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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 o对峙(利尿剂憋尿失)

 

“你的人?”明朗在台上拧起了眉,手腕卸了劲,鞭子微微垂落,“我不能说放就放,还得听上面安排。”

“那先给他披件衣服。”陈寐说的不容质疑。

就在他俩说话的功夫,台上奄奄一息的青年像是受了什么刺激,突然剧烈地挣扎起来,他仰着脖颈,手臂肌肉鼓起,几乎用尽全力去挣脱绳结的束缚。薄薄的邢架被他带动地前后摇晃,几乎要翻到在地。

“够了!”陈寐伸手握住邢架,把它固定在原地,“我说,别动!”

广播适时再度响起,隐隐还带着几分惋惜:“明朗,放开他吧。很抱歉各位今天没能欣赏够,下面的表演仍然精彩,希望不会让你们失望。不过,”话锋一转,广播里的语调严肃起来,“这种事,下不为例,以后谁的人都得按照规矩来。”

台下嘘声一片,都在惋惜这场没有好不容易能看得尽兴的表演提前结束。

随着路尧被推回后台松绑,带着面具的服务员立刻有眼力见地迎上前,“需要我带他去你包间吗?”

“尽快。”陈寐撂下俩字,转身就走。

他刚走出候场区,就见祁烨带着俩人向他走来,“怎么回事?”

“之后说,我先处理一下后续。”陈寐说。

“那他呢?”祁烨指了指地上可怜兮兮跪着的少年。

“今天没心情。”陈寐瞥了他一眼,摇了摇头,“抱歉下次吧”。

地上的少年似乎还想挽留,他用脸轻轻蹭过陈寐地鞋尖,却被无情地踢开了。陈寐嘴里说着抱歉,动作确是毫不留情的干净利落。

他大步流星地走向自己的私人房间。因为路上耽搁了点时间,打开门时,路尧已经到了。

他穿着备用的白t恤,坐在包厢的木制椅子上直直地看着他。俩人眼神交会,一时间相顾无言。

“你喜欢他那样的,是吗?那样的长相与年龄。”路尧翘了翘嘴角,勉强开口笑道。他还没完全从刚刚的极度恐惧中恢复过来,胸口大幅度地起伏着。

尽管如此,他仍在过来的途中瞥到了跪卧在陈寐脚下的男孩。虽然没看到正脸,但一眼正好看见男孩微微上扬的眼尾。没有说出去的话,是那个少年像他,更准确地说,像他六七年前,刚刚抽芽青涩的样子。

无辜却沾满欲念。他不清楚自己以前是不是也是这么直白地看向陈寐。

陈寐没接话,关上门,在他对面的沙发坐下,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你现在没资格问我话。”

“你知道你做事的后果吗?”

房间里气压低到似乎一点即然。

“你也不介意和人玩,和谁又有什么关系呢?”路尧眯起眼睛,桃花眼微微勾起,他单手把玩着面前的水杯,答非所问地说:“他可以做到的,我也可以。”

像是壮胆似的,他把满满一杯的水一饮而尽,猛地站起身凑到陈寐耳边,用气音软绵绵地吐着字:“哥,被你鞭打,是我的荣幸。”

气氛凝滞到了冰点。

在令人窒息的焦灼里,强大的威压铺面而下,路尧深吸口气,努力挺直了背。

明明身边是一片死寂,却犹如身处万箭齐发的战场,亦或是危机重重的原始森林,被身处食物链顶端的物种久久凝视。他忽然理解了刚刚跪在地上不住颤抖的少年,因为他甚至产生了同样的冲动。

跪下,跪在他的脚边,只要一声令下。

但路尧清楚的知道,现在自己连跪下的资格都没有,所以一旦示了弱,就将输的一败涂地。

鼻前是烟草混合梅子杂乱而极具侵略性的气息,看不见说不清气场化为具象,仿佛面前西装革履的华服下,包裹着的是一个正在嘶吼的野兽般的灵魂。

在这场无声的对峙里,他莫名其妙地想起了六年前与陈寐最后的一次见面。

自己的妈妈徐卉手上拿着一个内容不明的包裹,像一个女疯子般,挥舞着冲陈寐声嘶力竭地吼叫着:你个变态,你个白眼狼,这就是你说的感恩吗?求你了,滚,快滚吧!别带坏我儿子,这家不欢迎你!

随着她的手臂的大幅运动,照片从包裹中纷纷扬扬洒落一地。他被母亲锁在了楼上,只能看到陈寐沉默地从地上一张张地将照片拾起,向母亲深深鞠了一躬,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从此以后,陈寐真的再也没回过家。

这么一别,就是杳无音讯的六年。

路尧抬起眼,目光一错不错地黏在陈寐身上,贪婪地从衬衫领口向下扫视。

宽肩,蜂腰,长腿,他情不自禁地想,被他操一定是世界上最极乐的存在。他的眼神顺着衬衫的褶皱又一路上移,仿佛穿透了薄薄的衬衫,去抚摸被其紧紧贴服的紧实的肌肉,他最靠上的扣子没有系,领带也被抽松了,就像是故意勾引似的,隐约露出成块的胸肌。

如果不是一些意外,他本觉得自己可以一辈子这么欣赏下去。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地流失,路遥突然感觉到一股微妙的尿意,他一开始并未在意,直到发现下腹的酸胀确实呈几何倍数地上涨,没过多久竟觉得有些不受控制了。

这不对劲,他想,是因为来的路上喝了随手拿的饮料吗?尿液的形成似乎过于快了,刚刚还只是几分轻微的感觉,为什么不过数分钟却已经到了快要失态的边缘。

他低下头,有些烦躁地捏了捏眉心,突如其来的饱胀感越来越明显,使得他的两腿开始不自觉地微微抖动,手也无意识地放在了小腹。

但是现在,很显然不是说出这种需求的好时机。

他正有些犹豫着,陈寐突然开口:“刚刚你说什么?”他轻蔑地笑了一声:“他能做到的,你也能?”

“当然”,路尧一时间忘了生理上的需求,争锋相对地回答,“一切。”

“呵,”陈寐从面前的抽屉里取出一副手铐和眼罩,径直走到他面前给他戴上,“那就证明给我看”。

在他还没反应过来,路尧就被双手反铐在椅背上,随着特质的眼罩一戴,他的世界突然间变得一片漆黑。他屏住呼吸,心脏剧烈地跳动着,等待着陈寐接下来的动作。

但什么都没有发生。

随着脚步声的远离,世界陡然安静下来,安静到似乎这里只剩他一个人。

路尧靠着椅背,急促的喘息着。在失去了视觉后,其他感官变得异常敏感,尤其是本来就已经胀满的膀胱。每一丝细微的感觉都被放大,他能清晰地感受到膀胱内部正在逐渐积压的液体,甚至是他们汇聚的过程。

身体像是一个蓄水袋,源源不断地接纳着新的水源。袋子已经装满,水流却怎么都无法找到出口,只能一遍遍地在膀胱内冲刷搅动着内壁,哪怕是每一次喘息,都能带起一阵酸麻。

路尧紧紧咬住下唇,手指在被铐住的状态下无力地抓紧椅背,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他的脚趾在鞋子里紧绷,微微蜷缩,试图通过这些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好憋,怎么会这么憋,憋到他想射,尤其是他想到陈寐正在不远处看着他。

他有一个秘密,一个一直以来都掩饰的很好的秘密。他的尿意是和性欲联系在一起的,而他的性欲,又是和陈寐这个名字紧紧捆绑。

但他现在是骑虎难下。

他既不敢让陈寐发现自己在憋尿,更不敢让他看出自己对他有着蓬勃的欲望,只能极力地忍耐着。

路尧的身体开始颤抖,他不得不并拢原本随意岔开的双腿,甚至微微抬起屁股,尽可能动作小地在椅面上摩擦着,让阴茎被饱满的睾丸和椅面夹住,以此来减轻括约肌的压力。

也幸好在欲望下,半硬的阴茎无法让水流直接突破。

但是时间一久,他发现这也不是一个办法。在没有手的帮助下,纯靠意志力的回憋太难了。冲刷是不会停止的,尿流一路蔓延而上,在那根细小的尿管里激荡来回,却在彻底喷射而出前却被最后一道关卡阻拦,不甘心地退回膀胱,留下过电一般的触感。

“哈,啊哈”,他控制不住地发出难捱的喘息,想:“不会真他妈的要憋死在这吧”。

他短暂的闪过一丝念头:陈寐知道自己的窘迫,他是故意的。然而想要撒尿的欲望太过强烈,他没空细想,所有的精力都被迫只能集中到身上那一个器官上-----膀胱。

人的忍耐是有线的,路尧的思绪开始变得混乱。他已经无暇顾及陈寐的想法,双腿紧紧交叠着,浑身不断发抖。龟头应该已经是被憋到红肿,酸胀的要命,马眼随时都做好大开大合喷射出尿液的准备。

腹部沉甸甸的水球顶在身前,随着一个激灵,下半身一酸,他下意识绷紧了大腿和臀部的肌肉,来阻止着这一次的爆发。

不够,还是不够。怎么才能忍住,唔,好难受,好憋,好想尿。

那汹涌的尿意几乎把他逼得濒临失禁,好在水流还是在最后一刻停住了。只有一滴细小的水珠透过马眼,缓缓渗透出来。

路尧开始不断晃动身体,希望找到一个稍微舒服的姿势,但椅子的硬边让他的每一次动作都变得艰难。他能感觉到自己的双手因为长时间的紧绷而开始麻木,但他没有时间去理会这些,他的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如何忍耐那几乎无法忍受的尿意上。

他的刘海早已被细密的汗珠浸湿,一绺一绺地粘在前额,失去了刚来时的自如。

下面太涨了,憋不住了,真的憋不住了,好想尿出来,现在就尿出来。

“不行忍不住了!”

这个念头一出,某些蠢蠢欲动的液体顿时集体响应,一股水流汹涌而急促地注入膀胱,他绞紧双腿,用力地向前顶出胯部,却无济于事。一股液体缓缓润湿了内裤,他用尽全力才靠意志阻挡了后续的释放。

路尧的整张脸涨得通红,下唇被牙齿咬出了深深的印迹。不能再坚持了,他清晰地知道,自己已经到了失禁边缘,源源不断的水流还在向下一股股地涌入,但那个脆弱的器皿早已不能再容纳多余一滴液体。

现在!立刻!马上!没有再拖下去的机会!或许下一秒,不受控制的液体就要喷涌而出。

但怎么说?

他感受到一道目光嘲弄似的打量着他,仿佛在耻笑着自己窘迫的形态,面对陈寐,他说不出口如此羞耻的理由。

路尧猛地发力挣扎起来,手铐被拧得叮当作响,却无济于事。

无人应答,室内安静得只剩自己擂鼓般的心跳声。

陈寐在哪?是坐在原位,还是坐在背后?亦或是在监控里尽情的嘲讽着自己的不堪?

好涨,好急,好像马上就要尿出来了。排泄的欲望一波强于一波,回憋的时长一次长过一次,根本不给他喘息的机会。

突然变化的体位使进攻愈发猛烈,路尧不受控制地打了个尿颤,他额角青筋毕露,收缩括约肌试图忍过这一波来势汹汹的攻势。

然而,他失败了——

一声短暂而高亢的嗤嗤声在这连根针都落地可闻的室内里响起,打破了长久的沉默。

陈寐终于开口说了第一句话。

“没人和你说过,不清楚的液体不要喝吗?顺便,”他轻笑一声,“你知道他们为什么说只有房间的主人才能坐沙发吗?”

他短暂地停顿了三秒,“不是什么特殊的规则,只是怕弄脏了沙发,不好擦。”

“就像你妈以前吩咐你的那样,离我远点。”

平静冷漠的声音在与自己咫尺之处响起,接着是脚步声,有人来到了自己的身后。手腕上捆绑的力量一松,眼前骤然恢复了明亮。

“滚。”

随着脚步声的远离,门被“砰”地一声重重摔上,摔得路尧一阵战栗,最后的话语也紧接着消逝在门外。

“厕所在左手边。”

但,来不及了。

他早已忍到极限,快感与一阵一阵奔涌而来的尿意交错涌上,刚刚的勉强回憋已是强弩之末,他试图稍稍移动下身子,却因为身体的弯曲而压到了小腹,括约肌不堪重负地抽搐了一下,阴茎仿佛瞬间被激流而上的液体充满。大脑内闪过一片空白,有什么东西就要一触即发。

他下意识地用刚刚被释放的双手去压那处半勃起的器官。然而等他的手与那处触碰到的一瞬间,他意识到自己犯了一个错。当指腹压着休闲裤磨过早已不堪重负的顶端,巨大的快感像浪潮一样向他打来,只在顷刻就完完全全地将他淹没。

克制不住的呻吟从唇齿间溢出,欲海无边,船桅倾翻,早已没有了回头的余地。

眼前是翻滚澎湃的海浪,自己如同是风口浪尖的一叶小舟。又是一阵狂风袭来,浪潮交替奔涌,借势跃上高空再重重砸落,直冲最后的闸门。

马眼的酸胀感再难忍受,尿孔一热,一下子失了自持,不知是精还是尿液从里面喷出一股,档间顿时濡湿一片。他不愿弄脏这里的地毯,用手死死压着小孔才堪堪止住了蔓延的趋势,强忍着憋了回去。尿液回流刺激得尿道口剧烈挛缩,尿液的冲击更是一阵强过一阵,哪怕用手指堵着都快要无济于事,下体时不时跳动着想要挣开束缚,一泻千里。

路尧强撑着站起来,跌跌撞撞地按着尿管走到厕所门口,大腿根都因为过于用力而紧紧绷起,却还是阻挡不了高楼倾塌的趋势。尿液已经不受控制地从管口一缕缕的涌出,他竭尽所能不过是让他们漏的更慢些。等到他走到马桶前,却发现自己已经根本没办法从腿间抽出手来。

而他的裤腰带被扣成了一个死结。

平常易如反掌的事,现在却成了一个死局。

路尧自暴自弃地想,就这样吧,就这样尿出来,反正今天已经够丢人了。

不只是即将失禁的耻辱,更是隐秘的快感被渴望而不可及的人窥探到的

——来自灵魂深处的战栗。

孙悟空被如来佛一巴掌压下五指山下无法动弹,他被陈寐浸淫在欲望的深海里不能呼吸。

明明他什么也没做。

路尧呜咽出声,隔着运动裤裤像发疯一样揉捏着那根翘起的欲望。一滴眼泪打湿了他的睫毛,顺着他狼狈的脸颊缓缓滑落。他把自己的手想象为陈寐骨节分明的手,这种满含罪恶感的想法一旦涌出,积压的快感瞬间呈指数级别的爆发,代替了尿意,成为他感官的全部。

“陈寐。哥。”他轻声呢喃着,不肖片刻,那根东西就全盘泄出,空气里弥漫着精液微微腥膳的气味。路尧扶着洗手台失焦距地急促喘息,直到急迫的尿意重新唤醒他的意识。

但这次没再留给他多余的考虑时间。

还不等他反应过来做出抵抗的动作,滚烫的尿液便炸裂式喷涌出来,在瞬间淋湿了整条裤腿,他试图控制,然而麻木的括约肌只是象征性地减小了一点水流。

滚滚热流顺腿而下,在地上慢慢形成一滩水泊,水泊中间的人不知所措地站着,眼睁睁看着水越聚越多。排泄的快感与刚刚的刺激不相上下,甚至更胜一筹,心脏像被人狠狠攥住,晕眩感占据大脑,路尧只能撑着洗手台让自己不要倒下。

倒在自己的尿液中。何其羞耻。

淋漓的排泄终于在一分多钟后结束,整条裤子只剩裤腰处仍然干燥,其余皆像是从水里打捞出来,路尧看了眼周围,好在旁边就是淋浴间。

路尧从浴室出去的时候,发现已经有人贴心地在浴室门外放上了新的裤子,他不免有些好笑地想:“来见一趟陈医生可真不容易,一身行头全报废了”。

进去的时候百般艰难,出来倒是十分容易。带着面具的服务员把他的随身物品除了录音笔外一一归还后,送他走出了大门。他暗中记下了路,大步走出了潘多拉。

刚出了门,路尧一打开手机,就发现微信里密密麻麻都是未接通通话记录,他回拨过去,对面几乎是秒接。

“喂,你、你怎么不接我电话,你你你不要把我急死了”

他对着手机笑了一下:“怎么可能有事儿,我去见到是我哥,又不是见土匪,你怎么还给惦记上了。”

“就、就你那哥,还、不如土匪呢。小尧我跟你说,咱、咱不行就换一个人吧,我我看”对面是越说越急,越急越说不出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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