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爽了被
一进房间蒋岷手就掏进了沈渺的裤子里面,把玩着还是软着的阴茎,软软的很好玩,糅了糅阴茎下面垂着尺寸不算太大但也正合适的睾丸,随后插进了沈渺的后穴,很湿润松软,食指一插就很轻松的的进去了。
蒋岷回想起那一次等了近乎一个小时,略微有一些不满,心中想什么,嘴上就说什么,“来我这里就不清理不润滑,去老男人哪里就润滑,原来你喜欢老的,你觉得那个老男人有我给你的钱多吗。”说完手指头,往里面深深的插了进去,扣挖着穴肉。
“……”
沈渺感受到肠道内被手指抠弄,想要夹着腿,被蒋岷的膝盖顶住只得被迫张开,雪白饱满的臀部扭动了一下,犹豫犹豫带着轻微的喘息,“……嗯……别挖了。”摇了摇头,继续道,“不,没有,他可能不折腾人。”
折腾,连房间里面配到的情趣玩具一个都没有派上用场,也没有把它像一些s的人一样拴在墙角当作璧尻,做个任人发泄的肉便器,这就折腾了。
“壁尻,知道吗,一些变态老男人最喜欢的,把你当作小母狗一样用铁链子拴在墙角,只露出屁股,什么时候想要操你了,去操一顿,”说着,蒋岷把手指往里穴口狠狠插入,劈开柔软的肠肉往深处进入,沈渺发出一声闷哼,随后用恐吓的语气吓唬沈渺,“你这小小的穴口,你说能装多少精液。”
沈渺露出一脸嫌弃,眉头紧皱,一双眼睛露出不接,插入拿一下给沈渺捅的有点深,身体微微扭动,“这是不把人当人吗,没有尊严了。”
蒋岷附和,“可不是吗,我就没有这种怪癖,你刚才是不是爽了,扭的好性感,我的小猫咪。”
“不是。”沈渺顿时打断了他的语句,他这是在夸赞自己吗,孔雀开屏了。
“是吗,”蒋岷反问,“我还以为你想吃我的肉棒呢,咬的那么用力,吸的那么紧,手指都不够用了,你看还能再插进去一根,”手指更往里面深入,又加了一根无名指。
又在说那一次,能不能过去这一茬了。
这疯狗真记仇,这一档子事提几次了,用不用那么小心眼,当时自己嘴巴都被撑破了,甚至都要把脑袋顶穿了,自己不也没说什么,真够唠叨的。。
“嗯……没有……”沈渺后穴感到很涨,很想要扭动起来动一动让穴口里面稍微松动一点不至于那么紧绷,但在蒋岷眼中看起来就成了他欲求不满。
自己还玩起来了,之前不是不愿意接受吗,现在接受了男人就特意润滑过去别人房间???
蒋岷腾出手玩弄着浅色肉棒,面色不变,始终轻轻松松,冷不丁的问了一句。“你练习的怎么样了,有没有进步。”说完手抚摸着沈渺胯下的龟头,已经勃起了。
一时间沈渺没有反应过来,满脸疑惑不解,龟头感受到讨好,战栗的快感一下子上来了,喉咙里凸起的喉结顺着喉管滚动,声音微颤,吐出一口带着薄荷味的气息,轻轻喘着,“……练习,什么。”
手上套弄的动作越来越快,时不时的摩擦肉冠与茎身的连接处,青涩的肉棒变出了深红色,果然早泄,这个家伙又要射了,蒋岷手上微微用力,使了点巧劲儿,对着肉棒套弄了几下。
射了,这次射出来的没有那么浓稠,看起来是浓稠的白色浆糊给稀释了一点点,带着一股膻腥味儿。
沈渺发了一声克制性的呻吟,面色潮红,红润嘴巴微微轻启,露出细白的贝齿,像一颗莹润洁白的珍珠被含在口中,眼神迷离失神,睫毛微微颤抖的看着蒋岷,他好看又饱满的嘴唇轻轻的一笑,张开了,“你不是说会练习口交吗,练习的怎么样,我现在来验收成果了。”
此时明白了他说的是什么,练习,怎么可能,这玩意怎么练习……
还沉浸在快感之中,蒋岷抬起沾满沈渺精液的手,抽出纸巾擦了一通,提出了一个建议,“我们来玩69吧,让你试试我的口活。”
沈渺也算有点经验,看视频的经验,不至于被蒋岷说的话搞的晕头转向,抿着嘴唇,点了点头,没有出声,脸色带着初潮刚过的微红,显得有些妩媚。
“我还以为你这土鳖不知道呢,”蒋岷说着就把沈渺摁到在床上,两人姿势相反,嘴巴都在对方的肉棒之上,“今天的精液味道不同,你尝尝,一滴不漏全部咽下去。”
……
沈渺还没反应过,这疯狗玩的真花,为什么叫今天的肉棒射出来的精液味道不同,这玩意还能变吗,会不会有性病,艾滋病,他次次做爱不带套,这是要报复社会……
蒋岷已经在他思绪飘远的时候,已经把他的肉棒含进去了,因为刚刚射过不是那么坚挺。
沈渺突然因为太过温热的口腔不适应,一种从未有过的快感从四肢百骸发散到小腹,忍不住战栗,轻微的抖动了一下,“……不,用你给我弄,我不吃。。”
接受自己堕落,被男人操的兴奋愉悦,已经更加让人难堪,还要吃男人精液,这不是胡扯吗。
被蒋岷柔软灵活的舌头仔细含着讨好的那一刻,沈渺感觉到飘飘欲线,口腔里面温润潮湿,感觉不到牙齿的存在,好像在一个肉洞一样,没有底,可以一直往里面捅,还有一条灵巧的舌头做辅助,舌尖滑过每一条凸起的青筋,时不时的舔舐一下肉冠裂开缝隙上的小孔。
“……唔……”沈渺刚刚射过的肉棒,因为蒋岷讨好的格外卖力很快就再次勃起,比上一次勃起的时间更快。
努力了半天蒋岷自己没感受到一点快感,就把沈渺的正是享受的阴茎吐了出来。请不自禁的往前顶送了一下,还想要温热的肉洞,想要被包裹住,但得到的只有空间里流动着的色情气息,但又捕捉不到的空气。
这蠢货倒自己享受起来了。
把自己当飞机杯了。
蒋岷看着这里一股无名烦躁的气息扑了过来。
翻到沈渺眼前,用手撑在他肩膀两侧,多情的眼中充着一点微红,更多的是不满和生气,嘴巴更加的红润,泛着水光,“你干什么呢,我花钱来你伺候你的,来被你当飞机杯用了。。”
被说的有点情难自禁,被一个男人舔起来,男人的嘴和女人的嘴哪里不一样吗???
“你……我……”沈渺侧过头,不愿意直视着他,扯开了话题,“要操赶快操,我下了班还有事。”是这疯狗经验太丰富了。
一个为数不多的的性经验都是和这个疯狗,从来没有感受过手以外的东西,来讨好下面的肉棒,一时失了神。
“害羞了,被爽到了是吗,是不是比你口活好,舔的你是不是很爽。”蒋岷也不忘做一番比较,洋洋自得中带着嘲讽。
沈渺面满通红,像去参加运动会跑了八千米,“爽。”
是真的很爽,在肉棒没有被吐出来的时候,他下一秒还想要自己往里面顶,还想满足一个自己一个深喉。
“既然爽,我给你操的更爽,然后射进你的嘴里好不好。”蒋岷听着回应,很受用,有点飘飘然,把沈渺的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上,自己跪在白色的床单上面把性器往焉红的小穴里面放。
自己来找乐子,倒成伺候人的了。
穴口也不用清理,甚至还有润滑液溢出来,脱了自己的裤子随意的丢弃在地上,皮带发出了金属扣撞击到地面的的脆响。
偷鸡不成蚀把米,不仅没享受到什么深喉,这下又要挨操,这狗娘养的,胯裆下面把玩意怎么长的,万一真的有病了也挺可惜的,为什么那么执着于吃精液,开发了新怪癖……
肉冠上的小孔已经迫不及待的张开小孔,流出了前列腺液,在龟头贴上穴口那一刻,沈渺很委婉的开了口,“能不能带套,安全一点。”
蒋岷知道他说的什么意思,有病谁来嫖,来会所嫖一次,整个会所不就成非洲人的交配现场,带着惊讶的语气,“你有病啊,没事我不嫌弃你。”
装着听不懂。
得到拒绝之后,沈渺很平静地说,“我怕你有病害了我,你有钱可以去治,我没钱只能等死,”
狰狞的肉棒已经蓄势待发等不及,突突直跳,蒋岷直接挺身了进去,直捣穴心,温热的软肉一时间全部紧紧的围绕到了紫红色的阴茎上面,粘的紧紧的不可开交。
猝不及防的被操到深处,沈渺眼中含泪的梗着脖子发出一声呜咽。
“我要是有病给你染上了,你就只能挨我的操。”粗大的肉棒被穴内又软又嫩的肠肉依附着,抽出的时候有些费力,然而,捅进去的时候倒是松软,好像就是为了等待迎接这个粗大丑陋东西。
熟红色的穴口吞吃着这个粗大而狰狞的的紫红色巨兽,进入的太深每次抽出的时候都会带出一圈软嫩的粉色肠肉,在穴口边边上翻着,带着一些淫水开合,灯光的照耀下更加艳丽,娇艳欲滴的如同红色的玫瑰花瓣带着清晨的露水,让人忍不接想要采撷。
沈渺被蒋岷抬起一条腿架在肩膀上操弄,气喘吁吁的像个耕地的老牛。
突然停了下来,伸出手拉开床头的抽屉,拿出要遥控器摁下了一个按钮,天花板瞬间亮起了一圈暖色的灯带,中间的区域变成了镜子。
两人交缠在一起一丝不挂的酮体照在了镜子上,沈渺可以清晰的看到蒋岷趴在他身上雌伏,一直向前拱动,自己随着他操动的动作身体会往后退几分,再次随着他抽出肉棒的动作往前进几分。
“好看吗,咱俩这个程度的去拍gv绰绰有余。”蒋岷自恋的说着,其实毫不夸张。
沈渺点了点头没有回应,有点反常。
镜子里清晰的看着穴口边肠肉翻动,肢体的动作,乌黑发亮的阴毛里面长出一个粗大狰狞肉棒,而自己身体的洞穴迫不及待的吞吃着那一根紫红色阴茎,汁水四溅,自己的双腿之间一片泥泞,没有任何毛发,之前是有的,现在没了,稍微长出来一点就扎的刺挠。
只要睁开眼就能看到两人像一条狗一样交合,特别的醒目,清晰可见,如果不是少了几台摄像机好像就在拍摄gv现场。
对此,没有得到回应的蒋岷有些不满意,用力的顶撞,沈渺发出来特别敞亮的呻吟和喘叫,“……啊……用力……”脸颊红扑扑,两颗乳头艳丽的挺着,淫靡又沉沦,完全沉迷在交姌的淫乱之中,丝毫没有顾忌。
——怎么突然这么反常,前两次叫都不敢叫,这次居然叫的这么大声音,让蒋岷都有些意外。
啪啪啪的肉体上面发出声音,虽然沈渺听的有些耳热,但是不再是那么难以面对。
马上沈渺就要射精的时候,蒋岷抽了出来,沈渺扭着腰问,“怎么不进来了,你不行了。”
蒋岷两眼一黑,把肉棒的冠头在穴口蹭,若有所思的问,“你今天这么不太一样。”
沈渺轻轻的笑出来了声音,未施粉黛的稚嫩脸庞好像开出来一朵花儿,声音带着情欲的沙哑,“嗯哼,怎么不一样。”
这是发生了几次肉体关系上他第一次见到沈渺的笑容,很好看,有点让人挪不开眼,温柔中带着一丝倔强和嘲笑,好像是蒋岷问出来了什么让人耻笑的问题。
“你之前拒绝享受性交带来的快感,今天愿意享受了,叫的很浪,很骚,很像婊子。。。”
这算什么形容。
这疯狗不是就愿意看到这个逼良为娼的样子吗,现在多少显得有点矫情。
沈渺不笑了,脸色也微微有点冷俊,带着对蒋岷的疏离,和对自己的开解,“开心也是挨操,不开心也是挨操,享受一点我自己也爽。”
“你也是够变态的,我不想面对的时候你逼着我自己打飞机,现在愿意享受了你又不操了,真是搞不懂你们这些有点钱就不把人当回事的人。”说完沈渺旁若无人的自己撸动了起来,白嫩的臀部也在床上磨蹭,两只腿像麻花一样绞在一起,脚背往前伸直,脚趾头往前勾。
这是在质问自己凭什么把他和那个人,换回来了吗,好心当了驴肝肺。
蒋岷心里不舒服,同时也被沈渺说的面子上下不来,掰开他两条腿,让他自己扳着,“自己扳着,我让你什么时候换姿势你在换。”沈渺听话的扳着自己两条腿,大大咧咧的像是橱窗里面摆放好了,即将售卖的人偶娃娃。
蒋疯狂操动,沈渺像一只听话的性爱娃娃,让什么姿势就什么姿势,并且时不时的发出浪叫,偌大的房间里面充满了肉体交合和淫浪的喘叫声,和他之前在走廊里听到的一样。
沈渺只觉得快感还不够激烈,插的他叫声不断,却还是觉得不够,想要在深一点才好,操的眼泪都流入了乌黑的鬓发之中,声音都在颤抖,却一直喊着,“……深点……操的用力点……”
有一种在赌气的状态,好像要把自己彻彻底底的变成一个婊子。
“好吃吗,你男人的好吃还是别人的好吃,”蒋岷有些生气的问,中了邪似的操着,好像要把两颗卵蛋给塞到沈渺体内,每操进去一下,沈渺就叫一声,他就会操的更用力。
“都……好吃……”沈渺那里吃过别人的东西,为了赌气,为了让自己沉沦不惜说出这种话。
不亏出来卖的,下贱,操。
蒋岷有些生气,翻来覆去的折腾沈渺,虚弱的已经抬不起胳膊,任由他随意操弄,洁白无暇的床单变的一片片湿润,穴口不再是嫩粉色,变的颜色很重,肿胀的打了气体,马上就要滴血,肠肉被翻到穴口仅仅随着肉棒插入的动作带不回进去了,已经带不回它原来该有的位置的位置。
蒋岷粗大勃发的紫红色肉棒无比骇人,插进了温热的肉穴,腾出一只手,固定住沈渺的下巴让他自己看着天花板上面的镜子,一句有一句连接不停的发出质问,“蠢货,自己看,这就是你吃男人鸡巴的样子,你知不知道你射的时候屁眼夹的的特别紧,使劲的缠着男人的鸡巴,舍不得松开,射完之后又变的特别松软,一插就能插进你的骚穴里面,有时候还喷出一股淫水淋在鸡巴上面,你知不知道,是不是也紧紧的缠着别人的鸡巴了,他能操爽你吗,能把你操射吗。”
目光投向镜子中,沈渺审视着镜子中的自己,浑身上下充满了淫乱的痕迹,淫水随着穴口吞吃肉棒而流动,粗大阴茎像保温杯一样直出直进,穴内的肠肉被带到了穴口周围往外翻着,回去不了。看起来很恐怖,像是遭受了满清十大酷刑。
“你今天……突然发,什么疯,能不能被别人操射……和你……有什么关系,你能把我操射又……能怎么样,那也不过……是……生理……反应……仅此而已。”沈渺听着蒋岷的质问心里特别的不舒服,咽不下这口气,即使被他操弄的说不出一句完整的句子,还是从牙缝里一字一句的碾了出来。
这疯狗凭什么这么说。
沈渺操射过几次了,他这次勃起已经是第四次了,他已经受不住了,快要射精过多而虚脱。
穴口流出的液体,被来回搅弄,起了很多小泡泡,很像气泡水中摇晃过后浮起的泡沫,清秀的阴茎还是在挺立,憋的通红却射不出来,沈渺自我毁灭一样,在蒋岷的操动下,还伸出手不停的撸动阴茎。
怎么还不射。
看出他的想法,蒋岷一时间也是有点错愕,想开了就这么放得开,这蠢货疯了吗,有性瘾。
看着沈渺难受的脸都皱着,把自己粗大的肉棒穿过层层叠叠的媚肉直捣穴心,说到,“这么骚,一天不被操就活不了了,”。
又干了几十下,沈渺感觉自己马上就要死掉的时候,射了出来,淅淅沥沥,断断续续几乎像水一样被稀释掉了。
他自己也不忘记让沈渺吃精液的想法,也抽出肉棒掰开沈渺的下颌,捅了进去。
沈渺发出一声呜咽,好像鸿雁死前的悲鸣,身体随着射精的快感在抖动,眼泪像水一样流了出来,蒋岷也射在了他喉管之中,咽下去了一大半。
立刻推翻蒋岷,沈渺骨碌着翻到床边把剩下的全部把精液吐在地下,枫木地板上一片污秽,唾液中带着乳白色精液。
一把掰过沈渺的脸,蒋岷用力的捏着他的下巴,看待宠物一般轻蔑,教训不听话的宠物一样般,带着一丝冷漠,“不是男人的鸡巴都好吃吗,为什么吐了,是吃别的男人的吃饱撑了的是吗?”
沈渺眼睛都肿了,薄薄的上眼皮泛红好像涂上了一层粉红色的胭脂,直视着蒋岷,搞不懂他为什么发疯了,明明是自己应该发疯才对,是自己穷的揭不开锅,卖身,在厕所里被干的走不了,被射进体内发了三天三夜的烧,他把胯下那玩意擦净塞进裤裆就走了,自己也没指望他多给点抚恤费,他现在凭什么冠冕堂皇的质问。
还指望一个卖的人给他守身如玉吗,操了第一次,就是他的人了吗,真是可笑。
抬起胳膊用力的擦掉嘴边沾着的乳白色精液,唇瓣擦的通红,下体的阴茎已经彻底软了下来,还沾着自己射出的精液,看着非常的浪荡,“你他妈发什么疯……我吃了又怎么样……你是嫖客……我是卖的……谁给钱我就吃谁的。”
对,只是皮肉关系仅此而已。
蒋岷反思着,自己一向情绪起伏不会特别大,难道就因为他和那个人长的一点点相似就控制不住了,总是莫名其妙被吸引,烦躁的捏了捏眉心,深吸了一口气,很快就冷静了下来。
对,自己只是嫖客,他是卖的,自己管那么多干什么,他和谁睡,被谁操和自己有什么关系。
蒋岷下了床,抬起把额头前的碎发尽数撸在脑后,往后退了几步,言语之间不再轻佻,“——抱歉,是我今天情绪不太对,我今天会给双倍的费用。”
沈渺没有回话,根本就没想过这么一个人会低头说抱歉,房间里静谧的只能听见呼吸声。
手机铃声很突兀的响了起来,沈渺爬到桌子边上拿起手机,就听见沈建国的声音。
蒋岷自动穿上浴袍走到书桌前,打开电脑回复了几条邮件,顺便又看了一下最近要去公司总部的时间。
咽下了一口唾液,沈渺一只手烦躁的揪着床单,清了清嗓子,还是有点沙哑,“爸,你怎么了、”
“没有,今天老板有事让我一起,我明天过去,你别担心了。”
之后又和沈建国说了几句长生常谈的口水话就挂断了电话。
沈渺看向蒋岷,穿上衣服倒是人模人样,脱了衣服就是禽兽不如,直接了当的问,“还上不上了,我明天还有事情。”
一时无言,他在撒谎,骗自己的爸爸,听起来父子关系挺好的,那么……
“……你……”
沈渺淡淡地说,“你是想听什么,破碎的家庭,单亲的父母,留守的儿童,还是偏心的父母,大学的弟弟,或者是苦命的他。”
这人倒也可笑,天底下谁还没点苦命的的事,好像说了就能解决一样。
“那个符合你的性癖,更能打动你,现场给编一个。”
这幅样子才对,那个像什么样子,床上的样子要疯了一样,恨不得把自己裤裆那玩意给拔下来。
“现在才是你的样子,装出那么一副委身于人的样子,像个小丑知道吗,装的也不像,叫的也不好听,和有性瘾一样,不被操就活不了了,”,蒋岷一边嘲讽,一边猝不及防的改变了话题,“还有我没病,这是我的八项传染检查报告。”从包里抽出了一张检查表格,递了过去。
又补充道,“这是前几天刚做的,日期还是新鲜的。”
性瘾???
“停,停,停。”
沈渺制止了他话,是在太多了,没完没了了,又是嘲讽像小丑,还随身携带检查报告,沈渺半信半疑的结果检查单子,是正常的,而且还是这里最好的医院,
“你们有点钱的人都是这样喜欢逼良为娼,然后再劝妓从良吗?满足自己变态的心理,”说了这么多都有点缺氧,沈渺停顿下来呼吸了空气,蒋岷就站在原地看着他,沈渺略带嘲讽的说,“你这人真搞笑,还随身携带检查报告。”
“……”
给了脸就卖乖,就不能给脸,是谁担心被染上病,死直男出来卖了还拿腔拿调,还天天鄙视有钱人。
蒋岷嘴上不饶人,很少被人压过头了,沈渺算一个,但他也不会轻易认输,多情的桃花眼里面,眼波流转,心中夹杂着一丝不悦,鹦鹉学舌一样重复着沈渺之前吐槽他的话,“操你操的下面直流精液,你还那么多话,家里人没有嫌你烦吗。”
沈渺有点无语,琥珀一样剔透的眼珠瞪着他,“哦,结束了吗,我明天还有事。”
蒋岷看了看时间,又到了航班要起飞的时候。
“我今天也有事,你在里面洗吧,我去外面浴室。”这蠢货虽然好玩,但也不该和这么个玩意儿搅和在一起,差不多就可以了。
洗完澡之后换了干净的的衣服,走出了门,沈渺听见了咔嚓的关门声音,随后手机上弹出来转账消息,惊愕的瞪大了眼。
将狗:转帐30000元。
。:转这么多,既然给了,可没有再要回去的余地这一说。
蒋狗:看你可怜给你可怜费。
什么可怜费,这个疯狗,沈渺一遍吐槽一遍面无表情的打着键盘。
。:哦,那你多可怜可怜我黄豆白眼表情包
没有在收到回复的消息。
第二天不意外的沈渺被娇艳小男孩找了事情,沈渺有些搞不明白,都是出来卖的有什么可高贵的。
“要不是我那天生病,让你钻了空子,那轮得到你,看着不显山不露水,床上功夫倒是挺好啊。”孟述堵着沈渺一副小孩子要找回面子的样子。
沈渺只觉得他寻仇找错了人,“我今天有事,改天再说好吗?”说完要从一旁绕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