶撞着身下娇柔的躯体。
花穴被顶撞的鲜红一片,内壁似乎都肿胀起来,夹得李瑾的欲根进出都有些困难,欲望顺着性器的连接处,传到李瑾身上,他不敢去看,也不敢去听。
好在楚月身体敏感,在数十次冲撞之后,再次泄了出来。
李瑾不管欲根还硬着,咬牙从花穴内缓慢但坚定的抽出,随意地擦了擦,穿上了裤子,不再看床上的楚月一眼,开门走了出去。
门外白临风正候着,看到李瑾这就出来了,有些讶异,但没有多问,从腰间取出一颗药丸:“与牵丝蛊宿主交合者会对宿主无可控制的产生爱意,公子本不必亲去的,此药丸可以消除牵丝蛊毒性,如今牵丝蛊刚种下,食之尚可有用,待日后蛊虫深入宿主,便是再吃药丸也无用了。”
李瑾接过药丸,直接吞了下去:“蛊性应未全部挥发,你进去看看。”说完便快步离开。白临风看着他的背影,露出一抹苦笑,随后进了屋子。
关上门后,白临风看着床榻上被缚住双手浑身赤裸淫靡的楚月,露出怜惜之色,摇头道:“公子还真是不懂怜香惜玉。”
走近床榻解开了绑住楚月的帷幔,两次欢好之后,楚月已恢复些气力,但欲望仍旧灼烧着。她一把扑在了白临风身上,双眼迷离的捧住白临风的脸颊,突然笑了,一字一句的念道:“白,临,风。”
“楚姑娘还记得我,在下真是不胜荣幸。”白临风托住楚月的身躯,又扶着她躺在床榻上,一件一件脱去自己身上的衣服,直到两具身躯都裸裎相对。
白临风向来疼惜女子,见不得女子受欺负,此刻看到楚月这么惹人的模样,更起了爱怜之心,他俯身吻上楚月的唇瓣,胯下性器已经悄然挺立,正夹在楚月双腿之间的肉缝里,只消轻轻一顶,便可进入那销魂洞中。
爱欲这种事,本是急不得的,白临风的吻一路向下,滑动到楚月细长白皙的脖颈,印下了点点湿痕,再到胸前那点红色时,楚月终于忍受不住,紧紧的抱住白临风的头,将那点红挺进白临风的唇齿之间:“我要,我要”咬它这两个字怎么也说不出口,白临风轻笑一生,用牙齿不轻不重的咬住了楚月的左乳乳尖。
“嗯啊啊——”一阵惊人的快感从乳尖漫到全身,楚月只觉得还不够,哼哼唧唧的说道:“用力白,临风”花穴泛滥成灾,已经流到白临风的性器上,白临风坏心的前后挪动了两下,又激起身下娇儿的一连串呻吟。
“想要,想进去白啊——”楚月浑身紧绷,白临风三字还没说出口,就被身下的饱胀感撑的说不出话,只能搂住白临风的脖子,无力的淫叫着。
“太紧了,楚姑娘,放松些。”花穴内太紧,白临风被箍的难以动弹,面上有些受不住,只好用舌头淫荡的舔弄着楚月的乳尖,另一只手也没有歇下,捏住楚月另一边乳尖细细的摩挲。
在白临风的爱抚下楚月慢慢平复了一些,白临风小幅度的挺动着,楚月眯着眼睛感受着不太激烈的动作,小声的哼哼着,这对她来说刺激的刚刚好,白临风却不依了,性器全部拔出,花穴依依不舍的吞吐着,然后下一刻,白临风又猛地撞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