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杨清宁与他是熟识,就是普通的南凌百姓,身为南凌武将,他也不能任由外国人来侮辱,警告道:“广桓王若再出言侮辱我南凌国官员,就别怪我不客气!”
西楚桓桀骜地昂起头,道:“不客气?你能把本王如何?”
吴乾军皱紧眉头,道:“我是不能把广桓王如何,但皇上会就此事向西楚皇帝陛下讨个说法。”
“哼。”西楚桓嚣张地冷哼一声,抬脚走了出去。
吴乾军给手下使了个眼色,便有人即刻追了上去。
小瓶子抱起杨清宁,在吴乾军的护送下出了茶楼,上了马车。杨清宁是装晕,就是不想西楚桓将这件事轻易揭过,只是被一个大男人公主抱,实在羞耻得很,脸上火辣辣的。只得埋首在小瓶子怀中,尽量遮起自己的脸,完全是一种鸵鸟心态。
小瓶子走在前,陈青风跟在后,却在路过隔壁雅间的时候,被陈青云一把拉住了手腕,强行拖了进去。
陈青风挣扎道:“哥,你快松手,我是证人,得进宫作证。”
“你做什么证?方才隔壁发生了何事,宁公公怎会晕倒?”好奇之下,陈青云抛出一连串的问题。
当陈青云看到吴乾军带着禁卫军上来时,终于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只是门口有人把守,他进不去,只得焦急地等着,直到看到杨清宁被抱着出了雅间,陈青风安然无恙地跟在身后,这才长出一口气。
陈青风使劲儿地甩着手,试图挣脱陈青云的钳制,焦急道:“我没工夫跟你说,快松手,他们都走远了。”
“若你真有用,他们会回来寻,好生给我坐下。”陈志方实在看不下去,这才开口说道。
陈青云停下了挣扎,不甘不愿地说道:“哥,你先松手,我的手腕都被你弄疼了。”
陈青云下意识地松了手,陈青风一得到自由,便朝着窗口的位置跑去,纵身一跃,便想跳窗而逃,却被陈青云薅住了脖领子,将他拉了回来。
“今儿你不把话谁清楚,哪儿也去不了。”
两人自小一起长大,太清楚彼此的脾性,陈青云就知道陈青风不会乖乖配合,所以即便松了手,也并未放松警惕。
陈青风被陈青云拎着来到桌前坐下,哀嚎道:“哥,你就不能等我从皇宫回来再问嘛,生生让我错过一场好戏!”
陈青云皱着眉头说道:“这是宁公公与广桓王之间的事,你跟着掺和什么?”
“哥,你说这话就不对了,这是南凌国与西楚国的事,身为南凌国人,自然与我有关,这是国家大义问题。”陈青风转头看向陈志方,道:“父亲,你说是吧。”
“行了,你也别废话了,说说方才都发生了何事。”鉴于杨清宁过往的英雄事迹,一旦被他遇上事,那定然小不了,陈志方也是十分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