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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

 

这小子一矮身就要钻进来,我握住门把的手压了压:“你等一下。”

姜珏:“啊?”

“哥有个同事现在在家里住。”我说,“你房间那张小床是睡不下成年人的,所以还是你一人一个房。待会儿见到人打招呼,叫白……”

我顿了顿,暗暗笑了下,拍了拍姜珏的脑袋,“先叫他白叔叔,看看反应,行了,进来吧。”

谁知道这小子见到白渊棠,直接冒了星星眼。他转身问我:“哥,你什么眼神?”

我一愣:“什么什么眼神?”

“这明明是个漂亮哥哥!”他怜悯地看着我,“你去做个近视手术吧。”

白渊棠一下就笑起来了。

他这张脸堪称无往不利,把姜珏迷得五迷三道的。他晕晕乎乎地说:“漂亮哥哥,我哥刚才让我叫你叔叔,我要、我要告状……”

我往这傻小子脚后跟踢了一脚。卖亲哥倒是干脆利落!

白渊棠怔了怔,一时没说话。但我看得明显,他瞬间从紧张的状态脱离出来,微微绷着的表情也平复了。他暗暗瞪了我一眼,自然地对姜珏道:“你就是姜珏吗?我孩子已经四岁了,你叫我叔叔也没问题的。”

姜珏大惊失色:“你有小孩了?!”

表示自己初恋并且迅速失恋的姜珏被我一巴掌扇去房间做作业。白渊棠坐在沙发上,撑着侧额,表情不太明朗。我把一杯热水放在茶几上,白渊棠忽然说:“姜衡。”

这个语气郑重过了头,我看着他。

白渊棠一时间没说话。

这会儿,屋子里只有一门之隔的姜珏用力翻书的哗哗声。我陡然发现他神态上的不对。白渊棠目光涣散,注意力抽离,面颊都是微微泛粉的,忽然往沙发背上一靠,脚踩在边沿,双手按着裤腰往下脱。

我没阻止他,只是看着他很快把裤子褪到膝弯处,露出一片雪白丰腴的大腿。他半躺着,敞开腿心,喃喃道:“你的东西一直在流。”

我走过去,掰着他腿根,仔细审视。

白色的精斑糊在他被磨得红肿的肌肤上,阴蒂极其肿胀,阴唇被我一夜的耕耘干得外翻,含不住里面流溢的精液。内裤上已然是一片斑白,就连小巧的阴茎都被我玩弄一夜,蕈头肿得发亮,又萎缩不振,可怜地蜷成一团了。

我说:“去浴室,我给你清洗,再涂点药。”

白渊棠咬着唇:“你弟弟还在。”

我说:“优等生,学习起来雷打不动。去不去?”

白渊棠撇开了眼睛,垂着睫毛点了点头。

五分钟后。

“操……”我咬着牙,颌角咬肌绷得生疼,伸手轻轻抓了抓他的头发:“我说,你怎么想的?”

我站在浴室里,白渊棠跪在我腿间,一张小脸白生生的,在蒙蒙水雾里泛着玉兰色的光,显得嘴唇更红,嘴里含着的我的鸡巴色泽更深了。

他仰着头,用上颚的粗糙地带磨我的茎头,口水止不住地从嘴角流出来,一点生理性泪水挂在下眼睑和腮边。

“我弟还在,你就这么忍不住?”

白渊棠吐出大半根,含含糊糊地说:“你先硬的。”

是,是我看他脱衣服,礼貌性地举了旗。不过有个跟你打过数不清多少炮的漂亮男人,含着一屁股你的精液在你面前脱衣服,就算精囊都射空了没存货了,也要稍微一硬表示自己还没阳痿吧。

我扯了条毛巾扔在他膝盖边:“垫着,别跪疼了。”

没等他说话,我轻轻抽动阴茎,顶着喉咙那道小小的口,一阵一阵酥麻从鼠蹊泛上来,像被一汪温水柔软地包裹。之前就说过,白渊棠很会口交。他吸鸡巴吸得啧啧作响,舌面滑如蛇地挤压我鸡巴上的筋络,明明动作游刃有余,面上却偏显出一副被噎得受不了的表情,时不时像再也含不下去似的吐出来,又抬起眼睛泪光朦胧地盯着我,伸出一截小舌头戳弄马眼,分泌出的腺液把一根肉嘟嘟的软舌涂得滑溜溜。

过会儿,他伸出双手托着一对睾丸,指甲在褶皱里轻轻抠弄,我倒吸一口冷气。

花洒的水没开大,啧啧作响的水声特别明显。他把鸡巴重新吃进去,抵到喉咙口后不像之前那样浅尝辄止,而是一点一点地往里吞。

我只觉得脊髓都酥了,不得不抓着他额发让他慢点。白渊棠顺势停下,但随即开始收缩喉口,有节奏地一挤一夹。他把呕感压抑得很好,喉管因为不适而痉挛,却不至于难受到必须撤出来。

“哥!”

我掌心里那张漂亮的脸一抖,我压抑着快要溢出的呻吟,手势很轻地摸着他喉咙被我顶出鼓包的地方。

我们对上了眼神,他视线微微涣散,鼻腔呼出的气湿润灼热,呼吸急促。我看着他,我知道我们看懂了彼此的欲望。

外面姜珏的声音又响起来,“哥,我的水杯在哪?”

一股热血往脑袋上冲。我所有知觉被剖成三个——

第一个是听感,耳边门外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伴随心脏砰砰撞击胸腔的响动,如雷震耳。

第二个是视觉,我眼睁睁看着白渊棠蠕动着嘴唇,像吸食着什么绝世佳飨一般,从口唇边缘淌出丝丝津液。他毫不在意地用指尖拭去,搽在我茎身上,指腹摁着一根勃勃的筋揉弄,一张雪面含春,眸光粼粼,却没什么力气地趴附在我膝上,像一只被男人精液的气味麻痹到四肢发软的魅魔。

最后是触感,所有神经末梢集中在下体,集中在白渊棠的嘴里,在他的舌尖和喉咙里,全是操控我的快乐、弹奏我欲望音符的琴键。

我涨得发痛。他迷朦地仰头看着我,突然慢慢后仰,让我一长条的鸡巴从他口里撤出来。所有微末的刺激都被放大了,随着他的慢动作,我听见我的喘息大到无可忽视的地步。鸡巴越来越硬,龟头硬挺挺地顶着他上颚,白渊棠短而轻地喘着,哼出一连串欲求不满的黏腻音节。

终于完全吐了出来,他在龟头表面舔舐了一下,我眼睁睁看着我的龟头一跳一跳,精液喷薄而出,一股股将白色的精液射在他唇上、脸上、额发上。白渊棠半眯着眼张口承接,又伸出殷红的舌头,一点点舔掉了唇边的液体。

做完这一切,他的额头轻轻抵住我大腿。

“……”

我犹自喘息,连指尖都是麻的,闭上眼睛减缓急促的呼吸。姜珏找了我一圈,没发现我们在浴室,嘟囔着说:“他们两个都出去了吗?”

随着房间关门的声音,我将白渊棠一把翻过去,一只手握着他的腰,另一只手挤了一大捧透明稠滑的药膏在手心,直接糊在他的屄上。

他喘着气,想尖叫又不敢,我在那块小小的地方来回揉弄磋磨,把药膏涂上去揉开,又捻着他的阴蒂,在食指和中指之间来回揉搓。他被我弄得身躯止不住颤抖,偶尔过电般一弹,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下面的水越摸越多,一开始我以为是药膏热化了,但很快发现是白渊棠被我摸流水了。

我的手指没在他紧夹的腿根中间,看着他饱满柔腻的臀肉一缩一缩,没过多久,我赤裸的阴茎再次硬梆梆地抵在他大腿上。

我又挤了一捧药膏,搽得他浑身发抖。他手指掐在我扶着他的腰的手背上,那喘息近乎尖叫,又随着我恶作剧地在阴蒂头上一刮,他从鼻子里哼出绵长的一声,好半天,我才在镜子里发现,白渊棠的嘴唇都咬出血了。

我偏头去吻他,含着他下唇吮掉血珠,说:“怎么这么下狠口咬自己?”

他还在高潮中,瞳孔散得都朦胧了。我又把他提上来一点,按在我大腿上半靠半坐,从裤裆里掏出鸟来,对着他的屄穴磨了几下,混着湿淋淋的药膏、滑腻腻的淫水,在这紧热的包裹中一下子全顶进去。

白渊棠薄薄的肩胛紧缩着,哼吟不止,那声音有气无力,近乎被下了迷药:“啊……姜……姜衡……痛……”

我抽出来一点,又捅进去,他被顶得一耸,喘气声愈发明显,微微摇着头,镜子里的脸潮红一片。

“很痛吗?”我问他,又说,“抱歉。”

我不知道我有没有惩罚他的意思。胆子这么大,我弟还在外面,就跪下来给男人口交,被颜射了,也一声不吭。被搞了一夜,屄都肿了,还要引诱。是以为我不敢吗?

我咬着后槽牙,仰头去看天花板,脑子里想的东西却跟视野无关,仅剩下面那根东西捅进去的地方。半晌,我笑了一声,感叹了一句。

“我们可真是没有节制啊……”

我怂恿他去把水开大。白渊棠像个呆板的人偶,听话地伸手把花洒开到最大,随着哗啦啦的声音响起,我也毫无顾忌地蛮干起来。

两个人在温水里把浴室的气氛搞得无比灼热,我的t恤被淋湿大半,下摆湿漉漉地挂在白渊棠的后腰上,被我反复拉起来去欣赏他含住我阴茎的模样。最后我一扬手脱掉衣服,两个人都赤身裸体,我抱着他的两条大腿,身上是湿的,连在一起的地方更湿,泥泞湿滑,被我反复抽插出响亮的水声。最后我掐住他的奶子,在他无声又高亢的呻吟中顶入那方狭小的子宫,磨着狭口,将一腔种子倾泻而出。

“要是你容易怀,我们搞这么多次,你早就——”

我咬着他耳朵,说话的口吻近乎得意忘形。我也无心探究,自己的情绪究竟是恶意,还是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欲望。

我停好车,接到了老板的电话。

距离上次跟白渊棠在我家搞得胡天胡地已经过去一段时间,这段时间白渊棠去国外出差,参加一个什么奢侈品时尚秀,而我依旧老老实实地上班,勤勤恳恳当社畜。

“姜衡,”秦珩的声音听起来很沙哑低柔,像是生病了,“接到了吗?”

“还没有,”我回答,伸着脖子四处看,“刚放学,小老板还没出来。”

国际学校门口全是各式豪车,不少保姆正含胸哈腰牵着少爷小姐的手往外走。学生们就算穿着统一的制服,也都光鲜亮丽,从配饰等方面彰显出家里非富即贵。我看着人流,百无聊赖地熄火下车,背靠车门点了一支烟。

“又在抽?”秦珩轻轻笑了。

我愣了愣,“没事老板,我没在车里,不会让小老板闻到烟味的。”

秦珩淡淡道:“不是说这个。”

我盯着校门,随便找话题:“老板,你好久没回来了,白渊棠也是。小老板昨天还问我什么时候能见到你们。”

“只有定岚吗,”秦珩说,“你呢?”

我一顿,没应声。

“你不问问我,或者他,什么时候能回去?”

“都可以。”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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