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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12)挑明止损:总裁食物链顶端一去不复返口嗨有卵用

 

“你知不知道这硬币怎么用?”萧聆在旁边笑得东倒西歪,“你藏身上,让煜哥找,找不到,煜哥喝酒,找到了,你就跪到桌上,让煜哥教你怎么藏。”

“别尽说那些腻歪的了,给我找几个新来的”,吩咐完萧聆,又不耐烦抬手指下锦鸣,“你出去,等我玩够了,把我搬上车,运回家。”

站在不远处,锦鸣看着流水般打扮鲜亮的人,果盘酒水鱼贯而入,包房门时开时关,大呼小叫的嬉笑玩闹声不绝。

天泛鱼肚白,锦鸣将烂醉如泥的男人,横抱一路最终轻放在床上:

“你留着我,至少不用担心我会对你做什么。我什么都不会做。”

大半年白驹过隙,沈煜身边跟着一个沉默不语的男人,周遭对此习以为常,但从北美归来的显然不在此列。

下午两三点沈煜睡得最香的时候,卧室外一阵乒乓作响扰人清梦,混乱抓着头发,只穿条内裤走到客厅,发现锦鸣正被人揪住不放,厉声质问:

“问你呢,回答,你在这干什么?”

“我操!”看清来人,沈煜大惊失色,边骂边掉头往卧室逃窜,“耀东城,有你这样不打招呼闯别人家的么?”

“招呼你大爷!你是不是忘了这别墅是我的!还敢什么人都往回领?”踩沙发抄近路,一把截住沈煜,“跑!你再跑!”

“哎,哎,耀总,霸气壁咚看清了对象,你再靠过来,信不信我亲你?伸舌头那种。”

“缩回去,不然给你剪个分叉。”

“我还真被那种口过,就爽的很诡异”,沈煜摊摊手臂,“不亲?那抱一个?”

“滚”,口气避之唯恐不及,手却轻车熟路摸上沈煜光裸腹侧,“你这肋骨都快扎出来了。”

“别动,痒!”沈煜一歪身,正撞上锦鸣张开裹来的睡袍,伸手就穿起来。

耀东城脸色不善:“还跟他一起?真不怕哪天再被他坑死你。”

沈煜低头系带子,漫不经心道:“不是在一起,是他一天到晚非跟着我,但就真的听话又好使,现在打完炮裤子都是他替我穿。”

耀东城眼神晃了晃,笑容沉淀:“真那么听话好使?那你让他陪我睡吧。”

这话如同一根无形飞射的针,直接贯穿前后站着的两个人,肢体到神情都瞬间僵住。

“以前跟你要哪个,你可都二话不说就给的”,耀东城不紧不慢继续道,“你想一起我也没问题,上次玩三人还是跟个大学生吧?”

“话这么多你不渴啊”,沈煜抱臂笑了下,略转头吩咐身后的人,“地下室拿几瓶酒上来,挑他藏最里面的。”

锦鸣将红酒倒入杯中时,沈煜正带几分惊讶,更多是想通前因后果的了然:

“小点心那封信给我看看呗,这年头居然还有人手写寄信,够稀罕的。”

耀东城沉默片刻,郑重其事:“不给,他写给我的。”

沈煜微微一愣,隐隐有种分离痛感,满是不舍。但很快,是雨后风起,解脱,畅快,释然:

“不用看也知道,他那时,肯定是真的很喜欢你。”

耀东城哼道:“你不用费劲补刀,我早被老头子那个事后诸葛亮扎得透心凉,再晚出门一步就斩断父子情分了。我今晚睡这里,你给我滚出主卧。”

长途飞行加上关于池景川的意外发现,耀东城两天一夜没合眼,此刻沾上枕头,眼皮直接拉闸,房门却被敲响:

“东城,宵夜。”

“滚。”

敲门声不依不饶:“宵夜,你点的。”

“沈煜你他妈——”耀东城一肚子火气,跳下床拉开门,眼前景象让他当即偃旗息鼓,呆若木鸡。

锦鸣松散的单薄衣裤,肌肉条线纵横清晰,颈上黑皮项圈紧勒,锁链连到手铐,被沈煜拉扯着,长度有限迫使他不得不躬身低头。

“你跟我要人,我总得收拾利落了再送来”,沈煜冲他灿然一笑,转头嘴唇就触到锦鸣耳边,认真且狠毒,“明天,但凡东城说你,有一星半点不听话,没让他满意,你就给我有多远滚多远,别再让我看见你。”

人被直接推进来,随即的关门声,彻底给耀东城吓得睡意全无。

被锁链禁锢的男人向前走一步,他就退一步,腿后弯碰到床,忍无可忍低斥:“停下,你别过来。你跟沈煜的事,牵连无辜干什么?”

抬头时被铐住的手腕跟着举在胸前,锦鸣没什么情绪漠然问道:“不是你自己要的么?”

以前总是听沈煜狗啊狗的叫他,现如今耀东城自己看,也确实很像。

那种被主人遗弃在长途汽车站的狗,拼死追赶一缕黑废尾气,眼看着渐行渐远的距离,不可企及,徒劳绝望。

“喂,你也不用这种视死如归的表情”,耀东城忍不住交代,“沈煜还不清楚我?怎么可能动你?”

“没什么能不能,都随便你”,锦鸣低下声,“只是别让他赶我走,他刚接管店面,根本不清楚里面那些水深吃人的脏事,耀总,我只想帮他,不会做其他事,更不会碍着你们。”

耀东城手按额头叹气:“你这样,真会被他玩死。”突然间灵光一现,“他有种吓我,我可不能就让他安心入睡了。”说着绕到床尾,开始拼命晃床撞墙。

锦鸣不知做什么表情合适,等他累到胳膊抽筋瘫回床上,才缓声问道:“耀总,你是装傻还是真傻?”

耀东城没好气瞥他一眼:“我是装傻,但你是真傻。”

时间走过一小时,锦鸣席地而坐一言不发。耀东城不由问道:“你话那么少,跟沈煜在一起,是不是他不停说,你就只听着?”

锦鸣想了下,回道:“一直都是,他说,我做。”

“……”耀东城愤恨翻身,自言自语低骂道,“我他妈有病,管你们这种能好好在一起还瞎折腾的!你们千万别轻易放过对方,相互祸害造福苍生吧!”

三个小时过去,早已酣然入梦的耀东城一个猛烈翻身,手机甩出来砸落在地。

仍坐在地上的锦鸣,捡起来正给他放回枕旁,不设密码的屏幕感应开启,光亮里短信息界面,数条已发送的信息,最新一条写着:

池老师,你不在,他们都欺负我。

前面也是各种日常琐事,诸如,景川,明日起年假,回国两周。

锦鸣无意窥探他人隐私,但也不知怎么想的,手指动了两下,就拨打了信息号码,里面传来提示音:此号码已停用。

番外四:gaga中

——谁人执火于夜,烧穿追悔

耀东城回国十四天,除了开始跟最后跟耀原吃两顿饭,还都闷出内伤,中间十二天全是跟沈煜形影不离,大张旗鼓,巡压附近七个大场。

之前传言,沈家跟耀家离心反目,苟延残喘。如今新掌舵上位,风向立转,围等分食的野兽,多半不得不闭上满嘴獠牙,隐匿回丛林之中。

但也有,被沈煜自己招揽进屋,与虎谋皮。

“耀总还是回北美了?我以为他会为煜哥留下呢。”萧聆歪头搭腔。

站在角落的锦鸣,一如既往,对沈煜之外视如空气。但目光不似以往安静暗淡,像条绷紧的警戒线,对峙所有触及的人。

“哎,你白天黑夜跟着,追太紧了容易适得其反。”萧聆心里抱怨着沈煜交代的什么狗屁任务,让他看住锦鸣别乱跑?

始终盯着包厢镂金大门的锦鸣,突然闪身拦住端酒侍应生,不待萧聆反应,已接手托盘,几步推门而入。

“喂,你!你不能进——”阻拦声音直接被关在外面。

装潢最豪华包间里,ktv屏幕暂停在歌词过半的画面。

宽大桌面上琳琅,酒瓶空杯,果盘小食,中间特意清空出一块,五颗彩色药丸一字排开,在沈煜面前。

坐他旁边,矮胖圆脸的男人,毒鬼托马斯。他说自己爱看卡通片,最喜欢那些能运货的小火车。带的七个人,或坐或站,只等一声令下。

锦鸣进来时,沈煜抬眼一扫,就垂下视线。

“沈老板”,托马斯呲牙笑道,“亲自验验货,知道我的东西好,就别再让其他三流玩意儿进你的场子。”

酒,稳倒入杯中,水声低响轻荡,似睡梦呓语。锦鸣放下酒瓶,伸手直接捻起药丸。

这举动像甩水入油锅,所有人都呲声裂动,沈煜一把扼住他手腕,眼睛却直盯托马斯:“我懒,东西都是人喂到嘴里。”

托马斯笑得腮肉乱颤,摆手让他的人递了个平板过来:“这个早有耳闻,最出名的,是被你亲哥喂得满嘴,哦,满身都是,这么好片子,现在居然费老大劲才找到。”

影像播放,皮带抽响里,交缠求饶声:“别打了,疼,哥,求你了。”低喘言语,被骑压身上的男人凶狠挺动,撞击得支离破碎,销魂蚀骨。

沈煜不闪不避看了一会,面色淡然问托马斯:“影迷还是粉丝?要不要我给你签名?”

托马斯弹下舌头,也是有点服气:“听说你故意设局,本来我还不信。他们也弄的太狠了,后面我看着都不忍心,要是当时吃点这个,就该你不放他们了。”

“行,盛情难却。”沈煜就直接拉起锦鸣的手,往嘴里送。

锦鸣手腕一滞,他立刻眼神晦暗,横扫过去,又眉眼弯笑道:“锦哥,听话,别害死我。”

吞下药丸,还伸出舌尖,撩过锦鸣拇指侧腹,表明自己确实吃下去了。

托马斯满意得趾高气昂,指上桌面:“继续。”

沈煜干脆利落,其余的一把拢进手里,一颗一颗下酒花生似的往嘴里送。

缓慢鼓几声掌,找回面子的托马斯尽兴起身:“沈老板,今天可是专程送礼,你慢慢享受,反正你这里人有的是,多找几个伺候你。下次再让人分我财路,就不是这种温柔乡的好东西了,”

托马斯带着一干手下离开,沈煜连摔两个酒瓶,指着锦鸣厉声道:“滚出去,给我叫萧聆过来!萧聆,你他妈是被人操散了么?”

早守在门口的年轻男人急忙进来:“煜哥——”

只是不等他走近,就被锦鸣拎起衣领,力道不容抗拒的甩出门去。

“你干什么?”萧聆再上前,被锦鸣冰冷刺骨的眼神钉立脚步。

“这次不是你大声叫能解决的。”这句话,跟关闭的门一起砸在萧聆脸上。

他懵住片刻,恼羞成怒砸门喊道:“不是,你什么意思?造反么?你要对煜哥做什么?”

回应他的是一声沉重威慑的闷响,里面实木茶几被怼在门上,铁楔般封堵住入口。

沈煜坐在沙发里,茶几被推走,面前空荡荡的地面上狼藉,像被烧杀抢掠过的村落,没有丝毫庇护遮挡。

手肘撑在膝盖上,沈煜眼睛死盯着锦鸣,缓慢道:“你说你听话,这是我留你的唯一原因。”

踩过的玻璃残渣吱嘎作响,锦鸣站到他面前,自上而下,审视,冷淡悠长:

“我听,只要你说实话,你到底在干什么?”

沈煜喘息逐渐粗急,热红从每一寸皮肤下穿透而出,心脏接连电流窜击,肌肉控制不住收缩痉挛,崩溃边缘的极力克制:

“我再说一次,去叫萧聆!”

锦鸣俯身,两手穿过沈煜腋下,按在他后腰向下插进裤子里,与拥抱无异的交颈贴合。

手掌宽大干燥,厚茧粗糙,褪剥裤子的动作稳妥,如同照料看护,不沾情色。

沈煜却抖得更厉害,低头哽声冷笑:“是我刚才那句话,刺激你想重温旧梦了?怎么不叫外面的人都进来围观?”

锦哥,听话,别害死我。

那时焦灼,一触即发的满室火药,不假思索护在身后的人,微凉手掌攥住他上臂,没什么力量,声音放浪勾引。

却如同魔咒,瓦解武装,锦鸣任由他扳过自己,挑逗吻咬上嘴唇。

沈君霖毒蛇涎液的恶意注视,周围人猥琐猎奇的叫嚣鼓动,逐渐退散至镜头边缘,失焦扭曲的模糊不清。

只剩下衣衫褪乱,下体赤裸张开腿任由他进犯的沈煜,吞纳窄穴一味绞紧,腿根颤抖从始至终就没停过,却还用力盘勾挺动身体,催促他更凶狠:

“对下药干你的人,这么温柔?是我搞的你很爽?要不下次,多塞几个铃铛,我再捅进去……”

“人我带走”,他对沈君霖说,“他搞到天亮才放我,我也过一天再放他。”

阁楼里,他只想查看沈煜伤处,面色苍白如蜡的男人却死缠上来,说欲求不满,说不够尽兴,说不行就找其他人来,再度肢体交错,嵌合到前所未有的深,几乎同时爆发时,沈煜嘴里,喊的是耀东城。

锦鸣二十九年的人生,第一次彻底失控。他被亲情和责任羁绊,被威胁和权势压迫,被暴力和色情污浊,无光无望的人生。

完全属于自己的时刻,是他疯魔般彻夜不停,折磨凌辱侵犯他承诺守护的人。

那时沈煜,也没像现在这么烦躁不安:“要操我,就赶紧掏老二,你他妈磨蹭什么?”

锦鸣有条不紊,跪地解鞋带,脱了黑靴棉袜,再彻底剥掉裤子,让沈煜支膝脚踩在沙发边缘,光裸拢叠的双腿,向两边分开。

低头看着自己门户大张的身体,性器淫靡,前端膨胀抖动,锦鸣那个位置,估计后穴收缩都一览无遗,沈煜闭了闭眼,破罐破摔道:“标本展览呢?还是视奸就能满足你这条发情期的狗?”

锦鸣握住眼前勃起深紫的阴茎:“我混夜场,见的最多就是钱肉交易,我有需求也会光顾。他们无一例外,有方法,凭技巧,懂得保护自己和满足客人,简单点说,跟你截然相反。”

沈煜正被他攒动的后腰抽紧,喘息着咬牙低笑:“让你操的不爽了?那你现在试试,我是不是经验丰富,技巧卓绝了?”

“我当初怎么会被你骗?”锦鸣轻淡,自嘲笑了下,低头将硬挺含进去。

突如其来的侍弄吸吮,强烈快感上顶头颅,让沈煜脊骨抽动后仰,想合拢的腿却被按住膝盖,更深入被温热紧裹着搅动。

第一波爆发浓重迅猛,锦鸣呛了几声,手抹了把嘴上沾满的白浊欲液。

沈煜躬身靠在沙发里,手抄在头发里按着额顶,颓废像个输光的赌徒走投无路,低声沙哑道:“这不够,你要么操我,要么萧聆那样掰开屁股骑上来。”

“都可以,但你再说一次,你操过萧聆?”锦鸣仍是平声静气,“不用说做爱,这半年多,靠手发泄都没有。别的你能骗我,但你性事过后什么样子,我太清楚。”

沈煜气极反笑:“什么样?你他妈也瞎编得出来?”

锦鸣微微仰头,视线肆意又细致扫过沈煜颈侧:“厌恶和恐惧,藏都藏不住。”

“你——”沈煜声音消弥,瞳孔收缩,锦鸣沾有体液的手指顺腿根,划过囊袋,向后触摸到穴口。

被粗暴撕裂的疼痛记忆,漫天盖地,叫喊发不出,浑身只剩僵住不动。但早在这之前,任何人碰触,包括东城心无城府的亲昵,对他都是困难。

必须忍耐,必须习惯,必须克服。否则,怎么有机会报仇雪恨?

“你好敏感啊。”

十八岁成年第二天,鸭店头牌,也就比他大一岁的青年,在床上轻舔他胸前颗粒,暧昧又讨好的笑:

“这么轻轻碰,下面就耀武扬威了?”

沈君霖的声音在脑子里嗡鸣:你就是天生下贱,晃着腿跟屁股,勾引男人操你。

头牌冲他打开腿,收缩着可供使用的部位。

沈煜眼神晃动:“给你拍张照。你跪到那边。”——离我远点。

“不太好吧,赚够了还想洗手不干呢。”

“给你双倍的钱。”

“那要把我照的……哪都好看才行。”

“你真无所谓么?”——怎么做到的?

“越在乎放不开”,头牌鸭漫不经心趴下分腿翘臀,“越让人觉得有意思,被搞的越惨。”

沈煜若有所思,拍完照,上前压住人插进去,猛力抽送起来。

后来,见过更多人,学到更多,动作,表情,行为,不在乎,无所谓。

锦鸣的手指已经进入两根,碾转开拓,没有阻碍的按到颤栗触点。

阴茎回应着搏动,像被不带感情的器械,缓解冲散药物带来的性欲涌动。

“够了,锦鸣,操我吧……”几乎是呻泣低声,卑微到极点的乞求。

沈煜右手被握住,手指交叉,手掌紧贴的严丝合缝,压在沙发里。

锦鸣不带情感看进他眼底:“你问过我,为什么最早,在车里,在你租的阁楼,起了火还忍住不干你,我那时怎么回答你的?因为你看着干净单纯……”

说话的人声音低下去:“我骗你的,实话是,我不想只操你一次,我想找机会把你困住,然后每天,每晚,只要我想,随时都能扒光你,想怎么干都可以。”

锦鸣边说,边细碎吻着沈煜膝盖,一路咬过小腿,吮在脚踝内侧。

“你腿很漂亮,脸好看,屁股操起来也很爽”,锦鸣更快更狠的插弄手指,“但不管你长什么样,淫荡保守,聪明迟钝,我都会操你,强奸你,看你被强迫还会质疑自身,恐惧那点本能快感的样子,实在很有意思。”

沈煜整个肢体舒展开,手臂肌肉凸显,甩脱钳制,抓住锦鸣头发后扯,暗影笼罩的目光对视:“想死,是么?”

总要有人,死于撕裂伪装,真相如火中取栗。

完全顺从于沈煜微弱力道,锦鸣仰起头。

再坚如磐石的躯体,致命处也是脆弱。单薄皮肤下,喉结轻动,动静血脉青红分明。

沈煜盯着祭品般引颈就戮的男人:“看不出来,平时不吭声,开口黄腔说得也挺溜。”

锦鸣淡然道:“我本来就是流氓。”

“现在流氓都喜欢当飞机杯?”沈煜长舒口气,试图起身却头晕脱力,愤恨道,“他妈的迷奸药,浑身使不上劲,不然我现在就操死你!不是叫你掰屁股骑上来么?”

锦鸣垂眼像个犯错孩子:“准备后面费时间,我确实不太会,先缓过药劲,以后你再想怎么样,都听你的。”

沈煜讥诮勾下唇角:“所以现在最好选择,就是拿手指操我,硬了给我口出来?”

“这样对你身体,负担最轻。”

火烧火燎的干渴,耳膜鼓穿,沈煜无奈妥协,散漫晃悠下膝盖:“继续榨汁吧,飞机杯。”

“先告诉我”,锦鸣问道,“跟那些毒贩鬼混,你是要做什么?”

沈煜不以为然:“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锦鸣更为平淡:“那让我再见到,就直接剁了他们。”说话时,手指再次探入上转,轻缓勾动抚触。

沈煜咒骂般呻吟一声,伸手扣住他后颈,低头凑近他耳边轻喃两句。

锦鸣神情如释重负,但仍然不解和反对:“你没必要那么做。”

“行善积德,你还管着我了?”焦躁遮掩过局促,更用力将人压向腿间矗立,“你该管的在哪儿?张嘴,给我含到底。”

后续几次,持久凶悍,发泄的人肆意使用。

又抵在喉咙深处射出,锦鸣咳得厉害,手撑着跪在地上,嘴里精液涎落,长时间缺氧,整个人涣散茫然,摇摇欲坠。

接连掏纵后的空虚,满身汗水湿腻,沈煜困倦乏力,示意锦鸣坐上沙发,歪身倒头枕在他大腿上。

锦鸣身体僵了片刻,先抬手脱掉衣服盖到沈煜身上,然后躬身收腹,像个熟透沉甸的麦穗,弯腰笼着身下的人。

沈煜蹬腿转身,脸从外转向内侧,抬手划过腹肌排布沟壑,一路向下停在裤子里顶起的挺硕,手指戏谑弹动:

“硬多久了?”

锦鸣压制住呼吸变化:“一直。”

沈煜哼笑:“滚一边撸去,想弄我脸上么?”

他想起身,肩膀隔着衣服被锦鸣按住,低如恳求:“不用了,你别动。”

沈煜活动下脖颈,枕得更舒服:“你这是有受虐倾向吧?”

锦鸣考虑片刻,认真答道:“对,我有。”

沈煜咂下嘴:“行,等我满足你,养狗嘛,确实得喂。”

“安稳睡一觉,再想怎么样都行。”

沈煜低笑:“陈词滥调。”

那时在楼道里,听沈煜说只喜欢耀东城,亲眼见沈煜随意抬头吻上池景川。

池景川违背本性的说过一句,事情有时,不是表面看上去那样。

那时嫉妒烧透了胸口。

现在想来,他凭什么嫉妒?一个陪沈煜十年的人,一个对沈煜深信不疑的人,一个走场就能护沈煜周全的人。

对过去,锦鸣只能总结一句:“你从来没喝醉过。”

“给我讲个睡前故事”,沈煜打个哈欠,眼睛闭上,“你一看,就是小时候非缠着人哄你那种熊孩子。”

锦鸣想了很长时间才开口:“从前,有只兔子……”

“闭嘴吧,不想听了。”沈煜含糊不清嘟囔着,昏昏陷入沉睡,脸仍朝着内侧,手臂交叠环抱,膝盖略微蜷缩。

几个小时过去,锦鸣维持同样姿势,一动不动。

有只兔子,没有獠牙利爪,就把自己淬满毒,粉身碎骨换仇人肠穿肚烂。

笨死了。

你轻易就能操控我,替你去杀人。

把你的喜欢,善良,光亮,都给耀东城,他值得,你也值得。

但你不舍得沾染他的,憎恶,愤怒,不甘,那些黑暗伤痛的泥泞——

能不能,给我?

沈煜的下午,是吃早饭的时间,松散着睡衣,喝起鲜榨果汁,漫不经心问锦鸣:“你这整个礼拜,是不是都在期待我对你做点什么?”

锦鸣正给面包上抹奶酪,似乎谨慎斟酌答案的沉默。

“去把我护照找出来”,沈煜眼睛微眯,“我想东城了,顾不上喂你。”

将食物稳妥摆盘放到桌上,锦鸣转身,像个机器沉默执行排序的命令。

外面传来沈煜咀嚼同时的话语:“还有你的,跟着去吧,说不定有用处。”

沈煜小时候,爱看戏剧化的曲折情节,比如神话故事里上天入地的爱恨情仇。

十六岁之后,时常觉得有个充满恶意的人在写他的人生剧本,身为舞台上的演员,连几时拉下帷布落幕都做不了主。

但前所未有的忍无可忍,是耀东城在他眼前,明明看着信号灯转绿,迈出步伐瞬间,冒失左转的轿车甚至加速冲过来。

狗血淋头的定格慢镜头,沈煜动弹不得,却清晰看着锦鸣,疾掠过他旁边,伸臂揽过耀东城折转身体。

尖锐刹车让时间恢复流速,车头撞在锦鸣后腰,未收住的力量,让两人摔出四五米,擦磨过柏油马路。

驾驶车辆的男生十八九岁,惊魂未定的几乎要哭出来。

沈煜愣愣看着,耀东城先半蹲起身,紧张拉过锦鸣,关切问他怎么样,锦鸣摇摇头,撑手缓慢站起身。

那一刻猛然坠回胸腔的心脏,让沈煜大口喘气,弯腰颤抖,又翻眼看了青天白日,比了个中指。

医院等待区,沈煜坐不住,站在窗边,烟盒被手中揉搓变形,耀东城率先半举胳膊走出来:“扫描也就算了,怎么还会有抽血?”

“你个不长眼的!”沈煜上去就想抬脚踹,憋闷着又放下,“查仔细没有?”

“我没事,就胳膊肘擦破一点,锦鸣垫着我了”,耀东城也回望检查室,“怎么还不出来,不会伤得很严重吧?”

沈煜眉头皱紧,嘟囔道:“才不会,他平时,打架斗狠什么的,肯定有保护要害的本能。”

“说起来,他为什么要舍命救我?”耀东城自言自语着沉吟,“总不会是一夜夫妻百日恩吧?”

沈煜眼中一闪而过的震惊:“你说什么?”

耀东城有点诧异,随即满是歉意:“池景川的事太憋屈,那晚喝多了,他又那副乖顺样子……我以为你真不在乎。”

“我他妈信你个鬼!”

耀东城幽幽叹口气:“事后我也后悔,给他清理干净,说好当没发生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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