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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人自有恶人磨3

 

性爱后,乔拉再次打开了电击器开关。

“呃啊啊啊啊!!”强电流贯穿身体的痛楚比吃鸡巴还要痛苦百倍,费里戈四肢抽动,翻着白眼,眼泪横流,惨叫一声后再度昏了过去。

确定人已经昏迷,青年用手探了探费里戈被肏到松弛的后穴,沾着精液在他屁股里戳来戳去,抠挖褶皱,掏出深处的精液后,他抽出湿润的手指对着男人屁股狠狠抽了好几巴掌。

“啪!啪!”蜜酒色的臀肉被扇得颤抖发肿,很快变得通红,股缝内肿胀的穴眼翻出一朵饱满的小肉花,在猛烈抽打下收缩不停,精痕自两瓣屁股之间流淌而出,顺着会阴一直打湿了阴囊。

扇击产生的疼痛令费里戈皱起眉,他短时间无法醒来,烫热的身体却已然被电得酥软无力,任人摆布。

乔拉摁停手边的录音机,将费里戈翻过来,五指张开一把抓住男人健硕的奶子,虎口把乳尖挤出,将肉粒儿含在口中吮吸嚼弄,吃奶似的发出啧啧声响。

将奶头吸到肿大,乔拉手指捏着深色的奶尖,挤压拉扯,想象它们穿上两枚亮晶晶的乳环后会有多好看。他放开乳尖,手掌抚摸着男人结实紧绷的腹肌,一路滑到小腹,停在费里戈的鸡巴上。

费里戈下体的阴毛又多又扎,性器即便没有勃起尺寸也是罕见的硕大,深埋在耻毛下,看上去有些吓人。乔拉站起身,在立于墙边的置物架里翻到一把电动理发器,插电推开开关,直接将那剃了个干干净净。

硕大的肉根彻底暴露在乔拉面前,他用手指碰了碰,试探着抓起。鸡巴表面干爽洁净,而且做过手术,包皮切得整齐,棱角分明的龟头呈现出一种饱尝人事的赭色。

乔拉抓起男人的鸡巴,手指挤压着敏感的顶端,不一会尿眼里渗出液体,沾得满手都是。他将费里戈的阴茎抬高,压在小腹,一手托起男人饱满的阴囊细细打量,手指隔着囊皮掐揉里面沉甸甸的卵蛋,看上去爱不释手。

费里戈的鸡巴是乔拉见过最优秀最漂亮的,不但尺寸惊人,形状也标准,阴囊更是饱满对称,生理功能绝对不会差。

乔拉像个好奇心旺盛的小孩,用玩玩具的手法不停揉捏费里戈的囊袋,手掌时而包住卵蛋,指尖掐紧根部,感受着男人因强烈不适而大腿紧绷;时而抓着囊袋向外拉扯,逼得费里戈在昏睡中闷哼出声,前面的鸡巴翘在空气中,摇摇晃晃的已经在滴水了。

太棒了。乔拉咽下一股唾沫,一边掐着囊皮下的睾丸,一边在脑中幻想着这枚卵蛋在高潮时收紧,将大股精液挤入尿道时的模样。他的手越收越紧,阴囊因充血慢慢胀大,躺在手心隐约抽动着,仿佛下一秒就要爆裂开来。

这时,乔拉像突然失了兴趣,毫无征兆地开放手,动作戛然而止。他关闭电源将理发器收起,从置物架内取出一件特殊的装置,为费里戈穿戴好。

……

第二日,费里戈身体酸痛无力,皮肤被劣质床垫扎得直发痒,各个部位都伴随着强烈的不适感,让他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应对。他睁开眼,边沙沙挠着皮肤,闷哼一声边坐起来,软毯从肩膀上滑下,一张叠起来的纸片随即飞落到他面前,之前应当是放在身上的。

费里戈注意到纸片,拿起展开,上面是一行漂亮的字,写着:醒了上楼吃早饭。

他的五官拧起,咬着牙将纸片揉烂扔到一边,仰头怒吼:“婊子养的!你想干什么?!”他一边骂着,一边用拳头捶击地面,气势汹汹地站起身,发誓要亲手杀了这般折磨自己的家伙,再碎尸万段!

脖子上的电击器没有摘,费里戈爬起来,身上的软毯彻底掉在了地上。他察觉到了身体另一处异样,低下头,发现胯间阴毛被刮得一根不剩,鸡巴上还套着一个奇怪装置。他伸手拨弄,发觉尿道酸痛难忍,早已被一根细长的棍子捅穿了尿眼,尿口沁着一圈湿淋淋的液体,大腿根部也绑着什么。

不仅如此,他的肉棍上还被乔拉用水笔写了字:别碰,否则——

几根绳连接鸡巴里的细棍,费里戈揉搓着自己的性器,哼了一声,不信邪地用指尖勾起细绳缓慢向外拉。

马眼翻带出一截红肉,随着细管被慢慢拔出,本就不该被插入异物的尿道剧烈收缩,小股涌着液体,即便是顺利拔出细棍,那只肉眼儿大概也得有一阵子兜不住尿了。

装置被触碰,开关自动打开释放出电流,细窄的尿道黏膜敏感而脆弱,被微弱电流刺激的剧烈抽搐起来。

“呃呃啊啊!!”费里戈瞳仁收缩,发出一声惊呼,鸡巴被击穿的痛楚让他大脑一片空白,双腿发软,跪在地上,捂着裆部惨叫打滚。他越是挣扎,电流就越强烈,阴茎像个坏掉的水龙头,滴滴答答往外渗出液体。

细棍深入膀胱,顶端在内部涨出了一个小结,根本拔不出来,连精尿也被完全堵住,强行拉出只会将尿道撕裂。待装置停止放电,费里戈已是浑身大汗,半勃起的鸡巴也被电得完全没了生机。

费里戈抓着流水的性器,瘫倒在地,肌肉还因为电流痉挛着,紧咬的后牙几乎要磨出声响。他心里痛骂乔拉是个变态,许久才从疼痛中缓过来,默默爬起,赤裸着身体走出昏暗的地下室。

现在是早上八点半,乔拉正在享用一碟煎蛋芦笋,手边是一杯冰牛奶和一罐才开封的蜂蜜。

铃声响起,乔拉往嘴里塞了根芦笋,回身从抽屉里翻出手机打开。

手机是从费里戈车中找到的,没有密码,打开就是主页面,上面有一条未读消息,点开后是一条问询短信:

你在哪呢?怎么不回消息?我已经看到新闻,你是不是失手了?

发信的人没有备注,只有一串号码,但从二人过往的交流来看,对方应该是个器官贩子。

乔拉随手写了个回信:我现在不方便。发送出去后直接关机,扔回抽屉里继续吃早点发。

吃完碟子里的食物,将最后一点牛奶喝下,乔拉听见地下室传来些许动静,是费里戈走了出来,一丝不挂。

有了上次的记性,费里戈很谨慎,生怕离地下室太远脖子上的电击器启动,一步一步试探着往前走。

厨房和餐厅中间隔着一道被打通的墙,费里戈小心翼翼地穿过厨房,在看清餐厅全貌的时候浑身一震,立在原地半晌没有动作。

餐厅灯光昏暗,窗户都被不透光的窗帘遮住,各种大型动物的头颅骨骼或者剥制标本高挂在墙上,置物的木架上错落地摆着鸟或小型动物的标本,花瓶里插着鹿角,还有浸泡在防腐溶液中的身体部位,以及根本看不出是什么动物的内脏器官。

说是餐厅,它更像一个标本室。

还没有踏进餐厅,费里戈就仿佛感觉有无数目光望向自己。昏暗的黄色顶光将乔拉的面容模糊了,青年五官精致,鼻梁上架着一副眼镜,明明看上去斯文又漂亮,可这样温和无害的气质却叫费里戈感觉毛骨悚然。

“别担心,我调整了电击器启动的有效距离,你可以在一楼随意走动,只要不出门它就不会激活。”乔拉扶了扶眼镜,冲他微微一笑。

“……”费里戈不说话。

乔拉再度开口:“你就是那个警方通缉的貉城杀人狂吧?”

“是。害怕了吗?”

乔拉笑意不减,不置可否。

沉默蔓延,费里戈深吸一口气,再缓缓呼出,舔了舔厚实的嘴唇:“听着,咱们来做一笔交易吧。我在貉城的中门区有一处公寓,卧室的保险箱里保存着十万美元。放我走,那十万就是你的了。”

乔拉摇摇头。

“那你想要多少钱?”

“我一向不缺钱。”

“你究竟要什么?!”

乔拉将男人从头至脚打量一遍。即便退伍多年,费里戈也在坚持锻炼,身材保持得非常好,胸脯结实而饱满,上面印着在军队时留下的细碎伤疤。他很高,气质却并不让人觉得可靠,反而带来了十足的压迫感。

这样凶悍恶劣的人,精神崩溃时一定很可爱。

乔拉看着他,内心阴暗的想法越发强烈,说:“当然是想要你。”

费里戈咬紧牙:“你做梦!”

乔拉皱眉:“当初跟踪骚扰,还试图施暴的可是你,别忘了。”

“你这婊子养的!才是那个施暴强奸我的人!”费里戈瞪大眼睛,双手撕扯着颈部的电击器,皮带下青筋暴起,整个人怒火中烧,“现在还他妈非法拘禁我!”

“那你去报警好了。”乔拉指指身后的座机。

费里戈骤然沉默,僵硬在原地仿佛一尊雕像。他不可能冒着暴露身份的风险去报警,若真被抓住,他未来将面临的恐怕就是一张电椅了。乔拉也乐得欣赏男人强健的肉体,就撑着脑袋看他。

下一刻,男人猛地向乔拉扑去,仿佛一头扑食的野兽,双臂的肌肉紧绷鼓胀着,是想直接掐断青年的喉咙!

最好的办法就是杀了这个人!费里戈死死瞪着乔拉,英俊深刻的五官上浮出一抹扭曲的笑容。

毫不意外的,电击器被激活了。费里戈还没碰到乔拉,电击引起的剧烈疼痛便席卷全身。他的身体撞在桌子边缘,整个人翻倒在木地板上,被电得蜷缩起来。

不仅是脖子上的电击器,连插在鸡巴里的细棍也在激烈放电,生殖器疼得几乎要炸裂开,费里戈抓着自己的阴茎放生惨叫着,浑身被电得直冒烟,紧绷的屁股失禁一般流出温热的液体,原来是连昨晚射进去的精液都含不住了,肿痛的穴眼大张,黏腻的白浆噗噗往外流。

“别忘了我手里还有一个开关,所以一定要听话。”乔拉笑道,“而且要记住,以后在屋里只能爬着走。”

五分钟过去,费里戈瘫软在地板,浑身被电得滚烫,下身蓄着一小滩液体。

乔拉用鞋尖踢踢他,平静道:“别睡着了,现在是吃早餐的时候。”

费里戈几次反击都以失败告终,还被电得没了半条命,终于学乖,听话地双臂撑地,配合着膝盖爬到了乔拉脚边,表情却还是一副要将人挫骨扬灰的凶狠。

”现在来给你做点吃的。”

乔拉挪了挪椅子,朝费里戈打开双腿,手指解开裤头,掏出自己的鸡巴,拿起手边的蜂蜜倒在裆部。金黄色的粘稠液体从罐中倾倒而出,包裹起整根性器,乔拉沾着蜂蜜的手指将液体抹匀在柱身每一寸,然后抓着男人的下巴,将自己半勃起的性器贴着他脸上蹭来蹭去。

“你不是很喜欢甜食吗?马伦先生。”

“这就是你的蜂蜜早餐,快吃吧。”

费里戈被迫撬开牙齿,含了大半个龟头进嘴里,腮帮子都鼓起一块,甜腻的蜂蜜一部分顺着舌头滑进喉咙里,更多的被抹在唇边顺着下巴一直流到蜜酒色的奶子上。

费里戈确实喜欢甜食,蜂蜜的甜味恰恰让他没有太过抵触这次口交。他没法反抗,只能承受下来,柔软的舌头不断舔舐柱身上的甜蜜,唾液大量分泌,混和蜜液的香甜悉数咽下肚去,把嘴里的鸡巴吮得啧啧作响。

乔拉看他吃得欢快,干脆将性器全部插进了男人嘴里。费里戈毫无征兆地将阴茎吃到了根部,喉管被粗大的柱身撑开,鼻尖都埋进了青年的耻毛里。费里戈被液体呛了一口,却因为深入的龟头堵住喉咙无法呼气,几乎要窒息了。

“唔唔!”他抓着乔拉的裤子,拼命想要吐出嘴里的巨物,脸憋得泛红。

乔拉只是扣着男人的后脑,让他完全吞下自己的欲望。侧面看去,鸡巴把费里戈的喉咙顶得鼓起一块。

他低下头,见费里戈蜂蜜抹得满嘴都是,失神的双眼微微上翻着,几乎要被憋得昏过去,这才抓着男人脑后的短发,拔出自己湿漉漉的性器。能自主呼吸的费里戈从口中喷出一股液体,剧烈咳嗽起来,喘得像是一个破风箱。不等他喘匀,乔拉的鸡巴再度侵入,肏穿了他的喉管,扶着脑袋抽动起来。

屋内回响着男人痛苦的闷哼和液体摩擦的水声。

等吃完这根早餐,费里戈的嗓子已经哑了,口腔内壁射满了腥粘的精水。他被迫将精液全部咽下,还要舔干净滴在地上的蜂蜜。

“好吃吗?”乔拉带着一脸笑意地问。

费里戈还趴在地上舔蜂蜜,这是他第一次吃男人鸡巴,嘴里甜腥交织,说不出的恶心,上颌火辣辣疼着说不定已经被磨肿了。他可能再也不会吃蜂蜜了。

费里戈嘴唇红肿,嘴角还淌着蜂蜜。他瞪着乔拉,嗓音沙哑:“操你的!”

乔拉低头看他,用鞋尖踢踢男人脸颊,换来了一顿龇牙咧嘴。

等费里戈把地上的蜂蜜舔干净,乔拉才满意地开始收拾桌面。他拿起餐碟和叉子,跨过男人的身体进入厨房,将东西放在水池里清洗。

费里戈并用手脚爬到乔拉脚边,红肿的屁股随之摇晃,臀肉间夹着的湿润穴眼时隐时现。他仰头看着乔拉,乖乖跪在地上的样子真像只黏人的大狗,目光如炬,问:“你叫什么名字?”

“叫我乔拉就好。”洗碗的间隙,青年侧过头看了他一眼。

乔拉。费里戈把这个名字默默记在心里。总有一天,他会让这小子付出代价。

洗完碗,乔拉看着脚边的男人,摘下手套忍不住摸了摸他短而硬的黑发,微笑着,语气温和:“只要你乖一些,我就不会为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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