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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被迫成为妖僧的替身新娘

 

但念空现在只是一缕残魂而已,他抱着玉石俱焚的信念,说不定会有一线生机。

龙影和蛟躯相撞之后,崇灏感觉自己识海一片巨痛,浑身像是要皲裂似的,被什么东西硬生生撕裂成无数碎块。

念空凝结成的龙影被吞噬了。

最后,他眨了眨眼,脸庞上的曼陀花重新聚集回了额间,忽然之间,魂幡,迎亲队伍,冥火……所有的东西都消失了。

他化为一股青烟直接撞进了崇灏体内。

黑暗里,闻东弦好像做了一个漫长的梦境。

他浑浑噩噩地经历了一场冥婚,最后好像听到有人在唱诵“送入洞房!”,然后就彻底失去了意识。

此时,他头痛欲裂,身上好像还趴着重物,一双手在拉扯他胸前的衣襟。

闻东弦待欲挣脱,却被揽住腰身,手掌死死箍住,被强行扯进对方怀里,热烫的鼻息洒在他锁骨肌肤上,热痒难当。

他眉头紧皱,拼命搜寻之前的记忆,他记得身穿吉服的墓室主人向他伸出了手……

后面发生了什么?

闻东弦用手肘抵住对方胸腹,厉声质问道,“你是谁?!这是哪里!”

两人完全处在漆黑的空间里,背脊却靠着软垫,像是躺在一张床榻之上,随着对方重压而来的躯体发出“吱嘎”的刺耳声响。

“云芝……”

闻东弦愣了一下,因为这把熟悉的声音他认识。

他抬手掌心中燃起一缕灵火。

昏暗中,崇灏身穿暗红色的吉服,英俊的脸庞上挂着笑意,但一双金色的眼眸成了纯黑色,他抓住闻东弦的手放在唇下亲吻,压低声线道,“婚约已经昭告天地,良辰到了,不宜辜负。”

闻东弦另一芝手掌中的灵火立刻变成了短剑的形状,猛然刺到对方脖颈横停,“滚出他的身体!!!”

“崇灏”丝毫不慌道,“你杀了我,他也会死……然后你们二人都会死于违背婚约的天罚。”

“不可能!”闻东弦惊道。

“试试不就知道了。”崇灏眼眸半阖,抬起下颌主动往他身上靠了几分,炙火烧到了斜交的衣衽,发出滋啦滋啦的声音,脖子上的肌肤已然被烫上了一小块。

一股钻心的疼痛陡然沿着脊柱神经涌了上来,闻东弦反应过来,立刻收了灵火,果然,疼痛消失了。

“黄泉尽头结同心,誓言问天叩阴阳。”

“你也是修道之人,宇宙法则的约束之力你我都无法抗衡。”

”交合之后,我跟云芝魂归天地,共赴来世,你和他也能活着出去。”

崇灏见闻东弦动摇,便伸手探入他衫内,沿着胸腹细细摩挲他的每一寸肌肤,停顿一下,又继续辗转游动移,享受手指下的躯体不由自主地轻微战栗。

温热的肌肤和流动的血液……

“你无法拒绝我。”

“呃……”闻东弦试着挣扎了一下了,立刻如遭电击。

他好像真的不能控制这具身体,仅仅是冰冷手指的触碰,就让他克制不住一声低吟。

理智上他想立刻远离崇灏,身体却被什么无形的东西束缚住似的,无法动弹。

白皙的俊脸,已经汗水密布,红潮透出。

衣袍下摆凌乱,崇灏将他亵裤里顶出的欲根握在手里,冰冷指尖裹覆住青筋搏动的茎身,如同轻抚拨弄一把弦琴,闻东弦难以招架地闭拢了双腿。

“啊……不……”

他无法想象自己接下来还会露出怎样的丑态。

慌乱之下,他手掌抵住崇灏的肩膀,身体后缩一下又没抓稳,不小心抓到了柔韧饱满的一大块胸肌。

“哼……”对方鼻音黏糊,配合地抓住他的手腕,按进了自己的内衫里,“想摸吗?这黑蛟化成的男子身材相貌具佳,倒是比我原身好上不少。”

闻东弦脑海里突然冒出了不久前,在腾蛇洞府里,假扮女子的腾蛇骑在崇灏身上极尽挑逗的场景,强健而修长的身体被展开,后臀的某处被插进去几根手指,肆意捅干……

脑子里灵光乍现。

既然只要交合就行,那为什么他要那么被动?

一把扯落了崇灏松松垮垮的衣襟,他反过来撑起上身,在对方错愕不已的眼神中,猛然将之推倒,身体覆了上去。

只是想想而已,他的下半身就紧绷了几分。

“你……”崇灏刚想问什么,胸口上传来一阵剧烈疼痛,闻东弦的五指张开大力地抓揉他左侧的胸乳,力道之大,竟让他的胸膛有了憋闷之感,”啊……嗯……”

他的鼻息变得不规律起来,发出低沉的喘息,随后察觉到一只手钻入他的下摆沿着大腿急切地向上探索。

在膝盖窝的地方用力一抬,径直将他的大腿弯着压到了腹部外侧,被迫抬高的后臀上道抵住了一截滚烫的硬杵。

崇灏憋得脸色通红也没有说出话来,一瞬间纯黑的眼瞳翻转了一下,变成了金色。

闻东弦见之不由心喜,鼻尖凑到他对方脸颊上,试着唤了一声,“崇灏?”

真正的崇灏眼珠子缓缓转了一下,看着闻东弦又好像没有将他真正映入眼中,微张着嘴,像是断了线的木偶,魂魄游离在意识中断和彻底清醒之间的模糊地带。

闻东弦的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挠了一下,酥痒难忍,便遵从本心,嘴唇一下子压了上去。

他吻得仔细规矩,先是舌尖轻轻贴合,逡巡舔舐,再撬开唇缝,探入口腔,由浅入深,由缓及重,辗转腾挪地一步步攻城略地。

“唔唔……”崇灏发出的声音都被全然吞噬,被迫咽下去,浑身都跟着烧了起来,心脏鼓动的声音几乎刺破耳膜。

他根本无法判断现在的情况,加上念空的执念在他识海争夺身体控制权,他分不了太多心思,甚至动不了一根手指。

只觉得身体极其舒适,还有令人熟悉和好闻的气息环绕在身边。

应该没有危险吧?

他想……

他无意识地挺腰配合让闻东弦更加肆无忌惮,双膝顶入崇灏大腿之间,修长手指划过腰胯,沿着尾骨的沟壑找到了穴口,两指并拢缓缓探入其内。

异物感让崇灏无意识地夹紧双臀,毕竟没用过那处,他稍微挣地动了一下,就被闻东弦吻得更深,舌头从上颚扫过,抵进了喉间。

“嗯啊……”他紧紧拽着床榻上的喜被猛然撕碎,五指咔咔陷进了木板边沿。

巨刃代替了手指强行挤入了狭窄的肉孔,圆钝前端半没入就被卡住了,高热的内壁几乎让闻东弦有了融化的错觉,他用力箍住崇灏欲往后退的的身体,挺腰狠狠往里面撞了进去。

崇灏喉咙间溢出的细碎悲鸣全部被霸道地吞进了闻东弦的口腔里,胸膛上一只掌根用力地绕圈按揉他的胸肌,小巧的乳头被食指和拇指夹住被迫肿肿,臀间的巨刃在他体内进进出出,越发顺畅,肉体撞击之声清脆作响。

闻东弦白玉般的脖颈渗出密密的细汗,脸庞上红云遍布,眼角下的痣红得像是要滴落下来,肩膀上的衣袍挎落到了腰间,恨不能将身下的男人全部揉碎碾烂彻底跟自己融为一体。

崇灏身上的吉服都被推挤堆叠在腰间,亵裤早已被撕碎,一条修长的大腿弯折,从侧面展开,腰胯悬空被顶得身体来回颤动。

眼前白光闪过,他在无意识射了出来,本能地狠狠绞住体内的异物,牙齿打颤不小心就将闻东弦的嘴唇咬出了血。

闻东弦只好意犹未尽地撤出他的口腔,他也差不多快到顶点了,只是迟迟舍不得崇灏身体内部的暖热,动作熟练找到窍门后动的越发狠了,每次摆胯都碾弄着凹凸不平的某处。

崇灏似醒非醒,眼神空洞迷茫,厚实的嘴唇吐出沉重的喘息,嘴角红肿还挂着银丝,在欲潮的冲击下,欲根再次充血挺立起来,抵在二人腹间又被闻动弦攥在了手里。

挤压抚摸下发出“叽咕叽咕”的声音,闻东弦故意将套弄的节奏配合自己抽插的速度,让身体几成对折之势的崇灏彻底对自己敞开,狭窄甬道被他撑得几欲裂开,入口一圈肉膜薄如蝉翼,红白相间的液体顺着股沟不停流淌。

“嗯啊……不……妖僧……滚……啊啊啊!”崇灏瞪着双眸看向虚空的某处,金色的眼眸迸发出决绝的阴狠之色,只是一瞬而已,又沉静了下来,肌肉抽了一下再次沉溺回了情欲里。

闻东弦脸颊上的红色蔓延到了耳朵,一股莫名的兴奋占据了心脏,仿佛快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

他也说不出这样的男人是哪一点戳中了他,就像当初他看他喝酒的模样觉得可爱一样来得莫名其妙。

“这么舒服吗?”他看着崇灏的沉浸的英俊脸庞,喃喃自语地问道。

一双眼眸色彩深邃,波碧暗涌,大开大合地抽插了数十下,粗暴的动作让木榻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嘎声,半柱香的时间不到,就酣畅淋漓的将自己的元阳交代了出去。

崇灏被烫得后背弓起,浑身微微抽搐跟着泄了一次,脚趾都蜷缩了起来。

他猛然张开眼,一把拽住了闻东弦的手臂,金色的眼眸里闪烁着什么。

闻东弦紧张地不敢呼吸,正在想该怎么解释,就看到崇灏再次闭上了眼睛,身体软倒了下去。

醒来过后头痛欲裂,崇灏试着动了动身体,手脚都能行动自如,身上也没了那身别扭的吉服。

此时他突然察觉肩膀上一侧特别沉,扭头看去,闻东弦那张温雅的脸庞枕着他,睡得正香。

蘼芜草的香气从他的发丝乃至身上丝丝缕缕地侵入崇灏的鼻端,莫名地令他一阵心悸。

怎么了?

他疑惑地捂着胸口揉了两下,并无其他不适。

闻东弦的眼睫动了动,一伸手就去揽身旁的人,脸颊贴到了对方的脖颈窝,嘴唇有意无意地扫过锁骨的肌肤,声音慵懒沙哑,“再睡半柱香……”

他确实太累了,崇灏睡着之后幻境就彻底崩塌了。

但他跟崇灏并没有回到寺庙的废墟上,而是不知为何共同挤进了一具空棺里。

这具空棺的禁制已经被破坏了,透过缝隙依稀便能看到外面。

棺材是悬空的,而且挂在两棵扶桑树之间,隐藏茂密的树冠里,可以看到,整片扶桑林里还有很多同样的棺木。

两人的下体还维持着相连的姿势,又因为棺材里原本只能容小下一人,空间太过逼仄,两人的手肘四肢都不得不交缠在一起。

崇灏还没有醒,但从绵长有规律的呼吸判断对方并无大碍。

“唔……”

他的阳物还塞在对方体内,稍微动一下,胸腹摩擦,就再次起了反应。

碧色的眼眸涟漪泛起,手臂不自觉地已经绕到了崇灏后臀,掰开肌肉厚实的臀瓣就把自己往里面送了送。

他耸动后腰不断挺动恨不能将自己下面两颗囊袋都塞进去,顶得崇灏高大的身体不断撞在了棺壁上,他努力四肢并用地将人箍住,将手掌抵在对方的后脑勺上,硬质的头发手感很好,让接触的皮肤泛痒,他仍不住攫住红肿的双唇又意犹未尽地深深吻了上去。

此时他已经完全清醒了,丝毫没有受到念空幻境的控制,但还是浑身躁热,轻易又对崇灏起了欲念。

自从入道以来闻东弦一直醉心修炼,从没有过寻花问柳的经历,第一次做这种事竟不知道滋味如此绝妙,难怪宗门不少核心弟子会偷偷豢养炉鼎……

天衍宗是名门丹宗,豢养炉鼎是邪修的伎俩,因此不能在明面上做,便有一些闻氏本家核心弟子倚仗身份偷偷为之,作为炉鼎的不是难得一见的高阶妖修,就是寻常小宗门天赋高被迫害的弟子,经过特殊渠道的炼制送入黑市,从此便成了提高主人修为和泄欲的工具。

不过他偶然窥视之余,那些身娇体弱的男女炉鼎被采补时都是痛苦不堪的模样,有的甚至赤身裸体地被各种灵器绑缚,模样凄惨,而那些妖修甚至露出些许丑陋原型仍然免不了被强行肏弄,想必那滋味并不好受……

他当时看了并无感觉,只是默然离开,心道这并不是正道,自己必然不会效仿。

崇灏作为修为高深的妖修,强悍的蛟躯能轻而易举能轻而易举接纳他,在没有意识的情况下都能获得愉悦,他免不了阴暗地想,对方在漫长的妖生里,是否也伺候过别的男男女女?

甚至曾经从某个邪修胯下逃出来过?

否则后穴怎么能总是像有生命似的吸吮他的阳具,身体敏感稍微一碰就有反应?

他越想越觉得很有可能,毕竟就连念空都说他蛟身化成的男子相貌身材俱佳。

莫名的嫉妒在他心口焚烧!

闻东弦一边胡思乱想,一边掐着男人髂腰肌,将他的头按在自己肩膀窝,昂扬肉刃反反复复锲入对方,尽情贯穿……

等他餍足的时候天色已暗,夏思碣和应紫归他们都纷纷找了过来,他匆匆忙忙收拾了一下,还体贴地往崇灏那使用过度的穴里塞了一粒药,等他们走了以后才破棺而出。

给他们发了传讯符放心掌握了这些人的行踪,便另找了一处残垣断壁的房舍休憩。

直到崇灏醒过来一掌推开他的时候,他才彻底清醒过来,放开男人的时候,他不自觉地握了握五指,仍然有种空落落的感。

“你记得幻境里发生的事吗?”他问道。

崇灏回忆了半晌,脸色逐渐由红转黑,又由黑转红,在闻东弦咄咄逼人的视线里硬着头皮挤了三个字,“洞房了?”

他最后抱着玉石俱焚的念头化为原型和念空对决,却不料虽然破了念空的魂幡咒术,却被他的执念侵入识海,欲毁灭他的神识。

反复较量的时候他甚至没有身体的控制权,也不知道念空操控他的身体做了什么?

偶尔昏沉的时候,他隐约察觉有什么沉重的东西压着他,一股强横的热力在体内反复贯穿,随之还有堆叠的陌生快感如潮水般涌来。

总之,没有什么危险,他便专注绞杀念空的那股执念,让身体陷入沉睡。

此时,闻东弦碧眸中的暧昧如丝线般令人无法忽视,欲言又止的似乎在反复斟酌什么。

崇灏有了不太妙的猜想,果然闻东弦露出了难为情的表情,上前一步直接揽住了崇灏的后腰,声音越说越低,“我们被妖僧的控制,互相泄了很多次,我的元阳也给你了。”

“我……把你……?”崇灏顿时头皮发麻,一时间浑身僵硬,眉头紧紧拧在了一起。

仔细想来,他确实有发泄过后的舒适之感,除此之外,倒没有其他不对劲的地方。

闻东弦见他露出来为难之色,嘴角紧绷起来。

叹了一口气,解开了自己腰封,将外袍和内里都敞落到了手肘,只见白净漂亮的身体上,竟有暧昧的指印和道道划破的痕迹。

他攥住崇灏的手压在自己胸口,“若你忘了此事,不妨自己来确认看看。”

崇灏自是一动都不敢动,他想起自己在妖蝠洞里对闻东弦差点把持不住的行为,不由冒出一丝羞愧,五指缓缓收拢,仔细地将对方的衣物整理好。

“我们在幻境里完成了结侣仪式,昭告天地、水乳交融、无愧于心,你莫不是嫌弃我?或者,另有心仪之人?”闻东弦咄咄逼人地问道。

入手的肌肤滑腻,触感温热,蘼芜的香气让他脑袋泛晕,手猛然一缩,抽回来拢入袖中。

他们一个是妖修,一个是丹修,结为道侣根本就是无稽之谈,说难听点,他这一身皮肉骨髓都是那些道修眼中的炼丹材料而已,猎物修为再高也是猎物,混在一起早晚落得被拆骨食肉的下场!

“这一路,我护你周全,你想让我做的,都尽管提出来,”崇灏话锋一转,硬起心肠道,“那以后,我便不能跟你一起历练了,你也不必寻我,再找一个志同道合的道侣吧。”

闻东弦的脸白了白,一丝受伤逐渐在碧色的眼眸深处隐藏,“也好……甚好……我也正有此意。”

话说到这个份上,两人之间原本的旖旎氛围已经消失了干净。

闻东一扬手换了一身淡绿色道袍,按照传讯符的给出的信息快步穿过了树林。

崇灏终究有些放心不下,便默默了上去。

玄颐山下,其他几个人已经汇合在此等候了。

“东弦!”秦修淮被夏思碣搀扶着,缓缓地迎了上来,第一句就开口索要丹药,“我受了那妖僧咒术影响,灵台混乱,一旦扩散神识就泛疼,我记得你还有一粒玉清丹可否予我一用?”

“已经给前辈了。”闻东弦用眼神示意了一下,秦修淮这才看到他身后气势不凡的男人。

“你就是把我们从光华寺里救出来的崇灏前辈?”秦修淮的都态度立刻变了,鞠躬抬手拜谢道,“前辈救命之恩,芷容没齿难忘,今后若有用到芷容之处,您尽管开口。”

崇灏半眯着狭长的双眸打量他,抱肘道,“是闻东弦把你背出来的,我不敢居功,况且那妖僧妖是赢勾后人,妖力强大,我不过是自救。”

“东弦与我相交已久,早已不分彼此,倒是前辈,没想倒是如此谦虚之人……”秦修淮笑了笑,掩饰了一丝尬尴,直接从储物袋里拿出一些灵材灵宝,转而递给了闻东弦,又变为了一副颐指气使的面孔,“这是我从光华寺里顺的东西,你看着能用上的都拿走,七日之内再帮我炼制一粒玉清丹。”

“好。”闻东弦不客气地全收了。

崇灏莫名不爽,但也没再多说。

其他人似乎能感受到他们之间奇妙的低气压,只道是崇灏脾气古怪,没有过多在意。

夏思碣看看天空,“天色晚了,不如晚上我们再回凌云镇休息一晚。”

五个人催动灵力赶到凌云镇路口落地时,直接傻眼了。

几日前还人来人往熙熙攘攘的镇子,街道萧索荒凉,楼宇破败不堪,家家户户门扉紧闭,凌云镇最出名的酒馆黑灯瞎火,月光下酒旗破烂,三层楼似乎都空无一人,像是很久无人经营的样子。

“到底发生了什么啊?”应紫归第一个出声问道。

五个人不约而同地停住了脚步,没在继续往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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