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耐的灼热触感令佟霖来回扭动,隔着夏季单薄衣物,隐秘处紧密咬合,湿湿热热剧烈摩擦。
情动。
酥酥痒痒到身体不自觉地轻轻颤动。
可林景舟却好像失神地望着窗外,佟霖很快察觉到了,她喘息着,惩罚性地轻咬他的舌尖,效果却不太明显。
再次用力地啃咬,血腥味在唇齿间爆发,林景舟连眉头都没皱一下,依旧像没有感情的艺术雕塑,足够美却毫无生机。
佟霖彻底慌了神,惊得浑身冒了汗,黑圆的眼睛里尽是疑惑,发白的脸颊上仍挂着泪痕。
下一秒,林景舟蓦地松开箍在腰间的手臂,视线倏地一黑,佟霖下意识向后栽,背后并没有方向盘作为缓冲。
佟霖感觉到自己不像是身处在车内,更像是在陡峭的悬崖边缘。
她就这样毫无防备地直直朝不见底的黑暗坠落。
巨大的恐惧在胸腔中横冲直撞,飘落的梧桐落叶遮住不可置信的眼睛。
她看不清林景舟的身形,只能从呼啸声愈发尖锐的风声判断他们的距离越来越远。
心里塞满疑惑和恐惧。
随后,堕落深渊,虚实相间。
“啊……”
佟霖猛地从床上坐起,瞳孔紧缩,汗毛全数竖起,她大口喘着气,试图用空气填补恐惧空虚的内心。
方才的梦境太过真实,是大脑对现实主义电影的续写。
距离机场吻别已经过去三个月的时间,况且那日很多人都在机场送机,佟母难得回了市区,余菲翘了夜班,林老两口也来了,课题组的师弟师妹们都来了。
没有过多的时间留给他们,窗户紧闭的车内,只是轻轻的一个额头吻,就足够疗愈疼痛。
是梦。好真实的梦。
佟霖呆坐在床边缓了好一会儿,呼吸渐渐平息,房间完全沉寂下来。
她瞥了眼枕头边的手机,果然已经耗尽电量关机,lighteng充电头插入手机的瞬间,滴得一声是这套房间里唯一的响动。
佟霖静静地注视着正在缓慢上升的手机电量,额头上仍沁出细密的汗珠。
一阵秋风吹进房内,沁骨的凉意从双/腿/间的黏腻盘攀上脊背的汗珠,发凉的脊骨与燥热的身体对冲,依旧压抑不住内心的躁动。
佟霖算得上是半个医学生,她相信现代医学。
这不过是女性二十八天生理周期规律中的“排/卵/期”——月经来潮前的十四天里,女性妊娠概率提高,性激素水平起伏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