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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s地兔的「道德」游戏

 

齐夏能感觉到占用自己手的两个家伙似乎有了反应,但现下的情况他顾不了那些,只是双眼盯着那滴血的白色利爪,汗毛根根竖立脊背发凉。

结果地兔却又在滞了五秒之后,轻轻点了点齐夏的脑袋。

指甲尖端血液的湿漉触感转瞬即逝,然后是自额头扩散至全身的冷意,再然后……凉意好像顺着齐夏的指尖流进了乔家劲和陈俊南身体里。

当然,齐夏是无法知道他们有没有被那一丝凉意波及的,他只是推测。

他蹲在两人中间还未来得及动作,只觉得乔家劲好像突然发力拽着他的胳膊拉倒了重心,同时左边倚靠在他肩上的陈俊南也忽然压向他。

他仰躺在乔家劲身上,咬着牙屈膝去顶陈俊南腹部,却被陈俊南的腰身挤进了两腿之间,乔家劲也好像醒了似的抬手箍住了齐夏的肩膀抱着,上下两具身体的高热透过纤薄的布料,将齐夏控制的彻彻底底。

也不清楚是因为那句“我自愿的”,还是因为那点钩子一样的凉意。

但不论哪个对于这两个似乎快要熟透的人来说,都如同沙漠里救命的绿洲,他们像迫不及待的想要离开泥潭的鱼,借着鱼钩的力道扑向那位支配者。

齐夏能感觉到乔家劲那根硬烫的东西就抵在自己后腰上,陈俊南那根则是顶在胯间,和自己那并没有负面状态,可以说是温顺服帖的肉茎贴靠在一起撞着,挤着,压着,好像真的要在自己双腿间找个能硬顶进去的口。

兔子点完那一下就立刻闭上眼,迅速退出到门外。

他还是有点好的习惯的,比如现在脑袋里循环的“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视。非礼勿听……”,不过他过于灵敏的耳朵还是能听到齐夏的闷哼,和另外二人放松下来的喘息——

这让他逃跑的动作更迅速了。

兔子一边关门一边快速说道。

“在下允许你们留宿,但这门一定会锁到明天早上,毕竟这药效很强……为了这两位存活,也为了不祸害旁人,还请你说到做到。”

兔子能听到的,现在还不能反悔。

齐夏咬着牙又等了几秒,果然又听见那声音不放心似的去而复返,隔着门嘱咐。

“床下有食物和水……每瓶每罐均以两颗「道」为准收费。”

“还有……明天见。”

不过这时候,齐夏那被逻辑推理充斥着的脑子还不清楚兔子这些话的意图,他只是步步为营,想待彻底过了兔子这关之后在收拾自己的队友。

主动提供食物和水的生肖?

怪。

单人床上推推搡搡挤了三个大男人,虽说有些憋屈,但好在床垫质地不错,富有弹性。雪白床单上稀稀拉拉的水痕晕染开来,耗尽了二人最后的耐性。

真的不能再忍了。

床头矮柜上的烛火跳动着,勉强和窗外月光一起将屋里照亮几分。

齐夏斜靠在陈俊南和乔家劲怀里,眼睛还在向着窗外看。

那道光门在院落外面,那只兔子正一边往外走,一边认真细致的里三道外三道锁着院门,而齐夏……他在兔子进入光门之前,除了喘息以外什么都不能做。

毕竟这个游戏似乎当真只有场地限制,没有时间限制,谁知道那个兔子会不会在听到类似于“被强迫”的声音后杀个回马枪。

……啊不,喘也不行,要脸。

齐夏背后挨着乔家劲,一扭身就能轻易感受到后腰那杆枪一跳一跳的,抵着腰窝向上摩擦至脊梁……他真的只是想再拖延一会儿,但毕竟他本来身手就不如脑筋有能耐,现在两手都颤抖着,已经快拦不住这两个只被本能驱使着的人了。

“老齐……热。”

陈俊南一手揽着齐夏劲瘦的腰,另手抓上齐夏臀上软弹还微凉的脂肪层,不算细嫩的手指倏地顺臀缝硬塞了进去。

“……陈俊南!”

齐夏面色难看的咬着牙,再一次鼓足了力气挺腰踢腿挣扎的同时,抓准时机抬起拳头干到了陈俊南脸上。

陈俊南只是歪了歪,然后茫然的回了头看着齐夏,像丝毫没有受影响似的,俯身俯的更低了一些贴在齐夏脸前。他额前乱发垂着,脸上浮现着不自然的红,俊秀的眉眼被水色包拢,涣散且朦胧。

倒是楼下那只兔子一惊一乍,回头看向齐夏他们这间房的窗户。

齐夏飞出去的拳头迅速换了个方向,亲昵的揽住陈俊南的脖子一起倒在床上。

兔子耳朵抖了抖:?

齐夏后穴先是被陈俊南塞进去两根手指,然后乔家劲也懵懵懂懂的跟着往里磨,钝痛没有让齐夏失去理智,反而顺势两声呜咽抚平了兔子的疑虑,但代价是两只均不细嫩的手在紧致软滑的肠道里面作乱,一个从前进来屈指往前抠挖,一个从后进来反着往后摸索,各干各的,撑的那穴口刺痛发红。

陈俊南眼里的齐夏已经和之前的腌臜片子彻底叠上了,指下不也断搅动搜寻着那个让片子里的人软哼的点。

他自己没找到,捉急的咬上齐夏的肩头。

但他的手却是顶着乔家劲骨节粗大的手指,一次又一次碾上那块未曾被碰过的软肉,乔家劲眼底混沌,但能感觉到粗糙指节被濡湿,开始主动抠挖那处弱点。

“嗬嗯——。不…你们,拿出去……”

这太怪了,这太诡异了——这感觉和声音已经不是齐夏想控制就能控制的了。

陈俊南隔着衬衣的薄布料啃咬舔舐,咬完又凑到齐夏脸边贴着红晕不断舔吻,齐夏怎么挣扎都躲不开四只手,异物感越来越深,牵扯起了越来越多的异样,酥麻感也同那两人体内无法遏制的药性一般蚕食着齐夏的身体,他也终于开始有些恐慌。

明明是排泄用的地方,感觉却……包括腹腔的空虚感,似乎内脏都被撇净了。是……「无垢」?定是刚才地兔的那一指,但生肖怎么会……

齐夏忍着面上麻痒死死的咬着牙,思考之余,只觉得两人逆着方向好像把自己后面扯开了,空气顺进肠道凉意蔓延,紧接着陈俊南就将手指退了出去。

那暗红小口咬着乔家劲的手指,还正一张一翕的努力将空出来的部分收缩合拢,陈俊南就这样迅速扯下底裤,把那根画风都不一样了的红紫性器抵了上去,但视野模糊,齐夏又挣扎,他只得扶着枪杆子摸索着寻找方才的入口。

热手捋开齐夏白衬衫的下摆,从腿根到臀肉,摩挲着,偶尔药性引起的性器疼痛刺激的他心急,便狠狠捏上两下,揉的那本就不丰腴的肉块和颤巍巍的穴口大幅度变形,又染上点儿淤红。

齐夏打眼一扫看见了那根肉柱,忽然觉得和自己早先被强行勾肩搭背一同放水时看到的那家伙什儿……恍若隔世?。

药性涨的那柱身青筋暴起,皮肉都撑成了透明样儿的,薄的像要裂开了,顶端溢着晶莹水色,挤着乔家劲那骨节分明的粗糙手指就想攮进那小口里去。

药性?怎么会这么……

这属实不在齐夏的专业范畴内。

他侧过身子合拢双腿,想要躲开那微翘的龟头,没成想陈俊南直接摁着他一边肩头,顺着他动作把他翻了过去,让他趴到了乔家劲怀里面对面相拥,背对着自己。

齐夏这么一翻身,乔家劲的手就此离开了暖窝窝,还挨上了齐夏没精打采的小兄弟。他感觉到齐夏往前顶了顶,就自以为懂了的托着它和自己那比陈俊南大一圈还硬的发疼的柱子贴着,笨拙的抚摸着。

“唔嗯……你们,不……你们知道你们到底在干什么吗,放昂……。”

齐夏声音猛的高昂了一下,然后戛然而止。

他根本顾不上乔家劲的动作,也根本不是想和兄弟拼刺刀,齐夏顶的那一下只是因为他刚翻过身,陈俊南就摸着他臀缝找到了那个小口,发狠挺腰硬碾进了那紧窄的肠道,在全身重量加持下,轧着前列腺捅到了底,也将三人彻底贴在了一起。

电流从尾骨攀入脊髓还伴着极端的尿意,大脑被搅成了糊,齐夏眼前一白,几乎是下意识绷紧了下半身,软肉层层叠叠绞紧,温软穴肉咬死了那不速之客然后又被迅速带出,在穴口洇出些水色。

接连撞击顶的齐夏身形摇摆不定,前胸隔着一层布料和乔家劲健硕的胸肌挤压磨蹭,腰臀却被陈俊南抓紧了抬起,翘着承受入侵。那压抑但货真价实的零碎呜咽声,让混沌中的两人愈发兴奋。

此时乔家劲也被药性折磨的到了极限,抿唇借着刚才齐夏洇出的水将自己和他的性器拢在一起捋动。他不熟练,没什么技巧,但齐夏在后面灭顶的快感刺激下前面没几下就缴了械,半透明浊液在摇摆晃动间抹满了两人胸前,濡湿的衬衣透出了两侧暗色乳首。

那兔子本来是一边臊得想跑一边谨慎的想再等等,但在刚听见那突然高昂的音调和夹杂着噗哧水声的的撞击音时,就迅速折下耳朵撤进光门了。

可齐夏被压着,已经看不见窗户外的兔子了,现在也根本不是他想抽身就能抽身的了。

反正大概就是……完了,彻底完了。

齐夏是个不保留记忆的「不幸者」,每次开局都得重新思考,而其他人除了肖冉又都记得游戏流程,很少愿意再费功夫再玩那个讲故事游戏,所以每个轮回,他们都必须另外组织一个自我介绍的环节。

给聪明人信息不需要过多解释,所以给齐夏讲述「终焉」和「过去」其实并不难,齐夏自己也会迅速的,准确的进行猜想和推理。

他们除了肖冉一般只需要趁着房间里的零碎间隙,一个一个抽空给齐夏简单介绍介绍自己,顺便哥儿几个除了肖冉各显神通,用极其利落的手段迅速解决三个游戏,以此来初步争取这个孤傲聪明人的“高看一眼”,这样也方便平等交流,增加队友间的信任。

嗯……虽然通关方式还是齐夏告诉他们的,但谁说执行力不算能力呢?。

就这样,他们每个轮回初,都会一次又一次,不厌其烦的,用行动来告诉失去记忆的齐夏:

「这个b世界就是这样,我们没有瞎掰。」

以及。

「你的队友都挺牛掰,能靠得住的。」

哦,还有有意无意间从方方面面透露出来的:

「除了肖冉。」

而齐夏则是一次又一次的认识他们,从只言片语,潜意识,行动,习惯,和据点里的蛛丝马迹中,找到「自己」与「他们」的关联,然后予以可控范围内的信任,派遣他们继续完成自己以往安排的任务。

毕竟他就是这么谨慎的性格,而且他每十天就会刷新一次记忆,角色与关系需要重新代入,所以他始终都是一副不冷不热的模样,好感度永远刷不满——不过尽管如此,他潜意识里的信任,还是一直在积累的。

这是后台的程序,与前台刷新无关……特别是关于某两人的那一部分。

他们的占比越来越重,越来越重,甚至到了可以让齐夏宁愿自己身陷危险之中,也想让他们远离那计划的程度。

在之后某个轮回中,终焉铁三角误打误撞的开始了他们的抽象恋爱——从肉体开始的,而且开始的轰轰烈烈,轰轰烈烈到什么程度呢?

这么说吧。

被害人齐夏靠两个凶手代步了多半个轮回。

恋爱是一种很奇妙的东西,而心动,则是一种更奇妙的感觉,这也是有些人再帅,再美,再好……也只能做朋友的原因。

只有极少部分人能将朋友变成爱人,这种人一般都是冲动而感性的,只要给他们浓郁的感情一个可以转换的突破口。

巧在,正好陈俊南和乔家劲就是。

而很多过于理性的人很难做到这件事,他们会因为原本的关系而否认那一刻的心动,甚至思路严谨到杜绝了一切若有若无的心动,比如齐夏。

这本来应该是这段感情最难搞的点……但对他来说,其实根本不需要牵扯到「朋友变爱人」。

毕竟他是「不幸者」。

他根本不记得自己有这两个朋友。

他对这两个家伙的感觉,只有来源于心底的信任。

而这份「不幸」造就了两个「幸运儿」。

这给了陈俊南和乔家劲趁虚而入的机会。

虽然也失败过多次,但他们有记忆,有能力,还有「回响」,只要运用得当,定能占据一定程度的主导位置,只需要在相处中稍微的修改他们的定位,加只齐夏潜意识中的信任,然后就能成功的——上位。

其实还有那只黑色地兔的一点功劳。

毕竟那以药物为引,轰轰烈烈的第一次,裹挟着浓墨重彩的变味感情,以彗星撞地球的力道,狠狠的砸进过齐夏的大脑,也在潜意识里留下了那么一丁点儿的痕迹,给这个ai一样的聪明人对男性的认知加了点料。

兔子:?。

兔子:虽然,但是…在下只是想找个由头撕掉你们,而不是成为你们py的一环。

挺该死的。还没写完就又有新想法了。。。

平行世界,随机碎片时间线,个人秀,应该没有剧情。

——————

这位「化形」并非许流年,而是另外一个疯子,兴许可以说是许流年的前辈。

那个疯子曾经变成了蝼蚁,如今究竟是死是活我们已经无从得知了,能确定的只有:他会相信「苹果」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林檎便是那个活生生的例子。

我们不清楚到底是青龙有目的性的将他的认知搞的如此支离破碎,还是变成蝼蚁时他就已经疯到了认为「苹果」可以和「人」画等号的程度……但这些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既然他已经疯到了这个程度,那么相信世界上有其他形态的,活生生的怪物,自然也不是没有可能吧?。

————

「化形生物档案」:流体触手

「相关信息」:节选

像是水,但又像是一堆杂物。

……

那团「水」看起来不甚清澈,里头没着一个破了个洞的铁桶,几节破烂的麻绳,还有一些其他的小玩意。

他常常盘踞在阴暗的巷子角落里,整体趋近于墨色,似乎污浊不堪,但残缺屋檐偶尔投下的碎光又能穿透他的身体——

异物好像是他故意藏在怀里留给客人的玩具,被他用身体洗的干干净净。清水不断涌动着,将粒粒分明的灰尘排出体外。

一些被他有意识的凝成固体的地方是触腕的形状,表面拱着成串的类圆颗粒,在他把玩那些异物时,能听见颗粒碰撞产生的脆响,而有时颗粒中间陷下去,便又成了一个又一个软滑的小吸盘。

……

「出现时间」:???

「存在时长」:???

「相关能力」:能让自己的身体在「固态」和「液态」之间自由转化,由于体型较大却基本无人见过,所以推测其拥有其他能力,兴许类似「仙法」,有概率可使用创造者的「化形」。

「行径档案」:碎片节选

先写了一点凑一千字用的,不然这玩意发不出来

……

带着红光和硝烟味道的瘦削拳头又一次发狠地砸向触手,却蓦然被一股子冰凉软滑吞没,皮肉炸裂开的焦屑被澄澈流体包拢在内,凉水浸透筋骨将剧痛闷进骨髓,冗长深沉的痛感让宋七一时失神脱力。

第二根冰凉的实体触腕,也在这个时候狠狠捅进那个被流水濡湿了的穴口,肠道粉肉在透明柱体支撑下一览无遗,宋七的身体肉眼可见的抽搐着。

有力的水流冲垮了他蜷缩的姿势和岌岌可危的重心,那两只弥漫血色的伤手被流水卷向两边,触手高高卷起他赤裸的下身锢成个躺倒敞腿的模样。

水流占据了宋七的身体,涌动间不断穿过他破碎露骨的伤口,体内碰撞滚动的透明颗粒不断扭动,抽插开拓着紧致的甬道,碾压着他肠道深处隐藏的腺体,直至青涩的软肉湿到自发的溢出水来。他发热的性器在快感驱使下不受控制的挺立,又被冰凉的水流刺激的迅速缴械,浊白体液和艳红血色搅进澄澈水体,一丝丝蔓延到宋七眼前刺着他理智的弦。

……

宋七脑海里,自己身体整个爆炸开的画面已经慢慢成形了,即使杀不掉这个没有实体的怪物,自己也能得个痛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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