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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12)挑明止损:总裁食物链顶端一去不复返口嗨有卵用

 

11

的逻辑关系。

池景川沉默,纵得笑容跟躯体都得寸进尺,压上来追问:“可以脱光你衣服,跟你做爱么?”

吻飞快落在眼睑,被睫毛轻动掠了下,唇带上弧度,划过鼻梁,堵上没有给出答案的嘴。

撬启探入,搜掠纠缠,对方舌尖挑动回应的瞬间,酥麻从耀东城头顶窜到后腰。

“你跟我做的时候”,喘气间隙,贴在对方额头低声喃道,“脸上表情,还有身体反应,真不能怪我自作多情。”

池景川推他肩膀,空出转身余地,两手撑在台面,面对镜子,眼神静澈如石沉湖底:

“让我看看。”

“……”,身后男人呆愣两秒,不堪一击从嗓底呻吟,“救命啊……杀人了。”

一室公寓的卫生间,设计考虑单人使用,空间紧凑过道狭窄。

密闭性让所有暧昧又激烈的声音,都在墙壁间,来回碰撞回响,交叠起伏。

池景川神情坦然自若,目不转睛看着镜中自己沉浸情欲的透红晃动,勃发器官冲涨淫润。

“你可真厉害,铁打的心脏”,耀东城闭眼脸埋进池景川颈侧,鼻子吸嗅着蹭来蹭去,轻声笑道,“我都不敢看,就我这幅无脑沉迷你的模样。”

撒娇卖乖的羞涩,柔软真诚,很有说服力——

如果不是腰身耸动,硕大器物埋在身前人结实臀肌间隙,抽退到极限,再深挺推进,连贯不绝。

防止冲撞硬瓷台面,紧握池景川髋胯的右手,太过用力,红渍黏腻在紧窄肌肉上。

耀东城蓦然发现,池景川视线扫过后,竟主动俯身榻低腰,腿分更开迎合进出,让他不必再用力抓握,不由心下一动,坏笑抬手递到他下颚前:

“家里没有药,你说,怎么样能好快一点?”

池景川没什么表情,低头时黑发遮挡眉眼,伸出舌头掠在伤处,缓慢卷滑着舔舐。

呼吸跟随整个人滞住不动,那几秒,世界只剩他急剧心跳,和埋在紧裹甬道里的器官凶狠勃动,肿涨叫嚣。

他扣住池景川后颈,几近疯狂的反复贯穿,凿钉在深软壁腔里碾压。

“轻——”不止声音,身体都在颤抖,本能抗拒,却被血气翻涌的人,伤处微不足道的手掌紧捂住嘴,除了呻吟呜咽,只剩被快感抽打,挺直的背脊,遭受轻重不一的啃咬。

“池老师,要是知道流点血能换你这样”,耀东城在他耳边低笑,“我早给自己划上七八十道了,嗯?”

觉察到湿泞顺畅的路径,猛然紧窄,急促收缩,耀东城努力平复克制住爆发冲动,挑眉在内穴里玩弄的轻捅,同时再次试探:

“老师?”

池景川终于挣开阻碍呼吸的手,臂肘支撑着身体,撇开脸喘息着不说话,耀东城正被验证的反应包裹,舒畅升天,发出一声悠长呻吟,让池景川头垂得更低,隐隐咬牙。

“老师,我这么叫你——”,耀东城揉了把紧实臀肉,“不止里面咬得死,外面肌肉都有反应,喜欢玩师生py怎么不早说?池老师,嗯,是不是,早就期待学生用粗教鞭回报你的辛苦教导?”

“闭嘴……操你的。”

“老师,你晾了学生好几个寒暑假”,耀东城扳过他脸,轻啄温柔亲吻,连接律动却再度猛烈抨击,“我攒了好多作业,都交给你。”

“耀东城……”

“老师,不是你自己要看——”,唇舌掠过禁锢在怀里的男人脸颊细汗,手掌包握他下颚面对镜子,“被我操射,被自己教过的人操到高潮是什么淫乱样子。”

“放手!”

“别急,我们有的是时间,慢慢欣赏,仔细看。老师,你叫的真好听,再来几声,让我多练习几回,熟能生巧。”

“让我射……”

“你不是总说欲速不达?再从头教我一次吧。”

积压满室的浓烈炽热,消磨燃烧着理智,时间像跳不出的莫比乌斯环。

镜面,白浊溅染,一次,又一次。

“老师,我错了。”

“……出去。”

“套好像又……哎,哎,别那么猛推我,拔出来太快会痛,啊——。”耀东城秉承一贯的,闯祸就卖惨的娴熟手段,成功让池景川拳头只是握紧,没直接打断他肋骨。

池景川走进淋浴间冲洗,耀东城看着模糊晃动的人影,暗恨自己没把这破毛玻璃换成透明度百分百那种。

只能隐约分辨肢体,背对花洒,分开腿,手往里探——

操,不应期是中枪身亡了吧!冷静冷静,铁杵已经钻木取火多少次?再来一次,就算他行,被他不知死活,捅了数次的炸弹,可不见得还能在倒数一秒时停下。

给湿漉漉赤裸走出来的人裹上浴巾,想替他擦头发,被抬手挡隔,池景川额前水珠滴落冷冷道:

“操够了就别再乱动。”

耀东城垂下手,轻笑:“你跟谁都这样?玩的时候投入,完事就翻篇。”

池景川冷淡道:“耀总,论经验丰富,很少有人能跟你匹敌。”

耀东城微微低头:“抱歉,我不是有意刺探你过去,还是因为之前你说,你编的那个故事太吓人,我就是希望至少在我之前,你经历的,都是快活的。”

池景川嘴唇微动,缓了半秒平淡道:“都比你好,满意了?”

“不会吧?”表面上笑着摇头表示不信,耀东城眼中深处却显安心释然,几乎冲散了零星落寞与不甘。

35

“我喜欢男的。”

本来沉闷无人问津的校园录制节目,因为无意中拍下十五岁的少年拒绝告白时,郑重其事给出的理由,而瞬间引爆屠版登顶。

互联网刚兴起的年代,对于躲在屏幕后肆意匿名评论的崭新大陆,如同殖民侵略的狂热。

“哈哈哈哈,耀家再有钱又怎么样?绝后了吧。”

“以前是生儿子没屁眼,现在是生儿子干屁眼?”

“楼上的草率了,说不定是被干屁眼。”

耀东城拎着书包回家,耀原正坐在大门槛上,手掌端在脑袋两边,愁容满面。

少年过去与他并肩坐下,同样姿势,两人一同叹气。

“怎么办啊?”

耀原最后拿出父亲的威严,挺挺脖子:“事已至此,别怕,有老爸在。”

电话,拨通,那边传出马达轰鸣在空旷无边之地的嘹响,女人爽利:“有话赶紧说。”

“老婆……儿子有事找你!”

十五岁少年震惊了:“你就这么罩我的?”

“你自己坦白,总比你妈从别人那里听来好——”

“有,话,快,说!”

“哎,妈,我就最近发现……”

苏结依听完,沉默片刻,严肃道:“把手机给你爸。”

“哎,哎,老婆我在。”

“你跟我,孙子孙女应该是没有了”,苏结依笑道,“这可省不少麻烦。就你儿子拎不清的个性,我以前梦见十几个女人抱着孩子上门要钱要名分,给我吓得后半夜睡不着只能开车兜风。”

耀原抓住机会讲重点:“这小子,被无意中拍到了,现在搞得人尽皆知。”

苏结依果然不高兴了:“所以我儿子的事,我是最后一个知道的?”

“完全是意外”,耀原转移话题,“老婆,你都一点不惊讶?”

“惊讶什么?你进校园,灰尘阴暗的房间,归位整齐,清扫干净,开窗通风,阳光透入。

摆放正中央的沉木箱,上面每一个纹路他都喜欢,但被密码锁住了。

普通密码锁四位,池景川大概是八位或十六位。

总不能砸开那个箱子,应该说,耀东城连一道划痕都舍不得弄上。

所以只能怅然若失的遗憾,总觉得好几次,只差最后一位数,就能听到锁开的清脆声响。

就差一点,就差很远。

千里之外的饭桌上,即使是凉菜,时间久了,也会失去色泽鲜丽,口感脆爽。

无论什么菜,刚做出被端到面前,有人在对面招呼你坐下,递给你筷子,是味蕾之外的味道。

“会有人愿意付出一切照顾他”,池景川平静看着耀原,“但他不见得需要,你儿子是个有底气和魄力的人。”

耀原掺杂了骄傲和负疚:“是啊,结依以前告诫过我,要相信他,可是,失去太可怕了。”

几个月匆匆而过,再一次圣诞节,新年,农历新年前夕,耀东城迎来人生中法的人生啊。

习惯性分类规整几下,耀东城停下手,连带整个人静止不动,眼睛一眨不眨,木头般盯住半插在篮球跟衣服之间的信封。

封面耀东城的耀字,勾划连笔,峰转轻灵如火上光动。他练过上百次也写不到的完美。

耀东城你好:

我是耀先生这次安排的相亲对象。有些事,想提前坦诚相告。

我十三岁因协从抢劫羁押少管所,令堂苏结依事后查清原委,证明我没有意图杀人而是设法救人,也选择相信我,调查审判了管所内猥亵性侵的职员,之后我所有教育费用,皆来自耀家,恩同再造,我未来长时间,都会以经济,工作,能力回报。

但并不打算牵涉人生其他部分,我亦有自己的规划和梦想。

这次见面,起因在第一眼看你,让我有尝试和了解的想法。谈其他可能过早,但试一下新的事情,总不会有坏处。

如果有机会在一起,你不喜欢的事,其中有一部分我想我可以帮你。

希望对你有所助益。

池景川

……

湖边,手机邮件叮的一声,新的工作录取通知收到,三日后正式入职。

要珍惜现在的时间了。

池景川向后倚靠进座椅,轻松握着鱼竿,另只手拎起啤酒慢悠悠喝掉整瓶。

他眼睛平淡盯着水面飘动的浮标,歪身换了个坐姿。

还是下午,却总像有月光已经洒下来,有人臂肘戳在他腿上,不知死活调笑:

我跟你说,你要是特别不爽,就把我上了,保准你能气死沈煜。

“景川。”

“池老师。”

他听到身后有人叫。

不管那声音是真实还是幻觉,只要回头,他的整个人生,就是另一个选择了。

正文完

除夕不计数小番:不靠谱的侦探社

沈煜不记得,侦探社“七”到底是被谁的谁的谁,七扭八拐推荐过来。只记得评价是,很邪乎。

三十七层顶楼,视野采光俱佳,这敞亮氛围跟邪乎有什么沾边的地方?

沈煜推门看见接待桌前空着,不远处落地窗前站着个身材消瘦的男人,头发乱七八糟几乎遮过半张脸,对着阳光打着哈欠。

“喂——”

“自己先填表,接待的人半小时回来”,男人躬身懒散道,“我不是管事的。”

沈煜扫了眼桌上前面排的三张表,找猫,找猫,找狗,他写下名字,联系方式,以及重金酬谢,就插到最前面。

“先来后到,排队。”男人说话不怎么耐烦。

沈煜笑了下:“我加钱。”

“加钱可以,不加急,没这个服务。”

沈煜抱起胳膊,一本正经道:“我哥们被人下药轮奸拍视频。”

男人似乎审视他片刻,走过来拉开椅子坐下,肩膀松垮:“这么刺激?详细说说。”

“你不是不管事么?”

“但我是唯一做事的。”

。。。。。。。。。。。。。。。。

沈煜第二次去侦探社“七”,带着王义一一起,这个偷拍八卦的小记者,最大梦想是加入一个叫深谷的神秘组织,但多方打听,始终不得其门而入。

“煜哥,这侦探社靠谱么?”

“你就是他们给我找到的”,沈煜笑容像有几分回味,“就是做事那人,不怎么正经。”

不修边幅的男人见到他们,冲沈煜随意挥下手:“这次谁被轮奸了?”

沈煜堆笑,小学生一样积极举手摇晃:“我我我。”

王义一完全不想说话。

沈煜还是一本正经:“是被一个人,叫锦鸣,但说轮也不过分,一晚上次数太多,比几个人加一块还猛,我失身了就打算凑合跟他过,结果他说什么我的姓氏跟他家八字不合,就麻烦帮我查一下我们祖上谁拔过谁的鸡毛,挽救一下我的名节和婚姻大事。”

男人乱发遮盖下,眼睛明亮,笑容不羁,看着沈煜道:“你挺好玩,经常说谎,很少骗人。”

沈煜眼神一动:“你应该更好玩,要不要考虑——”

王义一使劲扯沈煜衣袖,另一个男人走进来,直接挡进他们身前,冷淡道:“客户对接我负责。”

出门后沈煜抱怨:“那个人怎么那么正经?没意思。”

王义一赶紧劝:“千万别惹,那肯定是个警察,我对这职业有天生的,老鼠怕猫的直觉。”

。。。。。。。。。。。。。。。。。

大雨滂沱,王义一拉着淋透了的锦鸣几乎是砸碎了侦探社的玻璃门。

结果只有一个身材不高,面容异常清秀的少年在。

王义一也不知从何说起,大脑无法思考:“那个不正经的,还有那个正经的……”

少年歪头想了下:“不正经的把正经的带回家做不正经的事去了。”

“我们想委托找人,很着急,他是你们客户,现在他处境很危险。”王义一还在语无伦次。

少年却看了眼像从水里捞出来的男人,头发,脸面,眼下都不时水滴滚动,身体健硕此时却苍白冷寂,单薄如纸。

“你姓锦,对吧?之前不让龙虎门的人在你看的场子卖药,被他们围堵用纸叠刀那个?”少年似乎来了兴致,“你能不能叠一个给我看?我说不定就能帮你。”

锦鸣一言不发,眼睛冰冷在侦探社里扫过一圈,抽了张日历纸,中角四分,再对摺,撩起衣服下摆就朝自己腹侧猛扎进去。

少年目光一凛,霍然抓住锦鸣小臂:“疯了么?我可没让你捅自己。”

锦鸣低声道:“我得证明,这跟当时一样,能伤人。你才会帮我。”

少年无奈道:“怎么把人想这么恶毒呢?我给你找我们大老板帮忙,他的原则是,只要你打过贩毒的,你就是他好朋友。”

。。。。。。。。。。。。。。。。。。。

将人抱出来,放进副驾驶,奄奄一息的人猛然抬手抓住他。锦鸣浑身如坠冰窟,僵硬微微弯着身不敢动弹半分。

直到那人手无力滑落,才再度呼吸,锦鸣小心翼翼将人安顿好,关上车门,目送车辆在夜色下开远,再看不见。

侦探社老板走到他身边,语气温和:“我有个朋友,只做让杀人者偿命的生意。”

“谢谢”,锦鸣声音始终是死水无波,“我不需要。”

老板淡淡看了他一眼:“锦家的刀,断水流,他千方百计帮你拿回来,你打算再用做杀人凶器?”

锦鸣缓缓道:“不是他帮我拿回来,是我拿他换的,是我,拿他,换的。”

。。。。。。。。。。。。。。。。。。

侦探社老板对少年说道:“小狸猫,在家无聊,有没有兴趣做点积攒口碑的增值服务?”

少年耸肩:“我就是个厨子,无聊了就画几张肖像画。”

老板语带赞许:“嗯,富兰克林画的很不错。”

“行了,要我干什么就直说。”

“你哥做维修工时的锤子之类还能找到么?”

“要那个干什么?”

。。。。。。。。。。。。。。。。。。

沈君霖别墅,层层安保措施形同虚设。

少年看着琳琅满目的机械手表,颇为惋惜道:“这就跟砸了你整个酒窖的红酒差不多吧?”

老板悠然退开一步:“这有点太过残忍了。所以你砸,我看着。”

“喵了咪的,不想出力也找个像样的借口!”

不计数番外完

番外四:gaga上

“我杀沈君霖,跟你没关系”,监狱探视窗里面,橙色囚服的隋宁面无表情说道,“不至于干过你一次,就爱上你,为你去杀人,脑子有病么?”

坐他对面的男人,狭长眼梢微挑:“那我就放心了,喜欢我的人太多,多到我烦。”

隋宁讥诮笑道:“一个垃圾的命,到最后不仅值钱,还抢手,他们要,你要,锦鸣也想要,我被抓那会,人群里看见他了。那眼神,简直是恨我,好像我抢了他饥荒时最后一口粮。”

沈煜眼神一滞,转头对狱警打了个友好招呼,就掏出烟点上递给隋宁,对方悠然吸上一口:“当初我告诉锦鸣你是沈家二少爷,他就该听我的,离你这个麻烦越远越好。”

“这种忠告你应该给我嘛”,沈煜给自己也点上根烟,“我肯定能听得进去。”

隋宁歪头盯着他:“过去几年,沈君霖经常要我监视你,我见过你各式各样的表演。那次你被抓过去,在场十几个人,哪个看不出来,锦鸣最开始可不是打算搞你,是要跟所有人拼命,也是那时,我才发现你真的害怕是什么样子。”

沈煜指间烟烬弹落,托腮轻叹:“现在谈个买卖,真他妈比趴着挨操还难受。”

沈君霖死相凄惨,沈淮山甚至没挺到上手术台,脑溢血倒地二十秒停止呼吸,沈太太更是早两年离世,四十三家娱乐产业,最终全数到了沈煜手里。

其中最核心的一家,名为水榭金台。

沈煜下车就看见,又站在门口的男人,终于走过去主动挥下手招呼:

“锦帮老大,不老实待在l市罩场子弟兄,跑来这里当门神?”

锦鸣神情尘土灰寂,嘴唇先动,声音迟缓几秒才压出嗓子:“我来找你。”

“找我干什么?”沈煜歪头凑近过去,说话气息撩在对方颈侧,“要我——给你找点事做?”

锦鸣垂眼不与沈煜对视:“给我找点事做。”

沈煜轻嗤一声,转身就走,门童替他拉开大门,锦鸣跟了上去。

“煜哥,你来了”,萧聆等候多时,像只归笼白鸽,拢身让沈煜搭上肩往包间走,二十出头的年纪,青涩干净,小心翼翼回眼瞄了两下,“他是谁啊?以前没见过。”

“有心思管别人闲事?”沈煜探手伸进他衣服里,痞笑道,“不先想着管我?”

“哪敢不管?哥你先别,有人看,唔——”,萧聆被按过后颈堵唇亲了两口,半推半就着磨蹭,“等进去以后。”

“进去哪儿?”沈煜推开包间门同时,手已滑到他腰下,直往浑圆紧翘的中缝里按。

萧聆一副受不了的模样,扯了沈煜风衣衣领进去,反手将门砰得甩上。

锦鸣站在外面,冷淡安静,对里面传出的情欲翻滚响动毫无反应。

“煜哥!不行了,不能再来了!煜哥!”萧聆喘叫持续高亢,兴奋到极致的尾音颠簸。

许久后归于沉寂,又过一阵,开门的青年那张俊秀面孔,像浸透了被捣烂的熟果红汁,说话仍透媚意:

“帅哥,进来吧。”

沈煜坐在沙发里,慢条斯理整下裤子,没去管仍凌乱敞开的衬衣,腹下痕迹混沌湿泞懒洋洋道:

“给他安排你这里怎么样?”

萧聆惊得咋舌:“煜哥你别闹,就这种,哪个不怕死的敢点他?”

沈煜失笑:“也没那么差吧,我试过,他还不错。”

然后转头随意问起面前站的人:“不过,我记得第一次见面问过,不是说你不卖么?”

锦鸣抬眼看着他回道:“现在卖了。”

萧聆不动声色巡了两人一圈,吃吃笑道:“煜哥,我看这就给你开的专卖店,你还是自己进去逛吧。”

沈煜冷笑:“现在想开这种店的排十几二十条街,开了我就逛,靠捐精做慈善么?”

萧聆点头称是,思索片刻:“倒有些特殊癖好的,身体弱点上去怕搞出人命,煜哥,他行不行?”

“问你呢,行不行?”

男人仍是无知无惧,迟钝低缓:“我听你的。”

沈煜向后仰靠搂过萧聆,眼中笑意削出尖角的凌厉:“锦鸣,你是不能自己找个地方犯贱?非跑我面前演这出?”

“你之前问过我”,锦鸣应道,“我当然也先来问你。”

“问我买不买你”,沈煜歪头倚着萧聆,“倒是说说,你有什么特别的好处?”

锦鸣眼睑轻微摆动:“我听话。”

“报价格”,沈煜低沉声音温水般舒缓开,“前面的,后面的,按次,还是按时间,超过什么限度要加钱。”

锦鸣脸色微红,后知后觉低头局促:“都可以。”

银色一元硬币,在沈煜骨节指缝里灵活翻动一圈,抵在拇指上弹过去:“够不够?”

锦鸣抬手握拳攥住:“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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