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用嘴行不行(炮机玩弄放置事后)
等到南安回来的时候,林寰已经完全失去了知觉。
粗壮的黑色假阳具正残忍地捣弄着林寰的腿心,被兀点刮出来的透明淫汁被高速抽插的阳具捣成透明的泡沫,堆簇在漆黑的阳具上。
而被这可怖的阳具重点关照的小穴已经完全合不拢了,被折磨得红肿糜烂的阴唇可怜巴巴地裹住尺寸过大的阳具,被玩弄得红肿和肥大的阴蒂寂寞地挺立着,穴心里的嫩肉时不时被阳具的凸起处勾缠着扯出来,一时间都无法收缩回去,只等林寰被剧烈的快感玩弄得魂飞天外的理智稍稍回笼,穴口反射性收缩抽搐的时候,它才能稍稍缩回去一些。
除了腿心的部分之外,林寰其他部位的状况也说不上好,只见那健美的身体上四处都是被捆绑的留下的红色痕迹,几处甚至已经开始渗出血来,然而林寰却像是完全感受不到疼痛一般,仍旧再扭动着挣扎,用自己的皮肉去磨蹭粗糙的麻绳。
……明明是个擦破点皮都要叫个不停的废物少爷,如今却只能像个失去了神智的傻子一样,翻着白眼挺着腰,却什么都射不出来,南安打量着林寰身上那根碍眼的东西,此时那根粗壮的阴茎涨得紫红,虽然勃起着,却射不出任何一点东西。
在挺立着的阴茎下方,林寰的小腹上则布满了精斑和尿渍,还有更多的不明液体,则混着两个穴里的淫汁,浸透了林寰身下的床单,发出浓郁的腥臊味——看来这些便是这根看上去雄伟,之后却派不上任何用场的雄茎全部的存货了。
南安靠近两步,看到林寰的脸也涨的通红,有些许轻微的窒息反应——这反应自然也在林寰的预料之中,系统出品的淫具不存在会弄死人的可能性,只会在最安全的情况下让使用者体验窒息高潮的快感而已,但看着林寰眉头紧皱,双眼泛白,泪水大颗大颗地自眼角流下的样子,南安还是将还塞在林寰嘴巴里的营养液输入管扯了出来。
输入管一经扯出,林寰立刻侧着头呕出些透明的液体,他红着眼,抬头看向南安的方向,发自心底的喜悦自他漆黑的眼中一闪而过,随后他的腰往上一挺,透明的水柱便从阴茎中溢出,溅了南安一身。
“哈,哈哈。”林寰沙哑着嗓子笑了一声,看着南安沉默的样子,便不敢再放肆,只得讨饶道:“我错了,对不起,求求你把我放了吧,我以后保证不再顶嘴了,以后您说什么我干什么,说一我不干二,真的。”
听了林寰的话,再打量了一下他的样子,南安叹了口气,想到再玩下去会对林寰的身体有影响,他伸手便将炮机的开关关掉,把还插在林寰身体里振动的假阳具扯了出来。
林寰长出了一口气,两个小穴也涌出不少液体,一时间缩都缩不回去。
“你……您还有什么要做的么?”林寰小心翼翼地看向南安,目光停留在南安凸起的裤裆处徘徊,脸上闪过惧怕的表情。
虽然林寰这副骚贱样确实勾起了他一点欲望,但他也没有畜生到去干一个被操成这样的人,于是南安挑了挑眉毛,冷声道:就你这贱穴插进去都能漏风,我没兴趣操这种大松穴。
果然,林寰被这直白的侮辱气得咬了咬牙齿,但他似乎从另一个方向去理解了南安的本意,只听林寰轻声问道:“……我可以用手……不,我可以用嘴帮你。”
“你在打什么主意?”
“没什么,只是想日子过得舒服一点,我怕了你还不行吗?”林寰微微地翻了个白眼。
“好,那你给我等着。”南安伸手把林寰身上的束缚解开,又从旁边的抽屉里摸出一条口枷递给林寰,示意林寰戴上。
林寰撇了撇嘴:“干嘛,你这都害怕吗?”
“你有脸说我,别说口了,你这辈子都没胆让我双手自由的情况下被你操。”南安只是嗤笑一声:“戴上这个再给我口,不然你接着被炮机操几个小时。”
林寰不情不愿地戴上口枷,把脑袋埋在了南安的胯间,正要伸手去解开南安的西装裤的时候,双手却被南安提住了。
“肿么你也没胆让瓦碰你及吧吗?”林寰张着嘴,口齿有些模糊地抬头看向南安,但南安只是用鼓胀着的胯下蹭了蹭林寰的鼻尖,低声道:
“用嘴开。”
林寰沉默了片刻,正当南安努力揣测林寰此时的想法时,林寰才道:
“瓦戴着这个怎么给李用嘴巴要开?李是哈皮吗?”说着林寰还没忍住笑了两声,臊得南安松开了林寰的手,林寰便捂着合不上的嘴笑了一会儿,才把手接着伸向南安的胯下。
“你干什么?”南安有点恼羞成怒地抓住林寰作乱的手。
“给你口角!”林寰也理直气壮地回应。
“我警告你,你别给我动歪心思。”南安有些犹豫地松开了他的手,说实话他并不认为此时的林寰会心甘情愿地给他口,但林寰若是真的愿意给他口,那便意味着林寰开始愿意屈服于自己了,再说……
他还是挺介意林寰说他没胆的。
林寰直接用手拉下了南安的西装裤,挺立已久的性器便迫不及待地弹在林寰的脸上,林寰有点嫌弃地用手把它拨开,手就被南安抓住。
“你到底口不口?”
“口口口,给李口个大的。”林寰翻了个白眼,用手在南安性器上干撸了两下,南安差点没被撸脱下一层皮,他又抓住林寰的手,皱着眉头骂道。
“不会撸别撸,哪儿有你这么干撸的?你要再这样我也让你尝尝干撸的滋味。”
似乎是觉得南安确实是那种会“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的人,林寰抓着南安性器的动作轻柔了许多,还开始尝试伸出舌头舔了,看上去乖顺很多,但是他的技术实在是糟糕透顶,舔得有一下没一下的,还嫌脏不肯含进去,只愿意抓着南安的性器上下撸动,用唾液润滑。
而且一边撸着,林寰的腰也一边不安分,只见他跪在床上,脑袋埋在南安的胯间,但屁股却扭来扭去,像是在挤压着刚刚才被狠狠操过的小穴一般,而他自己却像是还没发现自己无意识做出了什么一样,还在一脸嫌弃地消极怠工。
南安看着林寰这副德行,想到了一个让面前这家伙屈服的办法。
他从旁边的抽屉里面拿出了两根按摩棒,而看着他这动作,林寰便吐出了嘴巴里的性器,哇哩哇啦地说了一通,大概意思就是我都给你口了你别拿这个再弄我之类的话,南安听着林寰口齿不清又沙哑的声音就觉得心烦,直接把口枷扯了下来,把按摩棒丢在林寰的面前道:
“自己看看这是什么尺寸的。”
林寰定睛一看,被丢在他面前的按摩棒的确说不上是什么凶器,和之前的性玩具相比,其尺寸堪称迷你,他没懂南安拿出这两个玩具给他的意思,一脸迷茫地看向南安,于是南安解释道。
“我会把这两个东西涂上可以帮助恢复的药,塞到你里面,你会觉得爽,但不会爽成刚才那个样子,只是很温柔的,很舒服的爽。”南安俊美至极的脸上浮现出笑意,看得林寰有些目眩神迷,而他温柔又极具诱惑力的语气则让林寰完全忘记了他曾在南安身上吃过多少苦头,尽期待着南安接下来会给他什么甜头去了。
“毕竟被操成刚刚那样,快感过去了剩下的可都是疼了。”
“这不都怪你吗?”林寰习惯性呛了一句。
“要和我算账吗,你再说一句试试?”
“当我没说。”
“那就姑且当你没说好了。”南安捏着林寰已经有些开始泛起红意的脸,逼着他看向形状纤细,功能却一目了然的“小玩具”,从床头的抽屉里掏出药液,记在粉色的按摩棒上,乳白色的液体顺着按摩棒一路往下滴落,在南安漆黑的西装裤上留下淫靡的痕迹。
“乖,自己塞进去,它这么小,伤不到你的。”南安在林寰的耳边轻声道:“刚刚你被操得很疼吧,不上药的话,你会疼一宿的,只要把它插进去,你就舒服了。”
被南安难得的温柔哄骗,林寰犹豫着岔开双腿,忐忑地将纤细的按摩棒插进自己的花穴,药膏的效果立竿见影,清凉的感觉立刻让林寰皱紧的眉头舒缓下来,整个人颤抖了一下,被操的大开的穴口甚至潮吹出一点透明的粘液。
“很舒服吧,还有第二根呢,把它插到你后面去?”
林寰照做了,但坐着岔开双腿的姿势很难讲自慰棒插进后穴,于是他趴在南安的身上,在南安的帮助下翘起屁股,将自慰棒插入了后穴。
“啊……舒服多了。”林寰感叹道。
“那你想不想更舒服一点呢?”南安将自慰棒的遥控器拿在手上,展示给林寰看,他没有多说什么,但是林寰一眼便看出了那小小按钮的功能,他抿了抿嘴,丢脸的话却还是没能说出口。
“好好让我舒服一下,我就也让你舒服,你也不想里面一直很疼,一整天都岔着腿走路吧?”
“不就是给你口吗?”林寰抿了抿唇,把脸埋进了南安的胯下,或许是将南安的性体验与他身上源源不断缠绵的快感结合起来,这次他舔的认真多了,不仅是用舌尖挑逗敏感部位,亲吻和吸吮睾丸和囊袋,更是愿意将性器含入,偶尔还抬头看南安一眼,这招式南安闭着眼睛都能猜到是和什么人学的——舔过林少爷那根鸡巴的人可不少。
但这样软绵绵,仅仅能称得上爱抚的刺激可无法满足南安的欲望,他抓着林寰的脑袋,将性器一捅到底,同时启动了按摩棒的振动模式。
林寰的喉咙深处被他逼出一声闷叫,牙齿却不敢真的咬下去,只得发出呜呜的声音,声带带动着喉咙的震颤,是口交这种性交方式极妙的一点,然而更妙的地方是……南安看向林寰因快感和轻微窒息而憋红的脸,仔细品味着那张俊朗的脸庞上所流露出的屈辱和沉溺于欲望的神情。
“爽吗,林寰?”
南安问道。
林寰没能回答他,只是喉咙深处吞咽了几下,像是渴求着他的精液一样,他的双手死死地抓住南安的西装裤,在漆黑的裤子上留下又深又湿的印记,但却不敢撒手,只是紧紧地抓住。
南安将性器深深地顶入林寰的喉管,将按摩棒的挡位提高了一档,林寰的屁股便扭得更欢了。
“看来你是很爽的样子。”
“真贱那。”
南安一边骂着,一边抓着南安的头发在他的嘴巴里狠狠地进出,完全把林寰的嘴巴当作了一个鸡巴套子,而林寰只是紧紧地闭着眼睛,任由南安施为,像是耻于面对正在给男人口交的自己,而和他的羞耻相反的是,他英俊阳刚的脸上却浮现出明显的快意,就像是被男人用鸡巴捅喉咙都能捅出什么快感一样。
南安在即将射出的最后一秒将性器抽了出来,粗壮的肉棒颤抖了几下,一股白浊便喷射在林寰的俊脸上。粘腻的精液从林寰的短发上滴落下来,顺着棱角分明的轮廓一路往下,在眼窝与生理性咳嗽而积聚的泪水混作一团,流进为了呼吸而张大的嘴巴里,被林寰吞入腹中。
而林寰的下体处,按摩棒还在嗡嗡地响着。
南安发现自从林寰给自己口过之后,他的底线是越来越低了。
“你给我像狗一样跪下吃饭。”
“哎好好好,什么怪癖好,诶呀今天又吃和牛啊,能不能整点海鲜吃吃,我好久没吃海鲜了。”
“海鲜你怎么剥壳?”
“我用手剥啊,我剥海鲜很厉害的,单手就能剥。”
南安:………………
自从南安意识到,把林寰当狗来对待,其实并不会给面前这位完全没有尊严的家伙带来任何屈辱感之后,他就再也没把饭放在狗食盆里给林寰吃过。
因为林寰会偷偷用手抓着吃饭,并且把油揩在床单和地毯上。
很脏,而且很麻烦,因为林寰的一切他都不能假手他人,所以他只能自己处理林寰弄脏的东西。
毕竟总不能指望林寰有什么帮人做家务的意识,这位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少爷可是油瓶倒了都不会动手去扶的家伙,他甚至还会在南安默默把被弄脏的床单和被褥拿走收拾的时候开始说风凉话。
“你说你不把我关起来,你是不是就不用像个小媳妇一样给我收拾这些了?”
“你给我闭嘴。”
这就是为什么南安不想给林寰准备什么蔽体衣物的原因,反正室内开着空调也不会感冒,不穿衣服也方便他挨操。
倒是林寰曾经说过让南安给他几件衣服,当时的南安为了羞辱林寰,也准备了几套“情趣服装”,但还没等他开口呢,林寰就非常“自觉”地提议道:
“情趣服装也可以,让我看看你的品味怎么样哈。”
“我把你抓来不是为了和你玩情趣的。”
从那之后南安坚定了不给林寰任何衣服穿的决心,而林寰对此也接受良好,现在已经习惯不穿衣服到处走了。
“还有,给我整点娱乐呗,毕竟你去上班之后我除了自慰就没事干了,但是你整天这样高强度操我,我是真没力气自慰,不如就给我找点事做,这样你不来找我操的时候,我也有事情干。”林寰不依不饶,还试图和南安讨价还价。
南安无奈道:“…………我给你整点书看。”
“我要游戏机!”
“你想得美。”
“求求你啦,南老板,老大,老公,我给你口行不行啊?就让小骚货玩一会游戏嘛,求求你啦?”
南安被林寰的臭不要脸给震住了:“你还要不要脸?”
“不要的。”全裸的林寰脖子上还戴着项圈,此时整盘着腿坐在地上,刚刚经历过性事的两穴还有些合不拢,混杂着白色的透明液体自缝隙里缓缓流出,但林寰好像丝毫不在意似的,仍在端着碗吃饭。
“你以为你的技术好到可以用这个来和我谈条件?”南安换了个斗嘴的切入点:“口交技术这么烂,每次被你口都得被搓掉一层皮,给你口过的人不少吧,看着学这种事情都做不好吗?”
“我技术再烂,也总比某个号称会把所有塞进嘴巴里的东西都咬碎吞掉的疯狗强多了。”
“你说什么?”
“我什么也没说,你听错了吧。”
南安冷哼一声:“那我就当你什么都没说吧……嗯,你可以想个法子取悦一下我,我心情好的话没准会给你弄个游戏机来。”
“想不到,你想怎么操我你直说,我尽量配合。”
南安实在是拿这样的林寰没辙,本身他抓林寰来也只是为了把林寰曾经强行施加在自己身上的痛苦都返还给对方,如果用其他方式的话,就没有复仇的意义了。
但如果林寰不仅没有觉得痛苦,反而能从中获得乐趣的话,那么南安的复仇也没有意义了。
想到这里,南安叹了口气。
与其毫无目的地在林寰身上发泄欲望,沉溺于过往的痛苦之中,不如好好专注于现在。因为林寰的事情,南安已经耽误不少公司的工作了,他得好好处理一下这段时间挤压下来的事情。
看着一言不发离开房间的南安,林寰挥了挥手,脸上的笑意渐渐消失。
“性格完全没变,和以前一样啊……”林寰感叹道:“过分正直又吃软不吃硬,只要顺着他就拿你毫无办法……就算把我抓来,也只是为了报复,因此绝对不会做出超出限度的事情。而从现在来看,想必是有点厌倦了所谓的复仇吧,毕竟他可讨厌我了,肯定也不愿意整天和我待在一起。”
想到这里,林寰突然觉得心里有点空落落的。
“啊对了,该想想办法出去了。”
毕竟他之前可是欺负了南安三年,鬼知道南安准备把自己关多久,要是也打算关个三年的话,他可受不了。
林寰靠着顺从从南安这边获得了一定程度自由行走的权利,因此也大致得知了这座别墅的大致结构。
居他所知,林寰所能够自由行动的区域位于地下一层,没有窗户,进出地下的大门紧锁,只有南安的指纹才可以解锁大门,墙壁的转角处被包了软垫,区域内也没有任何尖锐的物品过于沉重的物体全部被焊死在地面,完全杜绝了林寰拿什么东西来当做武器的可能性。
不过林寰也没想着偷袭或者收集什么武器来反抗南安,毕竟他只要想到高中时的南安,那副就算被揍得半死都要想尽一切办法报复自己的狠辣劲,就有点发怵。现在自己打不过南安,要是动真格的使用暴力进行反抗的话,南安是真的不会对自己手下留情的。
但是就算是再严密的监狱,也有可以突破的漏洞,整个地下一层采用了新风系统来确保空气清新,自然有所谓的通风口,而且其宽度竟然足够让一个人通过。
或许是因为觉得自己根本不会尝试钻脏兮兮的通风管吧,南安根本没在通风管上下什么功夫这倒是给了林寰可以钻的空子,电影上不都是这么演的吗,只要主角被困住,那么去钻通风管道就是最好的选择。
而且通过这段时间的观察,林寰已经弄清楚南安的日程了,据他所知,今天晚上南安一般不会回来,也就是说,只要通过通风口,林寰便可以离开这里了。
由于南安没准备什么像样的衣物,林寰就用床单在自己身上裹了裹,又用南安送来给自己解闷的书籍垫脚,钻进了漆黑狭窄的通风口。
但是林寰所做的一切都被角落里的监控摄像头拍了下来,而南安通过手机看到这一切之后,将手头上的工作暂时放在了一边。
“倒也真是不出我所料,果然是电影看多了,只知道往通风口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