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s()
夜色将至,山崖的风微微有些凉了,南应蒙上了月娆的眼睛,指尖触摸到的时候,月娆的腰肢一颤,南应把她打横抱起,向山崖边的亭子走去。
月娆只穿了件薄衣,身下的风光展露无遗。
未知的感觉让她不自觉又搂紧了南应,南应安抚地亲了亲。
亭子里铺了软垫,桌子上是未下完的棋盘,红绸丝帐随风飘荡,烛火摇摇晃晃,天边缓缓暗了下来。
小亭内,月娆依偎在南应怀里,略带侵略性的吻,南应顺着腰肢在月娆的身体上游移,挑逗的手指让月娆身体一阵酥麻。
隔着薄衣被玩弄的乳头微微硬起,月娆发出一声娇嗔。
“嗯~”微凉的夜晚,在此刻显得燥热起来,南应的的肉棒已经顶住了月娆的下身,隔着薄衣肉棒随着身体的晃动一下一下的顶着蜜穴和蜜豆。
淫液很快渗透了单薄的衣衫。
南应将月娆放到软垫上,俯下身去逗弄蜜穴。
淫液还在从小穴里不断流出,他双手掰开月娆的腿,伸出舌头从穴口舔到蜜豆。
柔软的舌头,触碰到私密处的时候,月娆抓紧了背后的横栏,被蒙住的眼睛让她的身体更为敏感。
吮吸,挑逗,手指并用,不到半刻,月娆便到了高潮。
“啊~嗯~要去了…!啊啊啊,啊啊!”蜜液喷了出来,南应心满意足。
潮喷过后,月娆有些累,但是南应不打算放过她。
他解开了衣衫,肉棒已经硬的不行了,他抱过月娆将她垮坐在自己身上。
小穴刚感受到肉棒的时候,月娆浑身颤抖了一下,南应一手扶着肉棒进入月娆的小穴,一手扶着月娆的腰,手上还摩挲着。
缓缓进入小穴,南应开口说道:“自己动。”
月娆不语,勾住南应的脖子开始上上下下的规律运动。
南应拨开月娆胸口的衣衫,傲然挺立的玉乳一晃一晃的,乳头是刚刚被他玩弄得有点硬有点发红了,显得更加娇艳欲滴。
“啊…啊…好深…~”
月娆沉醉地呻吟着,南应看着眼前的人,怎么能不为她心动呢?
她是天下第一的女杀手,此时却在他的身下承欢,想到这,肉棒又硬了几分,月娆的蜜洞实在是太舒服了,她太会这些房中之术,肉棒被小穴夹得舒服得不行。
月娆突然缓慢的动了起来,她试探着将南应仅剩的衣衫解开,然后帮他脱下,两个人的身体就这样紧紧贴着。
肉棒和小穴的蜜液发出淫荡的声音,直至彻底入夜。
“去桌子那边趴着,我引你去。”南应附在月娆耳边说道,喷薄的热气让月娆的耳根子烫了起来,肉棒离开小穴的时候还依依不舍的夹着。
出来的时候,蜜液流到了大腿根。
南应引着月娆俯身,掰开她的臀瓣,从小穴舔到后庭,引得月娆一阵发软。
终于将蜜液都舔了个干净,南应对着穴口就是直冲到顶。
“啊啊啊,啊啊!”这一下让月娆差点站不住了。
没想到接下来,南应直接开始猛烈的抽插。
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的敏感点,不满足于此,南应还将月娆的腿抬了起来,让穴口张得更大,方便他肏月娆。
“嗯……”南应也爽的忍不住发出一声闷哼。
“啪啪啪…”的声音弥漫着,伴随着夜莺的叫声。
“阿应……我要去了…”月娆又快高潮了,南应加快了攻势。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要不要!啊!”又是一阵高潮,月娆俯身瘫在了桌子上,棋子撒了一地。
南应拔了出来,小穴还在一张一合着,他又伸手去摸了摸蜜豆,月娆现在禁不起这种挑逗,身子又是一阵酥麻,蜜液还在不断的流出。
可是南应还是觉得不够。
感觉跟月娆怎么做都不够尽兴。
不等月娆恢复,他直接掀了棋盘,将月娆抱到了桌子上。
月娆双腿大开着,小穴微微颤动着,似是在邀请南应进去。
南应长驱直入,直捣花心,才高潮过的月娆也就是长年累月的练武,才堪堪撑住。
桌子太小了,南应不敢有大动作,生怕月娆掉下去,干脆又抱起月娆垮坐在他身上。
入夜,月亮都挂在天边一会儿了。
南应一边抽插着,一边解开了蒙在月娆眼睛上的布料。
“平时看不出,你到时候喜欢这种。”月娆一边被肉棒顶着,一边说到。
南应此刻已经快到极限,但是垮坐的动作到底速度有限。
月娆心领神会,退了出来,趴在山崖边的栏杆上,撅起屁股,邀请南应继续。
南应缓慢进入,然后开始九浅一深的抽插着,月娆不断的发出呻吟。
“嗯~再快些…啊啊啊…”肉棒变得敏感起来,龟头跟小穴的内壁触碰让两人都忍不住颤栗。
“呃啊……”随着一声呻吟,月娆也惊叫出声。
两人同时到达了高潮。
三次高潮让月娆有些腿软。
南应俯下身剥开小穴,自己的精液与月娆的淫液缓缓从小穴里流出来。
穴口还在开合,他忍不住伸出舌头舔舐,试图安抚。
但是刚刚被刺激的小穴敏感至极,淫液反而越来越多。
两人的衣衫早就不知道被风吹去了哪里,他抱起月娆往屋里走。
仔细的将月娆放下。
肉棒却又硬了起来。
月娆轻笑:“我有些乏了。”嘴上说着,但是还是把腿打开了,继续说道:“这次你自己努力吧。”
南应心下欢喜,抱着月娆亲了又亲,从脸到脖子再到乳头,最后是月娆的小穴,待舔了个遍,才把肉棒又插进小穴里。
小穴还是这么紧,身下的人妩媚至极,宛如人间尤物。
月娆都没什么力气了,身上的人还不停的抽插着,好像是今晚不做一整晚不死在她身上誓不罢休一样。
小穴都被干得有点外翻了,淫液不停的流,月娆都喝了好几次水了。
在南应不知道往小穴里面射了多少次之后,终于结束了。
南应心满意足的看着小穴里面自己的杰作,又把月娆揽进怀里抱了又亲,亲了又抱,月娆困急,打发到:“我这里不留男人。”
南应小声嗯了一声,又抱紧了月娆,待月娆睡着了,他穿好衣服离去。
月娆缓缓睁开眼:“出来吧,城主大人。”
其实月娆也不太清楚这位爷是什么时候来的,被南应肏得太狠了,有点失了神智。
不过好歹恢复过来了。
“月姑娘安好。”
月娆翻了个身撑着脑袋看着玉衔芝回道“劳城主自己找地方坐,奴家实在是没有力气了。”
“在下有一事想问月姑娘。”
“城主大人但说无妨。”
“月姑娘在桃源城时,是否遇到过一位姑娘,名意晚。”
月娆点点头:“她帮了我很多。”
“能否仔细说说?”
月娆换了个舒服的姿势,将这段时日的发生的事情都说给玉衔芝听了。
玉衔芝听完只道了个谢便匆匆离开了。
终于可以睡个好觉了。
南应那小子,估计以为玉衔芝喜欢月娆,不然今天干嘛跟要死在月娆身上一样,不过马上就可以自由了,这是,最后一桩大案了。
要是离开了断楼,应该去哪里呢?
去大漠,去小岛,去草原,总之,肯定不在落夜城。
月余之后,桃源城传来消息,已经掌握了重要证据。
那日找过月娆之后,玉衔芝动身去了桃源城,联合风意晚,找到了历伏藏在私兵扎营地的账本和与顾老爷的来往书信。
据抓到的私兵所述,厉伏囤积私兵不久,但仅两年时间,就囤积仅一万私兵,这底下消耗的钱财,不知搜刮了多少民脂民膏和朝廷的救命钱。
其实原来厉伏本无谋反之心,但是累计的罪行越来越多,与其让自己把命交给别人,不如自己掌握命运,所以他先联系了曾经有过合作的顾老爷,以过往的往来书信威胁,再要挟柳侍郎为其遮掩,最后让自己的儿子,也就是厉岚风,去个中疏通,本以为万事大吉,天衣无缝,只等玉衔芝放松警惕,查无可查。
可万万没想到,久居桃源城的风意晚,竟是玉衔芝幼时的青梅竹马,风家意外家道中落,也是当初贪污军饷案的受害者。
隐忍蛰伏,只为一个扳倒厉伏的机会。
那年全家流放的流放,砍头的砍头,最终只剩风意晚一人,眼睁睁看着族人一个个离开,风家终是倒了,她躲在狭小的地道里面,挨了很久终于等到外面都没人了,才敢逃出去。
可她一个半大的孩子,昨日还在母亲怀里撒娇,今日便成了孤女,何等悲凉。
这一路走来,诸多不易,终是,扳倒了厉伏。
月娆在她的山崖之上休息了月余,某天醒来,事情就解决了。
她突然叹了口气,这世上,每天都有人死去,每天都有人出生,循环往复,人的执念,究竟是为何,她听说了风意晚的事,竟是如此。
她好像不恨当时把她卖掉的父母了,人要为自己而活啊,诸多风雨,不过是经历。
厉伏和顾老爷下了大狱,可是铁证如山,俩人却一言不发,不承认自己干过的错事。
月娆给玉衔芝支了个法子。
这等抄家大罪,光是抓他们有什么用,把家里人一并下狱。
玉衔芝思量许久,顾怀辞并不似他爹那样,这次能够这么快找到这些东西,少不了他的帮忙,那日他派人潜入顾府,还是顾怀辞帮了他。
至于厉岚风,他似乎并没有在帮他爹,并且时常悄悄暗示,很多重要的线索,都是从厉岚风那里得来,才能继续往下查的。
如果都抓起来的话,会不会太不近人情。
结果玉衔芝不仅抓了顾怀辞和厉岚风,还将柳侍郎和他儿子带了过来。
三个平均年龄年过百半的男人互相对视,牢里的日子也并不好过。
抓柳侍郎来只是想给厉伏一个威慑。
就算他死鸭子嘴硬,但是铁证如山,人证就在隔壁牢里,他百口莫辩。
儿子也被抓了,不过此时厉伏还盘算着,失去了这个儿子,还有一个。
结果第二天,宋瑜就进来了。
顾老爷被抓之后,玉衔芝便下令,顾夫人与他和离,从此世上再也没有桃源城首富之妻顾夫人,只有洛祁。
虽年岁已大,可终是,自由了。
玉衔芝还派人彻查了当初一事,一切都是顾老爷想攀高枝,设计了这一出落水救人的戏码。
真相大白,可物是人非。
柳侍郎交代了所有事情的经过,但是他不是主要的作案人员,并且念在柳侍郎年事已高,并且为了十二城勤勤恳恳做了几十年的官,任劳任怨,就免去了刑法。
只没收部分家产,余一些养老钱,也够他安逸无忧度过下半生了。
柳若溪直到被抓进来和厉岚风还有顾怀辞关在一起,才知道事情的真相。
不过他们都不知道,他们还有一个共同点,就是都被月娆利用了。
月娆寻了个阳光明媚的天气去监狱。
不知道这几位公子哥看见自己会是什么反应。
厉岚风和宋瑜不必说了,主要是想看柳若溪和顾怀辞,不过马上就要离开断楼了,倒也无妨。
玉衔芝应她的要求,将牢里的人都调开了。
这是一间密室,只关要犯。
隔壁的密室就关着他们的爹,但是他们并不知晓。
这密室隔音得很,干点什么,应该都不会被发现,不过玉衔芝还挺变态的,之前居然看着她和南应做了一晚上,一点动静都没有。
一走进密室,就看见四个人围坐在一起喝茶。
有一种怪异的和谐。
月娆轻咳两声,最先反应过来的是厉岚风。
“你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