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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人自有恶人磨3

 

没想到,费里戈自此真的安分守己了起来。每日,他要做的就是撅着屁股给乔拉肏,张开嘴给乔拉口交。他变成了一个行动还算自由的性奴,整日赤身裸体毫无尊严地在屋中爬行,屁股里永远含着精液。

除了必须睡在地下室的床垫上这一条件外,乔拉没有再为难费里戈,允许他用浴室清理身体,还会给他煎香喷喷的牛排,甚至亲手切成小块,然后笑眯眯看着男人用儿童塑料餐具笨拙地将肉叉起来,塞进嘴里,温柔的目光仿佛在注视爱人一般。

费里戈知道乔拉并不好惹,暗自告诉自己要忍,对方迟早会松懈下来。他一直在悄悄摸索着乔拉的作息规律,绝不放过任何一丝逃跑的可能性。

“呃!轻一点!”这天午饭后,费里戈被乔拉压在沙发上拉开双腿,早就软烂通红的穴眼中强行塞进一根狰狞的性器,直插到根部,硕大的头冠抵在穴道尽头,砰砰叩着软腻的结肠,把五脏六腑都顶得移了位置。他被顶得皱眉,蜜酒色的大奶子随着挺入的动作轻颤。

费里戈不情不愿抱着自己的大腿,结实肉感的屁股撞在乔拉的胯骨上被挤压变形,肿胀的穴眼已经被磨成了熟烂的红色,拓开的肉嘴紧吮着柱身,吐出鸡巴时翻出颜色鲜嫩的内壁,缝隙间噗噗吐着粘液。

乔拉这小子明明不近视,还装模作样戴着副眼镜,看着弱不经风,一派斯文,哪知道鸡巴又大又粗,而且性欲旺盛,每次猛插进来都让费里戈小腹胀痛,直犯恶心,把整只穴眼磨干磨透都不会停。

一旦水分流失的太多,令人不适的肛交就彻底变成了一场折磨,抽捣间粘液顺着臀缝流尽大半,费里戈忍不住叫出了声,屁股痛得干涩,大腿根也因为紧绷过久隐隐有抽筋的迹象。

“混蛋,插个没完了?快点射……”男人咬着牙瞪向乔拉,吃痛的喘息从他厚实的嘴唇中断续泄出。

青年只是默不作声地占有,骨节分明的手指掐在男人腰侧,死死将其固定在身下。他埋首进费里戈的颈窝,舔舐着男人的咽喉。

肚子里的钝痛逐渐变得尖锐,费里戈只感觉肠子都快被那根鸡巴倒拖出来了,无法体验到任何性事上的快感,只有锋利的疼痛和满腔怒火。

感觉乔拉射在肚子里,费里戈这才松了口气,他扭着屁股,穴眼翻着嫩肉咕啾吮吸着肉根,催促对方快点拔出来。

乔拉退出自己,手指却拢住费里戈的胸脯,掐起一大把皮肉,把深色的乳尖挤得高高鼓起,含入口中吮吸。他用牙齿轻轻撕咬那粒肉尖,表情沉溺得像是在品尝其中的乳汁。

吃完奶子,乔拉舔了舔嘴唇,毫不犹豫地对着奶子重重扇了一巴掌。

饱满的胸脯被扇得一颤,奶头乱晃,掀起一层淫猥的肉色波浪。

“真是婊子。”乔拉垂着眼睫,淡淡地说。

“操!”费里戈咬着牙,颈侧青筋凸起,抬手就要往乔拉脸上送出一拳,却被早有准备的对方一把抓住命根子。

乔拉不紧不慢地套弄起费里戈的性器,指腹捻着深色的头冠,指甲抵在含着软管的尿道边缘细细抠挖,接着捏起变形的细管毫不犹豫地向外拔。紧紧含住软管的嫣红嫩肉被抽带得从肉眼里翻出,拼了命地吮住异物。

察觉到异样,绑在腿根的小电击器被激活了,电流猝然在膀胱深处炸开,击穿了他脆弱的下体。男人爆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哆哆嗦嗦拍开乔拉的手,捂着裆部,夹紧痉挛的大腿。他合不拢的肛穴根本含不住精水,失禁一般流得到处都是:“啊啊——!”

乔拉坐在的手指在软管上缠绕两圈,不留情面地向外拖拽,越扯越高,那根粗壮漂亮的鸡巴就像拴在钓线上奋力挣扎的鱼,疯狂弹动着,液体四溅。

“不要……不不!求你了,饶了我!!求你……”费里戈几乎要被强烈的电流和撕扯感刺激得崩溃了。他不得不随着乔拉的动作抬高臀部,漂亮的腰腹肌肉因为紧绷痉挛不止,若是稍有松懈落了下来,软管深处的小结会直接撕裂他的尿道,命根子也将因此彻底电废。

他泪流满面,放声求饶,仿佛濒临死亡的猎物,因为极度恐惧浑身颤抖不停,精液从穴眼里流淌到红肿的臀尖,在身下聚成一滩污秽的湿痕。

乔拉松开手,费里戈这才落回沙发上。男人捂着刺痛滚烫的下体,蜷缩成一团,发出小声的呜咽。

乔拉扶正眼镜,系好裤子。现在是下午,他该去干些活了。

费里戈蜷起的大腿之间夹着两枚沉甸甸的阴囊,正因为疼痛不停抽动着,乔拉的眼神在阴囊和淌精的肿穴之间不断徘徊,随即抓起男人饱满的卵蛋,充满暗示性地揉捏着,说:“乖一点,别动歪脑筋,否则就罚你去围栏里睡。”

说完,他站起身,不再理会费里戈,走出屋子。

这里其实是一个占地广袤的农场,曾经属于乔拉的爷爷,方圆几里都是老头耕作的土地,自从老人去世,田地一直无人打理,渐渐就变得荒芜了。乔拉继承下这座农场以后,并没有继续耕作的打算,只在房屋边的棚户里养了一些牛羊和小鸡,将这里当作一处与世隔绝的住所。

乔拉换好干活用的靴子手套,为动物们添好水和食物,再用干草给围栏中的牛羊铺好地。

那只黑色的母牛很温驯,会主动凑到正在干活的乔拉身边嗅闻,隔壁的公山羊则喜欢对着他挑衅,立起身体,不停用弯曲的长角撞击木围栏。

今夜似乎会下大雨,乔拉见棚户的大门转轴有些歪扭,害怕大风会把门吹倒,又花费了不少时间将其全部换新。

干完这一切,天色也不早了。乔拉拿着从鸡舍里掏出来的几枚蛋住处走去。屋子和棚户不过几步路的距离,乔拉刚走出围栏,就看见自己家中门户大开,费里戈赤身裸体地倒在门口尿了一地,已经被电得半昏迷了。

乔拉皱起眉头,走上前用靴子挑弄着他疲软的鸡巴,沾着泥巴的鞋底压在敏感的顶端,踩了又踩。

这人简直愚蠢得要命。

“必须要给你一个教训了,费里戈。”他说。

费里戈醒来时,发现自己正趴在一层干草上,空气里弥漫着一股难闻的牲口味,周围昏暗,环境陌生。他观察着周围,发现一头牛正在不远处望着自己,漆黑的眼中映着头顶煤油灯微弱的火光。

屋外雷声大作,所有动物都蜷缩在自己的围栏中,很安静。

浑身还残留着被电击后的疼痛,尤其是阴茎,内芯痛得仿佛被倒剥了一层皮,恍然让他产生那里流出来的都是温热血浆的错觉。费里戈抚摸着自己的身体,发现两个电击器还在原处。

费里戈左右看看,判断这里应该是一处牲口棚,自己正身处一方围栏之内,用铁钉固定的木栅栏圈出了一个不足五平米的空间,每个隔断的墙壁上都嵌着一只铁环,不远处放着牲口用的食碗和水槽。他扶着墙晃晃悠悠站起来,视线范围内看不到人影,乔拉应该不在。

脖子上的电击器没有响应,应该是乔拉又调整了有效距离,费里戈扶着墙壁,艰难地拉直酸痛的肌肉,迈开腿打算谨慎地四处试探,看看电击器触发的边缘在哪。

才迈出去一步,电击器就隐隐发出电流,费里戈不想再失禁一回了,咬着牙收回脚,向另一个方向摸索去。

乔拉留给他的活动空间非常有限,只有棚户角落中一条手臂长宽的面积,只够他蜷缩起来,或者是头冲角落平躺下。费里戈毫不遮掩自己对乔拉的厌恶,他知道对方现在听不见,于是将自己能想到的所有恶毒词语都吐了出来。

“婊子养的杂种!操你的……”

费里戈幻想着有一天能有机会杀了乔拉,挖出热腾腾的脏器塞进那些他珍藏的标本罐中,再把那根强奸过自己的鸡巴剁下来喂狗!

男人拢了拢身下的干草,缩在棚户一角,就着自己的美好愿望入睡了。

裸着睡在干草上实在难受,比劣质床垫还让人痛苦,费里戈肌肤刺痒,老感觉身下压着几条拼命扭动的虫子。他辗转反侧,终于在后半夜昏沉睡去。

费里戈梦见了自己的女友艾莉,那双美丽的绿色眼睛曾让他魂牵梦萦许久。漂亮的女人坐在一只秋千椅上,脚尖点地推起椅子在半空摇晃。她招呼费里戈坐在自己身边,双臂环住男人的脖子,与他接吻,甜蜜极了。

结束接吻,艾莉牵起费里戈的手,抚向自己肚子,一脸幸福地说:“你要当爸爸了。”

费里戈望着她,高兴地笑了。

时间飞速流逝,眨眼之间,艾莉的肚子已经大到几近临盆,她只能靠在椅背上,轻柔托着费里戈的后脑,说:“来听一下宝宝在干什么。”

说着,她将费里戈摁向自己高挺的大肚子上。

男人此刻沉浸在将为人父的喜悦中,一头扎进了艾莉的肚子,没有胎动和婴孩,温暖的羊水顿时化作冰冷的液体倒灌进口鼻和耳朵,脑后的手也变成了铁钳一般的桎梏,将他的头压入水面之下。

“唔——!”

水倒灌进肺中,气管和胸膛被一种惊人的烧灼感充盈着,费里戈被呛得无法呼吸,意识顿时清醒。他拼命挣扎起来,脖子上的电击器却在此时骤然启动,击穿了男人的防线,也榨出了他肺里最后一丝空气。

费里戈觉得自己要死了,冰凉的液体不受控制地灌入咽喉和气管,恐怖的窒息感扼住了他的胸膛,几乎要把肺叶攥成一滩烂泥。

水面浮出一连串大泡泡,蜜酒色的身躯紧绷痉挛不停,乔拉似乎能听见男人在水下绝望的惨叫,他只是淡定地用手将人继续摁在水中,数十秒后,才大发慈悲,揪着费里戈脑后的短发把人扯起来,不等他喘匀,再度摁下。

几次下来,费里戈被折磨得几近昏迷了,口鼻喷出液体,半阖眼睑下的眼球微微上翻,面部肌肉还因为电击抽动着。男人瘫倒在地上,不停吐水。

乔拉佯装无辜:“哈哈,我只是想让你喝点水,没想到呛到你了。”

身体依然抽搐的费里戈喷出一口水,瞪着他虚弱地吐出一个词:“操……”

乔拉拿起一根老旧的鞭子走近,蹲在男人身边,戴着手套的手捏起费里戈的下巴,迫使他高抬起头,轻声问:“我告诉过你别动歪脑筋,为什么不听话?别怪我不客气了。”

他放开对方,抬起执鞭的手,对着男人成熟的肉体挥舞下去。

“啪!”第一下正好抽到龟头上,纤细的鞭梢落在敏感至极的顶端,留下一道几乎渗血的痕迹,令人崩溃的痛苦轰然炸开,费里戈身体弹动,发出一声惨叫。他在地上不停翻滚,捂着下体,蜷缩双腿,企图将自己的弱点藏起来。

这样一缩,男人红肿未消的后穴便从结实饱满的臀肉间露了出来。那枚肉眼可怜巴巴地缩成一团,褶皱堆挤着,时不时吐出一点粘液。

乔拉手腕一抖,细韧的鞭子破开滚烫湿滑的臀沟,直劈到肛穴上,软烂的穴眼顿时肿得厉害,褶皱蠕动着,疯狂收缩起来。

“唔!!”费里戈发出一声近乎哭泣的呻吟,刻着伤疤的肌肉鼓胀起来,狼狈地夹紧腿。

之后的几鞭又落在了男人的胸口,那对让人移不开眼漂亮的大奶子被抽得弹动不停,鞭痕交错重叠着,敏感的乳尖直接被磨破了皮,流出血来。

乔拉停下动作,走近男人,用靴尖顶顶他的肚子。

溺水和鞭笞的折磨让费里戈瘫在地上,乔拉停下抽打,才让他抓到机会稍作喘息。费里戈涕泗横流,从喉咙深处呕出一滩粘液,他十几个小时没吃东西,胃里空空,十分难受,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

费里戈讨好似的抓着乔拉的靴尖,发出含混不清的声音。他感觉乔拉在用脚拨弄自己萎靡的鸡巴,刺痛肿胀的顶端抵在地上晃来晃去。

乔拉踩住那根通电的尿道管,脚心碾动。

“呃啊啊啊!!”拉扯间,尖锐的电流直钻进膀胱,费里戈的鸡巴一晃,粘液从红腻的肉管深处渗出,钻心的疼痛几乎要让他的生殖器炸裂开。

费里戈的意识陷入了短暂空白,不知不觉,眼前划过了许多记忆碎片,大都是他杀人时候的片段。一串震耳欲聋的铃声让他找回了理智,他发现自己正趴在干草堆上高高撅着屁股,被乔拉强奸。脖子的电击器束带上沉甸甸挂着一个拳头大的牛铃铛,随着插入的动作叮叮咚咚响着。

蜜酒色的身体散发着甜蜜的香味,乔拉用蜂蜜浇透了费里戈的下体,鸡巴沾着液体一举贯穿男人的肚子。

男人饱经折磨的身躯上鞭痕密布,屁股奶子肿得要命,像是被彻底调教,又被精液沃灌后滋润出来的性感表子。他完全拓开的肛穴因为鞭伤撕裂渗出了血丝,却仍在殷勤地吞吃着乔拉的鸡巴,细密柔软的褶皱舒展开,吐出一圈混着蜂蜜的细密白沫,像一张永不餍足的贪婪嘴巴。

射在费里戈身体里后,乔拉拔出自己,看着眼前这枚合不拢的下贱屁眼还在徒劳地蠕动着,深处盛满精液,他伸进两根手指抵在肠道浅处的前列腺狠狠抠挖。

费里戈只是颤抖着,发出几声微弱的呻吟,腿间性器似乎已经被完全电坏了,软软地耷拉着,不停吐着浑浊的液体。

“还准备不听话吗?”乔拉问。

他问了几遍,费里戈没有作答。男人体力尚未到达极限,但意识几近模糊,根本没有听到乔拉的问话。

“好吧。”乔拉叹了一口气。他捡起挂在围栏上的绳索将费里戈的手腕吊在墙壁的铁环上,绳结是活的,越挣扎就会收得越紧。

干完这一切,他拿起剩下半罐蜂蜜,粘稠的蜜液浇满费里戈全身,就当是男人未来一天的饭食。

给牲口们加完饲料和水,临走前,乔拉将空蜂蜜罐随手扔在了山羊的食槽里,反锁上了门。

之后的一天时间,乔拉都没再光顾棚户。他偶然在爷爷废弃的田地里听见了某种珍稀鸨科鸟类奇艺的叫声,所以决定抽出一天时间悄悄地观察记录这些鸟儿的行踪。

现在正值它们的繁殖季,雄性咽喉处裸露的皮肤变成了蓝灰色,求偶时它们会昂起头部,喉咙撑大,胡须状的羽毛左右炸开,尾羽阔成扇形,向竞争者展示自己。

乔拉在田野中待了一天,他所躲藏的角落离棚户并不远,他能隐约听见费里戈在哀嚎,中间断续夹杂着自己的名字,不知男人遭受了什么。

他不想让自己冒然的动作吓跑鸟儿,只是静静地卧在稻草中,没有选择折返回去去查看情况,直到第二天。

乔拉吃完早饭慢悠悠洗完碗碟,才穿好干农活的衣服打开棚户的门,围栏中的公山羊跑出羊圈,咩咩叫着,满脸鲜血地冲了出来,撒足狂奔。

费里戈缩在那个被圈出来的角落中,浑身瘀青和血痕,没有一块好皮,像是被什么人狠狠凌虐折磨了一番,凄惨无比。他歪靠在墙上,吊起手腕的绳结由于剧烈的挣扎收得很紧,整只手因为血液不流通涨得紫黑,像一只鼓起的气球,显然已经坏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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