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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王lay

 

愚人节晚上,光线昏暗的房间里。

“你,退出!”你细喘着气,骑跨在齐司礼紧绷汗湿的腰腹上,底下含着那根硕大,气势汹汹如女王般昂首命令他。

像是坚定自己的命令一样,话音未落,你拧着腰恶狠狠一坐,重重地把他全部纳入阴潮甬道。

齐司礼喉咙里挤出一声闷哼,抿紧唇瓣死死克制住挺腰的冲动,全身肌肉都绷着,隐忍着渗出一层薄汗。

可他明明双手被丝带牢牢绑在床柱上,胸膛加剧起伏,被压着不让动,神色却仍一派从容。

躺在床上微眯双眼紧盯着你,闻言薄唇勾起,缓缓吐出一个字:“不。”

这男人!他扬起嘴角好看得简直是在嘲笑你。

即使你掌控着他的欲求,在他眼里,你仍旧只是个龇着牙亮起爪子虚张声势的小猫咪而已。

心头怒火被瞬间点燃,一窜十丈,你又岂是个轻易服输的人?

你直起腰身居高临下地骑着他,轻哼一声,和他的床事磨合了这么久,你也并非毫无长进。

小腹猛地用力一缩,湿热的内里层层叠叠缠绞住嵌进去的硬物,你还故意低下头,牙齿衔住他胸前的红尖尖舐咬。

如愿看到齐司礼瞬间脸色一变,浑身一震,吐息粗重得如同一只野兽,握着拳手臂青筋凸起,试图挣脱缠了一圈又一圈的丝带,劲腰不受控制地向上顶。

“啊……你、你不许动!”你被他凶狠的力道撞得身形不稳,回过神来撑着他,全身抖着发力,压紧他硬实淌汗的腰身不让动。

齐司礼硬邦邦地杵在滑腻软肉里,捱过那阵横冲直撞带来的舒爽,稍稍解馋后,身体却升腾起更大的空虚,渴望酣畅淋漓的痛快。

可身上的人看起来那么认真地在生气,蹙紧眉头瞪他。

他难以自持地喘着粗气,喉结滚动几下,忽然觉得好笑:“真要我退出?”

齐司礼用力吐出一口气继续说:“竞标的事情我也才知道,那人我只是以前见过几面而已。”

你咬着唇不说话,敞开肥厚润滑的花瓣把他吞进深处,感受他杵在你身体里一颤一颤的,就这么坐着扭腰厮磨。

听到他一贯清冷的嗓音在此刻低哑缱绻着跟你解释,小腹发麻轻轻抽搐几下,紧密相连的地方愈发濡湿黏腻。

其实你心里很清楚,这本来就不关齐司礼的事,他也很无辜,你只是气不过需要一次发泄,而他乐意纵容你。

愚人节一大早,你还没来得及开玩笑呢,生活就突然给你们开了一个大玩笑。

正在洽谈合作的客户团队里空降了一位领导人,话语权高到能拍板定案的一位,并且十分敬仰齐司礼。

简单说,就是本来十拿九稳的国际项目,临时变成了竞标,而竞标的最大对手,是你亲爱的男友齐司礼的山海工作室。

万甄priste团队犹如晴空霹雳,那可是齐司礼啊!他要真加入竞标,论能力论资历论设计论偏好,拿什么去赢?

可又不能放弃,毕竟为了这个项目你们准备了两个多月,大受打击也依然得重振精神全力以赴。

心里的愤懑说出来难受,憋着更难受。于是你只能像个恃宠而骄的坏女人一般吹枕边风,用女性原始的力量裹挟他,以此发泄。

即使彼此都心知肚明,你不服输更不愿他放水,而齐司礼同样会竭尽全力。

“我知道,我只是……有点难受。”你被他温柔宠溺的表情打消了气,软着身子趴在他身上撒娇。

他笑了一声:“好歹是我带出来的笨鸟,用不着这么没自信。”

“我不管,你退出。”你不服地亮出尖牙咬他一口耍赖,胸膛肌肉又滑又硬的根本咬不动,只好手指戳两下。

小动作引得齐司礼呼吸一滞,你清晰地听到他吞咽口水的声音,被箍紧在里面的热烫一根又跳了跳,你迟迟不给个痛快,他大概很不好受。

抬头一看,齐司礼闭着双眼缓缓吐息,白发湿成一缕缕黏在脸上,满脸隐忍之色。

感觉到你的视线,他眨眨眼睛,眸光暗沉凝视着你,“退不了,你里面……咬得很紧。”

谁让你说荤话了!这么久了,你看到他一脸无辜又害羞地说这种话,还是会在他火热的眼神里红了脸,一颗心乱跳。

“解开吧,嗯?”他动了动手腕示意道,“给我解开,笨鸟不是很难受吗?我帮你……”

齐司礼耳根羞得晕红,却沙哑低声地诱哄,你……确实难受,一波波潮水总到不了最高,身体回忆起他给过的畅快满足,你咽了咽口水,被蛊惑着乖乖听话。

只是你忘了,狐狸都是狡猾的野兽,吃了亏,总要百倍讨回来。

齐司礼精力旺盛,力道一记比一记狠,撞得你又疼又爽,汗珠划过他块垒分明的肌理,滴到你身上,混合着黏滑水液,浸得床单都湿透,一片片洇出深色。

当你再一次僵直的身体从浪尖软下来,迷迷糊糊中,感到齐司礼滚烫的手心熨在你脸颊,嘴唇贴在你眼皮上,“哭了?”

你抱紧他肌肉鼓动的背,脸埋进他肩窝,含糊道:“……爽的。”

耳畔传来他沉沉的笑:“今晚别想睡了。”

齐司礼将彩绘颜料改良成了可食用版,那时你在一旁好奇又热情地帮忙。

材料当然是取自庭院的植物,真正的纯天然无污染,原想一起试试效果,无奈刚做好你就出差了一个月,把这事忘得一干二净。

这天在书房发现这盒颜料,眼珠一转就起了个念头,做都做好了,就这么放着多浪费。

齐司礼躺花房的吊床上睡觉,头歪在印着小鸟图案的枕头一侧,露出白皙的脖颈线条,一直流畅延伸到嶙峋清晰的锁骨。

他的衣服一如睡姿,也慵懒随意着,领口睡得大开,大片白皙透亮的肌肤裸露在外。

此刻连温和的阳光也成了你的帮手,灵巧地用光影在他皮肤上描摹作画。

摇曳生姿,活色生香。

你心痒手更痒痒,做贼般蹑手蹑脚走过去,蹲在吊床前,把洗净的狼毫毛笔蘸上颜料,一边欣赏一边下手。

齐司礼是被痒醒的,毛茸茸的耳朵抖了抖,睡眼迷蒙,褪去了平时的锋芒,柔软无害地看着你。

一只懵懂可爱的小狐狸,萌萌地勾人。

你收回拈着毛笔作乱的手,忍不住低头凑过去,在他脸上亲一口,笑说:“你醒啦。”

刚醒来,他的反应稍显迟钝,呆呆地看着那支沾了红色颜料的毛笔,无意识地想去摸脖颈处的湿润。

“哎,别摸,还没干呢。”你笑眯眯地阻止他,指尖挠挠他的手心,“我给你画了一枝桃花。”

“……为什么是桃花?”齐司礼懒懒地撩起眼皮,声音仿佛也带着缥缈的梦的气息。

你本来想说留住一抹春色,突然灵光一闪,现在的齐司礼,可不就是春色无尽地撩人?

于是你脱口而出:“星眸合处差即盼,枕上桃花歌两瓣。”

微垂的银睫渐渐掀起,琥珀色眼瞳睁得圆圆的,作出个惊讶的表情。

仿佛觉得自己不该露出这种被调戏的神色,他立马又眨一眨眼,恢复了一派淡然。

他握住你的手微微用力,挑眉道:“你在暗示我吗?”

看样子他反应过来了,那是来自李渔的《玉楼春》,艳情诗。

你一脸无辜又正经:“没有,只是叫你起床而已。”

把那盒颜料拿过来晃了晃,兴冲冲地问他,“上次做的颜料都忘了用,来一起试试效果吧。”

“呀!你锁骨上的桃花变红了,很漂亮!真的变色了诶。”

“……大惊小怪的。”齐司礼瞟一眼被你挣脱开的空空的手心,抿一抿嘴,不太高兴,拉起衣领把锁骨上的桃花藏起来。

看着他幼稚的小学生行为,你差点要笑出来,咬住唇想,他这是在闹起床气吗?

你干脆放下手中的东西,也躺上吊床,趴在他怀里,戳戳他的脸。

“齐司礼起来试试嘛,再让我画一下,礼尚往来我也让你画呀,随便你画。”

“你还想画哪儿?”

“换个地方,”你手掌按压在他胸膛上,明目张胆提要求,“画这儿,给画吗?”

齐司礼盯着你,忽然勾起唇角笑出来:“真随便我画?”

似乎那笑有点不怀好意,你只当错觉,兴致不减:“真的,但是我要先画完。”

“随你。”

“说话算话!”

今时不同往日,以前你只敢画在他手臂上,但是情侣间的人体彩绘,那自然要画身体上才算真正的体验嘛。

于是你找来白纱蒙住齐司礼的眼睛,他红着耳根子,到底是配合着你扒掉上衣躺在那里。

狼毫笔蘸着湿润颜料在他赤裸光洁的胸膛上勾勾画画,游走如蛇,渐渐的,你感觉他身体颤抖得厉害,呼吸明显越来越乱。

齐司礼胸口起伏不定,忍无可忍地抓住你的手,吸气:“要画就好好画,别乱摸。”

你嘿嘿一笑,在他紧绷凸显的腹肌上作乱的那只手不忘再揉一把,随即老老实实地拿开,心底喟叹一声手感真好啊。

不同的光线,升高的体温,让颜料有了变化,画在他胸口的一大朵昙花绽开不同的色彩却不显得突兀,过渡柔和自然。

你故意把昙花的其中两瓣勾到他粉褐色乳尖,一眼望去,春意丝丝缕缕地牵缠。

齐司礼皮肤很好,光滑透亮的白,仿佛在烧好的玉瓷上作画,鲜艳的色彩把玉色衬得越发妖冶。

“画好了?”齐司礼察觉到你停笔。

你回神,连忙说:“好了好了。”

他解开蒙眼的白纱,低头细看,“画得很好。”

你去拿茶几上的消毒湿巾擦干净双手,出乎意料地听到身后传来的赞扬。

转身时却没想到,额头磕上他赤裸结实的胸膛,与此同时,眼睛被白纱蒙住了,布料在脑后被系紧。

“啊……”后退一步的身子被箍住腰拉回去,你被齐司礼如此精准迅速的动作给震惊到了。

“到我了。”

齐司礼把你推放到他原本躺着的位置,隔着薄薄的吊带裙,清晰地感受到他的温度。

“干嘛这么着急?又不会跑,我还没看够呢……”

抱怨的话被他的吻打断。

他啄了啄你的唇,低声说:“别吵,”过了一会抚慰般补充,“之后给你看个够。”

视线完全被遮住,你感觉裙子肩带被拉下去,温热的手掌捞起你的腰,布料柔滑的触感瞬间离开了身体。

全身上下只剩一条内裤时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齐司礼也要在你身上作画啊……

“等等等等,齐司礼!”你抓住他脱你内裤的手,双腿并拢着阻止,“这、这个不用脱了吧……”

“别担心,我用藤蔓挡住了,只有我能看到……还是说你不敢了?想反悔?”

你立刻上了激将法的当,嘴硬否认:“谁说我不敢,我,我说话算话!”

“好,抬腿。”

犹豫着放开了手,乖乖配合他,脑子迷糊地想我是不是吃亏了?我就画了那么一点诶,早知道多画几个地方……

胸乳一阵柔软又凉又痒地划过,你身子一抖,抓住枕头,是齐司礼……在你胸上画画。

齐司礼宽大的手掌拢住一团随意地捏一捏,另一只手执笔勾画,闷笑着看你的皮肤上泛起鸡皮疙瘩。

狼毫柔软细腻,带着颜料的凉凉水泽,所到之处激得体内细胞都在狂躁。

你终于知道齐司礼方才克制身体发抖有多难受。

偏偏下一秒,他手腕用力,毛笔稍重地刮过乳尖,痒意从尖端蔓延,你呜咽一声便咬着唇忍住,难耐地缩成一团。

躲不掉的,齐司礼按住你光滑的肩膀不许你后退,嘴里轻声哄着:“放松,别乱动,一会就好。”

床单被你抓得皱起,脚趾无助地揪起布料又松开,反反复复,随着落在双乳的笔画在床单上胡乱地蹭。

哪里是在作画,分明是在折磨你。

受折磨的不只你一个,在齐司礼的视线里,眼前两颗红尖硬挺如珠,颤颤缀在耸起的雪白乳肉上,恍然雪上盛开的两朵红梅。

纯真无知地起伏着引人采撷。

他喉结滚动几番,硬生生忍住吃进嘴里的冲动,克制着下腹的胀痛。

对比之下,他画在你胸上的那朵梅花似乎相形见绌,这样生就细腻饱满的白,多一分别的都是累赘。

齐司礼忽然想就此搁笔。

比起颜料的色彩变化,他似乎,更想看你沉溺情事时,因为他而散发出来的潮红,美丽可口多了。

何况,他灵敏的嗅觉已经清楚地闻到了,在你腿间红窍溢出来的腥甜芬芳,并拢的双腿努力遮掩着情动,终究是徒劳。

你抖着身体不停喘息:“齐司礼……画好了没啊?”

脑中回响起你之前的诗句,齐司礼嗓音融着一抹朦胧欲念,清冽而艰涩。

“一幅画,得题字盖章才完整。你说……要题什么字呢?”

不需你回话,他兀自慢悠悠地说下去:“这里,就题:窦小含泉,花翻露蒂,两两巫峰最断肠。”

说话间配合着狼毫笔在左乳尖一点,右乳尖用食指指甲轻刮。

“啊……”身体的刺激和言语的暗示让你身心加倍敏感,忍不住扭动身体,呻吟出声。

“嗯,还要盖章。”他俯身,低头在两团软雪上分别印下一吻,舌尖挑逗性地舔了舔。

你敏感地察觉到他湿热的鼻息喷在乳肉上,下意识伸手就想推,被他握住了手腕束在头顶。

“齐司礼,别,别玩了。”你被控着,有点着恼于他故意不好好画来惹你,但更多的是情动被一览无余的羞耻感。

“我在题字印章啊,别急,宝贝,乖乖的……嗯?”一边舔吻你的耳垂,含住了用牙齿磨。

你瞬间就软成一滩水,浑身涌上一层粉色,颤得更厉害了,他平常在床上都很少这样爱语缱绻地哄,简直是秒杀。

狼毫笔隔着白纱点一点你蹙起的眉心,他声音带点低哑,慢声说:“这里嘛,眉黛羞频聚,”接着又啄一下你紧咬的唇,“朱唇暖更融。”

顿了顿,灵巧热烫的舌尖挑开你的牙关,探入你口中勾住软舌,吞进嘴里含嘬吮吸,直到你喘不过气来,他才抽离。

齐司礼气息微喘扔开毛笔,握紧你胸前一团用力揉捏,笑着说:“多方欲闭口脂香,却被舌功唇已绽。”

湿润的嘴唇贴着你的唇,像小动物般厮磨:“别咬着,这里没别人,叫给我听好不好?”

你听得面红耳赤,他到底读过多少淫诗艳词?

眼下你被撩得情热,哼得跟春日的猫儿似的,挺起身子去蹭他,哀求般叫唤。

“齐司礼…齐司礼,我难受……”

可他强硬地把你按住,甚至放出柔嫩的藤蔓代替手去缠住你的双腕,明知故问:“哪里难受?”

你两条光洁的腿绞来绞去,扭着腰聊胜于无地抚慰自己,水一股股流出来,湿了身下一片床单,又痒,又空虚。

磨蹭片刻才强忍着开口,声若蚊喃:“那里……很痒……”

在胸乳揉弄的手仿佛回应你的渴望,抚过平坦的小腹,慢慢向下伸,你迫不及待地松开夹紧的双腿,迎向他,被他把着腿分得更开。

敏感中的身体简直能感受到他直勾勾的视线,如有实质般灼烧着腿间的嫩肉。

只听他低低一笑,冲着黏糊湿润的腿缝吹了一口气:“这儿吗?就题:菡萏两瓣凝花露。”

下一秒,酸痒空虚处被含进温热的两片唇间,毛茸茸的发丝挠在大腿内侧皮肤上、小腹上。

你如被电的鱼一般弹起,“啊”一声惊喘着想踢开他,他动作敏捷地牢牢掐住你的腿根,禁锢着你的退缩。

吟声被潮热的唇舌激得变了调,他柔软微凉的发丝似乎无孔不入,钻进了你的身体让每一处神经都在颤抖。

齐司礼吻你千万次的嘴,在舔吃你下面那张嘴……

花蒂颤巍巍地从软肉间破出,被他轻柔地叼住,吮得愈发红肿,舌头拨开一张一合的两瓣,来回勾划,轻咬逗弄,然后用力插进仍在吐花露的隐秘小口。

致命的快感一波一波袭来,冲刷着你的四肢百骸,你舒服得头脑空白,喉间溢出细碎的轻哼。

不过片刻,小腹抽搐着,夹紧他的头不停的抖,一大股情动的花液从深处涌出,泻了他满嘴,被他悉数吞吃舔净,莫了嘬得啧啧有声。

你软下身体,高潮后双腿直打颤,失神地看着眼前白茫茫一片,大口大口地喘气。

齐司礼坐在吊床边上,整只手掌握住你的腿心,摩擦揉按出黏腻水声,给你续着快感余韵,声音含着潮气又暗哑了几分,“馋成这样……笨鸟。”

趁着你手脚酥软,修长灵巧的中指揉揉翕动的嫩肉,埋进去,刮蹭敏感的内壁,带着薄茧的拇指在外面充血的肉粒上一碾一弹,快速磨绕。

另一只手抓住你的膝窝,把你的右腿挂到肩上,偏过头细细啄吻你的小腿肌肤,时不时用犬齿轻轻刺一下,激起你战栗的酥麻。

你受不住他的缠绵手段,低吟一声再次弓起腰,浑身痉挛漫出一小波温热汁液,把他手掌打湿。

眼角的泪滴被白纱吸收,你恍惚中觉得,你似乎触发了齐司礼某个隐秘的开关,他开始肆无忌惮。

待你意识回归,齐司礼的声音哑得像在喉咙吞了一口沙砾,却仍在含笑着调戏你:“你说,你刚刚的样子,是不是柳腰款摆,花心轻拆,露滴牡丹开?”

真要命啊。

你觉得自己没救了,光是想象他顶着高冷禁欲的外表吟颂淫诗艳词,就溃败淌水,激颤难耐。

谁能想象这是齐司礼呢,清冷不可攀的皮囊下隐藏着糜艳不羁的一面,且仅对你可见。

而他似乎觉得还不够,操纵着藤蔓解开蒙住你眼睛的白纱,当着你的面继续撩拨。

抽出埋在你体内湿淋淋的手,齐司礼那双琥珀眼瞳紧紧盯着你湿漉漉的眼,慢动作回放似的,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地,舔舐干净积在手中的晶莹。

额角鼓起隐忍的青筋,脸颊耳廓都染着可疑的红晕,胸膛昙花愈发鲜红,他却偏要勾起唇角撩你,手指伸进嘴里暗示性地进出。

你被他的眼神和动作激得面颊烧红,汩汩痒意再度从腹下升腾,窜至全身。

这个狐狸精!

齐司礼不让奇迹进家门是有道理的。

你出差了半个月,对热恋中的情侣来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半个月不见那可是几个轮回。

久别重逢,干柴烈火。

心头澎湃的思念迫不及待想要涌向它的归处,拍进对方的身体里。

刚进门,两人四肢缠搂亲成一团,唇舌的力道简直要把对方吞进肚子里。

高跟鞋和皮鞋跟敲击着地板,清亮的哒哒声混乱无序,不小心踢到行李箱,“砰——”一声倒在玄关,无人在意。

你手脚发软,整个人挂在齐司礼身上,被箍紧腰肢,脚步踉跄着后退,两人跌跌撞撞地往卧室走。

粗重的喘息声,唇齿交缠出的啧啧水声,混杂着愉悦的轻哼,暧昧地回响在安静的室内。

齐司礼修长双腿被包裹在黑西裤下,笔直有力,你抬腿隔着西裤布料蹭他,限于身高,只够得到他大腿,被堵着嘴,着急忙慌地哼。

他衬衫下摆被扯出来,凌乱地盖在皮带上,扣子解了一半,白皙的胸膛起伏不定,低头绞着你的舌头绵密地吮吻。

听到你不满的哼声,在你嘴里含糊不清地低笑,近在咫尺的眼眸灼热戏谑。

他在嘲笑你矮!够不着他的腰!

你睁着水雾迷蒙的眼瞪他,牙齿咬合,被他敏捷地躲开,又带点小得意地轻咬你湿润的下唇。

胸前一松,齐司礼隔着连衣裙解开你的内衣扣子,又绕回来拉下你的衣领,抓住一团大力地揉。

你不禁低低地闷哼一声,有点疼,又爽得酥了半个身子。

几道指印立刻浮现在雪白乳峰上,红白鲜明,刺激得他呼吸明显急促了几分。

转身把你摁在门后墙上,甚至来不及关门,便低头去含挺起的红尖尖,舌面卷裹逗弄。

你喘着气,忍不住挺胸送上去,让他吃进去更多。

手也不甘示弱,灵活地解开他的皮带,径直钻进去,抓握住。

“好硬哦。”

齐司礼浑身一抖,又嘬一口吐出嘴里的红果,抬起头,微眯了眼看你得意的笑。

片刻后,挑眉捏一把你的臀肉,伸进腿缝里狠狠一按,哑声说:“很湿了。”

早就湿透了,甚至渗出了打底裤,洇开一大片。

你抱住他坚实的肩膀,腿弯用力勾住他的腰往自己身上带,紧贴着他扭动,磨蹭那鼓鼓囊囊的一大团,得逞般看着他皱起眉。

“唔……那你还不进来。”

厚厚的打底裤太紧身,你又缠得太紧,齐司礼想脱又挣脱不开。

只听见轻微的布料撕裂声,从两人下腹交叠处传来。

你舔他白皙透红的耳垂,在他耳边热热地吹气,哼哼唧唧地撒娇带喘着再浇上一把热油。

“齐司礼……哥哥,插进来……”

齐司礼绷着身体,按耐不住地亮出尖利兽爪,小心翼翼地撕开你的打底裤,在洇湿的部位刮扯开一道口子,手指探进去,勾了一手的水。

下一刻,捞起你双腿分开挂在手臂上,滚烫利器刺入滑腻水径,久违的充实吸裹,两个人都舒爽得直叹气。

你仰起头,指甲扣紧齐司礼的肩背,微阖着双眼享受被一次次填满的极度快乐。

感觉越来越强烈,你浑身都在颤抖,抑制不住地在齐司礼耳边越叫越大声。

他被你叫得气血翻腾,动作越发收不住,逼出一身薄汗浸透了白衬衫,窄腰发了狠地剧烈顶撞。

一时间,卧室里充满了身体碰撞的响亮啪啪声。

奇迹从庭院看到你的行李箱,在外面转了几圈没看到你,着急之下偷偷摸摸地走进门。

它还不忘机智地放轻脚步,生怕被齐司礼发现。

听到卧室传来你的声音,门还半开着,它心里一喜,悄悄过去。

只是它忘记它长大了变高了,卧室门它挤不进去,听到你的声音越发着急,卡在门口,庞大的身躯顶着门用力挤。

门后紧密连接着的两人被强大的外力挤压,身体紧贴着没有一丝缝隙。

齐司礼不需要用一点力,硬烫的勃发就被推得全部嵌进你里面,狠狠地凿,灼热地跳。

你猝不及防,挂在他臂弯的双腿被迫拉到最开,蛮横地刺进一整根,爽得一下子就泄了出来,眼前白光乍现,流着泪死死咬住他的肩膀压抑尖叫声。

怀里的人抖得不成样子,齐司礼强忍着,深深吸气,声音嘶哑又镇定地把奇迹赶走。

奇迹一听齐司礼的声音,被发现了,心虚地开溜。

而你在死去活来般的快乐中泪流满面,真是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

虽然……这个亏吃的,实在爽过头。

“我不要吃了。”你红着脸很是羞耻地扭头抗拒。

“再吃一点,你不是饿了吗?”身后的男人手里捏了一块三明治喂到你嘴边。

声音好像在哄一个闹脾气的小孩子,耐心十足地在耳畔低声细语:“张嘴,吃完这块就不吃了。”

你听得更是羞恼,寸丝不挂地坐在他腿上含着他,都这样了怎么吃?!

又被他似乎是责怪你不懂事不爱护自己的语调给气到了,咬着嘴唇,很有骨气就是不吃。

这一小小的举动还不足以表达你的抗议,你撑起绵软无力的双腿,使着劲试图站起来。

齐司礼的惩罚还没结束,当然不会让你逃走,另一只手揽住你的腰用力往下一按。

“啊……”你猝不及防惊声尖叫,软着身体几乎要栽倒,眼眶都被这蛮横的一下给激红了,再次被他扶着腰坐回腿上。

软熟黏糊的地方刚把杵在里面的粗硬吐出一半,又被强行吞回全部,禁不住在他怀里抽抽噎噎地发起抖来。

身后的人轻抚你光滑的脊背,好心给你顺气,你只觉得更难受,被顶到了敏感点,他粗糙带茧的手掌更过分地在背上摩擦刺挠。

好痒,是从毛孔渗进皮肤再钻进骨髓里的巨大酸痒,每一寸都叫嚣着空虚。

燥热从连接处蔓延,顺着血液一路烧到全身,蒸腾着让皮肤泛起一层薄薄的粉。

理智被燃烧殆尽,只剩空虚难耐。

你忍不住扭着腰蠕动臀部在他腿上磨蹭,这样浅浅动作着抚慰自己,不想被他摁住动弹不得。

你喘着气缓过一阵,转身双手揪住齐司礼的浴袍领子,红着眼委屈又凶狠地瞪他。

“你到底做不做?不做就出去!”

齐司礼热热硬硬地抵在你最里面一动不动,脸颊微红却仍是一副游刃有余的清冷镇定,手指细细摩挲你腰间青紫色的指痕。

他低睫垂眸,眉宇间压抑着汹涌的情念,拈了一颗饱满香甜的草莓:“做,你先把这颗草莓吃掉,听话。”

你简直要疯了!不饿的嘴他非要喂,饿得流口水的那张嘴他偏忍着迟迟不喂。

但看他认真又坚持的样子,似乎你不吃他就这么占着不动,不管两人腿根早已泥泞不堪,比谁犟得过谁。

你忍得泪眼朦胧,憋屈地瞅他一眼,到底是丧权辱国地退让了。

乖乖张嘴,含着两包泪把那颗超大的草莓一口口咬碎吞下去,散发着甜香的草莓此刻在嘴里味同嚼蜡。

而齐司礼安安静静地盯着你小口秀气地进食,鲜红的嘴唇一张一合,他喉结滚了两滚。

待你充分咀嚼吞咽后,低头吮干净你唇边红艳艳的草莓汁。

“抱着我,要开始了……”他含住你的唇,语气里是毫不掩饰的热切。

你知道他的折磨已经结束,期待已久的狂喜让身体兴奋得直颤,手臂慌忙绕后圈住他的脖子。

齐司礼不再忍耐,两只宽大的手掌牢牢卡住你的胯部,提气耸腰发狠地猛烈送入。

不过百十来下就入得你弓起腰背仰头呜咽,水液淅淅沥沥喷洒出来,打湿了一片地毯。

等你涣散的眼神再度聚焦,他就着连接的姿势,提起你的腿,把你转过来面对面抱好。

你还在敏感着,经不住他的粗硬在软烂的地方搜刮一圈,酥麻的爽感又一阵袭来,你急促地惊喘,哆嗦着软倒在他怀里。

齐司礼低低地笑,把你扶起来坐好,自己躺下,温柔的诱哄却像命令:

“还想要对不对?要就自己来。”

上网找资料时总会有莫名广告跳出来,容易误触小弹窗,很烦,但是换个方向想,小广告也给了你别样的玩法参考。

当然,是跟齐司礼玩。

去山海接齐司礼下班,开的是车库里最拉风的几乎不开出去的那辆车,为此你还特地打扮了一番。

到了山海一改往日和善可亲的笑容,高冷点头打招呼。

你一袭热辣红裙加黑色风衣,脚踩十二厘米的高跟鞋,捧一束热情似火的红玫瑰,脸上是墨镜一戴谁也不爱的冷酷。

在山海员工众目睽睽之下,径直走进了齐司礼办公室。

是的,你今天走的是土味女霸总路线,霸总弹窗给你的灵感。

在齐司礼诧异的表情中,踩着恨天高,隔着办公桌把玫瑰花束递到他面前,昂着头一副“爱上我了吧男人”的高傲。

你惜字如金:“花,送你,喜不喜欢?嗯?”

齐司礼战术性后仰,在他看来,你简直是把花怼到他鼻子底下。

一脸莫名地问:“……笨鸟今天在玩什么?”

“接你下班,感动吗?嗯?”

他把花拿走,你倚靠在他办公桌旁,抱着手臂潇洒地一撩头发:“定了你喜欢的那家餐厅,带你去吃饭。”

齐司礼表情有点复杂:“我怎么不知道我喜欢哪家?”

“烛光晚餐,你就说喜不喜欢?嗯?”

嗯?齐司礼敏锐地发现你今天特别频繁用这个语气词,哪儿学来的,新口癖?

抬着眼皮慢悠悠地打量你一番,言行举止都一反常态,倒像是某人不久前跟他吐槽过的……

长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扣在桌面上,思索几秒后笑了笑,配合道:“喜欢,走吧。”

山海出现了诡异的一幕。

老板娘戴着墨镜,抿紧烈焰红唇,昂首挺胸走路带风,后面跟着……手捧玫瑰花,垂眸略显不自然的英勇善战齐将军。

众人眼珠子都要贴在窗户上了。

看到你很是“绅士”地替齐司礼打开副驾驶的车门,在他坐进去时,贴心地把手挡在他头顶以防撞到。

噫,齐将军,好娇啊……

拒绝了齐司礼开车的请求,你换上平底鞋,握着方向盘暗暗舒了一口气,幸好刚才有墨镜遮住一点。

都丢到这份上了,半途而废不是你的性格,誓要把女霸总的角色扮演到底。

尤其吃完饭付账时,你两指夹一张黑卡,在前台收银看向齐司礼的诧异且欲言又止的眼神中,伸手把卡一递:“刷我的卡。”

一旁人高马大的齐司礼揽着你的腰,镇定自若地点了点头。

随即前台收银的眼里敬佩地写上了疑似“小白脸”三个字。

那明晃晃的眼神让齐司礼头疼地别过脸,眼不见为净。

……

齐司礼演出是收费的,狡猾的狐狸必定会从你身上讨回来,你欣喜于他的配合,演得尽兴一时忘了这点。

虽说进了家门是你先动的手,关上门就趁机最后演一次霸总,给他来了个腿咚。

但没料到配合演出的人在最后关头不按套路出牌。

齐司礼抓住你的腿,挂在腰上旋身一转,瞬间夺回主导权,被咚的人成了你。

还没来得及反应,齐司礼捏起你的下巴,低头堵住你的所有抗议。

他在你嘴里练出来的高超吻技,此刻在你身上施展得淋漓尽致,激烈得仿佛报复。

唇舌缠绞住你的亲吮含嘬,直到你舌根发麻躲开他滑腻腻的逗弄,他的舌头仍继续攻城掠地,勾划舔弄口腔里酥麻敏感的每一处。

红酒醇厚浓郁的香味还弥留在口中,在交缠相闻的呼吸里升温,变成仅彼此可知的催情香。

不依不饶的热吻让你逐渐缺氧,喘不过气来,呜呜咽咽地推他的胸膛。

齐司礼好心地稍微松开你,任你大口呼吸,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

拇指指腹仔细地抹掉你唇边晕开的口红,舌尖舔了舔自己的唇,又贴上来,啄你的唇角轻声问:“巧克力味的?”

没等你回答,舌头一滑,又闯进你嘴里,搅出更多津液缠绵地吮。

那双堪比艺术品的无价的手也丝毫不闲着,娴熟地剥你的衣服,刚扔开外套摸上去,顿住。

“这条裙子……”齐司礼目光灼灼地盯着你裸露在外的整片背部。

两根细绳交错缠绕在白皙的皮肤上,衬得红艳惊人,固定住身前薄薄的布料。像软糯甜糕被系上蝴蝶结,送到他嘴边。

一晚上没脱外套,终于被他发现了,你勾住他的脖子舔一口他的嘴唇,被吻到无力的嗓音娇娇柔柔的:“我做的,特地穿给你看的哦。”

齐司礼喉结一滚,眼神都变了,却不着急剥光你,送到嘴边的美味,得用心品,慢慢尝,不急于一时。

你今天调休在家,应该休息得很好,况且明天周末,你们有一晚上的时间,可以尽兴地玩。

正当齐司礼默不作声地一肚子盘算,你对此无知无觉,只眼睛亮晶晶地,欣赏他清俊微冷的脸染上欲望后自然流露的矛盾性感。

齐司礼两只手掌隔着裙子揉捏你的臀肉摁向他的腰腹,触感柔软,他忍不住顶了顶胯,“很美,很适合你。”

你被揉得敏感,身子渐渐酥软:“嗯……齐老师教得好……”

“呵,还有别的……想不想学?”耳畔暗示性的低语能引人无限遐想。

那一贯清冷的声音故意压低了,掺杂着一丝暗哑,加上暧昧的性暗示,你的脸立刻烧红了。

他扬着唇角哼笑,掌控着两人的情欲游刃有余的样子,你羞得咬他一口,却不甘示弱地膝弯勾住他的腰,腿根蹭他鼓鼓囊囊的一包。

“那……齐老师教教我呀……”

得意地笑看他轻吸了一口气,随即他又微一挑眉,低头含住你的下唇说:“好,都教你,抱好。”

他抱着你往房间走,你下意识双腿圈紧他,齐司礼三两步跨进浴室里,把你放在洗手池边。

镜子清晰地照出两人重叠的身躯,你小小一个被笼在他怀里,齐司礼搓洗着两人的手指。

目光不由自主地被他吸引,你盯着镜子里的他,神态认真得像在对待设计图,不时侧过脸,眷恋地轻吻你的发鬓。

呼吸打在发丝上轻微的痒,好像蔓延到了你的心底,让你心跳失了律,侧过脸启唇迎上去,和他接了一个绵长的吻。

直吻到身体发软,靠着他喘气。

“啊……”敏感的嫩肉冷不防地被冰了一下,你不禁惊叫一声,抓住他横在你腰间的手臂。

刚洗过的手指浸着冷水,不知什么时候钻进了你腿缝里,灵活寻觅到冒出尖的那粒肉珠,指腹碾过,你猝不及防跟条鱼似的弹起,又被牢牢掌握住。

“好凉……”

嘟嘟囔囔的抱怨被他吞进嘴里:“一会儿就热了。”

“你今天……穿这么性感,也是特地穿给我看的吗?”他勾着轻薄如纱的系绳丁字裤,磨你腿心的嫩肉,呼吸粗重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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