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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你不是很清楚吗?”白越文收起手机,说,“之前说自己舍不得我伤心所以不会干涉,现在就全忘了?”

“我之前答应哥哥的时候,说的是只要你最喜欢我,我就装作看不见。”唐信理直气壮道:“你在他身上花了那么多精力,对他实在太好了,我会没有安全感的。我也是人,你在我面前跟他那么亲密,我不可能回回都忍得住。”

“哥哥,我觉得他不尊重你。”唐信说,“我看到他今天还故意推你,他觉得这样很好玩吗?要是他一下没拉住,你就要摔跤了。我看不得他那么作践你。”

唐信把白越文按在怀里,低下头用鼻梁蹭人柔软温热的脸颊,说,“你别那么喜欢他吧,哥哥。他都没谈过恋爱,怎么会知道该对人好?多喜欢我一点吧。”

白越文听笑了,抬起头,浅红色的双唇几乎要贴到唐信的嘴上。“难道你跟别人谈过恋爱吗?”

他不笑时看上去漂亮而冷淡,一旦笑起来却又无比鲜活明艳,猫咪一样上挑的滚圆眼睛仿佛含着水一般。唐信愣愣地看着白越文,原本准备的一大堆挑拨是非给周权抹黑的话都卡在了肚子里,半天才道:“……怎么会呢。我们一起长大,我有没有和别人谈过,哥哥还不知道吗?”

唐信说完就贴上白越文温软的嘴唇亲吻,见他颤抖几下浓密的睫毛后闭上眼睛,双唇微分回应自己的深吻,睁着眼继续与他纠缠,手也不安分地钻到白越文衣服里乱摸。

白越文没多久就被摸得站不住,脸上一片艳丽的潮红,双手揪着唐信胸口的衣服,整个人没骨头似的靠在唐信怀里。“我今天不想做……下次再做吧。”

他身上那件唐信的外套早就被脱下挂到一边,里面内搭的短袖也被卷到胸口,露出满是暧昧痕迹的雪白皮肤。

唐信伸手轻轻捏住白越文一边红肿的乳尖,惹得那白腻的身体微微颤抖。“这是做了多少次?和唐贺,还是和……周权?”

“别捏我胸了,你没看见都肿了吗?疼死了,快松手。”白越文不回答,威胁性地捏住唐信的胸肌,“再不松手我就掐你胸了。”

他向来娇气,被弄疼了是一定会不高兴的。

“哥哥想怎么掐都可以。”唐信又迅速扯掉了白越文的裤子,摸到臀缝之间穴口又是一片湿软,心里酸的快要滴血,“……每次都是这样。唐贺一天四五个电话查岗,你都愿意天天和他上床,我难道不比他懂事吗?”

两根带茧的粗糙手指挤进白越文微肿的后穴搅动,白越文哭闹挣扎了一会,唐信的手指在他身体里动作时还是带出了水声。

白越文被在身体里翻搅揉弄的手指轻易弄得有了感觉,前端挺立起来,后面也流了不少淫水,但他上午才和唐贺做了两次,下午又被周权按着粗暴地弄了快两个小时,他能站着都属于这几年被干熟了恢复得快。但他现在也快要射不出什么东西来了。

“上次你还跟他一起弄我,你现在又在我这说他这里那里不好,你都不心虚的吗?”白越文双眼含泪,直视着唐信反问,“还说什么你比他懂事,我看你们都是一样的。每次都只顾着自己舒服,根本不在乎我。”

唐信抽出手指,将上面滑腻的液体抹在白越文纤细的腰上,让他背靠着冰凉的墙面被自己整个抱起,挂在脚踝处的裤子也被扯下来随意扔到一边。

白越文感觉脚踝上一轻,感觉这次是逃不过了,闭眼把脸扭到一边,大滴眼泪从眼角流下。

这群男人,嘴上说得再好听,实际上一个个随时都能精虫上脑。他再也不要和唐信一起出来了。

“怎么又说这件事。”唐信低头亲了亲白越文湿润的眼角,一路舔掉脸颊上的泪水,见白越文只是颤抖,一副消极抵抗的可怜样子,忍不住又在他柔软的臀肉上揉捏几下,“是我不好,我没想到你那么生气,别哭了,哥哥。”

“疼的又不是你,你当然没想到。”白越文推开唐信的脸,用手轻轻碰了几下脸上的湿迹,又开始掉眼泪。“你刚刚还捏我,捏的我好痛。”

唐信很怕他的眼泪,无可奈何地把白越文卷起的上衣放下,脸上又被不轻不重地拍了一巴掌。“我手机放在裤子口袋里,你,你就这么扔地上……”

唐信理亏,老实挨了这一下,换单手扛着白越文,把地上的裤子捡起来,掏出手机看了一眼,心道还好屏幕没碎,不然白越文的眼泪能把这里淹了。他自己都得给自己两巴掌。

“手机没事,哥哥。”唐信把白越文放到地上,搂着他的腰把完好无损的手机给他看,“别哭了,再哭明天眼睛会不舒服的,我先帮你擦干净……你要是还生气就再打我。”

白越文没让他帮,拿唐信递来的纸把大腿和臀缝间的液体擦干净,自己把裤子穿上,对着唐信伸出手:“手机给我。”

他声音还带着哭腔,脸上乱七八糟都是泪痕,唐信有意逗他笑,夸张地单膝下跪,把手机捧给他,“好的,我的小公主。”

这样的角色扮演他们小时候常玩。经常被恶趣味的妈妈套上公主裙的小白越文不仅被同样穿着裙子的小女生拉着手亲软绵绵的小脸蛋,还被一群看完迪士尼动画片的小男生理所当然地当成公主,乐此不彼地扮成骑士和王子,单膝下跪给他送上他们喜欢的玩具和零食——取悦可爱的小公主。长大一点后唐信和唐贺惹白越文生气了,有时也会用这招让他消气。

白越文果然忍不住笑了,虽然嘲笑的成分可能更多一点:“都多大了,还来这一套。”

他接过手机,矜持地手背朝上伸出手,唐信握住他的手亲了亲,自己站起来,“哥哥永远是我的公主。公主殿下别生气了,我带你去洗脸。”

白越文轻轻打开门,客厅里点着一盏昏黄的小灯。

卧室里一片漆黑,白越文本来以为唐贺睡了,走进去才发现床上没人。他走出卧室,发现书房的门虚掩着,透出一点光亮。

唐贺坐在书桌后,听见书房的门发出一声轻响,下意识就把自己这边的麦关了。

视频会议那边还在继续说话,暂时没注意到老板已经闭麦不知道搞什么去了。

白越文从门缝探进半个头,发现唐贺没在打瞌睡,电脑那边还有人声,用气声问道:“在开会吗?”

唐贺说:“嗯,出了点问题,在加班……没事,他们听不见,我关麦了。宝宝过来。”

白越文走到唐贺身边,下一秒就被唐贺拉着分开腿跨坐到腿上面对面亲吻。

会议那边的人说完了,却发现自己老板的麦克风图标上有个红色的圆圈斜杠标志,试探性地喊:“小唐总?”

白越文正被唐贺边粗暴地揉捏大腿内侧的软肉边湿吻,听到唐贺的下属喊他,羞耻又生气地把唐贺的脸推开,“你不许亲了!要开会就专心开会去。”

唐贺腾出一只手把麦打开,点了另一个下属说话,又把麦关上,另一只手已经把白越文的裤子连同内裤扯到了膝弯处。

“我看见你穿着我外套就忍不住。对不起。”唐贺的扶着白越文的腰,又不老实地揉他肉肉的屁股。“宝宝这样子太可爱了。”

好软,好滑。

白越文实在是受不了了,完全无法理解唐贺的精力怎么能这么旺盛,生气地用力扯掉他的手滑下椅子,长裤顺着雪白的小腿和绷直的脚背滑到地上。

“别人大半夜等着你开会,你居家办公还对我动手动脚。”白越文拍掉唐贺又要作乱的手,“黑心资本家,开你的会去。”

他把胯间顶起一大块的唐贺丢在书房里自己压枪,光着腿飞快跑进浴室,反锁上门洗澡。

唐贺只得压着身上的燥热继续视频会议,处理完手上的事之后回卧室,白越文已经睡着了。

他脸上的表情就和直接写了欲求不满四个字一样,伸手捧起白越文的脸颊用力嘬了两口。睡着的白越文都被他惹生气了,即使意识不清也给这个打扰自己睡觉的坏人脸上来了一巴掌。

第二天早上白越文半梦半醒间感觉有人在摸自己的腰腹和胸口软肉,原本还很疑惑,这两天他人都要被榨干了怎么还会做春梦?他难受得哼了几声,娇里娇气地像是奶猫打呼噜,睁开眼才发现是唐贺给他换衣服换到一半又在动手动脚。

见他醒来,唐贺又在他脸颊上啃一口,“起床了宝宝,今天要出门。”

“出什么门?……现在几点了?”白越文抓住唐贺的手腕,重新闭上眼睛把脸埋进被子里,“变态,不许再乱摸了。”

“上次去建南市,你不是说那里有一家法式甜点店里的舒芙蕾很好吃还想再吃吗?”唐贺抽回被白越文抓住的手,把他抱起来规规矩矩穿好衣服。“昨晚开会的时候定下来的,建南市那边正好有事需要我处理,不跟我一起去吗?”

白越文没说话,微微泛红的白皙小脸埋在唐贺怀里不动了。

唐贺心知他是默许了,把他抱去洗手台前。白越文迷迷糊糊的竟然还知道抗拒变态唐贺要帮他刷牙的癖好,慢悠悠地自己洗漱完,跟着唐贺一起上了去建南的飞机。

白越文昨晚睡得挺好,也不晕机,飞机飞稳之后就随便找了本被吹成严肃文学网文看,看到一半果然困了。

他拉住唐贺的衣袖示意他把头凑过来。头等舱人很少,还都离他们比较远,小声些说话也不会被听见。唐贺贴近白越文,听到他说:“我在飞机上睡你不会再动手动脚了吧……”

白越文总觉得唐贺最近是不是觉醒了类似于睡奸的奇怪癖好,这段时间被从梦中摸醒或者干醒好几次,他都有点心理阴影了。

唐贺哭笑不得,“这里这么多人呢,不会的,困了就睡吧。”

他让空乘拿了毯子过来给白越文盖上,帮人带上眼罩,盖住那一双泛着水光的漂亮眼睛。

“那可说不定,昨天晚上你开着会都要……你那么变态。”白越文小声说,纤细白皙的手抓住唐贺一根手指捏了捏就没再放开。“不许吵醒我哦,我真的要睡了。”

两人下飞机到了酒店房间,白越文才发现唐贺竟然在收旅行箱时干坏事。

——他自己的衣服只收了一个不大的行李箱,另一个大行李箱被裙子和各种配饰塞满了,他连给白越文带的睡衣都是会露出大片肩颈与胸口、带着蕾丝边与绸带蝴蝶结的宫廷风睡裙。

“好看吗?”唐贺看着白越文拎起那条睡裙,身后并不存在的狗尾巴摇得快要起飞。他不仅不觉得自己变态,还甚至试图求夸奖。“都是我之前按照你的尺寸定制的。上次你不是说,想穿裙子吗?以前怕你不愿意,做出来之后就一直在我那里放着……”

白越文已经不想再重复变态这两个字了。“你给我带的都是裙子?”

“好吧,其实另一个箱子里有男装……宝宝现在头发长了点,穿裙子正好。”唐贺将白越文鬓边已经长到耳下的头发轻轻拨到耳后,捧着他的脸认真看了一会,“瘦了。该多吃点。”

白越文对他露出狡黠甜美的笑容。“我瘦是因为谁?还不是你折腾的。”

唐贺低下头与白越文接吻,手上又不安分起来,被白越文踩了脚才不情不愿地收敛。

唐贺把白越文安排好之后就去了唐家的分部,而白越文在唐贺离开之后就去洗了澡,换上那条带泡泡袖的方领高腰黑色短裙,站在穿衣镜前端详自己。

他很久没注意过自己头发的生长状况,平时头发都是唐贺帮他修剪,现在看才发现他的头发的确长得有点长了,就比一般学生头的长度稍微短一点点。看上去唐贺是故意只帮他修剪了刘海,让他留了这样一头半长的头发。

其实男人留着这种长度的头发难免显得邋遢,但白越文一向爱干净,就算不刻意盯着头发也会每天洗头,早上也一定会把毛梳顺了,因此他不仅不邋遢,穿上这条露背露锁骨的短连衣裙反而显得格外清爽干净。他骨架小,穿上裙子并不违和,看上去就像个高挑漂亮的高中生。

他赤脚踩在酒店的木地板上,翻了翻行李箱,发现唐贺竟然连配裙子穿的鞋子和配饰都给他带了。

白越文可以算是国内最有名的插画师之一,审美自然不会差。唐贺跟他在一起这么久,多多少少也受了白越文的影响,白越文也能想到唐贺是怎么选的衣服和配饰,拿了带跟的圆头玛丽珍鞋和带银色六芒星坠子的锁骨链。

他没有化妆的习惯,整理好锁骨链之后就出门了。

白越文并没有直接去他惦记的那家法式甜点店,而是打车去了建南市的大学城。

他上次来南城虽然是跟着唐贺来的,但是唐信其实也偷偷跟着来找过他,带着他在两个人都不熟悉的大学城瞎玩了一通,还因为没接到唐贺查岗的电话,当晚在床上被狠狠教育了一回。

不过他记住了这里有一家咖啡店做的芝士牛肉爆蛋吐司特别好吃。以他总被周权说喂他不如喂猫一样的食量,一顿都能干两个。好久没吃过,有点想了。

结果吐司吃到一半,遇到个半生不熟的人。

白越文完全没想起来这个跟自己要微信的人模狗样的男人就是多年前霸凌女生造黄谣,然后被按在地上跪着挨巴掌的草包富二代。

陆凯一开始也没认出来白越文,就以为他是个女大学生,等白越文出声拒绝他时他又仔细看了看白越文的脸,脸上的表情差点裂开。

白越文以为这人有什么精神问题,转身准备离开,直接和近处的陆岭对上视线。

陆岭见他又退一步,只得解释道:“……我是顺便过来处理陆凯的事情。他是我表弟。”

白越文觉得这名字有点耳熟,下意识问:“陆凯是谁?”

陆岭看了一眼手机上微信二维码还没收回去,表情呆滞的陆凯:“就他。你不记得了么?你高中和他一个学校的。”

白越文摇头。

他高考完就被唐贺囚禁在别墅里快两个月,调养好之后有些记忆就变得很模糊,自然不记得一个并不熟的高中同学。

“不记得也没关系,反正也没有什么好事。”陆岭说完,毫不留情地转头对陆凯说,“现在你那边的事已经处理完了。你先回去吧。”

于是陆凯同手同脚的走了,陆岭无比自然地坐到白越文对面,也要了一杯咖啡。

陆岭很久没看到白越文穿裙子了。从前他给白越文买的裙子大多数都只能在床上穿。他现在条件反射的有点兴奋,坐下来还能勉强遮一下。但白越文的眼神比一般人要好很多,陆岭下面刚顶起来就被发现了。

白越文若有所思地看着陆岭,曾经无比熟悉的被注视的感觉让陆岭更加兴奋,原本半硬的下体完全撑起,但他不敢表现出来,怕吓跑这只本来就又讨厌他还怕他的漂亮小猫。

他只敢装作忐忑不安的样子,尽量温和地说,“怎么啦,越文?”

白越文漂亮清澈的眼睛突然飞快地眨了两下,吃完最后两口吐司,拿餐巾纸擦了嘴,解锁手机问他:“会拍照吗?”

陆岭看见那浓密如同鸦羽一般的睫毛那样抖动,原本都快要收不住自己的痴迷眼神,白越文主动对他说话又把他的自制力勉强喊回来了,想也不想就说:“会。需要我帮你拍照吗?”

白越文把挂在脸侧过长的碎发撩到耳后,撑着一边脸颊,故意对他甜甜一笑。“对呀。”

陆岭看不见自己的脸,但是他很清楚现在自己的表情一定相当难堪。他真的太渴望白越文了,现在白越文还能对他笑,这简直是他之前想都不敢想的好事。

白越文把手机递给他,他尽量控制着自己的手不至于发抖,接过手机,听到白越文又说,“这条裙子是我老公给我买的,今天第一次穿出来,我说好要拍照片给他看的。你就这么面对面给我拍两张吧。”

即使早就知道白越文和唐贺之间有那样一层关系,现在听到白越文刻意提起,窒息一般的感觉还是缠绕得他胸闷。

那双上挑的漂亮大眼里闪烁着恶意,但没有人会因为这一点恶意厌恶他,多得是愿意扑火的飞蛾。

他就知道,白越文不会那么轻易放过他。

唐贺收到白越文发来的照片,拍的角度类似于他平时的视角,白越文拿着叉子戳起一小块蛋糕伸向镜头,像是在喂他。

黑色短裙和垂在肩颈处的银色锁骨链是他亲手挑的,遮盖可能会违和的男性特征,突显出漂亮的锁骨线条。

他给白越文回了消息。

-很漂亮,宝宝穿上像小公主。

-是谁拍的?

很快白越文就给他回了消息。

-是咖啡店的店员。

-你今晚什么时候回来?

唐贺很高兴白越文表现出有点黏他的态度,继续回道:

-我尽量早一点,九点之前肯定来陪你。

白越文收起手机,对陆岭勾了勾手指。

陆岭毫不犹豫地将脸凑过去,被白越文一巴掌扇得脸偏到一边,嘴角渗出一点血。

这时候还是下午四点多,咖啡店里人并不多,这边的动静并没有引起多少人注意。

陆岭被打了也不问白越文为什么突然打他,说话的语气甚至称得上十分温柔:“还生气吗?”

白越文有点怀疑陆岭是个神经病了,病理性的那种。

“我没有生气呀,和你闹着玩呢。”白越文伸手蹭了蹭陆岭脸上泛红的巴掌印,貌似十分心疼地说,“是不是我太用力打疼了?对不起啊。”

陆岭很想把脸贴在白越文细腻的手背上蹭一蹭,但是他知道他现在不能。他明明知道白越文这一巴掌就是故意打的,但是他并不愿意说穿,不然连被打的机会都没有。

“……怎么会呢。”陆岭说,“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没关系。”

白越文毫不遮掩地直视陆岭,从他还带着伤的半边脸到玻璃桌面下深灰色的西装裤,裤裆处鼓起的一大块不仅没消,甚至更硬了。

陆岭的耳尖在白越文的视线里变得通红,白越文伸手揪他耳尖时,他差点从座位上跳起来。

还没等他又做出什么丢脸的反应,白越文又在桌子下直接踩上陆岭两腿间硬涨的一大块。一字扣上缀着珍珠和丝带蝴蝶结的黑色低跟皮鞋搭在昂贵的西装裤上,显得陆岭像个把强行包养的高中生按着自己心意打扮的无耻老男人。

“你晚上有时间吗?”白越文轻轻捏着陆岭滚烫的耳朵揉捻,温柔地问。

陆岭分开双腿跪在酒店房间的地面上,全身上下只穿了一条内裤,任由白越文慢慢地用不甚熟练的手法将绳子缠绕在自己身上。

他的大腿和小腿被折起捆紧,双手也被捆在身后。白越文的手划过他皮肤时他激动得颤栗,又被皮鞋在腿间硬物上狠狠碾上一脚,又疼又爽的感觉让他暂时安分下来。

白越文检查绳结,确定陆岭绝对无法挣脱开之后稍微松了口气。

他俯下身,慢慢贴近陆岭的脸,温热的呼吸打在陆岭脸上,那张脸近看漂亮得勾人心魄,陆岭仰起头就要亲他,另一边原本完好的脸被狠狠扇了一巴掌。

白越文说:“知道为什么打你吗?”

“不知道。”陆岭说,“……越文你告诉我。”

“因为你骗我。”白越文说,“之前你说的,从朋友做起,结果我说要开房玩玩新鲜的,你就这么直接答应?”

陆岭只得认错:“对不起,我不该说谎。我的确不止想和你做朋友。”

白越文直起身,又对他笑了一下,用撒娇一般的语气说,“没关系,我可以原谅你。你不是想亲我吗?你先让我舒服一下,我满意了,就奖励你一点。”

陆岭只沉默了几秒,就钻进白越文裙底,隔着内裤舔弄布料下安静蛰伏的性器和大腿内侧滑腻的嫩肉。

沐浴露和熟悉体香混杂的香气让陆岭全身上下的血都几乎要沸腾,他忍不住在白越文的大腿上咬了一口。

白越文脸上满是快感激出的潮红,毫不留情地揪住陆岭后脑的头发,把他的脑袋从自己腿间扯出来扇了一巴掌,陆岭耳朵里都嗡鸣了几秒。

“我没有说过可以咬我哦,陆岭哥哥。”白越文拍了拍陆岭红肿的脸颊,“继续舔,不准做多余的事。”

“可以脱内裤吗,宝贝?”陆岭仰起头,像做错事的大型犬一样蹭白越文的手。“脱掉内裤更舒服。”

白越文与他对视,满是春色的脸上有一双眼神冷淡的漂亮眼睛。

半晌他才说:“好啊,你来脱。”

陆岭就用牙齿叼着白越文的内裤边,不甚熟练一点点往下扯,露出粉白的的干净性器。

白越文掀起裙子,垂下眼看着陆岭额头上青筋突突地跳,汗水一路流过绷紧的胸腹肌肉。他其实差不多已经完全硬了,但是并不心急,只看着陆岭欲火焚身。

直到他将白越文的内裤用嘴拉到膝弯下,白越文才恩赐般地拍了拍他的脸,抬腿让内裤滑落到脚踝。“陆岭哥哥真厉害。继续吧。”

陆岭偏头,想亲吻白越文的手,白越文又给他一巴掌,他另一边嘴角被打得也渗出血丝,他才说,“对不起。”

他从白越文会阴的嫩肉一路舔到下面的囊袋,然后将那根没什么气味的性器含进嘴里取悦。白越文身体本就敏感,陆岭又熟知他的敏感点,很快就被舔得腰和双腿都开始发软。

白越文擦掉眼角因快感渗出的生理性泪水,拿了放在近处的手机,掀起裙子对着陆岭拍了一张。

陆岭看到白越文的动作,条件反射挣扎了两下。白越文又要掉眼泪,无辜地说,“你不喜欢拍照吗?我原本以为你很喜欢呢。”

拍照这个词触及了陆岭最不敢在白越文面前翻的旧账,于是他不再乱动,闭上眼睛给人深喉。

高潮时白越文用力揪着他的头发,浊白的体液全部留在了陆岭嘴里。陆岭被呛得咳了两声,白越文还沉浸在快感中,他已经把嘴里的东西全部咽了下去。

等白越文缓过来时,看着陆岭一副逆来顺受的样子,更加不满。

他真的一点都不生气吗?

白越文踩住陆岭已经硬了快一个小时的肉棒,羞辱一般的碾弄。“陆岭哥哥,你舔得我好舒服呀。我也让你舒服一下怎么样?”

这场景甚至有点像是漂亮高傲又恶劣的贵族小姐用刚听说的腌臜手段惩罚自己不听话的马夫——今天白越文也的确很像个漂亮的小公主。陆岭被这么一踩,满脑子都是一些角色扮演的下流幻想,呼吸更加粗重,眼神像是饿了一整个旱季的野兽,直勾勾盯着脸颊上泛着艳丽的绯红的白越文看。

很快陆岭就被白越文踩得射了出来。白越文故意要羞辱他,拿自己的内裤把陆岭的嘴堵住,又去拖了把椅子,坐在陆岭面前,开始翻陆岭的手机。

解锁时他下意识输了自己的生日,结果真的打开了锁屏。

白越文不想评价陆岭的锁屏密码,直接打开他的微信加上自己,把之前拍的陆岭给自己口交的照片发到陆岭的手机上,保存好就把两个号互相拉黑,直接在陆岭的朋友圈发了那张照片。

没有分组,陆岭的列表里所有人都能看见。

做完之后他收起自己的手机,将陆岭的手机扔进了马桶的水箱。

“再见啦,陆岭哥哥。”白越文对陆岭抛了一个小飞吻,在房门外挂了“请勿打扰”的牌子,离开了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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