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星星百丈雄虫老公重伤新男人
清河山,唯有山顶灯火通明。
此时百米高的怪物掀起房顶,愤怒的嘶吼声传到众人耳朵里嗡嗡作响。
怪物黑红色的外表,附着一层坚硬的铠甲,外形与螳螂相似,手臂前肢像是拿着两把利剑,身后因为愤怒张开遮天蔽日的黑色骨翅。
与其他几人对怪物的恐惧与惊慌不同,阮星见到这个又酷又帅的怪物时候只觉得安心。
因为这个怪物正是他的弟弟阮见山,第一个被他感染为虫族的人类。
阮星的精神海中,响起了沉重夹杂愤怒的熟悉男声。
‘哥,你受伤了。’
‘是有人欺负我…’
阮星委屈地传递信息,来自虫族精神连接,让两人通话无阻。
阮见山猩红的眼珠,紧紧盯着他脖子上的勒痕,从脖子上残留的气息快速锁定了目标,利剑般的前肢从别墅划过,将那男人和墙壁一起拍倒在地,生死不知。
阮星看着倒下的墙壁,掀起巨大的灰尘微微一愣,然后手心一暖被人抓住了手掌。
阮星抬眼看去见江滨眉头紧锁,冲自己做了个静声的手势,拉着他的手要带他乘机离开,而身后江寒则是掩护他们。
阮星沉默被两人保护着离开,让阮见山先退开,又扫了眼被拍在墙壁中,生死不明的陈云霆,目光淡淡不知在想什么。
黑暗的山头林子里,江滨以为沉默的阮星被吓坏了,握住他的手不停安慰着他。
阮星拽过江滨的脸,看到他明亮的眼里含着惧意,嘴角露出好看的微笑。“应该小狗是不要怕。”
江滨感动得要掉眼泪,心上人真温柔、好坚强,这个时候还能安慰自己。
而他不知道,原本娇气的阮星定是掉眼泪的,此时像是身体中像是苏醒了什么,打量着他的目光,暗含着居高临下的审视。
阮星没有被两人带离太远,在两人看到百米的巨物扇动骨翅飞走后,江寒让江滨陪在阮星身旁,自己则是一人返回了破损的别墅。
十几分钟后,坍塌着火的别墅前,之前被陈云霆电话叫来的医生,惊惧地看着眼前的一切。
然后几人合力扒拉出血肉模糊陈云霆,幸好陈云霆不喜旁人停在别墅,此时倒塌的别墅中陈云霆是唯一的伤者。
阮星看着几人帮陈云霆止血,拉扯着摇摇欲坠的生命,不久响起了警笛和救护车的声音,陈云霆被抬上了担架。
知道自己选中的第二个感染者,不会轻易的挂掉,阮星就不再关心对方了,毕竟他脖子还被对方掐疼着呢,不使坏就不错了。
阮星本该同样被警察盘问,但是因为江寒的关系,直接免去了询问,被带到了心理咨询室。
温和的心理医师同阮星说话,阮星怕对面的人问出什么,保持着沉默不回答。
最后被询问结束的江滨带了出去,而江寒却是不见人影。
阮星大概有些明白江寒的特殊性,目光闪过异样的神采。
阮星被江滨一路含蓄问暖送回家,面对他提出要陪自己的建议,阮星将他推出门,问他为什么不回自己消息,是不是不想做自己的小狗了?
江斌眼中满是慌乱低着头看着阮星,向他解释是被堂哥关起来了,自己找了好几天才找到了主人。
“小狗最喜欢主人了。”
“唔,那明天我找小狗玩,你可要在家哦。”
阮星摸了摸他的红发,在对方眸子陡然地亮了亮的时候,毫不留情地将对方关在了门外,转身走向了阮见山的卧室。
原先山头一般的怪物,现在不过手掌大小,像是一个精致的手办,啃着床上巨大的蛋壳。
在回来的路上,阮星就通过精神链接,明白了现在的状况。
成虫多出了可以缩小的能力,可以降低身体能源的消耗,此时的他正变成他最小的模样。
这又是人形虫母和原始虫母的不同,不过这样更好,避免了虫族巨大的身形被发现,提前被人抹杀在摇篮里。
阮见山振翅落在了阮星的肩膀上,尖锐的前肢此刻小心落在颈间的手印上。
‘为什么不让我杀了他!’
愤怒的声音在精神海响起,阮见山后背骨翅都扇动起来。阮见山作为雄虫,职责就是保卫虫母,虫母受到一点伤害都会让雄虫狂躁不已。
而在自己准备杀死罪魁祸首的时候,小虫母却是让他留手!
“没关系,他会是同伴,有的是机会报复回来。”
阮星笑着将阮见山从肩膀上摘下来,将他抱在怀里安抚亲吻。
怀里的小怪物,骤然变成一个身高近两米的男人,将少年抱坐在他怀里。
低头粗长的舌头舔舐着少年的脸颊,少年的双手也探入男人胯下,急切地扒拉着裤子。
对于这几天都慌乱,少年急需一场激烈的性爱来安抚。
而男人则是对于即将到来的分享,恨不能多占有小虫母一秒也好。
而被两人念叨的陈云霆还在抢救室,媒体得到消息将镜头对准,据说陈云霆唯一继承人的陈天启。
“陈天启先生,据人透露你是陈云霆的独子,此时陈先生命悬一线,有什么想说话吗?”
“陈天启先生是否有想过接下来公司的发展?”
“……”
面对记者,陈天启双眼精光难以压制,还未脱口而出的话,就被人打断。
“千亿资产的继承,陈天启先生恐怕做不了主。”几个男女凉凉扫过陈天启一眼,越过媒体的长枪短炮,直奔抢救室。
这几人正是陈云霆其他的养子女。
媒体记者面面相觑,然后更加兴奋地将消息传回公司。
而小范围的怪兽来袭的新闻,被人当做玩笑和官方刻意控制压了下去。
安心小区,天气晴朗。
少年坐在床边低着头穿袜子,而他小怪物趴在吃了一半的蛋壳上,消化着体内积累的能量。
虫母与雄虫交合的同时,会梳理雄虫的身体杂乱能量,引导着雄虫未来进化的方向。
而雄虫的精液,对小虫母来说是最好营养品,一夜的缠绵让他吃饱喝足、容光焕发。
小虫母穿戴整齐,轻手轻脚给小怪物盖上小毛巾,再背着斜挎包关上房门。
昨天小虫母和小狗说好找他玩,其实小虫母还另有打算。唔,他要感染小狗,昨天来救自己的小狗好可爱,那双明亮的眼睛满是自己,他好想永远拥有小狗。
小虫母打开楼道的房门隔门,看着空荡荡的四周,想起上次就是在这里被绑,挂在脸上的笑容僵了僵,绷紧小脸按响了小狗家的门铃。
开门是一个桀骜不驯的红发男人,左耳夹着银环,颈间挂着两根项链,穿着一身宽松的黑衣,在看到门口矮他半个脑袋的少年时,锋利的眉眼立刻柔和了下来。
江斌有些紧张看着阮星,少年的小脸紧绷又严肃,难道还在因为上次弄疼他的事情生气?
脑海闪过那天扒开对方的内裤,将他肉穴的果肉挖得一干二净场面,江滨目光微闪不敢看他,视线下移却是被吸引了注意力。
少年黑色的t桖胸口被顶起,下身穿着浅灰色的短裤,笔直修长的双腿不见一根绒毛,在亮光下白嫩的皮肤晶莹剔透。
江斌看得喉间滚动直咽口水,胯下的肉棍直指门口少年,俊朗脸上染上一抹红晕,有些紧张地后退一步。毕竟老婆在生气,他却色欲熏心……
阮星看着小狗羞涩的动作,扫过他的鸡巴有些疑惑,上次自己不是用脚踩了他肉棒,小狗还都给自己舔过穴吗,怎么现在还害羞起来了?
不过阮星最爱欺负别人,露出坏坏的笑容,伸手去抓他的凸起,调笑道。“小狗不乖哦。”
巨物在手心膨胀得迅速,将阮星的手心都被烫得痒痒的。
阮星像是流氓一样反手将门带上,将小狗堵在屋内,然后朝里面走去。
手中牵着男人的鸡巴,阮星有种牵着绳子在遛狗的感觉,故意走得忽快忽慢拉扯着小狗鸡巴。
桀骜不驯的红发男人被迫跟在身后,让小少年牵着鸡巴走路,表情中有几分痛苦,还有一些享受。
江斌的屋子生活气息很少,光溜溜的家具摆放在客厅中,像是新装修还无人居住的新房。
阮星坐在有些硬的沙发上,手抓着他的鸡吧不放开,让小狗自己从斜挎包内,拿他给小狗带的礼物。
被抓住鸡吧的江斌,额头流出细微的汗液,在指示下从包里拿出了一个项圈。
黑色皮质的项圈外镶银扣,还挂着一颗银铃,随着被拿起发出悦耳的响声。
江斌看着项圈愣了一下,想到了阮星给自己留的信息,犹豫地对上阮星期盼的眼神,还是将项圈戴在颈间。
桀骜不驯的红发男人,不适地调整着项圈,更增添了几分性感。
阮星松开他的鸡吧,高兴地拿着项圈赠送的细链,眉眼弯弯和江斌说。“我想遛小狗,我们下楼去吧!”
“在家溜吧!家里就好…”江斌吓得赶紧拉住阮星的手,他还暂时做不到在大庭广众之下当狗……
阮星不满地将细链系在他的脖子上,起身就是要带江斌下楼。细链拉扯着项圈,将江斌拽着脖子一紧,喉咙里发出难受的咳嗽声。
“咳,主人,我们在家玩吧?”江滨不适的转动脖子。
阮星看小狗被拉得咳嗽也不愿意出去,苦恼地看着手中的细链。
江斌见阮星有些松动,为了不当众当狗遛,主动双膝跪地,让阮星牵着自己在客厅溜达,希望他能打消下楼的念头。
美貌的少年手握着细链,而相貌桀骜的红发男人四肢着地,随着铃声步步紧跟前面的少年。
阮星单纯地在客厅里遛狗,空荡荡的客厅都没有什么好看的,没一会阮星就坐在了小狗身上,要让他背着自己溜达。
柔软的屁股落在背上,江滨僵硬地咬住牙,随着少年的催促往前移动。
少年双腿胯在他的腰间,爬行的颠簸让他不得不趴在自己后背上,高兴的时候还会抓着他的项圈,拨动上面的银铃。
江斌在客厅里来来回回攀爬了几十圈,衣服已经湿漉漉黏在身上,胸口喘着粗气起伏不定,额头满是细密的汗珠,肿胀的鸡吧坠在裤间,撑在地面的双臂也微微发抖。
阮星见小狗停了下来,抱住小狗的脖子,蹭着他的柔软的红发,屁股下的肉逼在他腰上磨蹭。
看着身下越发僵硬了身体,阮星抓住他的鸡巴,凑到他的耳边。
“小狗,主人想吃你的狗鸡吧。”
“……”江斌爆红着脸,感觉自己还可以爬几十圈体力,翻身将后背上的少年抱在怀里。
“主人…要吃什么?”江斌目光炯炯地看着他,眼眸里满是不可置信与兴奋。
阮星链条缠着手捂嘴笑了声,对于他的反应很是高兴,再次重复道。
“唔,想用主人的小逼吃小狗的鸡吧。”
艹,江斌忍不住骂了声,抱紧了怀里的少年,身下的巨物顶在他的腿间。
阮星掐了掐的小狗的脸,觉得他的反应很喜欢,咬住他的唇,舌头舔着他的唇瓣。
江滨张开嘴巴含住他的朱唇,用舌尖描绘着他的唇形,双手用力搂住细腰。
阮星在江滨要将手探入衣服的时候,避开了江滨的唇色。
“主人后悔了吗?”江滨双眼发红。
阮星抓着他的红发,在他胸口画圈圈。“小狗不许弄疼主人,不然就不和你玩了…”
“好…小狗让主人舒服。”江滨松了一口气,在客厅地板不是事,将怀里的人抱起来,走向他的房间。
阮星看到江滨房间有些惊讶,房间内摆放着很多运动器材,甚至阳台上还有单杠。
阮星被江滨放在灰色被子上,双腿悬空看着他在面前脱下衣服,健硕的腹肌往下是茂密的阴毛,挺直的鸡巴龟头殷红。
男人身下只留下了颈部黑色项圈,另一头牵在少年手中。
阮星看着格外性感,满是荷尔蒙的男人,要用脚夹去他的腿毛,就被抓住脚将灰色裤子脱下,双腿被掰开露出湿润的女穴。
江滨单膝跪在地上去亲他的花穴,微甜的蜜水被舌头卷入口中。
“唔,主人的花水好甜啊。”
“小狗多吃点,里面还有很多…”阮星抓着他火红的头发,双腿架在他肩膀上。
粗大的舌头舔过尿道口,模仿着性交在肉穴里进入。
花穴不断分泌出的蜜水,让江滨舍不得松开,花穴又软又紧绞着舌头,让他有些担忧鸡巴能不能装得下。
阮星被舔得双腿夹紧江滨的脑袋,嘴巴不断发出呻吟。
“啊,小狗舌头好会舔,舔得主人穴好痒好难受啊。”
“让主人骚,小狗要干死主人!”
“等一下啊……”阮星看着江滨提着鸡巴就要怼花穴,缩了缩穴口叫停了他。
而箭在弦上哪能说停,江滨握住鸡巴要往里塞,阮星看他塞不进去的可怜模样,搂住他的脖子将能量渡给了他。
江滨觉得有哪里不对劲,老婆的津液有那么多吗?
小虫母将携带转化感染的能量渡给了小狗,因为提前喂给了小狗液体,小狗没有察觉到疼痛,大脑却是空白了几秒,鸡巴也微微软了一下。
阮星却是双手撑在床上,用双腿圈住了他的腰,让有些疲软的鸡巴捅入了自己的花穴。
阮星耸动着腰身儿,让有些软的鸡巴在穴道里抽插。随着疼痛逐渐减去,花穴有些疲软的鸡巴胀大起来,将小小的花穴撑大。
随着鸡巴在花穴胀大,平坦的小腹也被逐渐撑起,阮星深呼吸摸着腹部,让江滨记得要慢点肏自己。
等江滨反应过来的时候,就看到自己鸡巴大半消失在穴口。
江滨脑袋发懵地看着鼓起的小腹,伸出手掌往下一压,压得身下人惊呼出声,才确认里面确实是自己的鸡巴。
巨大的刺激让他来不及多想,自己的鸡巴怎么进去了,江滨红着眼托着身下人的屁股,用力往自己胯下送抽插起来。
饱满挺翘的屁股被人抓在手心,向着殷红的鸡巴上撞去,花穴里是柔软湿润的软肉,不停吸吮着鸡巴。
“艹,老婆要吸死我了!”
肉欲的快感让江滨极度兴奋,将阮星大半的身体都悬在了空中,在对方掌控下任意捣弄。
滚烫鸡巴撞击着肉穴,浓密的阴毛刺着敏感的阴唇,肉体与水滋的声音,伴随着铃声啪啪作响。
阮星被小狗的横冲直撞弄得瘫软在床上,后背不停摩擦着被褥。
“小狗鸡巴插到主人子宫口了,唔,小狗插得好用力……”
江滨肏穴的幅度极大,每次都是大开大合,撞到阮星衣服里的奶包都晃疼了。
阮星想要扶住奶包,却被小狗抓住了手腕,失去扶持的屁股差点没夹住腰,让花穴里的鸡巴滑了出去。
阮星急忙用双腿夹住了他的腰上,然后被拉住手腕往小狗的鸡巴上撞,紧致的子宫口没两下就让他撞开了,滚烫的精液击打着子宫,鸡巴抽插的力度依旧不减。
“啊啊,小狗精液射到主人子宫里了啊!”被精液射着敏感的宫腔,阮星腿都软了。
阮星高潮夹不住腰,江滨就将阮星翻了个面,将枕头放在了屁股下,掰开花穴露出穴口,将鸡巴在阴唇摩擦几下,重重地顶到深处。
翘起的屁股被江滨紧握着,粗壮的鸡巴一刻不停地肆虐着小花穴。
“主人爽不爽!子宫里面填满了吗?”
“填满了!狗鸡巴要插死子宫啊!”
“就是要插坏!让主人不敢再勾引小狗!害得小狗一看到主人,鸡巴就肿得不行!”
一想到无数次见到阮星,就控制不住翘起的鸡巴,此刻终于插入了心心念念的花穴,江滨就想给身下的子宫插爆。
滚烫的鸡巴抽插着肉穴,两片小阴唇在男人的撞击下都红肿起来,挺翘的屁股被男人抓着,摇摇摆摆地晃动。
一刻不停的抽插让阮星挣扎着往前爬,难受得紧紧抓住被褥,却只能被人按在原地,次次顶到宫腔。
“子宫不行了……唔。”
不知疲惫的男人攻击着肉穴,阮星的肉穴流出大量的蜜水,湿润着身下的枕头。
阮星苦恼的捂住自己的小腹,不是说新手都容易射吗,怎么小狗除了第一次射得快,现在都肏了他一个小时了还不射?
硕大的龟头一直来回顶着宫腔,将里面的淫水精液插得滋滋作响,阮星被撞得受不住想要休息,缩紧着阴穴夹着里面的鸡巴。
阴穴突然的绞紧,让原本就在射精边缘的鸡巴,在子宫中射出一道道的精液,喷射在宫腔肉壁上。
江滨身体紧贴着阮星后背上,用自己身体摩擦着对方嫩滑的肌肤。
阮星的小屁股整个被压住,小狗滚烫的鸡巴还塞在宫腔,对方胯下浓密的阴毛被他的淫水打湿,湿漉漉贴着花穴。
“唔,小狗手好热啊。”听着耳边的响铃声,阮星眯着眼享受着高潮的余韵,而小狗却是忙得不得了,一双火热的手掌在他全身抚摸着。
江滨的手绕揉着阮星的奶子,用大舌头舔舐他的后背。
“小狗刚刚都没有好好摸主人,主人奶子好大啊。”
“唔,小小的,才没有很大。”阮星不满地说。
“我都看几次看见主人的奶头顶着衣服了,就是衣服宽松看不出大小。”
“唔,小狗耍流氓,就记得看主人奶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