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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这是在哪里我是谁你是谁谁都是谁(微)

 

“唔——好重——”楚月呻吟出声,白临风却没有停,向上探身,紧紧地抱住了楚月,下身尽力的冲撞起来,“啊,我受不住的,白临风轻,轻一点”

楚月的双手和双腿都挂在白临风身上,白临风只感觉顶的不够深,于是一只手撑住楚月的右腿,一只手撑在床头,性器从楚月的花穴内滑到入口处,花穴水色淋漓,穴口被插出了一个艳红的小洞,不舍的夹着他的性器顶端,白临风忍耐不住,低吟了一声狠狠地将性器埋进楚月深处。

“额啊”楚月的发丝被汗水浸润,和她的人一样无力的瘫软着,不断吟哦的红唇下粉色的舌尖若隐若现,白临风心下一动,俯身又吻住了那诱人的红唇。

白临风身下不停,舌尖轻易的就从楚月未曾闭合的齿间伸了进去,追逐着她的舌尖。

口腔和身体同时被塞满,楚月甚至有一种类似窒息的快感,涎水顺着两人交叠的唇齿间滴下,顺着下巴流向了脖颈,与空气接触后的微凉感让她更是浑身战栗。

“唔唔唔”楚月别开脑袋,终于分开的双唇,忍不住的大口喘气,白临风轻笑一声在她唇上又轻轻一啄,倒也放过了楚月。

花穴内部紧致湿滑,白临风松开楚月的大腿,双手将楚月环抱起来坐在了他的怀里,硬挺的性器在穴内打了一个圈,惹得楚月又是一阵呻吟。

“白临风,别,别这样,啊”楚月双手无力地推着白临风的胸膛,这个姿势使得性器更深入自己的身体,几乎是整个都埋了进去,让她觉得胀痛的想要裂开一般,疼痛之余又有丝丝快意,“好,奇怪啊”

“乖,不要拒绝,我是在帮你。”白临风朝着楚月的耳廓轻轻吹了口气,果不其然的带着她的身体又紧绷了几分,花穴内的软肉层层叠叠的包裹着性器,白临风直觉要射了,抱紧楚月的细腰,含住她的耳垂轻轻地撕咬着,奋力挺弄了几十次,尽数泄在了楚月体内。

楚月早已被欲望逼到了顶点,被穴内的热液一激,花穴疯狂收缩,一阵痉挛过后,身子好像瘫软成了一滩泥,倚在了白临风怀中,一只手指也不想动弹,白临风搂抱着楚月,两人一时无声。

歇息了片刻,楚月恢复了些力气,神智也慢慢回笼,此时才反应过来,她与白临风两人是赤裸相贴的。迟来的羞耻感几乎将楚月淹没,急忙撑起身子,想要分开自己与白临风,起身腿脚一阵酸软,身子一歪将好整以暇看着楚月动作的白临风扑倒在床上,柔软的穴口又对上了白临风不知何时又硬起来的肉棒,畅通无阻的进入到了最深处。

“啊——”楚月惊喘一声,睁大的眼睛溢出了泪水,脑子一片空白,只有肉体上的欢愉将她打的七零八落,一瞬间竟无法动弹,只能趴在白临风身上喘息着。

白临风也没料想到会是这样,但送上门的楚月,他自然也不会赶走,而且欢好这种事,一次怎么够呢,只有李瑾那样的人,才会

将多余的思绪甩开,白临风小幅度挺动了一下,又激起楚月的一阵呻吟。

“别,先不要动”女上的姿势使肉棒进入身体更深,白临风的性器又大,这样深的进入,让她有种已经顶到肚子里的感觉。

“好。”白临风温和的说道,楚月挪蹭着身子,将身体挪到一个合适的位置,没有那般涨得难受了,低头看向白临风那如沐春风般温和的脸,突然起了一股坏心思。

“你不要动,我,我自己来。”楚月结结巴巴的说着,身体小幅度的套弄着,来回几次,楚月的眼睛仿佛蒙上一股雾气,水润润的,喉间也随着动作小声的哼哼着。

白临风在她身下属实忍得难受,楚月动作太小,自己倒是舒服了,于他显然是隔靴搔痒一般,落不到实处,终于没忍住,挺腰用力的向上一顶。

“啊啊啊——”突如其来的刺激让楚月腰间一软,但仍倔强的撑着白临风的胸膛:“你不准动,白临风,你,你不准”

“好,我不动。”白临风满脸隐忍,额头的筋脉微微鼓起,下身硬的十分难受,但还是顺从着楚月,忍耐了下来。

楚月被粗壮的性器钉在白临风的小腹上,上半身伏在他身上缓解身下的刺激,体内被硬物填满的感觉让她又痛又爽,眼睛氤氲着一层薄雾,白临风忍不住吻上她的眼睛,又辗转到唇边,双唇相接,白临风舌尖顶开她的牙关,舔弄着她的舌头。楚月不紧一阵战栗,柔软的身躯又开始不耐的骚动着。

被白临风双臂紧紧抱着的楚月只能前后的挪蹭,二人紧紧贴在一起,一点点的动作都能引起楚月巨大的快感,“唔唔——呃——”唇被堵住,楚月只能发出模糊的呻吟,双腿大开,夹住了白临风的双腿,快意猛烈袭来,楚月感觉花穴内被摩擦的炽热无比,内壁不断地收缩着,裹紧了体内仍在硬挺着肉刃,双臂紧紧得搂住白临风的脖子,脑海之中一片空白,花穴深处流淌出了潮湿的液体,她又到了。

“呼”楚月搂着白临风,松开两人交叠的唇瓣,大口的喘息着,快感的余韵仍然存留在四肢百骸,让她连一根手指也不想动弹,头埋在白临风颈间,白临风还硬着,虽然难受,但看着楚月此刻这么惹人的模样,除了勃发的欲望之外,又涌起了一丝丝怜惜。

又让楚月缓解了一会儿,白临风哑着嗓子说道:“歇息好了吗?”楚月才发觉他早已忍耐的满头是汗水,感受到体内的肉棒仍然勃发着,她面色一红,结结巴巴说道:“我,我感觉还好,就是有点,有点啊——”话还没说完,白临风抱着她一个翻身又把她压在身下:“你歇息好了,我可还没好。”说完,坏心思的顶了顶楚月,楚月又经历了一次高潮,花穴内湿漉漉软乎乎的,白临风的性器进出的越发顺畅了些。

“楚姑娘”白临风面上摆出委屈的表情,如此清俊温润的人露出这版表情,对楚月的杀伤力不可谓不大,楚月心头一跳,脸上红晕越发明显,小声道:“那你自便就是了”

白临风得逞,嘴角挂上笑意,再是一刻都不能忍耐,不住的顶弄了起来。

牵丝蛊需要母体充分动情,没有任何抗拒的情况下,蛊性方可弥散全身,才是真正的起效。是以白临风虽十分难过,但还是尽力忍耐。

楚月身子敏感,又是初经人事,小穴紧的不得了,白临风稍稍一动,穴壁的软肉就从四面八方的箍住白临风的性器,几乎要难以动弹。白临风一只手向下伸到两人交合的部位,拇指和食指轻轻捏住含苞待放的小肉粒,来回揉弄着。

“啊~别”突如其来的刺激让楚月战栗着弓起身子,一下子抱紧了白临风:“不要这样”白临风只好抽出手,也环抱住了楚月,两人紧紧相贴,白临风耸动着紧绷的屁股,听着耳边楚月的呻吟声,几次撞击之后,埋进楚月身体的最深处,释放了出来。

楚月已经累的一丝动作也不想有,沉沉睡了过去。白临风捡起乱成一团的里衣,简单擦拭了一下,套上了外袍,看着楚月的睡颜,呆站了一会儿,给她盖上被子,转身离开了屋子。

李瑾来到白临风屋子的时候,白临风已经沐浴更衣完毕,下了床榻,梳洗之后,他又是那个温润如玉的神医。

“蛊性可挥发了?”李瑾问道。

“我出手,公子还不相信?”白临风微微一笑,“愿公子马到成功,来日也不要后悔。”

李瑾脸色一沉,冷冷撂下一句:“我有什么后悔的。”转身离开,走到门口突然想起什么,又说道:“你的药也莫忘了吃。”

“是。”白临风拱了拱手:“公子慢走,不送。”

李瑾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白临风从腰间取出一个小瓷瓶,凝视片刻,打开了盖子,从里面取出一枚药丸,放入口中,慢慢的咀嚼着。

此药可祛牵丝蛊蛊性,可若爱意非蛊虫激发,又该如何去除。

往后几日,楚月除了照顾她起居的下人之外,再没见到白临风和李瑾,门外又有侍卫看管,不许她出门,她懵懵懂懂,只知道自己的名字,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脑子内空白一片,常常坐在窗边一发呆就是一整天。

又过了两日,一大早李瑾就来接她出门,说是要入城为她买几件新衣,楚月才知道自己一直住在郊外的一处别院。

马车轱辘轱辘的往前走,马车内李瑾看着楚月一会儿摸摸车窗上搭的帘子,一会儿就趴在榻上观察座垫,有时又趴在窗边,双眼无神的望着外面的树林,终于忍不住问:“你在想什么。”

“不知道,可能什么也没想。”楚月什么也想不到,硬要去想只会头痛欲裂,事已至此,她也就来之安之,随他去了。

李瑾语塞,也不再搭话,两相沉默的到达了城内集市。

到了成衣铺子,楚月老老实实的跟在李瑾后面,李瑾挑了套浅绿色的襦装,叫她去楼上房间去试,左等右等总不见人出来,心下烦躁,到了房间门口,敲门问道:“怎么还没好。”

楚月打开门,嘟囔着说:“我不会穿这个。”李瑾定睛一看,楚月浑身就套着襦装的下裙,上衣却没套上,衣带乱七八糟的挂在脖颈上,随着她开门的动作滑落了下来,裙子再支撑不住,一下子就掉在了地上,楚月就这么不着寸缕的暴露在李瑾眼前。

好在李瑾没教下人跟着,此时就他二人面对面,李瑾揽住楚月的腰,高大的身躯将她全部遮掩,闪进了门内,快速的带上了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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