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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药与解药(春药/少量足交/G)

 

翌日清晨,林奕承醒来时,林晟还在睡。

初生的朝阳透过纱帘照进屋内,勾勒出林晟俊朗的面部轮廓。林奕承静静地盯着他的脸看了一会儿,钻进被子里,伏在了父亲腿间。

过了几分钟,林晟皱着眉睁开眼。他掀开被子一瞅,林奕承脸闷得通红。他看了看墙上的挂钟,按着儿子的脑袋加快了动作。林奕承做这种事已经相当熟练,对突如其来的被迫深喉适应得极好,舌头灵活地滑动着。

侍奉半晌,林奕承抬眼,对上林晟没有表情的脸和冷淡的目光。他遽然下腹一热,下意识就要伸手去摸,又硬生生止住了冲动——林晟一直不许他自己纾解性欲——转而更卖力地吞吐起来。林晟并非没有感觉,他眼尾泛红,性器在林奕承口中不断跳动。然而直到射精,他的表情也没有太大的变化。

他没有对林奕承自发的第一次晨间服务做出任何额外的反应,好像林奕承只是个用顺手了的飞机杯。

林奕承很受不了他这样,谢过赏就爬起来讨吻。

林晟拒绝了。

子上父下,林奕承俯视父亲,将之细长的脖颈和敞开的领口收入眼底。他双手撑在林晟身侧,把父亲笼在了怀里,而林晟放在他胸口的手并没有用力,他只需要低下头就能亲到他。

二人僵持片刻,林奕承翻身下床去洗漱。

他回来时,林晟已经换好了衣服,正站在阳台上看海景。林奕承套上衣服走过去,从后面环住了林晟的腰,埋首在父亲颈间黏糊糊地乱亲一通。当他绕到前面想更进一步时,林晟皮笑肉不笑地说:“适可而止。”

林奕承看清他冷意逼人的双眼,悚然一惊,直挺挺跪下了。

林晟弯下腰,手指隔着项圈摩挲林奕承的颈动脉。他放缓语速,低声道:“看来我平时调教得不够狠,完全没有满足你。既然你学不会分场合,随时随地发情,项圈不如一直戴着。”

林奕承顿感不妙,连忙否认,“不是……”

“怎么这根东西比脑子顶用?”林晟踢了踢他胯间硬起的一团,说:“不要做让我想永远把你锁起来的事。”

林奕承讷讷应声。

项圈最后真的没摘,只是卸去了铃铛,颈前的金属片上刻着一行花体英文,像一件前卫的配饰。

一家三口出发前,乐谣盯着林奕承脖子上的项圈看了几眼。她自然看不出来这东西意味着什么,只是在心里感叹,平时林奕承身为林家少主,从发梢到脚后跟都正经得不行,今天抛开那些条条框框才发现,他似乎也有活泼的一面。

“活泼”的林奕承身体确实很活泼,三亚的天气可谓“火中送炭”,戴上项圈以后,他就没有平静过,全身火烧火燎的,下面一直硬着。好在出门之前,他为自己求来了一根束缚带,虽然疼,但总算不至于出丑。

这样一来,林奕承更没心思逛景点了,一路沉默地跟在林晟身后,充当乐谣的拍照工具人。

乐谣和林家严肃沉闷的气氛完全不搭,也不知道林晟到底看上她什么,领养了这么多年,一直宠爱有加。林奕承的视线在乐谣身上流连,心情却渐渐平静下来。她确实是一个单纯可爱的少女,理应有无忧无虑的生活,如果林晟需要一个这样的孩子,那他也确实不是合适的人选。

到了晚上六七点钟,乐谣喊累,三人早早回了酒店。

林奕承还想像昨天那样跟着林晟回房,却被林晟以工作为由拒之门外。他在林晟房前站了一会儿,郁闷不已,决定去酒店自带的小酒吧喝两杯。

酒吧在17层,有一整面墙的落地窗,窗外华灯初上,残阳坠于海面,波涛带起金箔似的碎光。林奕承无心欣赏美景,在没人的角落里坐下,随便点了一瓶高度数的酒。

林晟不让他一起睡,他有点不高兴,但他自己心里清楚,他没有不高兴的理由——无论是作为儿子还是作为狗。作为狗,他自然没有干涉林晟决定的权力;作为儿子……哪有人二十四岁了还要和亲生父亲一起睡觉。

这时,酒来了。林奕承头也不抬,道过谢就要拿起酒杯自己倒酒,结果手被人抓住了。

他看过去,发现端酒过来的并非酒店的服务生,而是一个衬衫扣子开到胸口的轻浮男人。

男人用戴着顶针一般粗的戒指的手指摩挲了一下林奕承的手腕,压低声音道:“这瓶酒我请了,小哥,我们交个朋友,嗯?”

林奕承正烦得不行,扣住男人的手用力一掰,在惨叫声中喝了声“滚”。

这人左右不过是个闲的没事乱搭讪的纨绔,林奕承懒得和他计较,见人跑了便作罢,继续喝酒。

火辣辣的酒精顺着食道一路烧到胃里,欲望重新高涨起来。林奕承觉得有点奇怪,他这会儿并没有想着那档子事,不会是因为欲求不满所以身体和精神不同步了吧?林奕承低头一瞥,下体在束缚带下看不出异样,他面无表情地别开眼,在持续不断的疼痛中一口气喝了半瓶。

半瓶酒下肚,林奕承放空大脑什么都没想,但身体的反应越来越强烈,他感觉自己呼出的气都是烫的。对林晟的渴望在此刻莫名其妙达到了顶点,他付了钱上楼,再一次站在了林晟房门口。

半瓶酒而已,林奕承不至于醉,他清醒地想:父亲有什么不能让我看的呢?

没有。林晟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是个相当简单坦荡的人,他的所作所为、所思所想,没有什么可避着林奕承的。

于是林奕承后知后觉地明白,即使他已经站在了离父亲近到不能再近的地方,他也不会完全属于他。林晟首先是一个人,其次才是他的父亲、主人,或是其他的什么。哪怕林晟此时此刻是在房间里自慰,他也有不使用林奕承的自由。

林奕承静静站了一会儿,摸摸空落落的胸口,准备回自己的房间睡觉。

然而他刚要转身,面前的门开了。

林晟看到林奕承,愣了一下,随即皱起眉,“你喝了多少?”

林奕承不明所以,回道:“半瓶,不到五百毫升。”

“进来。”林晟侧身,让林奕承进屋。

林奕承精神一振,快步走了进去。林晟没有立刻关门,他四下看了看,在电梯口附近找到了一个人影。人影似乎是想过来,但在看到林晟时,不知怎么,转身离开了。

林晟拿出手机给一个号码发了条短信,回屋给林奕承倒了杯温水。林奕承正好渴了,双手接过水杯喝得一滴不剩。他最后一口水还没咽下,林晟一只手抽走水杯,一只手捏住了他的脸。

清水顺着嘴角划下,沾湿了林晟的手指,林晟将水在林奕承脸上抹开,动作轻柔得仿佛在爱抚。那根手指是冰凉的,鲜明的触感却让林奕承的脸颊瞬间烧了起来,他略显狼狈地虚虚握住林晟的手腕,喉结上下滚动着。

林晟的表情淡淡的,声音不辨喜怒,“被下了药都不知道?”

林奕承湿漉漉的眼睛盯着父亲,伸舌舔掉了嘴边的水珠。他的思维有点迟钝,好半天才明白林晟在说什么,“没……啊。”

他想起那瓶陌生人端上来的酒。

意识到问题后,林奕承很快反应过来,他身体异常的高温并不是因为酒精。

刚才不应该喝的。

那个男人下的药里不知道加了什么成分,林奕承感觉脑子晕乎乎的,手脚也使不上力,腰软得厉害。他露出懊恼的神色,软趴趴地倒在了父亲怀里。

林晟不吃这一套,推开林奕承,任由他倒在床上。

倒下去之后,林奕承连起身的力气都没了。陷在温暖的被子里,他只觉浑身上下都烫得快要融化了,不由自主地去脱套头的上衣,手哆哆嗦嗦地拽了一阵,好不容易才露出一截精壮的腰线。

没等他攒够力气坐起来,房间门又开了。

两个西装革履的男人走了进来,其中一个拎着药箱。两人毕恭毕敬向林晟深深一鞠躬,拎着药箱的那个来到床边,拿出仪器来给林奕承抽血,林奕承认出那是林晟的私人医生。另一个人附在林晟耳边说了什么。

林晟听完,什么也没说,挥挥手让那人下去了。

私人医生干净利索地给林奕承检查完,对林晟说:“林总,少爷中的春药里面有自白剂的成分,但量很少,不会伤害大脑。现在最好是让少爷自己排出来,用药的话会对身体造成一定程度的损伤,您看?”

林晟道:“你回去吧。”

“是。”医生收拾好东西,低着头出去了。

林晟叹了口气,在林奕承身边坐下。那小子立马凑了过来,双手环住他的腰,滚烫的脸颊贴着他。

两人就这样一坐一躺,林晟等了半天,也不见林奕承有下一步的动作。林奕承安安静静地抱着他,一动不动,要不是喷洒在后腰的呼吸十分急促,林晟几乎以为他睡着了。

林晟勾开林奕承的裤腰朝里面看了一眼,只见那根东西涨得发紫,顶端湿乎乎的。

林奕承向后缩了一下,闷声道:“您不用管我,一会儿就好了。我不会做让您不高兴的事。”

“起来,跪好。”林晟拍了拍林奕承的胳膊。

林奕承晃晃悠悠地爬起来,手撑在膝盖上支起了自己的上半身。他的双眼烧出了水色,镜面一般倒映出林晟的身影。林晟靠在床头,微微扬起下巴,一颗一颗,解开了衬衫纽扣。他的手轻抚过自己随呼吸起伏的胸腹,最后停在了胯间。裤子拉链被拉开了。林晟将内裤褪下,握住半勃的性器。

林奕承看呆了,下面疼得要爆炸。

他听到林晟问:“什么是让我不高兴的事?”

林奕承答:“擅自……发情。”

于是林晟笑了,笑意浅浅地缀在嘴边。他说:“现在,我允许你发情。来舔。”

林奕承的表情瞬间变了。他想不起来问林晟,为什么昨天不能做今天却可以,只知道像被主人奖励了美餐的大狗,急不可待地扑向林晟腿间。

他将林晟的性器整个包进嘴里,吃棒棒糖似的四处舔了一通,而后从下至上一抿,将口水咽了下去。肉棍在他口中逐渐硬挺,他没有吐出来,而是眯着眼睛将之含到根部,用柔软的喉口包裹住龟头,鼻子则埋在阴毛中,闻着父亲身上淡淡的腥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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