顷刻焦点聚集,烟荔也不怯场,笑眯眯地打招呼,然后坐到林颂词身边,赶错场了吗,我怎么没看到几个熟人?
林颂词熟练地开酒,没来齐呢,喝莫吉托还是巴黎之花?
烟荔摆摆手表示不用,对方揶揄道:从良了?屈服于家里那位的淫威了?
当然不是,她伸手去拿桌上摆的小食。
没吃饱胃有些不舒服。
林颂词叫服务生端杯热水,说:其实喝酒这事也不怪辜屹言看得紧,有一次你喝到胃出血进医院,打完针没几天又不安分,他改签飞机来逮你,单纯联姻的话辜屹言完全可以不管你的,由你自生自灭,干嘛还发那么大火。
她小声:我后来也听话了现在都不喝度数高的洋酒。
辜屹言蛮关心你的,隔壁叶周两家联姻那对,两个人找的外遇够凑个连了,上回女方生病住院,他老公硬是来都没来,跟陌生人似的,和叶家的比,辜屹言很负责。
她更小小声:那是他怕英年丧妻二婚不好听
好吧很无厘头。
烟荔自觉默默地低头抠手。
他晚上还没有打视频,烟荔看了看时间,正常情况估计一小时后。她心神不宁地坐着,有一搭没一搭地跟别人聊天,时不时摸出手机亮屏。正在发呆,生日的章公子走过来,手里握着香槟酒跟她碰杯,烟荔,不开心呐?
她笑着说没有,是自己身体不大舒服,章公子说找人送她回家,适时烟荔手机振动。辜屹言提早四十分钟打来视频,女孩倒吸凉气,竟然感到阵阵心虚,忙借故推脱,快跑到包厢外的走廊,那里基本没人经过而且安静。
你不在家?接通后他开口问。
参加朋友生日。
他嗯了声:什么时候回?
快了。
我后天回b市。
我知道。
烟荔抱着手机,凑近看他,你变帅了。
辜屹言问号脸。
她嘿嘿地笑:因为你不在家压榨我,顺眼很多。
男人慢条斯理地勾唇:可以理解为暗示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