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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药与解药(春药/少量足交/G)

 

“哈,哈……”一口气用完,林奕承抬起头。林晟的气味彻底点燃了他的欲望,他渴望的目光在父亲的嘴唇上停留片刻,却并没有上去索吻,而是一边低头舔吻林晟的小腹,一边扯下了父亲的裤子。两条笔直的腿暴露在酒店的暖光下,林奕承将它们分开,在大腿根留下几枚吻痕,又一路亲到了脚踝。

林晟左脚内侧靠近踝骨的地方有一颗细小的痣,林奕承不停地吻着。他觉得自己有了点力气,便一手托着林晟的脚,一手不甚顺利地脱掉自己的衣裤。这套动作下来,他出了一身汗,也不知是热的还是紧张,面色犹豫地看向林晟。

林晟没什么表情,安然靠在那里,懒得猜这小子要干什么。

林奕承于是摸着那颗痣,将父亲的脚按在了自己胯间。

“唔!”他的腰猛地向上弹了一下,眼神迷蒙起来,顶着胯磨蹭着父亲的脚掌。那根束缚带紧紧勒在林奕承的性器上,但他似乎已经习惯了疼痛,甚至从中催生了快感,越蹭越欢,低着头目不转睛地盯着下体,自顾自沉浸在足交中。

林奕承常常分不清自己的身体究竟是因为受虐的性行为本身起反应,还是因为林晟这个人——虽然哪一种都不算正常。他害怕自己不正常的渴求会让林晟厌弃,总是放不开,小心翼翼地揣度着林晟的心意,林晟要求以外的事,他能不做就不做,偶有失控,便诚惶诚恐。但此时此刻,他的脑子因为药物烧成了一团浆糊,全身上下六十万亿个细胞全都叫嚣着要释放发泄不完的爱,他迫不及待要化成一团火,将林晟裹在里面,谁也不让靠近。

林晟当然不知道林奕承在想什么,只是担心林奕承的性器再绑下去要出事,想抽回脚给他解开,哪知脚踝被这小子攥得死紧,怎么抽都抽不动。他自然不会惯着林奕承,伸直腿重重踩了下去。

林奕承一声没吭地躬下了身,肩背微微颤抖,握着林晟脚腕的手被迫松开,转而撑在了床上,不至于让自己倒下。

林晟无动于衷地收回脚,转身去阳台旁的矮几上的小箱子里取束缚带的钥匙。他刚把箱子打开,就听林奕承在背后抽着气说:“父亲,父亲……再、再踩踩我。”

林晟愕然转头,只见林奕承跪伏在那,从脸到胸口通红一片,神情分明是高潮了,瞳孔都散着,却没有射精。

林奕承纯黑的眼珠亮极了,其中温度几乎要把林晟烫伤。林晟从未见过这样灼灼的目光,一时失神,眼睁睁看着林奕承直起身向后倒去,腰挺得老高,双膝与肩齐平,露出饱受折磨的性器,他浑身汗津津的肌肉舒张着,在呼吸间鼓出性感的弧度。

这姿势太放浪了,邀请的意味不言自明。

林晟脸上的不耐烦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他走回床边,解放了林奕承烫手的肉棍。他把束缚带上沾的不明液体抹在林奕承的腹肌上,随手扔了那根带子,用食指拨了拨红肿的龟头。

随后,他抬起修长的腿,踩住了林奕承的性器。

林奕承的呼吸乱得不成样子,性器也在父亲脚下痉挛似的跳动。林晟踩下来的力道是实实在在的,他反弓着腰吃不着力,被踩得躺了下去,折起来的小腿垫在大腿下面,肌肉紧绷起来。

他逆着光去仰望林晟的脸,从一片阴影下窥见了一双冰冷的眼睛。

林晟又用了两分力,直到林奕承因疼痛而眉头紧皱,他才从嘴里吐出四个字:“腰挺起来。”

在被踩住的情况下反弓起腰本身就很难,更不要说林晟踩的地方实在要命。但这正是林奕承所求,他不仅没有一丝为难,反而激动得颤栗不已,腰硬是靠蛮力挺起来了不说,还重重地上下摆动,用性器去操林晟的脚掌。

林晟被他顶得小腿都麻了,随着他的动作调整自己的力道。他挺腰时,林晟维持不动,他放松时,林晟便加重力道,让他时时刻刻处于爽与痛的交缠中。

不消一刻钟,林奕承便脱力了。他反手攥着床单,满脸潮红,急促地喘着气。

林晟移开脚,淡淡地瞥了眼林奕承小腹四溅的精水。

林奕承见林晟要将脚收回,不知哪来的力气,猛地爬起来,握住了林晟的脚腕,而后跌跌撞撞地从床上滚了下来,头重脚轻地跪在林晟脚边。

他捧着父亲的脚掌,像捧着明珠似的,神情称得上虔诚。他缓缓地,用柔软的嘴唇去触碰父亲的足尖。

林晟没有躲,脸上似有若无的微笑却消失了——这冷然的表情曾是林奕承多年的噩梦,可惜他正低着头给父亲舔脚,没有看到。面对林奕承,他向来是游刃有余的,哪怕是一觉睡醒发现枕边躺着亲生儿子,他也大体保持住了体面。林奕承的反叛早在他的意料之内,即使方式有些惊世骇俗。他甚至觉得林奕承太温吞了,要知道,在林家,往上数三代,二十四岁,已经是能掌权的年纪了。林晟自觉教育成功,他认为林奕承一定会是个视父母宗族于无物的冷血教父,于是给自己准备了两种结局:一种是和林奕承彼此牵制,安稳度过晚年,另一种是败在林奕承手下,死得其所。无论哪一种,林晟都安然接受,无论哪一种……都不该是现在这样。

老实说,哪怕一度到了和林奕承谈情说爱的地步,林晟也没把这小子的话当回事过。他不信林家能养得出情种。爱!开玩笑,爹都玩儿不明白的东西,儿子怎么可能懂?那顶多是林奕承一时糊涂,把对父亲的敬仰和对情人的好感弄混了,慕强么,可以理解。他亲自教会了林奕承握枪,把林奕承培养成了合格的继承人,那么在性事上继续担任领路人的角色也不是不行,只要林奕承玩腻了以后能把心思用在正道,林晟不觉得这是什么严重的问题,至少允许这小子跪在他脚下比看他跪在别人脚下要好得多。

可是……以此种臣服的姿态吻生父的脚,好像已经超出了“玩玩儿”的范畴,就连那些有求于他,靠他而活的情妇,也做不出这样的举动。

林晟本能地觉得有点危险,但还没想好要怎么处理,于是不动声色地站在原地打量林奕承,目光从上往下一寸寸扫过他的脸,从痴迷的双眼打量到含着脚趾的红润的唇。

他想,这小子爱我什么?

林奕承完全没有注意到林晟的异常,一点点舔掉了他脚底的浊液,而后像讨奖励的大狗一样,仰起头,用期待的目光看着父亲。

林晟收回脚,若无其事地笑了下,轻轻拍了拍林奕承的脸。他没有像往常一样夸他是乖孩子,而是意有所指地问道:“你还想做什么?”

林奕承毫不犹豫地回答:“您想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他一如既往地瘫着脸,看不出喜怒,视线却在药物的作用下稍显散乱,这句话更像是脱口而出的心声,没有经过大脑。

林晟又问:“我要你一辈子做我的狗,你也愿意吗?”

林奕承疑惑地想了想,说:“我一直都是您的狗。”

以前是,现在是,未来也会是。

林晟几乎接不住林奕承的目光,无端觉得肩膀上压了两座大山。他沉默片刻,在心里感叹一句,他自诩阅人无数,居然连亲生儿子的真情假意都没看出来。仔细一想,林奕承确实从来都是认真到了木讷的程度。

定了定神,林晟压下千头万绪,退后两步掏出手机,“我给你叫个女人。”

“我不要女人。”林奕承摇头。

“那就叫个男人。”林晟绕过还跪在地上的林奕承向外走去,不由分说地拨了通电话。

林奕承在他身后低声问:“您不要我了吗?”

林晟没有回头,他怕自己会看到林奕承难过的脸,虽然他并不明白那有什么可怕的。也因此,他没有看到,林奕承平静地跪在那里发着呆,双手克制地平摊在膝头,只有指腹因为用力按压泛了白。

酒店的隔音极好,人送到林奕承房门口后,林晟在隔壁听不到任何动静。理智地想,他希望林奕承能和过去二十年一样一点就通,乖乖和其他人上床,明早起来继续当他合格的继承人;不理智地想……他没什么可不理智的,只是有一点点烦躁。

林晟想,他这个父亲是不是偶尔不够称职?

这个念头刚起,电话就响了。

林晟接起来,对面说:“林总,少爷把人赶出来了。”

他的语气毫无波澜,“多挑几个人,重新送过去。”

不合时宜的自责被电话打散了,林晟捏了捏眉心,心里的丁点烦躁膨胀起来。

很快,电话再次打了过来,对面听起来有些为难,“林总,少爷说他自己能解决……”

他自己解决个屁!林晟在心中暗骂。他让手下拿来了备用的房卡,自己进了林奕承的房间。

卧室没人,紧闭的浴室门后传来模糊的水声。

林晟隐约猜到什么,走过去推开门,被冰凉的水汽糊了一脸。

“滚……”听到响动,林奕承回过头,见来人是林晟,他匆匆咽下呵斥,原地化成了一座沉默的石雕,一动不动地站在淋浴喷头下,满身的潮红慢慢退却,皮肤白得吓人。

林晟看得心惊肉跳,大步走过去关了水,脸色阴沉至极。他用相当轻柔的语气说:“阿承,胡闹也要有个度。”

林奕承知道,林晟是真的生气了。他现在应该恭敬诚恳地认错,并用林晟认可的方式改过自新,才不至于承受怒火。

可他的身体还没有冷透。

林奕承垂下眼,嗓子哑得几乎只剩气音,他说:“您说过不许我自己碰。您不用管我,一会儿就好了。”

林晟不怒反笑,“看来你没听懂我的话,那我就说明白点,从今往后,你不用再……”

“我听懂了。”林奕承说。他怕林晟以为自己在顶嘴,来不及用发晕的大脑组织语言,前言不搭后语地解释道:“我想到会有这么一天。我从来没有奢望过能和您这样……一辈子。您总有玩儿腻我的一天,反正本来也是我硬求来的,我只恨自己做得不够好,没能再多服侍您几天。我、我习惯这样了,多冲一会儿就好,我不是在跟您赌气。”

林晟下意识打断他,说:“这药挺烈的,别冲了,我去叫人来。”

“父亲,”林奕承无奈又隐忍地笑了一下,下撇的嘴角却只堪堪抻平了,没能扬起来,他说:“您不想做我的主人了,但我永远是您的狗。”

他吐出打颤的尾音,狼狈地反手又拨开了淋浴器,源源不绝的水流一瞬间盖住了他的表情。

林晟有心抽林奕承两巴掌叫他清醒清醒,猛地伸手拽住林奕承戴了一整天的项圈,将他从水幕中牵了出来。林奕承双眼通红,水顺着他两颊往下淌,恰似伤心欲绝的泪。

这双眼,只消一瞥,便足以摄人心魄。林晟顿时哑口无言。他想问林奕承到底图什么,值不值得;想跟林奕承挑明,他不会给他等价的爱。但话到嘴边,又觉得无论说什么都是在践踏这孩子的真心。他看着林奕承的眼睛,明白一切都在不言中了。

林晟听到了自己擂鼓般的心跳,头一次后悔默许了林奕承的越界。

他的灵魂一分为二,一半在冷笑:他这辈子辜负的真心多这一颗不多。一半则在叫嚣:这样任他支配的、血脉相连的人,若不如其所愿,未免太暴殄天物了。

他解开林奕承的项圈,林奕承突然剧烈地挣扎起来,被他一手镇压。他用手背蹭过儿子颈间触目惊心的红痕,笑着问道:“怎么,没了这个你就不会当狗了?”

林奕承一呆,伸手捂住自己空荡荡的颈子,过了足有五六分钟,他才后知后觉地从林晟的话音中咂摸出什么,浑身颤抖起来。

没等他开口确认,林晟揉了把他的头,说:“给你一分钟,擦干身体滚出来,我在外面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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