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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纯爱暴力(失小鹤应激反应陛下写情书)

 

好在我这段时间练出了一点点对他的抵抗力,没有瞬间丧失理智,而是能接着冷脸拷问他。

“江知鹤,朕如此信任于你,你若欺瞒算计,便是辜负朕之真心。”这话竟然被我说得有几分委屈。

他一看情势不好,这下忽悠不过我了,便服软了,凑过来又是舔我的指尖又是亲我的手心,像一只猫猫撒娇一样,展露出自己柔软的肚皮。

“……陛下明鉴,臣怎敢有半句虚言。”

我当下撇嘴,便知他又在哄骗我,抓着他的脚腕扯开贴在我身上的他。

顿时江知鹤脸上露出显而易见地惶恐和茫然,好像被浇了一盆冷水一般,整个人又显得可怜了。

“陛下——呃啊……”

他似要再说什么,被我翻了过去,动作间我和他的衣袍、桌上的笔墨纸砚通通噼里啪啦滚落在地上,他那一对娇嫩饱满的乳头硬生生摩擦着桌边刻着的龙纹,逼出了他一声泣音。

案牍不算很宽,他被我横压在桌面上,胸部压在桌子的那一头,脖颈都撑在半空之中,乌黑的墨发散乱。

这个桌子,四周都刻了龙纹云纹,他的双腿下垂,足尖颤颤巍巍地点地,胯部又擦着桌上边角龙纹的这一头,江知鹤这下瞬间整个人僵直,半点不敢乱动。

我低头赏玩江知鹤的窘状,他的脊背白皙,线条流畅而有力,每一个弯曲都恰到好处,仿佛是大自然精心雕琢而成。腰身细长而有力,柳叶一般,轻盈而优雅,线条完美地延伸到臀部,形成一个优美的弧线,易碎又激起人的施虐欲。

“江知鹤,”我慢慢悠悠地点了点他的后腰,慢慢地擦开上面涂抹的用于遮掩的粉末膏体,呈现一个黑色的‘奴’字,“之前朕就发现了,你这里,刺了字。”

黥刑,在犯人的脸上或额头上刺字,再涂上墨,作为受刑人的标志,使之区别于常人,并给他们留下永久性的印记。

因为刻字是直接刺入骨头,所以格外疼痛,而且墨迹是永久性地留在皮肤上的,意在羞辱。

可是江知鹤当年应该没犯什么需要受墨刑的罪吧,况且怎么会刺在后腰呢?

这半个手掌大小的‘奴’字,在擦掉遮掩之后,硬生生横亘盘踞在他的后腰,好像吃人的恶兽一般张牙舞爪,江知鹤的脸色越发惨白。

“臣、臣并非有意隐瞒……”他强忍镇定却又颤抖着嗓音,好似濒死的鹤,我不知他是恐惧什么。

我不知道真相,不知道他的曾经,我只知道他此刻的狼狈,只觉得霎时心软,心想,不应叫他如此疼痛。

“江知鹤,”我强硬地掰过他的下颚,露出他一张带着惊惶的脸。

琉璃宫灯摇曳着微弱的光,投下绰绰的人影,他嘴唇紧闭,仿佛紧紧关闭外壳的蚌。

他在我的身下微微颤抖,仿佛是一株在寒风中摇曳的兰花,双手紧紧抓住我的衣襟,指节因为过度用力而显得苍白。

我见他似欲碎去,连忙抱住他,我和赤身裸体的江知鹤滚在一块,双双倒在这小小的一方案桌上。

“怎么了这是,你到底怕什么?”我用胸膛贴着江知鹤光滑的脊背,十分担心。

“有时候朕真想不明白,你分明胆大妄为到敢欺瞒君上,甚至还会算计朕,可有时你却又如此惶恐,好似胆子和针眼一般小。”

“陛下开恩,臣并非——呃!”他仍然欲辩解,我实在是不想和他这般没什么营养地扯犊子扯来扯去,没啥意思,也扯不出什么来。

我抓着他的腰身,指尖摸索上他后腰那一个“奴”字,江知鹤整个身体都细微地战栗,仿佛陷入了某种不知名的恐惧回忆,他在竭力维持体面,否则或许会在我怀里尖叫、哭泣。

好在边上的墨研并没有被我扫下去,我用右手食指沾了点墨汁,在他后腰拂弄两下,那黑色的“奴”字便脱胎换骨成一只简笔画出来的仙鹤。

说起来,我虽然不太喜欢舞文弄墨,但并不代表我胸无点墨,陆氏家教极严,我纵是再怎么顽劣,也得老老实实学一点东西,那些我不太情愿学的东西里面,我最拿的出手的不是簪花小楷,而是画这些花鸟鱼虫。

寥寥几笔,将右边替换为一双展开的鹤翅,鹤翅上扬,字体下半部分改为一只优雅的鹤腿,鹤腿轻盈地站立在江知鹤的后腰之上。

在此期间,江知鹤一直都在我的手里僵直又颤抖,他不知道我在做什么,似乎在紧张接下来会到来的雷霆暴雨,可他哪怕如此,也依旧强逼自己驯服在我手里,不让自己流露出一点抗拒的姿态。

“躺着,不许动。”我命令他,又将我的中衣脱下来盖在他身上,他立即抓住唯一能遮蔽身体的衣物,乖巧地将自己塞进我的衣物里面。

我挑眉,连忙把他的后腰那一刻肌肤从衣服里面扒拉出来,墨水还没干呢。

我点了点那一块地方:“这里,露出来。”

他不知我对他那块地方干了什么,江知鹤满脸恳求,似乎在请我不要如此裸露他的狼狈,但我态度强硬,他眸色黯淡下来,以为我在故意惩戒侮辱他,仿佛一朵蔫了吧唧的花。

我起身去隔间里面拿了一面小镜子,也不是很小,两个手掌那么大。

回来的时候,江知鹤还老老实实维持刚才那个姿势,我猜测他或许以为我去拿惩戒他的器具了,可能是鞭子、竹板之类的,所以他自己把我的衣服撩上去,露出他那一截细腰,连着挺翘的臀肉。

江知鹤好像以为我要那般冷漠地敲打他。

他太悲观了,总是把我想得那么坏。

我无奈地走过去,将手里的镜子递到他手里,在他不明所以的眼神之中,握着他的手,不断调整镜子的角度,直到他能看到自己的后腰为止。

“看到了吗?”我问他。

他肯定是看见了,这一只零落的仙鹤面上都露出了呆滞混杂着将哭的表情,似乎是不敢置信。

我没有别的办法开导他,只能慢慢悠悠道:“这伤痕,落在身体发肤之上,只需清风一拂,可你要是将这伤痕烙在心里,纵使千金良药也难治心病。”

“你在怕什么?世人之言语不过尘埃,文臣之责骂不过耳语,被命运裹挟之人往往看不清、也看不起那些想要掌控命运的人。”

“朕不忍见你受此囚困,至少不该被浅薄之人的言辞眼界所困,你如今大权在握,想要废止墨刑不过是动动手指头的功夫,想要将当年欺辱你之人揪出来挫骨扬灰,也自然有朕在为你撑腰。”

我话虽如此,但估计江知鹤若是报私仇的话,明帝时期他权势不低,估计早就报得干干净净了,哪里轮得到我来给他撑腰。

他眼中似是迷茫,好像第一次听到这种说法:“陛下为臣……撑腰?”

“自然。”我给了他肯定的态度。“江知鹤,朕自然会为你撑腰,命运于你之亏欠,朕会通通还你。”

可他沉闷地苦笑:“陛下并无亏欠于臣,臣受之有愧。”

“既然受之有愧,便应该答谢于朕。”我撩开他的遮掩,握住他有些冰凉的腰肢。

江知鹤一时之间料想不到话题转变地如此飞流直下,有些反应不过来地,一时之间,任由我摸索、逗弄于他。

他的腰肢向来敏感,我只需要不轻不重地抚摸两下,他就软了身子。

“江卿可愿答谢于朕?”我逼问于他,隔着一层薄薄的衣物抵住他丰满圆润的臀肉,那两瓣臀肉可怜兮兮地被我压扁,呈现出惊人的弹性和色泽。

“唔——”

只听一声细微的呜咽,如天鹅颤颈,不等他答复,我的手不断抚摸、撩拨着他的腰肢,胯部也不停的磨蹭他莹润的臀,他被我作弄得通红,但凡是碰着的地方都变得可爱的羞红。

“江卿身上怎么如此凉,”我颇为冠冕堂皇地说,“朕来替江卿暖暖。”

34

他被我压在桌案上肏弄,墨发凌乱,可怜兮兮的,只能双手紧紧扒住桌子的另一头,宛如大浪滔天之中的一叶小舟,无处依附,唯有在肉欲翻滚之中窒息。

江知鹤的脖子细长而优雅,线条流畅,脆弱易折,午后屋内的光线在他的皮肤上跳跃,使他的脖颈散发出一种温暖的光芒,仿佛是阳光下的白玉,既温润又透亮,很适合被亲吻或者把玩。

在狂乱地疏解欲望之中,江知鹤满身湿汗,脊背白皙而光滑,如同覆盖着一层薄薄的白霜。他的腰身纤细而柔软,仿佛是一株被春风拂过的柳树,每次挺身一顶,这一截腰肢就会轻轻摇曳,腰部紧致的肌肉和柔韧的皮肤白得霎时吸引住了我的目光。

那一只被我随手画出来的黑色仙鹤立在他的腰身之上。

“别忍着。”我吻上他的后颈,用虎牙轻轻地啃咬,“出声。”

他似花枝乱颤,紧咬两腮,双手死死扒着桌沿,手指纤长而柔韧,仿佛是在用尽全身的力量试图抓住什么虚无缥缈的东西。

原本红润的指尖因为用力而微微发白。

我伸手覆上他的手背,指尖插入他的指缝,以一种不容拒绝的力道握住他的手。

“呃啊、陛下……”他紧皱眉头,汗涔涔地抬眼,歪头趴在桌面上,像是暗色的桌上开出的一朵艳丽迷人的月花。

“放松一点,别绷太紧,”我叼着他的后颈不肯松口,仿佛野兽捕猎到了猎物,舌尖扫弄着他后颈的那一片泛红的肌肤,宛如调戏。

我每舔一下,肏进去的那一口肉穴就会吸得更紧、更润,江知鹤也会喘得更厉害,面颊飞上薄红,有一种淫色的漂亮。

虽然我叫他放松,但是很明显他绷得更紧了,他身下那一朵肉嘟嘟的肉花,被我肏得泛起了淫汁,每次拔出来都会溅出脂膏混着他流的水,江知鹤色情柔软的屁股也变得湿哒哒的,黏黏的淫液拉丝在他的臀和我的跨之间,暧昧不清。

因为他绷得太紧了,所以肏进肏出都有一些紧致的不适感,我略微皱眉,犬齿松开对他后颈的侵犯,用手左右掰开他那肥软的臀瓣,露出那一口含着我的鸡巴的后穴。

原本蜷缩着的竖缝屁穴被我硬生生肏开、撑大,哪怕我们并不是第一次做爱,江知鹤好像总是学不会放松,后穴缩得太紧,我只能蛮力地去揉搓我和他的交合处,那一朵被撑满的薄薄的肉花被我粗糙的、带着茧的手指抚摸,一下子受惊地颤抖起来。

“陛下!呃啊——别、别这样……”

他太敏感了,以至于惊慌地挣扎起来,眉目间满是汗滴。

我心情不错地挑眉,抓着他的手强行按在他的屁股上:“那你自己掰开让朕、肏、你。”

江知鹤听不得我说什么荤话,每次我一说他就羞得不成样子,却也只能顺着我,他按住自己的臀肉,指节微曲,雪白的臀肉微颤,修长的、之前还在握笔的指尖陷入柔软的肉臀之中,往两边扯开。

这下我只需要稍微低头,就能清清楚楚地看清如今我们身下这一幅淫靡的景象。

那一口淫穴随着孽根的抽出,被带着翻出了一小片软肉,粉粉嫩嫩的,混着汁水,好像一张贪吃的、舍不得鸡巴的肉嘴。

淫穴嵌在他的雪臀里面,漂亮的不可思议。

我坏心眼地拉着他的手,去摸他和我的交合处,江知鹤微微抗拒着挣扎了一下,几乎是下一瞬间却又立马顺从我了,只是他整个人都羞的厉害,浑身都泛上了粉色的热潮。

下一刻,我故意顶了一下胯部。

身下之人一个激灵,几乎要哭叫出来,肉穴死命地缩着,像是受到了什么不得了的淫毒刺激一样。

我只是感觉有什么紧闭的深处被我肏进去了,江知鹤整个人一抖,那一处秘地被我毫不留情地侵犯品尝。

可能是因为这个姿势肏得太深了,他连哭叫都发不出声,只能可怜地大张着嘴,抖着,任由涎水从他的下巴滑下。

“你看,这是你吞下朕的地方,”我另一只手圈过他的腰身,摸索到他的下腹。

“这里、”我点了点江知鹤紧绷的小腹,声音含着笑意道,“可真能吃啊。”

他瞳孔涣散颤动,目光失焦,潮红的脸泪痕斑驳,小腹上有一个明显的凸起,随着我的操弄一浅一深地顶着他的肚皮——里面的东西,是我的鸡巴。

我的手指隔着一层薄薄的皮肉,不轻不重地按压了两下那根鸡巴,却听到江知鹤几乎是崩溃的哭吟。

“不、呃啊——不不……肚子要、破了呃啊……”他满眼泪珠,柳眉紧蹙,大腿和屁股都开始剧烈地哆嗦,活像是下一秒就要就这么去了的样子。

“别哭。”我见不得他流泪,立马凑过去试图安慰他。

显然江知鹤并没有被我安慰到,反而整个人都像一只被煮熟的虾一样蜷缩起来。

“不能……不能这么按、呃啊——陛下、陛下……”

他的求饶被我顶撞得支离破碎,难以自抑地眼白上翻,嫩红湿润的舌尖露在外面,胸膛剧烈起伏着似乎喘不过气。

我的目光追随着那一小截舌尖,它纤细而柔软,嫩粉色光泽,宛如深水的蚌妖张开了坚硬的外壳,露出里面娇嫩的蚌肉。

他被我操弄得眼泪都出来了。

真的是上面下面都在流水。

“喘气,呼吸。”

我掰过他的脸颊,压着他的脊背,以吻渡气,和他唇齿纠缠,他的身上有一股几乎是蛊惑又清甜的味道,让我总是忍不住地想去靠近他。

他被迫歪头,只能张开嘴,任由我的舌头侵犯他的口腔,就好像被猛兽咬住脖子要害的梅花鹿,挣扎不得,唯有认命。

我以前就发现了,比起做爱,江知鹤的吻技实在是烂的可以,经常会被我吻得喘不过气来。

“唔、唔……”

江知鹤可怜兮兮地呜咽两声,似乎有话要说,但是他眼角因为刺激和情欲而落下的泪珠让我更加想要抱紧他、舍不得放开他。

我知道他是觉得爽的。

他会渴求我,会渴求我抱他。但是比起求我肏他,我觉得那种眼神深处的意思,更像是求我爱他,比起求我爱他,江知鹤似乎更本质的渴望是求我救他。

救他。

我不懂应该如何救他,我只是无法自拔地重新爱上了他。

就像十四岁那年的惊鸿一瞥,以后不曾相忘,如今只要一见他,我便只想在他身边能看着他。

我从来都没有想过会爱上什么人。

但是爱意永远来的猝不及防。

不过这话说的不对,爱总是有迹可循的、弥足深陷的。每一次见他,每一次拥抱,都只会让我更加渴望他。

我胡乱地想着,又握住他的脚腕,一个使劲,硬生生以交合的姿态逼他转了过来,鸡巴狠狠摩擦着他柔软湿润的肠肉,毫不客气地把他身体深处搅动得天翻地覆,江知鹤瞬间瞪大了眼睛,一时失语绷紧,只有抽搐绞得死紧的穴肉能动作。

“呃啊!!陛、陛下——不、不能这样啊啊啊!”

江知鹤被我强行翻了过来,潮红的面颊正对着我,我低头舔走他长长的睫毛上的泪珠,看见他瞳孔之中我的倒影。

江知鹤眼中的我,是什么样的呢?

我想问他,却也知道他在这时候没有晕过去已经很不错了,哪里还说的出话来。

他被我顶得断断续续地呜咽,眼泪不要钱一样滚下来,潮红的脸上满是晶莹剔透的泪珠,合不拢的嘴里一直在淫叫。

真是可怜又淫乱。

当然,我没有资格说他淫乱,很明显是我更重欲。这一点没什么好否认的,我喜欢他,自然而然想要和他亲近。

他不敢咬我、抓我的后背,只能死死地咬自己的手腕,我一边越发凶狠地操弄那一口软烂潮湿的穴,一边去引着他和我接吻,将他的手腕从他发狠的贝齿间解救出来。

“干什么呢,都咬了这么深……的牙印,”我低头喘了两口粗气,汗珠滴落在他的脖颈,又被我伸手轻轻擦去。

他手腕上还沾着涎水的牙印被我舔过,我挑眉:“纵是你自个儿不心疼,朕也心疼。”

听到这话,江知鹤突然颤抖地、难以自控地撞过来死死抱住我,身下含着我肉棒的穴口拼命地收缩哭泣,淫汁飞溅。

这一刻,他痉挛着到达高潮了。

但我还没有射,我凑过去将蜷缩着挂在我身上的江知鹤抱住,一边温柔地顺着他的脊背,仿佛抚摸一只狼狈可怜地流浪猫,一边却又用力地深深顶弄着,挺进他被我完完全全肏开的后穴深处,不知道肏多了之后,他的肉穴会不会变成我鸡巴的形状。

“呃啊啊啊啊!不、不——”

他哆哆嗦嗦地话都说不清楚,只是含着我鸡巴的肉穴疯狂地痉挛。

我用身体撑开他蜷缩的躯干,摸着他的后颈,在我的手指触摸到他后颈的一瞬间,他哀哀地呜咽一声,发出了支离破碎的气音,稀薄的液体淅淅沥沥地从他前面空空荡荡的胯下流出来。

瞧,他又失禁了。

很正常,去了势之后,刑余之人就是管不住下半身的,尿在身上都是常态,他能忍到现在,我觉得应该奖励他。

于是我低下头亲吻他的额角。

江知鹤嗓子沙哑,仿佛漏风的破纸箱子发出的声音,似乎是觉得难堪,身体自发动作,双腿想要合起来,下意识地想要推开我的胸膛。

我握住他的腕骨,单手将他的两只手压过他的头顶,另一只手把住他的腰肢。

“再坚持一下。”我低声对江知鹤说。

他睁大了眼睛,说不出话来,也有点被肏傻了,似乎不太能理解我说的话,然后又被我按着深深地肏了两下绞得死紧的屁穴,往日里冷艳的江知鹤被我肏得乱七八糟,只能哭着发出含糊的呜咽,又被顶得支离破碎。

”等、等等——呃啊、嗬啊,慢一点呜……陛下陛下,求您呃啊——肚子、要破了——呜……”他难以自控地乱甩着眼泪,表情淫乱,明明在求饶,屁股却把我吸得更紧了。

江知鹤前面淅淅沥沥、断断续续地一小股流着,淡色的液体顺着他的会阴流向我们的交合处,被我的鸡巴操弄着混进他的屁穴里面,江知鹤后面的肉穴更湿了。

他湿嗒嗒的,小腹上也有淡色的液体,我伸手抹开,沾了一点,又去摩挲他的受刑的胯下。

“江知鹤,你尿了。”我摸了一把他空空荡荡的胯下,他整个人一哆嗦,活像是被这世上最毒的蝎子蛰了一口一般,露出了难耐痛苦地表情。

“陛下、不……太脏了……”他咬牙,扭了一下腰肢,想要避开我的手。

我哪能叫他如愿,直接将大拇指按在漏水的那个小口,轻微的刮蹭了两下,江知鹤霎时被按下暂停键一般,瞪大了双眼,叫都叫不出来,屁股拼了命地痉挛着蜷缩,两条修长白皙的腿胡乱地蹬着,又被我镇压。

等我射精的时候,他的嗓子已经哑了——哭哑的——腰身遍布齿痕和指印,鸡巴“咕叽”一声拔出来的时候,红肿外翻的穴口好像一下子失去了弹性,锁不住的浓精缓缓流出,流过他的臀缝和后腰,白色的精液滴滴答答落在黑色的桌面上。

江知鹤颤抖地挂在我身上,好像一株没了我就会死掉的缫丝花。

但是这只是我的一个比喻而已,事实上,比起心计手段,我压根玩不过江知鹤。

他惯会服软装可怜,就像现在,只要柔柔弱弱地扒拉在我身上,我就只能老老实实地抱着他去洗漱。

一国之君伺候他洗漱,这天底下没有第二个人有这种待遇。

不过江知鹤是真的没有力气了,整个人懒懒散散地靠在我怀里,让抬手抬手,让转头转头,此时此刻倒是听话乖巧得很。

他拦我折子的事情,就这样被轻飘飘地揭过来。

其实我本来也并不是很生气,不是说我不在意,我是在意的,江知鹤拦了我的折子实在蒙蔽圣听,活脱脱的奸臣做派,但是,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呢。

他不信任我,他不肯相信我,也不肯交付真心,我可以理解他,在吃人的宫廷里面活了那么久,心有防备是正常的,不然他早就死了,哪里轮得到我来见他。

我有些无奈,让在浴池里面柔若无骨的江知鹤靠在我肩膀上,心想真是白日荒淫,大下午的居然又在做爱。

——他可真是个狐狸精。

我气愤地揉了揉他的腰肢,不知道为什么他能这么勾人。

江知鹤舒舒服服地躺在我的怀里,整个人放松着,好像找到了窝的兔子,格外的温顺。

我发现江知鹤是喜欢这个时刻的。

他很喜欢我们做爱结束之后的温存,他很喜欢我抱着他来清洗,这些我都可以感觉到,江知鹤的神情会完完全全舒展,眉头也可爱地放松。

不过他最喜欢的应该是我和他每天晚上一起泡脚的时候。

江知鹤他会很腼腆地笑着,任由我在他的泡脚桶里面踩他的脚背,或者安静地两个人互相贴近。

那个时候,他不像个规矩比天大的内侍,不像那个满手血腥、满心算计的督主,更像是我十四岁时爱上的那个干干净净的贵公子。

——真实的江知鹤,没有任何修饰,没有任何滤镜,没有任何身份。

他太小气了,只有在我们一起泡脚的时候,才愿意给我展露他那个样子。

皇权鼎盛,宫墙之内,我却觉得我们两个好似置身于普普通通的农家,意外地觉得很惬意。

35

我收到了江知鹤告病不上朝的折子,听说江知鹤在众目睽睽之下挨了沈长青的巴掌。

这事传得沸沸扬扬,好像江知鹤这个御前红人终于遭了报应是一件多么叫人拍手称快的事情。

收到江知鹤的折子的时候,我正在写赦免沈长青的孙女那封圣旨。刚写完那一封,翻开下一封的时候,一看,我心脏都要骤停了。

说起来他确确实实从来都没有告过病,至少在我的印象里面是没有的。

但是我又非常清楚,记得一开始他烧得是有多迷迷糊糊、病的是有多快要驾鹤西去,我顿时觉得他的身子骨实在是让人担心。

于是我在小安子十分担心又夹杂着一点点不赞同的目光下,直奔江知鹤宫外的那个府邸。

小安子就被我留在皇宫里面,替我遮掩一二。

不是我怕被人知道我去看江知鹤,而是皇帝出宫的流程太琐碎了,还有可能会被御史抓着念叨念叨,烦得很,我一看那些糟老头子就烦得很。

我就带了几个贴身侍卫出去,也没有穿任何会显示出皇帝身份的衣服,随便拿了一件常服,等到了东厂的时候,只看见有人急匆匆地跑来跑去,应该是拿着药方,有时候还抓着几包药。

总之大家都很忙碌。

甚至这种忙碌之中,带着一点轻微的紧张又凝滞的气氛。

青佑从房间里面掀开珠帘,正准备踏出房门,应该是要去办什么事情的时候,抬眼一看正好就瞧见了我。

他顿时大惊,连忙上前来行礼。

“奴才参见陛下,不知陛下驾到,有失远迎,请陛下恕罪!”

我摆了摆手示意他免礼,又想到了什么,问他:“江知鹤在里面吗?”

青佑点头,本来应该起身带路的,犹豫了一下,又重新跪在我的脚边。他“啪”地一下,额头就重重的磕在地板上的青砖上。

还真把我吓了一跳。

“请陛下为督公做主。”他低着头说。

我一听这话,顿时觉得有点稀奇了,“这普天之下,这中京之中,又有谁能够欺负的了江知鹤呢?”

“陛下一看便知。”

我闻言,里面进门,掀开床帐,露出江知鹤的模样。

江知鹤烧得病骨支离,躺在床榻之上,如同被秋风凋零的落叶,苍白而脆弱。他的脸色苍白如纸,双颊深陷,原本妩媚的体态此刻显得瘦弱不堪。

他的双眼紧闭,眉头紧锁,仿佛在梦中也不得安宁,承受着无尽的痛苦。他迷迷糊糊地躺着,时而发出微弱的呻吟,声音沙哑而无力。

雪白纤细的双手无力地搭在床边,手指微微颤抖,仿佛想要抓住什么,却又无力回天。

凑近一听,他口中模糊不清地喊着什么,声音细若蚊蝇,却充满了无尽的悲凉。仔细辨认,才能听清他是在喊“娘”。

我当下愣在原地。

若非痛得不能忍受,何至于唤血脉最亲最依恋之人。

他为何如此?为何疼痛?

那一瞬间,我猛地踏步上前,几乎是跌跌撞撞地坐在床沿。眼前的江知鹤显得如此脆弱,仿佛稍一触碰就会化为碎片。

我犹豫着,双手在空中颤抖,迟迟不敢落在他瘦弱的手腕上。生怕稍一用力,这个人就会在我手中破碎,化为无形。

顿了顿,我还是轻轻地握住了他的手腕。那触感让我心中一颤。

或许那一刻,我的心中只剩下心疼。

我转头,看见青佑在门口跪侍,便问:“到底怎么回事?”

青佑闻言立马磕头,还是那句话:“求陛下为督公做主!督公曾受林沈氏恩惠,林沈氏忌日,督公前去祭拜扫墓,被林太傅遇见,不知说了什么,雨寒刺骨,督公在林沈氏墓前跪了一夜,回时甚至不能行走,晕厥过去……”

青佑是个忠心的孩子,看到江知鹤的样子估计确实是被吓坏了,“砰砰”地给我磕头,求我为江知鹤做主。

没两下额头就见红了。

我制止了他:“别磕了,江知鹤到时候醒来瞧见你额头上的伤,那不是要找朕算账。”

这话自然是玩笑,但是青佑正了正神色,跪着继续说:“陛下明鉴。”

我有些头痛,

也不可能不分青红皂白把沈长青打一顿给江知鹤出气吧,人家都一大把年纪了。

虽然但是……其实也不是不行。

我问青佑:“医师怎么说?”

青佑恭恭敬敬道:“伤寒入体,旧伤复发,已经喝了药,只看能不能熬过今夜了。”

我皱眉:“拿朕的牌子去把太医院的人找来,再来看一遍,今夜都在督公府歇下,以备不时之需。”

金色的牌子被丢到青佑怀里,他连忙应声退下出去了。

没一会,就拉了一车太医过来。

真的是一马车,四个人,坐在车厢里面。

几个老头颤颤巍巍地赶过来,赶紧给江知鹤号脉,说了很多,简单来说,就是千万不能忧思过度,而且不能受凉,不然复发的话,只会让寿命越来越短。

烛光下,我静静地看着江知鹤瘦削的身形,裹在被子里面,一点点,只露个头。

我守了一夜。

第二天一大早,我去上朝了,中午的时候听说江知鹤醒了,我又过去看他。

推开门一看,江知鹤真的醒了。

我推开他房间的那扇门,他侧过头看向我

“陛下恕罪,臣病容不堪面圣。”江知鹤声音里面都透着虚弱。

在床帐的阴影下,江知鹤无力地斜倚在床榻之上,脸色苍白如纸,透出一种病态的脆弱美。

乌黑的长发随意地散落在靠枕边,宛如黑色的瀑布,身姿瘦弱,仿佛一阵风就能将其吹倒。

日光透过窗棂,洒在他那苍白的脸颊上。江知鹤看到我,嘴角微扬,仿佛是自嘲。

可我只觉得心痛。

我走过去坐到他的床边。

“感觉怎么样?”我小心翼翼的伸出手来碰了碰他苍白的脸颊。

“陛下,”

病中的人好像内心会更脆弱,更加依赖他人一点,江淮舟抬眸看我,似乎带着一点依赖。

“多谢陛下关心。”

“脸色还很不好,要好好吃饭,好好吃药,不可忧思过深。”我不放心的叮嘱他。

闻言,江知鹤低头笑了笑,“青佑对陛下说了很多胡话吧,臣和沈太傅之事,皆是臣之错。”

听他说这话,我眉头都要皱起来了。

“怎么这么急着往自己身上揽错呢?是生怕我罚沈长青吗。”

“陛下仁慈,不会如此做的。”江知鹤道。

“你受了这么大的委屈,我凭什么不能罚沈长青?”我皱眉。

闻言,江知鹤愣了愣,重复了一遍:“臣……受了委屈?”

我顿时更心疼,伸手握住他冰冷的手腕,“这么漂亮的一张脸,病成这样。”

江知鹤眨了眨眼睛,伸手摸上自己的脸颊,不确定地问我:“很难看吗?”

随后他又马上低下头去,“……臣仪表不整,实在不堪面圣。”

“唉,”我叹了口气,在江知鹤躲闪的神色里面凑过去亲了亲他的额头,“你一直都很好看,不论怎样都好看,没人能比得上你。”

听到这话,江淮舟终于笑了出来,轻轻地推了我一下。

“陛下惯会开玩笑。”

“君无戏言。”我道。

其实这两天我也觉得很烦,事情确实是很多,但是每当进这个房间,看到江知鹤安安静静的睡着,就觉得心里好像安静下来了。

沈长青、其妻林沈氏和江知鹤的往事,其实也并不难查。

江知鹤有过两个老师,第一个老师就是那个罚我抄江知鹤策论的老头,第二个就是沈长青。

沈林氏是江知鹤的师母,自从江知鹤拜入沈长青门下,沈林氏就分外疼爱他,那时候的江知鹤是天之骄子,是世家公子,所有文人最美好的光环都可以套在他身上。

据说当年,江知鹤高中状元,沈长青甚至还打算把孙女沈无双许配给江知鹤。

可惜这一天还没有来到,江家就因为谋逆之罪而锒铛入狱。

江知鹤的父亲江巡督,平日里喜欢作些闲散诗词,那时朝廷党争严重,整个朝廷都乌烟瘴气的,阉党已然有冒头之势。

江家因为不肯参与贪污受贿,而江巡督直言上书,被阉党排挤陷害,只是因为一两首诗句而已,就被暗指嘲讽那时的圣上,直接被按了谋逆的罪名。

江南大族江家获罪,株连三族,有功名在身者特赦为宫刑。

沈林氏冒着大雪去看望蒙受宫刑、痛得缩在简陋的草房里面的江知鹤,当夜回来,沈林氏本就体弱,受惊之下晕厥发烧,梦中恸哭,清晨之际撒手人寰。

再后来,江知鹤不择手段,顶着滔天骂名,狐媚惑主、以色事人,成为了阉党权势顶天的千岁爷。

我不知道沈长青为什么打江知鹤,或许是觉得江知鹤直接导致了自己爱妻的死,当年的师生情因为各种原因而烟消云散了,又或许是因为觉得江知鹤如此谄媚、可憎,变成了他们曾经最讨厌的那种人,所以更加看不起、更加厌恶。

又或者,只是为了划清界限。

当年师恩或许深似海,但是到现在这一步,恐怕早就已经什么都还尽了,江知鹤这次想方设法救了沈无双一次,那之前呢,在暗地里,江知鹤又到底帮了他们多少?

江知鹤还欠他们什么呢,又还欠世人什么呢?

我亲手喂江知鹤吃午饭,又看着他被药喝下去之后,替他擦了擦嘴。

公务繁忙,其实我该走了。

但是江知鹤微不可见地、悄悄把目光放在了我身上,好似挽留一般,他低着头,好似在看被子上的花纹,实际上根本就是在看我。

江知鹤他什么都没有说。

可是发现了他的目光之后,我就再也不忍心挪开脚步了。

这天下午,我留下来陪他了。

他把一半的床让给了我,我抱着他,想要用我的温度将他冰凉的身体捂暖,可江知鹤埋头躺在我的怀里,一直舍不得闭眼,用一种很依赖却又悲伤的眼神看着我。

我无奈伸手捂住了他的眼睛。

“睡吧。”我说。

他很轻很轻地笑了笑,长长的眼睫毛就好像是蝴蝶的翅膀一样在我手心里面扑动,痒痒的。

我觉得,江知鹤好像有话要对我说,但是他最终还是没有说什么,只是很乖地闭上了眼睛,珍惜地枕在我的胳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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