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教书一般不适合当老师但是伺候我倒是用心被看见
全真在给乔应泓的衣服熏香薰,很淡的西柚苦涩味,比较适合男生,主打的功效是安神静心,预防皮肤过敏瘙痒。
高三下学期到来,乔应泓变得有些烦躁,全真只当他是高考压力大,想着法子替他解压。
每天都上床。
乔应泓母亲特意来关心儿子,他打开别墅的门,客厅的灯是亮的,餐桌上还有刚吃完没收拾的餐盘,她望了一圈没有一个佣人,不满地蹙了蹙眉尖。
优雅美艳的妇人踩着细高跟往楼上走,先去儿子的书房瞧了一眼,见没人才往乔应泓卧房去。
她推开没有上锁的房门,里面亮着灯,全真光着身子坐他儿子身上浪叫着起起伏伏,通红发热的脸上沾着稀薄液体,而他儿子穿着整齐的校服仰躺着,似乎不满意身上人的服侍,挑剔地抿着唇。
全真发现了站在门口一脸冷肃的乔夫人,吓得赶紧起身,滚到一边捡衣服穿上。
乔夫人见他慌乱,只是平静开口道,”全老师你不用慌张,伺候好我儿子,明天我再过来”。
第二天,乔夫人如期到来,只字不提昨天的事儿,全真仍觉得没脸见人,眼神不敢和她对视,能不说话就不说话。
他待在自己的房间坐了好久,门口却传来陌生的敲门声,是乔夫人。
全真硬着头皮坐在女人对面,身体斜着一幅欲走的为难模样。
”全老师,这个礼物你收下“
全真不清楚女人的意思,虽然满足少爷的所有需求
是合同里注明的,但是真的被看到跟自己的学生颠鸾倒凤,违背伦常,他仍会觉得无颜面对学生家长。
女人握着他的手不准他推辞,挺厚的一个红包,可能有一万块钱。“这段时间辛苦你了,我儿子饮食起居学业考试都要你操心,我这个当妈妈的真的很感谢你,这只是一点儿小心意,等他高考完,我跟他爸会包一个大的给你”,女人一脸感激,全真只觉得荒诞,有钱人的想法确实是他这种普通人理解不了的。
女人开车,瞧了眼副驾驶坐着的儿子,问道,“全真怎么样?”
乔应泓没有想什么,评价的话真实到刺耳,“教书一般般,不适合当老师”
乔夫人一听这话,脸色都冷了,找个不会教书的老师来干嘛,还耽误了这么长时间,“你怎么不早说,这月结束就把他辞了,妈再给你”
乔应泓百无聊赖地靠在椅背里,外面的霓虹一道道照在他身上,随意决定着他人的生死,“辞他干嘛,他伺候我倒是用心,跟个老婆似的”
“你小心点我跟你讲,别把他肚子搞大了,他身上一股你的味儿,又是生育年龄,,,”,乔母巴拉巴拉说了许多。
过了些时日,乔母带了个老师过来,专门辅导高考学生的着名教师,预测高考考点,押题,每年都能押中不少。
全真无地自容,乔应泓让他出去倒些茶水来,那位老师上课幽默,解题思路清晰明了,处处都把他比下去了。全真想,这是不是在逼自己离开,他愈发觉得可能性大。便整夜焦虑的难以入睡,腹痛的毛病发展成了心绞痛。
“全真,你不舒服吗”
陈清泉整张脸在他眼前放大,他本能地往后仰着上身远离,思索着解释道,“老毛病了,心绞痛,休息一下就行”
陈清泉觉得心绞痛都是中老年人得的病,认为全真病得蛮重,右手直接伸过来盖在了全真的心口,“要不你去医院看一下,年轻人很少会这里痛”
全真开始糊弄道,“有空就去,有空就去”
“别有空了,现在就去,你不是没什么事吗,”
全真知道自己怎么回事,没必要多此一举,但是陈清泉硬拉着他,全真不想去,开始挣扎,“不用,医生说多休息就成,陈少爷您太多心了“
为了保住自己的位置,他只能更加花心思的伺候着。
像个情妇一样花着金主的钱打扮保养自己,光子嫩肤、注射美容,医美项目挑着做,幸运的是他遇到一个审美很好的医生,替他选了一些适合他的项目,花了钱的脸果然美的光彩照人,虽然他气质一直偏忧郁,但美丽的脸和修长舒展的身材体态让他自信洋溢了许多。
他没少看片学怎么伺候男人,尤其是他这种双性beta,没有oga诱惑人的信息素,只是多了一个水逼,他发现那些人气火爆的淫星都特别放的开,身体柔韧消瘦,一点点乳房,阴处毛刮得干净,连逼都是粉的,他的逼是紫红色,虽然他皮肤白,但是粉逼也太少见了,他将自己私处的阴毛剃干净。
为了那一点点诱人的乳房,他找到美容整形的医生,全真审美一直在线,推拒了医生要给他做个大胸的意见,克制的,没有上手术台,通过注射针剂,做出一个包子大小,女孩子手心大小的奶,跟嫩豆腐似的款摆腰肢会泛起乳波,樱粉色的乳头,搭配他瘦削纤细的身体,就算光着身子,也不会显得骚浪肉欲,处处散发着纯洁自然美丽。
身体上的变化,不脱光了很难发现,又怕少爷不喜欢,他不太敢脱上衣,试探着一件件脱,红夜灯似乎能隐藏他这些小变化,他骑坐在少爷腿上刚脱光衣服,乔应泓就发现了,抬手捏了捏他的包子奶,全真紧张地咽口水,将胸往他手里送,乔应泓那张看不出喜怒的脸,实在看不出一点信息,全真让他插的很深,顶宫抽插,小逼和宫口都讨好地吸咬着,全真起落的幅度大,那奶子上下荡起乳波,耳边充斥着自己难耐的呻吟喘息,全真发现乔应泓平静的视线在他浮动的奶子上,奶子晃动出涟漪,非常自然。
伺候少爷射出来后,全真抬腿起身,精液淅淅沥沥落着,他简单擦了一下堵住。很快俯下身拢住起了热汗的少爷,将他汗湿的额发拢到一边,在那饱满的额头上印下一枚热吻,“舒服吗少爷,是不是感觉没那么烦了”
全真将自己的奶蹭在男人胸膛上,绵软地撩拨着,乔应泓眼皮合着喉结滚动着喘息,微微点了下头算是回应。
全真伺候人睡下了便下床来,将自己的衣服捡起来带走,他住在隔壁,刚打开门,瞧见门外站着一位年轻漂亮的女仆,是乔总送来的,全真见到她就碍眼,臭着脸将手里被爱液打湿的内裤内衣丢开她,让她拿去洗。
女仆受了他几天的欺负,也没被逼走。
”全真,这么晚了你在少爷房间里干什么“
全真火药味很浓地回她,“这么晚了你在这干嘛,少爷已经睡着了,别打扰他休息”
女仆气的咬牙,偷翻了个白眼,心里狂骂全真这个骚逼贱货,她恶心地将那些衣服丢进了垃圾桶,全真来找她茬,她说不知道衣服被谁拿走了,少爷这时下楼,全真便闭了嘴,温顺地跪在地上为乔应泓穿鞋系鞋带,乔应泓从他宽大的t恤领口看进去,两枚苹果大小的白乳上樱色粉头被他看得硬的像石子,少爷优雅的手抬起从他领口伸进去逮住一只奶兜住掂了掂。
“全真,你们去看舞剧了?看到消息回我电话”
等到【长相思】舞剧终了,全真才看到微信消息,不禁心里发沉,该来的总要来了。
他走在少爷身旁,电话接通后,乔夫人温柔的声音从电话那头流淌过来,“全真,应泓在你身边吧”
“嗯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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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应泓离开了,连同全真那摇摇欲坠的朝阳。
学校高考前会给高三学生放三天假,今天才放假,乔应泓便回到了他的世界。
全真焦虑至极,该怎样继续留在少爷身边。
女仆收拾着行李,面无表情地从全真面前走过,全真烦得很,见她故意无视自己更是恼火,女仆费力急躁地在拆墙上的一幅蝴蝶画,全真忍不住了,”谁让你动这些东西的!弄坏了你赔得起?“
女仆终于找到机会讥讽他,只要全真不快活她便快活,阴阳怪气道,“乔夫人说了,少爷以后不住这里,别墅里的东西都要清理走,不仅是物,还有不干不净的人"
全真恨不得上手撕烂她的嘴,一把夺过女仆手里的画,“你滚吧,这些画不是他的,是我的东西,被你的脏手碰了让我恶心”
女仆被骂的火冒三丈,恶狠狠地瞪他,那两只利爪一样的手似乎要伸过来抠他脸,全真知道这个女人狠,便同样用眼神剜着她,女仆一脚踹翻了腿边的水桶,污水溅在全真裤子鞋子上,全真撅起嘴,立即就要上去扇女人耳光,女仆掐着腰恶狠狠剜他,甩着两条有劲的胳膊骂骂咧咧往门外走。
全真从未受过这种恶气,他讨厌这样,但他知道他就是底层人,底层人活着就是在地狱里,恶毒欺凌人吃人,为了守住那点工资,什么都可以算计出售,他就是一个卖肉的婊子,明明活在地狱里,却天真地自我欺骗,他夜夜噩梦,他只剩下三根手指扒在悬崖边,他一定会掉进地狱里。
乔夫人给他转了八万块,感谢他这些时日费心。之后乔家一家人再没有出现在他眼前过。
全真走在满是高中生的街道,校门口张贴着高中考生的姓名和高校。他一眼便看到了乔应泓的名字,他考得很好,b大,他英俊的相片张贴在姓名旁,矜贵清冷,多么成功的人生,家世学业相貌能力无不令人艳羡。
全真没想到自己在人群中竟然看到了带着帽子口罩的少爷,他是来拿录取通知书的吗。
陈清泉拽了拽乔应泓的袖子,歪头指着一个人让他看,“全真在那”
全真发现自己被看见了,有些紧张地立着,乔应泓漫不经心地瞥了他一眼,像是无关紧要的人般,全真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心痛,他就是卖肉的,还指望金主对自己有感情吗。
他压下自己低落的情绪,微笑着向两人走去。
三人到餐厅吃一顿晚餐,全真借着上洗手间回住处把自己给两人准备的毕业礼物带在身上。
陈清泉收到礼物挺开心的,全真真心地笑了笑,他给这个青年戴上,并祝福他。
他跪在地上讨好费力地吞吐着少爷的阳具,口水呛得他咳嗽,吭次吭次地套弄,跟羸弱的狗似的,乔应泓无聊地捏了捏他的乳,却没错过骚母狗香艳的一幕。
全真是被操嘴都会发大水的骚逼体质,他难耐地用潮热的骚逼阴蒂磨少爷的皮鞋鞋尖,隔着两层布料,鞋尖还是被骚水沾染的发亮,他抱着少爷的脚踝往前抵,坚硬的皮鞋鞋尖把骚阴蒂都摁进了肉里,太卑贱了,乔应泓被骚母狗这堕落样刺激的呼吸也乱了,他拍了拍全真的小脸,清脆的响声包含着侮辱,全真眼泪一下就涌了出来,他笑着,像是被快感刺激的泪流不止。
乔应泓抽出长硕阳具,全真起身一把拽掉了裤子鞋子,穿着长筒白袜的脚踩上沙发,扶着少爷的阳具对准小逼坐了下去,少爷仰着头气喘,被刺激的挺胯往上捅,里面的骚肉裹着他亲,非常热情,全真抱着他急切地舔他脖子,口水吻地哪都是,全真脑子里都是热烈,身上又痛又爽,他一时间分辨不清哪里在痛,完全没注意到他的两个奶子被乔应泓用劲抓着。
他不敢亲他的嘴,热吻流连到耳际,便裹着少爷的耳朵吸舔,色胆包天地舌头模仿性交的活塞运动,进进出出着少爷的耳,乔应泓难抑地喘息,手箍着他的脸颊将人移开,全真便不亲了,老实地抱着少爷的身体侧脸压在少爷肩膀上含情脉脉地凝视乔应泓,他把自己使劲往青年胸膛里挤,在任何一个男人看来他都是可怜极了。
少爷把他带去了b市,作为一名情妇。
他也不知道自己把青春全耗在乔应泓身上会是什么样的结局,他舍不得离开这个青年,他每次想着重新开始吧,回到正常人的生活,拿着赚到的钱做点小生意,但是真去做,他又会给自己找出许多借口回来继续守在他身边。
乔应泓并不重欲,他是被全真勾引的,他从未见过如此毫无顾忌表达欲望的人,如此服从自身动物本能的人,母狗并不是贬义,不得不承认,乔应泓看到全真骚的跟母狗一样的脸和身体,他就控制不住得想和他性交。
做情人这件事,全真信手拈来,甚至可以说有些过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