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王lay
“……没有!只是好搭配啦。”你不敢看镜子里他直白灼热的目光,扭捏着言不由衷。
他弯了弯唇:“那我不客气了。”
话音刚落,两根手指轻巧地解开丁字裤系带,一小块湿透的布料掉在脚边。
粗糙冰冷的手毫无遮拦地揉按含苞带露的花瓣,不过片刻你全身都热了起来,溢出的温热水液浸得他的手指也变热。
两根手指分花拂蕊插进去翻搅抽送,渴望已久的地方被温柔小意地抚慰着,终于解了痒意,你舒服得直叹气。
齐司礼看着你靠在他怀里小猫似的慵懒神情,享受得眼睛都眯了起来,低低地笑,笑声带动胸膛震动传到你身上。
稍微拉开一点距离,手教你扶住洗手台,按着你弯下腰。
“来,手扶着这里。”
下一秒,潮湿的鼻息喷洒在光裸的背上,混杂着额前发丝轻拂而过的细碎痒意,他在亲吻你的背。
热烫软舌一寸一寸舔过,激起唇下的皮肤一片颤栗。
你双手抓住洗手台边缘,一抬头,被镜中绮靡画面蜇了似的狠狠闭上眼,又忍不住立刻睁开。
镜子里像在上演一场情色哑剧,持续而准确地追踪着恋人间隐秘而热烈的爱欲交融,播得大胆毫无隐瞒。
你如同旁观一般,亲眼看着自己与齐司礼肢体交缠亲密无间,有些害羞地咬住唇,可却移不开视线。
隔着薄薄的布料,一只结实白皙的手臂从后腰处伸进双腿间,裙摆随着腿心的动作起伏鼓动,微微荡漾。
因为弯腰的姿势,清楚地看到大开的v领里垂坠着的沉甸甸的两团,被他揉在手里不断变换着形状。
花朵形的胸贴把乳尖藏得很好,此时被不满隔阂的大手捏住,轻轻撕开,紧紧粘住皮肤又被撕扯的感觉像皮肉分离。
但齐司礼太温柔,身体里的手指给的很舒服,你不觉得有一一点的疼,浑身上下都叫嚣着痒和麻。
还有心动,因为他小心翼翼的怜惜,舍不得让你有一点不适。
小鹿乱撞般的心跳越来越快,快从胸膛里撞出来了,你忍不住按住腿间的手,扭着臀故意蹭一蹭身后贴着你的硬胀的部位。
你红着脸,声音似在撒娇:“齐司礼……”
齐司礼听见了你的急切,啃着你的肩头闷闷地笑:“等不及了吗笨鸟?”
明知故问,淌下的水已经积了他满手,翕张的花穴频频张合,饥渴地吮他的手指。
不上不下地吊着实在难受,你喘着气腻声呼喊他的名字寻求解脱:“齐司礼……齐司礼……”
被你叫得受不了,握住奶团的大手向上,钳了你的下颌侧过脸来湿吻,逼着你交换津液,另一只手加快速度,对准那块嫩肉狠狠地碾磨抽送。
呼吸之间,花穴收缩抽搐,你呜呜咽咽地就这么在他手里泄出一波,腿软得几乎站不住。
齐司礼埋在你体内的手指仍在缓缓抽动,喷涌而出的水液被他堵回去,搅弄出咕叽咕叽的黏腻水声。
你听到他饱含欲望的声音:“流了这么多水,笨鸟,很舒服对不对?”
回答从你的鼻腔里有气无力地哼出来:“嗯……”
“好乖。”他无比亲昵地吻你的头发。
眼前茫茫的白光散去,一睁眼,又坠入他粼粼闪烁的琥珀琉璃瞳,长睫低垂翻涌着深邃的热潮,让他的眸色愈发深沉。
爱情里,带着情欲的对视最是销魂荡魄,颤抖的灵魂迫不及待想要沉进他眼里的那片深海,又不断拉扯引诱着肉身一起坠落。
如果这是一种瘾,唯有灵与肉互相敞开碰撞能解。此刻,尝过颤栗的身体呼喊着肌肤相依、呼吸纠缠、体液交换。
粗重的呼吸泄露了他同样的渴望,身心磨合出的灵犀不点就通,他立刻默契地抱起你,回到卧室。
弯月被薄云挡住眼,风也吹进来扬起窗帘,仿佛要把室内令人脸红的无限旖旎遮住。
卧室里,落地窗边。
“齐、齐司礼……啊……轻点。”
你趴在玻璃门上,塌腰翘臀承受身后男人狠狠的挞伐,被体内那根粗硬捣得上气不接下气,断断续续地喘。
身体炸开巨大的酥爽,12厘米的高跟鞋在此刻发挥了极大的妙用。
原本先天身高差距在那,站着后入两人都不够畅快,你穿的恨天高恰好补足了差距,他提着你的胯揉着你的圆臀入得酣畅淋漓。
狐狸的夜视能力极好,即使房间没有开灯,借着朦胧月色,齐司礼依然能把交合处的泥泞看得一清二楚。
肥厚的花瓣水淋淋地咬着他不放,每次拔出一点,内壁层层叠叠的软肉便狠狠吸裹,眷恋挽留,被他的性器刮带着翻出一点点红色嫩肉,又被悉数捅回穴里。
他看得眼眶烧红,轻笑一声,早已熟知你在性事上的小娇气。
于是动作并不依言放轻,退出去一点再猛地撞进去,缩臀挺腰用力抽插,肉体碰撞的拍打声里交织着湿哒哒的水声,在卧室黑暗里回响萦绕不绝。
太,太色情了……你听得面红耳赤小腹发麻,热得沁出一身汗。
“笨鸟,小骗子,”齐司礼俯下身亲吻你如同振翅的蝴蝶骨,嗓音很哑,“下面的小嘴吃得这么欢,你明明喜欢重一点。”
你吃不住,仰头连连吸气:“哈啊……轻、轻点嘛……”
这样重而狠的冲撞,像根热铁往你深处焊,你爽得抽抽噎噎的,再说不出话来,急促的气息喷在冰冷的玻璃门上晕开一片雾气。
手渐渐撑不住被大力撞击的身体,指尖在雾气上胡乱划出一道道明显的指印,胸前白嫩两团紧贴着冰凉的玻璃微微摩擦,你浑身酥麻直打颤。
感觉太过强烈,你瑟缩着又吐出一股股黏腻水液,被他大力捣得白沫横飞,零零落落挂在相连处蜷曲的毛发上。
“呃——”齐司礼额角青筋跳了一跳,陡然绞紧的内壁激得他浑身一紧,一时失控没收住力道,撞进了最深处。
“啊……”你短促地呻吟,眼泪迅速上涌,尖锐的刺激太超过了,快感瞬间被送上顶峰,头脑霎时空白,哆哆嗦嗦地喷出大片潮水。
他昂着头深吸一口气,咬紧后槽牙,在潮热甬道疯狂挤压的销魂中提气耸腰,一下下缓慢而重地挺入。
全身毛孔舒张般的爽感令他艰难地粗喘,发出的气声带着电流,在你耳廓撩拨:
“就这么喜欢吗?嗯?笨鸟,咬得我好紧……”
可是,高潮的舒爽伴随着腿脚的酸痛一起来,踩着高跟鞋这么久已经到了极限,小腿肚子吃力地发抖,一抽一抽的。
一时间被极乐与痛苦侵袭,你哭得泪流满面却有口不能言,软绵绵地趴在玻璃上咿咿呀呀地落泪。
齐司礼察觉到你哭声都变了调,并非完全的爽到,皱着眉压抑住欲望,忙把你捞起来抱着。
你听到他鼻音浓重的声音问:“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哪儿疼吗?”
但说不出话,你抽抽嗒嗒的闭着眼睛一直哭,双腿无力站立,被他箍住腰整个按在怀里。
随即他看到你脚上的高跟鞋,立刻明白过来。
白皙面颊上一层薄红迅速消退,齐司礼懊恼不已,眉头皱得死紧,满心自责地退出你体内,把你放到床上。
爱妻心切的狐狸脱掉你的高跟鞋后,直接在给你按摩小腿时用上了灵力。
他蹲在地上握着你的脚认真替你按摩,叹口气轻柔地说:“是我不好,怪我。”
只消片刻,腿脚的酸痛便完全消失,你轻轻踩了一下他的手。
这会儿抹着眼泪不好意思起来,平复一下呼吸小声说:“齐司礼,好了,不痛了。”
他再次按了几下,确认你没有抽筋才抬起头,眼中满是自责与无奈,还有……一丝忍俊不禁。
“咳……下回不舒服早点告诉我,听到了吗?不许忍着。”
那个时候……太爽了,怎么说得出话来嘛,你捂着脸挺难为情,支支吾吾的:“嗯嗯嗯……”
此时月光很亮,大片大片地照进房间,然后你在指缝里看到他裸着的身体,下身直挺挺的性器,刚刚……好像他也快到了,结果硬生生忍了下来。
这个男人总有办法让你心疼,你轻轻磨了磨牙,心头涌上一股酸涩的甜。
移开手,凑过去,捧住他的脸吻他。
齐司礼默契又温顺地迎过来,张嘴含住你的唇吮吸舔吻,金色眼瞳亮晶晶的,摸了摸你光滑的肩膀把你推倒在床上。
他撑在你上方,虚虚笼住你的身体,你双腿分开勾着他劲瘦的腰往下压,叼他的嘴唇磨牙,含糊道:“继续呀,进来……”
却听见他在你唇边闷笑:“呵……笨鸟,先帮你卸妆?哭成了个花猫脸。”
“待会儿知道了又叽叽喳喳跟我闹,怪我没提醒你。”
你僵了几秒,脑中迅速闪过妖艳浓妆和刚才稀里哗啦的眼泪,今天有多霸道,现在这张脸就有多糟糕。
哀嚎一声,迅速推开他,滚一圈脸朝下装死,假装听不见他低低的苏苏的笑。
做爱不如把他做掉吧?丢死人了啊!!
突然间又被笑得恼羞成怒,你愤怒地滚回去,把他按在床上,委屈地故作凶狠:“不许笑!齐司礼你敢嫌弃我?!”
齐司礼顺着你的力道仰面躺下,无辜又正经地看着你:“没有嫌弃,在我眼里你怎样都可爱。”
那疯狂上扬的嘴角弧度暴露你了好吗!
你骑在他身上,恨恨地咬了他的胸一口,“你还笑,坏狐狸!”
“嘶——”齐司礼吸了一口气,拂开你脸上乱蓬蓬的头发,无奈地捏捏你的脸,“好了,乖点,我帮你卸吧。”
说完轻轻拍了一下你的臀,叹息声里流露出一丝委屈:“你还想让我忍到什么时候。”
好吧,你又心软了。但也不妨碍你被抱到化妆台前还哼哼唧唧的。
他笑着亲了亲你的唇,轻声哄:“这个样子也很可爱,只给我看的,我很喜欢。”
喜欢啊,那就让他更喜欢一点好了。
你跨坐在他腿上,艳红湿软的花瓣张开去亲吻他的性器,含住了亲昵地蹭,不属于你的体毛刺挠花心嫩肉,轻易刺激得你流出一股蜜液润在交叠处。
很明显他喜欢你紧贴着蹭他,绷着身体,很快又硬挺挺地顶在你腿间,揉了揉你的腰示意你继续。
你微微站起身,扶好了对准,把圆润的头部塞进去,一坐到底,两人同时发出舒服地喟叹,嘴巴跟接吻鱼似的又粘到了一起。
唇瓣分开时他又啄了啄,夸奖道:“做得很好。”
趴在他怀里缓了缓,乖巧地含着不动,却见他在一堆瓶瓶罐罐不同种语言标签中,找到你的脸部卸妆水,眼唇卸妆水,卸妆棉,补水喷雾,有条不紊地给你卸妆。
“齐司礼,你怎么都认识啊?”
“嗯,看标签。”
“这桌上的东西,你都看得懂?”
“看得懂,怎么了?”
你惊叹:“你到底会几个国家的语言?”
“记不清,反正旅游时不会让你走丢,闭眼。”
乖乖听话闭上眼,腰却不老实地扭动摇摆,小幅度的磨蹭给彼此增加快感。
齐司礼给你闹得手抖了抖,眯了眯眼掩去暗燃的危险情绪,按住你的腰深吸一口气:“别动。”
他硬邦邦的杵在里面,敏感的软肉裹紧了甚至能感受到它的脉搏跳动。
两人呼吸都乱得没了章法,再闹下去都不好过,你不满足地撅嘴哼唧:“你快点嘛。”
听了这话,齐司礼手臂青筋都鼓起跳了一跳,默默地加快手中动作,不去想下身那美妙的吸裹。
终于给你卸干净时,你被他垂眸望向你那毫不掩饰情绪的眼神骇得心惊。
金瞳已经危险地拉成一条直线,盯住无处可逃的猎物,炙热的目光牢牢锁住你,身体紧绷,蓄势待发。
你被烫得一抖,毫不怀疑自己将被吞吃入腹得连渣都不剩,可你兴奋又期待得开始打颤,下意识地咽了咽口水。
齐司礼引着你的双臂抱住他的脖子,伸手握住你的两团绵软,低头去吃雪上红果。
像野兽标记地盘一样,尖利犬齿微用力地刺过皮肤,随即湿热的舌尖安抚般勾划舔弄。
热热的酥麻里混合着刺痛从胸前蔓延,却被紧密相连处直窜头顶的强烈快感冲刷掉,你头皮发麻止不住地呻吟。
齐司礼一只大掌掐住你的胯,耸动腰臀在你体内狠狠地顶撞,短距离密集高频地顶,颠得你抱紧在胸前啃咬的脑袋。
身体酥软无力地后仰,反而把胸前绵软主动往他嘴里送,齐司礼毫不客气地大口吞吃送到嘴边的软糕,滋滋有声。
上下两处的敏感都被占着,你意识开始涣散,他却觉得不过瘾,突然抱着你站起来,直吓得你紧张缩夹。
“别怕,摔不了你,放松点。”他轻嘶了一声,托起你的臀,自下而上猛地贯入,站着抛你。
悬空感让你慌张失措,双腿夹在他腰上无力地往下掉,好在他并不打算用这个姿势继续,躺到柔软的大床上时你才不那么僵硬。
齐司礼把你松了口气的样子看在眼里,挺腰深深地一顶,逼出你含泪的尖叫后,声音调笑:“胆小鬼。”
泪眼朦胧中看到他提起你的双腿分开,扛到肩上,白皙结实的胸膛滚着汗珠压下来,湿滑熟透的软穴高高地露出,在他眼底害羞地吐水。
你甚至能看到艳红的花唇,被他沾着晶亮水液的硕大顶端蹭开,粗长一根来回碾过充血的肉珠,给你带去致命的战栗。
被压得几乎对折的姿势极大地方便他动作,齐司礼一插到底,骤然收紧腰腹,俯身急不可耐地直进直出,两团白嫩被撞出浪白的乳波。
你难耐地扬起脖子,手指死死地揪紧床单受着他激烈的节奏,身体快要被撞化成一滩水。
“齐司礼……我、我不行了……慢一点啊……”你闭着眼喘得厉害。
齐司礼喘息粗重如一头野兽,压着你畅快地大开大合,起伏间捉了你摇晃的绵乳塞进嘴里含着吃,被他吃得水泽涟涟。
听到你的吟喘,齐司礼埋在你双乳间闷笑一声,潮热的吐息似要灼伤你的皮肤,腰间的挺动却越来越快,羞人的水声从性器相连处散开,啪啪作响。
泪水沁出眼底,一股似要把你溺毙的快感从小腹深处漫上来,冲刷过脚底,沿着脊椎直窜到头顶。
你的腿绷得紧紧的,双脚悬在他肩上躬成两轮弯月复又绷直,腰肢不受控制地乱扭。
齐司礼发现了你身体的变化,撑起身居高临下看你,一双金眸强势地盯着你的脸,不愿错过你高潮时的每一个细微变化。
低头舔掉你眼角的泪珠,默默地加快了挺腰速度,你身子猛地一缩,软烂的花穴抽搐,张着嘴颤抖着泄了。
甬道深处再次喷出一大股蜜液,浇在他粗长的性器上,齐司礼眯着发红的眼享受着温热的浇润。
垂眸轻轻一笑,去吮你无意识吐出来的一小截粉舌。
齐司礼汗津津的胸膛滚下大颗大颗的汗珠,顺着块垒分明的肌肉滑下,没入两人交叠的阴影处。
下身壮硕的粗硬慢慢往里送,挤开你缩夹的内里,缓缓刮蹭,碾平里面的每一寸褶皱。
深重的嵌入把你的腹部顶出鼓起明显的形状,他伸手去摸,手掌轻微一压,你顿时惊慌失措,急喘着拼命拍打他的肩膀。
却见他额角一跳,危险地低睫笑了一声,发现隐藏猎物一般,金色眼眸闪着兴奋又邪恶的光。如同猛兽进食前利齿的闪光。
你嗅到危险的气息,本能地拧着身子想逃,可刚刚高潮过的身体酸软无力,根本不听你的意愿,仍被压在他身下动弹不得。
齐司礼温柔地含咬你脆弱的喉咙,你昂着头颤巍巍地吞口水,听见他恣意地调笑:“笨鸟,想逃去哪里?”
“嗯?除了我这里,哪儿也不许去。”
话音刚落,蓄势待发状态饱满的性器全力凿进去,对准穴里突出的那点狠狠地戳,重重地捣,不顾你无助的推拒,速度越来越快,力道越来越狠。
理智被撞散,呻吟被撞碎,你哆哆嗦嗦地语不成调:“啊……齐、齐司礼……”
他贴在你腹部鼓起处的手掌用力一按,你尖叫着飙出泪来:“啊!!”
那样深重的快乐,想绝望般的爽意,你从来没有体验过,似乎整个身体都被贯穿,没有丝毫逃离的余地。
他脸颊紧绷,僵着身体熬过刚才一下猝不及防的深咬,吐出一口气:“嗯,你喜欢这样。”
说完,起身,并拢你的双腿扛到一边肩膀,换了个角度,性器毫不留情地斜斜攻进去抽插,密集紧凑地撞在软烂敏感的那块嫩肉上。
“不行了……齐司礼不要了……呜呜呜……”你仰头哀哀地叫唤,腰身躬起,细长的脖子扬起一个难耐的弧度。
“忍一忍,宝宝,很快就好。”他的声音很不稳,从喉间溢出压抑的闷哼。
齐司礼浑身肌肉绷紧,汗涔涔的腰腹硬实如铁,撞得你湿答答的腿根一片烫红,里面急风骤雨般用力挞伐,外面抓揉着你小腹被顶出来的轮廓死死按压。
“啊!!哈啊……”
喘息变沉重,不断地吸着气,感受你越来越紧的缩绞,身体累积的原始欲望即将濒临爆发,他眼底被刺激得泛起一抹薄红,目光狠戾得几欲将你吞噬。
“叫我,叫我的名字……”
窒息般的快感排山倒海般席卷了你全身,又是钝痛又很爽,你尖叫哭喊得嗓子都哑了。
半晌才虚弱地呜咽:“齐司礼……齐、齐司礼啊……”
这一次两人同时颤栗着迸发,他艰难地拔出来握住自己喷射在你腿间,清液白浊混在一起,乱成一片。
齐司礼抱住你直打颤的腿,轻轻按摩你的腿肚子,平复粗重的喘息和汹涌的情欲。
“还好吗?刚刚叫成那样。”
你闭着眼还在低泣,哭腔鼻音浓重,软着身子索抱,“齐司礼,抱抱我……”
他压下身来,两具汗津津的身体紧贴在一起,抱住你,抚摸你润滑的背。
此刻他的温柔能溺死人,吻你的唇夸你:“宝宝,好敏感,好乖。”
“渴不渴?要不要喝水?床单都湿透了。”
你不说话,他便抱紧你和你接吻,到处都是温润绵软的,齐司礼简直爱不释手,安抚着游走,一路摸到你一塌糊涂的腿间。
两人泥泞不堪的体液混在一起糊了一大片,他忍不住喉结一滚,手指挤进去。
被他玩熟的花瓣还在一张一合轻微抽动,长指摸了摸,你“啊”一声抖得更厉害,身体受不住,立刻攥紧他的手。
“好了,不动你,我去倒水。”
缓过神来趴在床上看到乱七八糟的房间,潮红的脸红得更深了。
落地窗边一地的碎布料,床单褶皱一扁一扁的斜荡在地上,不明液体痕迹到处都是,洇湿了大片,枕头散落一地。
你捂着眼睛,不堪入目,齐司礼穿了条松松垮垮的睡裤进来,喂你喝水。
温水润过干哑的喉咙,你清了清嗓子,觉得舒服多了。
齐司礼在这个时候很喜欢抱你,把你放坐在腿上,吻你的额头,伸手摸你肚子:“这里,疼吗?”
你眼珠子咕噜噜地转,含了一口水喂给他,末了咂咂嘴说:“不疼啊,刚才那样,唔……很舒服。”
在月光下你看不见,他的耳朵红了,接过你手中的杯子放床头柜,齐司礼“嗯”一声回应,接着抱起你。
正当你以为他要抱你去洗澡时,他脚步一转,把你光溜溜地按到穿衣镜前,热热地咬你耳朵:“哥哥教你更舒服的……”
住在一起之后,齐司礼越来越能在你面前展露真实的自己。
每逢下雨,他整个人就跟被雨打过的狐尾草似的,蔫蔫的,好像全身的力气光用来扛毛茸茸了。
这天也是,向来挺直的腰杆仿佛也被浸化了,软了骨头歪在沙发角落里发呆,手不时摸摸小鸟抱枕,表情懵懵的盯着虚空处。
好像一只被雨淋湿的小狐狸,一声不吭躲在古树的树洞里,撇着小嘴舔舔湿乎乎的尾巴。
萌得你想咬人!
你走过去拿开他手中的抱枕,把他空出来的双手绕在自己腰上,干脆地趴进他怀里。
齐司礼顺势抱紧你,头埋在你肩窝里,蹭一蹭,闻一闻,撒娇似的。
吸饱了水汽的尾巴不再蓬松,无精打采地拍了拍沙发,表示喜欢你这样。
“不是说热吗,干嘛抱过来。”随着闷闷的说话声,潮热气息扑在你肩窝处。
夏天太闷热,你赖着抱他尾巴的次数明显变少,狐狸老大不高兴的记着。
“热不热都要抱,你明明也喜欢嘛。”
“……哼,我没这么说。”
“少来,你抱得超~紧~的~”你拖长了语调腻歪地笑话他。
齐司礼没有说话,舔了舔你肩窝处的皮肤,叼着一小块肉磨牙。
“疼……齐司礼,你嘴硬还咬我!”你故意喊疼,把他的脸捧起来瞪他。
“我都没用力……”齐司礼眨着银白长睫很是无辜。
不等他说完,你双手合紧,把他嘴巴摁成金鱼嘴:“你有,狐狸这么可爱怎么可以这么嘴硬,不好,我帮你亲软。”
说完,咬上去。你那点力气哪儿够用,肺活量没人家大,接吻换气还是他亲口教的。
呼吸之间便被夺走了主导权,唇舌被他叼进嘴里吮,后颈被热烫的手掌握住,毫无退路,无处可逃。
到底舍不得咬破他的嘴唇,像小猫吃奶一般含咂得他心猿意马,反过来用力夺走你的呼吸,吻得你呜咽直喘。
齐司礼垂眸,松开一点让你喘气,捏捏你通红的耳朵,唇角扬着小得意。
更热了,两人都沁出一身薄汗。
两具身体紧贴着,汗津津的抱着,但谁也不愿放开,窗外湿润的风聊胜于无地吹来一点凉爽。
“还要继续吗?再亲下去怕是没软的地方了。”他啄了啄你耳垂,用只有你听得清的气声说。
小腹抵着明显的硬物,你伸手下去握住,用牙磨他锁骨,“你说呢?”
齐司礼仰起头“嘶——”一声,喉结滴过汗珠,滚动几下,吞咽声细微可闻,你舌尖一卷,舔掉那颗汗粒,亲他颤动的喉结。
他忽然笑,手伸进你衣服里抚摸湿滑的背,昂着脖颈把脆弱送到你嘴边,“你最近好喜欢亲我这里,就这么喜欢吗。”
是你新发现的他的敏感点,一亲就他就有反应。
耳边声音有点哑,苏得你握住手里的滚烫不自觉用力捏了一下,“唔……你喜欢呀,这里好硬。”
“呃……”深吸一口气,齐司礼稳住呼吸。
手指滑进你的短裤里,拨开轻薄的布料,了然一笑:“看样子你确实很喜欢,湿成这样。”
指腹按着前面一粒一揉,你瞬间浑身酥软,一下子叫出声,双腿慌忙夹住他的手。
嘴唇去寻找他的唇,齐司礼低眉敛目,与你接一个温柔绵长的吻。
意乱情迷间,触感变了……你整个人僵住,细细密密的痒如同茸毛钻进毛孔里。
“齐、齐司礼……你怎么……”你瞪大了眼结结巴巴的,下意识攥紧他胸口的衣服,撑起身,低头往下看。
尾巴紧跟你的动作……那条软绵绵的毛茸尾巴,正灵活地撩拨取悦你,尾巴尖的毛被你打湿了,不时掠过大腿。
你腾地一下脸红得能滴血,看着尾巴钻进短裤布料里面进出,咬着唇抖如筛糠。
“嗯……齐茸茸有点生气,你最近不抱它。”
齐司礼红着耳根子,掀起你宽大的t恤埋头进去,推开bra,含住顶端唇齿厮磨,模糊不清地说。
又找借口,你哭笑不得,偏偏上下失守,敏感处皆落入他掌控之中。
尖锐的快意袭遍全身,颤抖着软在他怀里,体内瑟缩着的雨潮淅淅沥沥降落,被尾巴悉数接住,窗外噼里啪啦的落雨声,掩盖住雨潮倾洒时唇边溢出的叫喊。
已经听不见雷声的轰鸣,眼前茫茫雨雾迷了你的心神,雾气散开时,你捂着脸差点尖叫。
头发乱糟糟的齐司礼,拎起那条湿哒哒的尾巴,愉悦地勾唇打量,见你睁眼,调笑般冲你挑眉,尾巴晃了晃。
你脸红到脖子,抖着嗓子:“你、你不是讨厌……毛弄湿吗?还、还……”
“是你的水……就不讨厌。”齐司礼金眸亮晶晶的,白发湿漉漉地沾在脸上,欢喜地抱着你,像只小动物般蹭蹭鼻子,亲了又亲。
坦诚的齐司礼诱惑程度直线飙升,让人心甘情愿成为他的猎物任他把玩。
位置调换,他把你放倒在沙发上,剥掉下面碍事的衣物,你抿着唇甚至配合着抬了抬腰。
齐司礼赞许的目光很温柔,低头亲亲你汗湿潮红的脸,夸了一句:“真乖。”
随即捞起一只抱枕垫在你腰下,掐住你的腰胯,另一只手拉开一条腿,腹肌收紧,沉身抵入。
身体契合的刹那,灵魂似两尾鱼滑腻腻地纠缠颤栗,身心交融无需话语,肢体语言足够激烈,足以诉说汹涌的爱。
雨越下越大,屋内屋外昏天黑地的。雷雨天对情人格外友好,电闪雷鸣体贴地劈开一隅独属彼此,相拥放肆。
响雷炸开前,齐司礼捂住你的耳朵,低头眷恋地和你接吻,霎那间,感官世界只剩下唇舌缠吮的水声,和身体里黏腻狂乱的碰撞声。
雷声隐去,爱欲震耳欲聋。
擦洗的动作堪称温柔至极,不带一丝逗引。
为了让你放松,齐司礼甚至还滴了玫瑰精油,花香在热水蒸腾中愈发浓郁。
你浸在水里被伺候得很舒服,片刻前被酒精吞噬的理智,此时慢慢被玫瑰拦回。
“抬腿。”雾气氤氲中,齐司礼淡声命令。
下意识地配合,理智倏然归位,摁住他要伸向某处的手:“这里……我自己来。”
他面无表情瞥你一眼,轻轻拨开你的手。
“别乱动。”不容抗拒的意味。
看似平静,语气中暗藏的一丝冷意被你捕捉到。你心下一惊,混沌的头脑后知后觉地发现,齐司礼似乎在生气。
察觉到冷静表面下的危险,你弱弱开口,本能地如实交代:“今天同学会,许久不见高中同学一时高兴就……喝了点。”
齐司礼手里动作顿了一顿,点头“嗯”一声,嗓音淡淡的。
你努力睁大眼睛,仔细观察着他的神情,但顶灯的光线被挡住,他的脸笼罩在阴影和热气里,朦朦胧胧的看不真切。
想了想,你小声补充一句:“和安安一起的,都是熟人。”
“知道了。”漫不经心地低头,睨了你一眼。
眼看他睡衣被打湿,布料粘在胸口,透出些许薄薄的肌肉线条。你索性心一横,抱住他的手臂,打算邀他一起洗,“齐司礼,你要不要……”
只是话刚出口,嘴唇被一根手指不轻不重地按了下。
“安分点,别闹。”他低声警示。
卧室灯光明亮。
被放到床上后,你清楚地看到,齐司礼冷着张脸。
“头痛不痛?”
你摇头,勾住他的脖颈不放:“齐司礼,我错了,你别生气嘛。”
他没有回答,保持着俯身的姿势,幽深的眼眸锁住你,令你产生一种被猎食者紧盯的危机感。
半晌,你不禁缩了缩,身上一凉,裹着的浴巾被解开,下意识地想抱住自己,却被柔嫩的藤蔓拦下,束起手腕。
碎金般的眼眸深暗如海,翻滚着隐晦的怒意和浓烈的占有欲,眸光如同浪尖水花,气势汹涌地冲刷过你光裸的身体。
“一整晚,不回消息。”嘴里低声地控诉,周身气势却越发高涨吓人。
指尖点触划过你的锁骨,轻柔往下,你口干舌燥,酒意蒸发殆尽,不禁发起颤来。
他出差提前回来,却发现给你的消息一个没回,电话也不通,刷了朋友圈才知道,原来你在酒吧聚会。
气闷地等你一晚上,直到夜深,才看到你醉醺醺的样子,摇摇晃晃地进门。
“这么晚才回来,还敢醉成这样,”男人手掌结了薄茧,粗糙地剐蹭过胸前的尖挺,激起皮肤细密的颗粒,继续往下滑,“某人就这么乐不思蜀?连安全也不顾了么?”
但不同于手掌滚烫的温度,他的声音很冷淡,怒火燃烧也掩盖不住的冷。
“我……啊……”好不容易找回自己的声音,你刚开口,话语却被融成了低吟,敏感的身体压根抵挡不住他的手段。
底下隐秘的花瓣被拨开,入侵的手指揉出阵阵战栗,你张着嘴直抖,齐司礼就是故意不让你出声辩解。
说再多都无法平熄他找不到你的恐惧与担忧,他更想听你身体因他发出的诚实声响,嘴巴会巧言善辩,身体却只能如实反应。
两根手指纤长有力,他比你更熟悉你身体的敏感点,不断搅动一池春水,你不由得软在他手心。
每次你想说话,他便抵着致命处用力,声音次次被撞碎,只好眼含一包泪,呜呜地受着,一个劲扭腰打颤。
身体愈发热,皮肤愈发红,逼出了一层薄汗,晚上喝下去的酒似乎被悉数蒸出,底下也被撩拨着,吐出一汪汪黏腻汁液。
小腹深处开始微微痉挛,小腿绷直,等待着下一刻被送至云端,可齐司礼偏偏在这当下放缓手速,指尖挠着敏感处,每一下仅仅点到即止,勾起你更深重的渴望。
亲密爱人给予的折磨周而复始好几次,感觉身体如同被虫蚁爬过的痒,每一根神经都在叫嚣着不满足,四肢百骸直发痒,堆积即将爆发又戛然而止的欲潮。
你茫然地睁开泪眼。
视线撞上,看到他金眸已然变成兽的竖瞳,投射出危险的压迫感,居高临下地将你狼狈的模样收入眼底。
像个耐心十足的捕猎者,在进食前,漫不经心地玩弄掌中猎物。被他强大的气场侵袭,你像坠入他陷阱里的猎物,被野兽牢牢禁锢。
无意识地吞了吞口水,忍着涌上来的委屈,颤声呼唤他的名字:“齐司礼,齐司礼……”
“嗯,我在。”男人哑声回应一句后,薄唇紧抿,依然不为所动。
埋在你身体里的湿哒哒的手指,慢条斯理地按压触碰。另一只手扣了你在他腰上磨蹭催促的腿,仍旧一副掌控者的模样,锁住你纤细的脚腕,指腹缓慢摩挲。
忽然直起身,分开,拉高,将你的一条腿挂到他肩上,目光直白灼热,紧紧盯着门户大开的隐秘红窍。
看着他冷硬又专注的模样,感官被完全掌控,尖锐的空虚裹挟着羞意,你终于忍不住哭出声来,泪珠大颗大颗淌下,抽抽噎噎地说难受。
齐司礼眸光一瞬闪烁,喉结滚了滚,两根手指狠狠给了一记,拇指揉了揉红肿的肉粒,接着抽出手指,掌心不轻不重地拍上去,涩声逼问:“还敢吗?”
还来不及回答,又迎来一连串的拍打,潮润嫩肉被扇打的羞耻化成又痛又爽的哭喊,混杂着粘稠密集的水声,啪啪啪——回响在深夜寂静的卧室里。
在毫无准备的震惊下,爽利的快感如过电般,从小腹深处激窜直全身,你弓起腰身几乎是片刻便攀上了顶峰。
脑中炸开一片烟花,失了声的瞬间,他侧过脸,尖利的犬齿在你脚腕上咬了一口。咬得很用力,大概破皮出血了,你疼得条件反射般直踢过去,又飙出一汪热泪。
好半天才回了神,睁开眼睛啜泣摇头:“呜呜……疼!”
齐司礼攥紧你的腿,抬眸看向你,舌尖舔净唇上血丝,忽然他嗓音低哑,轻笑一声,“疼才好,疼了你就不会忘记……我有多疼。”
明明嘴上那么狠,那样的笑容却令人心脏骤缩,心头被巨大的酸涩砸得生疼,你哭得更厉害,真真切切地后悔起来,侧过脸埋到手臂里,眼泪簌簌地流。
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胸口剧烈起伏,两只粉团颤颤巍巍的招摇,一派天真地引诱着他。
齐司礼隐忍着深吸一口气,到底是被你哭得心软。
俯下身,万分温柔地抱住你,捏过你的脸颊,缱绻亲吻你湿漉漉的眼睛,尝到眼泪的咸味后叹一口气:“哭成这样,你倒先委屈上了,也不知道我这一晚上……”
话头忽又截住,低喃道:“算了……你还在这里就好。”
禁锢你双手的藤蔓一消失,你便迫不及待地抱紧他,抬头去寻他的唇,唇瓣厮磨间不由得喟叹,为今夜的法地撕扯他湿透了的衣服,颤抖着攀住他肩膀,如同鸳鸯交颈的姿势,低头咬他汗湿的后颈。
齐司礼觉察到你的意图,毛茸茸的脑袋像小动物一样,亲昵地蹭了蹭你,配合着放慢撞击速度,侧过头去给你咬。
男人粗重的喘息声近在耳畔,近得恍同灵肉合一,神识相通后,在你的脑海深处发出的声响,是这世间唯一的声音,被放大了无数倍。
渐渐地,你听到黏腻的水声,越来越清晰地响起。
像小猫舔水般小心翼翼,你模模糊糊间心想,齐司礼怎么会是小猫,他是野性暴露无遗的大狐狸,进食时不该这般秀气。
或许是顾及着刚刚“欺负”过你,此刻,迁就你在床事上的小娇气。
他耸腰缓慢摆动,把属于他的坚硬热度送进你体内,同时埋头在你颈边,亲吻吮吸,舌头带着倒刺般,舔过你的皮肉,撩出一片酥麻。
感受了一下深处,随即,你心软地捧过他的脸。
白皙的脸颊升起一片薄红,这般沾染情欲的模样只有你能看见,只见他额头一层隐忍的汗珠,眉头轻蹙,投向你的目光有一丝疑惑。
你努力稳住自己,蹭他的嘴唇撒娇:“我以后嗯……再也不这样让你担心了,齐司礼,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齐司礼像亲吻鱼一样,低头含了你的唇瓣抿,轻柔的回答落在你唇边:“好……”
“那你进来啊。”你紧缩一下身体,换来他一声不可抑制的闷哼。
他握紧你的腰,不让你乱扭,低声喘息:“别乱动,不是在里面吗……”
还在嘴硬,你轻哼一声,伸手挤进两人之间,握住仍在外面的一大截,又烫又硬。齐司礼猝不及防地倒吸一口气,撑起身,眼神炽热。
“我嗯……我要你全部进来,撕碎我。”
?你大胆地迎向他令人心悸的视线,打开双腿,勾住他的腰肢用力下压,甘愿交付所有隐藏的爱和欲。
赤裸裸的明示,也是完完全全的敞开,纵容他的放肆。
齐司礼目光如深沉夜色要将你吞噬,眼瞳凝成一条危险的竖线,如同得到许可,脸颊紧绷,掐住你的臀肉重重地往里攻伐,提气直捣深处。
阴潮甬道的嫩肉被用力挤压,慢慢地剖开,你甚至可以感觉到,层叠软肉被一寸寸碾过的酥麻,自卫般渗出滑腻稠液,绞紧闯入者。
齐司礼绵软额发上,晃晃悠悠滴落一颗汗珠,砸在你胸口白腻的皮肤,溅开一小朵他的花。
被裹紧吮吸的滋味太过舒爽,他额上青筋一跳,咬着后槽牙,次次又凶又狠地撞,速度和力度之猛,丝毫不给你喘息的间隙。
你哆嗦着摸上平坦的小腹,感到被顶出了他模糊的形状。
“哈啊……啊……”他真如你所愿后,你却又想叫他慢点,只是在猛烈的攻势下,嘴里说不出一句话来,唇间逸出声声破碎的呻吟。
快感太强烈,在空白的大脑里翻涌,索性抱紧他,缩在他汗津津的怀里承受这暴风骤雨般的挞伐。
欲望如潮,越堆越高,濒临崩溃的窒息感上来,恍惚间,你好似站在悬崖边,被崖下的惊涛兜头拍打,下一秒就要被卷入狂澜粉身碎骨。
“齐司礼、齐司礼……哈……”
“我在……呃……”察觉到你剧烈的收缩痉挛,齐司礼畅快淋漓地叹息,“我们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