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屏蔽感官挨草时学习/父子共感爽的说不出话来/连续
又是一天清晨,我从美好的梦中醒来,刚醒的瞬间便感受到自己半硬的阳具正插在一个火热的洞穴中。会长冷淡的坐在我的身上,任由我的顶弄,他身体无知无觉的随着我的抽查而来回摆动,手里拿着一本专业书,仔细。
看来他已经醒了很久了。
会长的身体被我设置成了无论怎么射入都不会感到奇怪的状态,相应的,他的精神也变得格外坚韧,能够不被情欲分散主义,而是按照自己的想法继续着要做的事情。
我掐着会长的下巴和人讨来了一个湿吻,刚松开手,会长就继续看自己的书,下半身勤勉的上下吞吐着,仿佛什么也没发生。
我想着待会上学再来收拾这个婊子,于是将目光对准了我身边的两个人。
秦吟和白墨躺在我的两侧,随着我的苏醒,他们也醒了过来。
秦吟的状态有些古怪,明明只是单独躺在床上,他却满脸欲色,公狗腰也一挺一挺的,紧致的小穴不断收缩,像是正在被什么巨物开垦一样。
“啊……不要……太,太大了……”温和的嗓音染上极致的情欲,秦吟徒劳的动着身体,满脸欲色。
我想起来了我对他的设置,好像是和他儿子共感。
“唔——”我捏住会长大人的下巴,舌头强势的探入薄唇,逗弄着里面的红舌,会长因为设定没有太大的反应,而秦吟却因为共感刺激的嘴唇微张,大量透明的液体从他嘴角流出,看上去好不淫荡。
明明没有被操,却一副被操坏了的样子。而会长明明被我操弄着,却一副没事人的模样。
我恶劣一笑,转身看向第三个人,白墨。
白墨和他们都不一样,并没有自然醒来,而是被我喊醒的。看见我对待秦家父子的,他眼底闪过强烈的屈辱和愤怒,偏生浑身上下一点也不能动,只能看着我玩弄他曾经的雇主。
冷峻的眼睛里被怒意点满,我喜欢这样的眼睛。
我与他对视,叹道,“真漂亮。”
他无法做声,只能用那双漂亮的眼睛狠狠的瞪视我。
软若无骨的身体被我怜惜地扶起,我半托着腰,感受着白医生全身的重量都靠在我手上,那全然的交托带给我极大的满足感,尤其是对上那双被耻辱点亮的眼睛时——我的欲望更强烈了。
于是我按住他的头,强势的亲上了他的嘴。
我与他碰触的瞬间,白墨整个人就僵住了。他像是经历了某种极致的快感,浑身紧绷,脸色潮红,眼睛都微微翻着白眼,身下的巨物更是猛地挺立,却死活无法射出。
“啊——”他身体微微抽搐,眼神溃散。
他高潮了,只是一个简单的接吻而已。
是的,白墨被我修改为了,随便碰一下都会高潮的婊子体质。
他被我保留了自我意识,可这自我意识在极致的快感下形如虚设。
我抱紧了这副汗涔涔的身体,感受着他的颤抖,没有任何心软的碰上了他的乳头。
如果说肌肤的接触只是让他一分钟高潮一次的话,那乳头的玩弄,则是让他半分钟就能高潮一次。
两颗红润硬挺的乳头,在我高潮的揉捏下,彻底红肿起来,我听着白墨已经抑制不住的呻吟,终于将手探入了那片湿淋淋的后穴。
我轻车熟路的抓着跳蛋,将它放入了白墨的前列腺上。
“啊——啊啊啊啊啊!”白墨再也忍不住地喊了出来。
只调到了最低档,白墨便像一滩水一般软在了我身上,他的身体不断颤抖,高潮高潮高潮……仿佛身体只会这样一件事了。
我很乐意抱住这样柔弱的白墨。
“走了,去吃饭。”
楼上下来的我们四个显然很不对劲,秦母看着她的儿子被我抱着边走边插,儿子的手还环住我的脖子,若无其事地抓住了瘫软成泥的白墨,旁边的秦吟走路频率和我一致,只是每次我走一步,他就仿佛被什么顶撞了一般,身体猛的颤抖一下,也跟着扶住了爽到翻白眼的白墨的身体。
秦吟压抑的呻吟被白墨崩溃的声音全面压垮。整个房间都响起着这位禁欲医生的浪语,“啊啊啊……不要……到了……啊啊……又到了……”
我将怀里的会长递给秦母,坐在了凳子上,又把身侧的秦吟抱在怀里,让他的小穴吞吐着我的肉棒。
随着秦吟的吞吐,秦铭的身体总算拥有了共感的反应,在秦母怀里发情了。
秦母察觉不到丝毫异样,如“往常”一般,将会长带去了厨房。
没了秦铭和秦吟搀扶的白墨早已经瘫软在了地毯上,浑身抽搐。
我终于将开关关了。
等我把人弄到凳子上时,白墨早已经昏了过去。
我并不担心他的身体,因为在我绝对的能力下,我可以保证我这样的设定能够让他十分健康的坚持到我满意为止。
我让秦吟换了个位置,只坐到我的左腿上,又拖了下椅子,摆好位置,让白墨的腿放在椅子上,头则趴在我的右腿上。精壮的腰身和白嫩诱人的翘臀无力的悬在空中,汗珠划过肌肤,一点点的落在地上。
我将肉棒从秦吟身上抽了出来,火热的阳具暧昧的顶着秦吟的腰,烫的秦吟脸都红了。
白墨是趴着的姿势,肉棒刚出来,就正好打在了他的脸上。陷入了昏迷的白墨无知无觉的被我的肉棒操完,冷淡的脸被我的龟头打上一层粘稠的透明前列腺液。
我让白墨好好含住,接着,又让秦吟转了个身,本来垂在空中的修长大腿搁在了我的腿上,从白墨的两侧过去,又交叠起来,正好卡住了白墨的脑袋,灼热的阳具打在他的脸上。
被火热的口腔含的浑身冒火,我安抚的揉了揉白墨的头发,引导着那双拿手术刀的手摸上他自己的胸膛,用力的揉捏着那对饥渴的奶头。
高潮体质尚在,自我的抚慰也让白墨疯狂了。
巨大的快感让那红舌徒劳的舔弄着我的肉棒,向来冷静冷淡的脸上出现了痴态,精壮的身躯战栗着,挺翘白皙的臀部猛的收缩,看上去万分可口。
“会长?”我掐揉着白墨的臀肉,看着从厨房出来的秦铭,好心情地打了个招呼。
在我的暗示下,秦铭双腿搁在桌子边缘,身子平躺在白墨的背上,两粒乳头上摆好了精致的寿司,一副任君使用的模样。
我低头吃下寿司,一只手肆意揉捏着秦吟的乳头,秦铭的乳头立刻变得肿胀不堪,冰冷的寿司带来另类的快感,让他的肉棒高高立起。
终于吃完了早餐。
我抱着瘫软的白墨,朝另外两人招招手,“走吧!”
一切才刚开始呢。
“明天是你哥哥的结婚礼,记得回来一趟。”我还来不及回答,电话那边父亲冷淡的声音就已经被挂断,端的是一个一句话也不想多说的态度。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同为父子,父亲对我的态度与对我哥哥的态度相差那么大。因为这个差别待遇,以前的我还会痛苦,但现在的我么……我哑然一笑,现在的我只会想将所有人修改为我满意的模样。
……
翌日,天刚亮,陈礼就开始准备自己长子的婚事了。
宴席定在最繁华的一家酒店,由于现在太早,陈礼到来时没看见别人,倒是看见了自己的小儿子。他看着小儿子脸上戏谑的笑容,忍不住皱起眉,批评道:“笑端正点!”
端正。是的,他的父亲很喜欢这个词。
军人出身的父亲总是对子女有着一些平常父母不曾有的要求,譬如规矩,譬如端正。我应声收敛了几分笑意,目光却没有躲闪,依旧盯着父亲胸前忽然出现的一对白嫩的大奶子。因为主人穿着的淫荡军服,这对刚刚长出的奶子完全没有遮掩自己的意思,任由雪白的乳肉随着陈礼的动作而小幅度摇晃。
肃穆的军装被滑稽地剪开了几个洞。
他那一对奶子、鸡吧,被我亲手从洞里掏了出来。
“哥哥准备好了吗?”我问。
“嗯。”父亲点点头,“先去大厅吧。待会坐车出发。”
……
上午八点。
陈一,也就是我的哥哥,开着婚车载我去他的新娘家。我是我哥的伴郎。
路上我们没有人说话。
我和我哥其实小时候关系不错,就是不知道为什么,慢慢的他就不同我玩了,我不清楚对谁都温和有礼的陈一为何就是对我这么冷淡,但我自有我的傲气,他不理我我就不理他。逐渐,我们关系越来越冷淡。直到现在——
“哥。”我说,“你紧张吗?”
“嗯?”
“你好像一直在出汗,脸也很红,握方向盘的手抖了很久。”
“嗯……”
“紧张就说出来嘛,我可以替你开车的,哥哥。”
“……小真。”
“在。”
“小真!”
“在呢在呢。”我好脾气地笑笑。
然后就看见穿着一身涩情新郎服打扮的哥哥转过头来,认真地看着我:“聊天就聊天……你,别摸我阴蒂了。”
温润如玉的兄长费力地开着车,一双笔挺又修长的腿,此刻别扭地敞开着,西装裤下赫然剪开了个口子,从中可以看见哥哥腿根细腻的皮肤、可爱的阳具、和刚长出没多久的小穴。
小穴尚且稚嫩,出于暗示,还很敏感。
两瓣阴唇被我的手肆意剥开,轻佻又暧昧地摩挲着中间红肿的阴蒂。它被抚摸了许久,在空中暴露的有点干涩,又因淫水而有点潮湿。
“很……哼哈……很奇怪……”陈一低声求饶道,“别摸了,小真。”
“不行啊。”我笑了起来,将车子调成自动驾驶模式,直接将哥哥的安全带拆开,将浑身颤抖的不成样子的陈一搂到自己这边,一只手飞快的搓弄哥哥的阴蒂,静谧的车内水花四溅,“这是结婚的规矩嘛。”
【婚礼规则一,进入婚车后必须被伴郎玩到女穴高潮。】
“啊……可是……太快了……小真——唔!”
哥哥选的是西式婚礼,所以身上穿着的是白色西服。
原本妥帖的西装变得和父亲的军装一样,看似端庄,实则处处是洞,不过比起彻底剪开的洞口,哥哥这一身还是被我留了点情面的,只是剪开了个口子,需要动作幅度大一些,才能从口子中窥得其中美景。
哥哥没有参军,毕业后找的工作也属于文员性质。据说是老板的秘书?谁知道?总之以后去他公司走一趟也可以。
陈一浑身皮肤细腻的怜人。
就像他这个人一样,不锋利,不尖锐,非常温和。哪怕此时被他弟弟玩成了婊子的模样,他也丝毫不会动怒。
嗯,真是好脾气呢。
我没有碰他的其他部分,只专心玩着阴蒂。
今天刚长出的器官敏感又青涩。
白白嫩嫩的从裆部缺口探出,因为被恶意的不间断玩弄,而肿胀异常,淫水和不要钱一样往外流,整个阴唇微微外翻,包都包不住,只能任由最敏感的部位露在所有人眼前。
我先是轻缓的抚摸,怀里的身躯安静地靠着,时不时颤抖一二,像是难耐,又像是催促。
哥哥似乎适应了这样的力道,表情也逐渐缓和了下来。甚至还有心情与我讨论婚礼的事项。
“我包了很多红包……唔……到时候如果有伴娘拦门……小真……哈……就和我一起把红包发给她们……”
“我和阿娟商量过了……不……不会太为难我们的……”
“只要……呃……不!小真!呃啊……”
陈一话说到一半,我手的动作忽然就快了起来。被风吹的有些干的阴唇哪里适应得了我这骤然加快的速度,快速抚摸的过程中就像被我的手指牢牢吸住了一般,随着我的抚弄而不断移动。
下体奇怪的疼痛和莫名的爽感让陈一完全忘了自己要说什么,怀中的身躯战栗起来,隐忍又美丽。
我继续加快。
后知后觉的女穴终于学会了分泌淫液。
透明的淫水在阴唇间铺开,润滑了我的动作,我停留在表面的手指自然地往下走了走,虽然没有深入穴道,却深深地埋入了阴唇之中。
“小真……太快了……不要……”
“唔——”
哥哥低低的喘息和不自知的呻吟对我来说是最好的春药。
我不需要他的浪叫。
我也不需要一个婊子躺在我身上。
我要的是原原本本的哥哥。
不懂性爱却沉溺性爱,不懂情话却止不住呻吟。一切如常,一切又荒淫无度。
“喜欢吗?”我蹭了蹭哥哥的头,手上动作第三次加快。
陈一从来不知道,有人可以通过一个不进入女穴的动作,就让人达到快感的巅峰。
他感觉太快了。
又感觉还不够。
那种若即若离却逐步提升的快感足以逼疯任何一个男人。
“小真……”
陈一大脑空白,只茫然地喊着我的名字,祈求着:“小真……快一点儿……啊……”
“还要快一些?”
“不够……”
“好。”如你所愿。
阴唇已经彻底合不上了,我的手指在其中穿插而过,淫水四溅,暧昧的水声在空气里不断响起,第四轮加快的速度已经是我能达到的顶峰,也是陈一能承受的顶峰。
陈一的双腿不知何时变成了半一字马的模样。
一只脚搭在座位上,一只则搭在靠背上。
大开的腿心露出淫荡的女穴,透明的窗户将这一切都投射出去,只要旁边开车的人足够细心,就能看见车里有个穿着新郎装的婊子正敞开腿任人玩弄。
“呃啊……哈……”
克制的喘息声越来越大,我知道哥哥要高潮了。
在即将高潮的一刻。
我的手来到阴蒂位置,狠狠往下一压!
“啊……!!!”
大敞的双腿下意识合拢,绞紧,紧致的阴唇传来跳动的感觉,就像哥哥此刻快速的心跳一般,电流般的快感从下体传到大脑,陈一的脑子彻底空白了。
他嘴巴无意识长大,又极其克制地忍住了浪叫。
他的身体在颤抖。
在我的怀里颤抖。
可尽管被我折磨到了这种地步,哥哥的身体却没有丝毫反抗。他乖顺着配合我的一切,仿佛我们还是小时候那样亲密无间的兄弟,他是一位很好的哥哥,从来不反对我的一切建议……
半分钟后,陈一总算从快感中缓过了劲。
他的双腿缓缓分开。
好像没意识到这是一场彻头彻尾的猥亵般,又若无其事地继续维持着最初我将他掰过来的姿势,靠在我的怀里,任由我的手指搭在他湿漉漉的隐私处。
好乖。
“可以了吗……”陈一沙哑地问道。
“唔,可以了。”
看着陈一的脸,我突然有些想吻他。
于是我收回作乱的手,挑起陈一的下巴。
他茫然地跟着微抬起头。
成熟、俊逸、温和、顺从、情欲、茫然。
这是一张熟悉又陌生的脸。
“好久不见啊……哥哥……”我怀念地低喃,随后俯身吻住了他的唇。
“小真!”陈一震惊道。
“嘘,亲吻也是规则的一部分。”
“是吗……”
“是。专心点啊哥哥。”
“唔——”
陈一被动的接受着深吻,他动作很生涩,一看就是从来没有进行过这样的事情。是的,除了温柔外,他还是一个相当保守的人,估计是和我爸学的,婚前除了牵手,就什么都没干过了吧……
暧昧的水声在车内响起。
这一天本该属于新娘的新郎,在婚车里尽情享受着他弟弟的爱抚,而新郎似乎也乐在其中。
我将哥哥的裆部彻底剪开。
当阳具和阴蒂同时暴露在微冷的空气中后,我理了理他的衣服,这才暂时放过已经有点喘不上气来的陈一。
“从现在开始,每过一分钟,你的女穴就会变得更痒,而每一滴从中流出的淫液,对你外露的阴蒂来说,都是一场烈性春药的浇灌,你会越来越沉溺于快感,但直到交换对戒的那一刻,才可以达到高潮——好不好,哥哥?”我笑着看向他。
陈一恍惚地点了头。
啪嗒。
响指打起,指令生效。
十几分钟后,车抵达目的地,新娘还在房中等待爱人的到来,而她的爱人正在被我肆意玩弄着身体,浑身发软地颤抖着下车,向她走去。
陈一的脚有些软。
敏感的女穴被贴上了一个小跳蛋,低频的振幅,让他感觉有些酥麻,但又不至于过度快感,剪开了口子的乳尖、阴茎、女穴等位置被凉风吹过,有些异样的快感传来。
但他表情很冷静,仿佛这个浑身淫荡的人不是他。
他依旧维持着温和又有些喜悦的神情。
因为今天是他的结婚之日。
作为弟弟的我穿着一身伴郎服,跟在他身侧,手指礼貌地搂着哥哥的腰,从西装衬衣里穿过,摩挲着陈一敏感的腰窝。
由于道具的作用,陈一需要将身体小半的力量靠在我身上才能往前走。他微微用力抵着我的肩,从我这个角度可以看见胸前那个被剪开的口有点折开,将里面若隐若现的美景展示出来。
“紧张吗?”我听见陈一的呼吸有些急促。
“嗯……还好。”陈一压着喘息,哑声回道。
“听说这边接新娘要给伴娘塞红包,哥哥准备了吗?”我又问。
“当然。”
陈一笑了笑,刚想从口袋里取出红包,就被我玩味的声音打断了:“红包是新郎自己的身体对吗?在她们面前表现的越淫荡,就证明自己越诚心,不被伴郎玩到高潮的新郎是不会被迎进门的吧?”
“……”陈一恍惚了一瞬,“对。”
“那我努力让哥哥一直高潮啊好不好?”我说。
“好……”
“哦不对,忘了哥哥不带戒指就不能高潮呢,那就努力让哥哥女穴高潮好不好?”
“那就……呃啊……谢谢小真了……”
我搭在腰侧的手一路下滑,来到哥哥湿漉漉的女穴处,抓着阴蒂狠狠一揪,感受到身旁哥哥抑制不住的喘息和控制不住往我这边软倒的力道,我才满足地笑了:“不客气的啊哥哥。”
…………
陈一现在很热。
燥热。
他感觉自己的身体在发软,从脚到手,四肢都在打着抖,尤其是他的……私处。好痒,为什么会那么痒,下面传来的空虚和渴求让陈一几乎忘却了自己今日前来的任务,只想找个地方狠狠揉弄自己的下体——
“哥,你还好吗?”弟弟在问他。
“还好。”陈一顿了顿,“稍微走慢点吧小真。”
“已经够慢了啊,还没到好戏部分呢,”弟弟嘟囔了一声,揉着陈一阴蒂的手不满地用力抓了抓,又拍了一把被西装裤包裹住的翘臀,这才道,“好吧,慢一点就慢一点吧。”
“谢谢……哦啊……小真……”
好戏?
什么好戏……
陈一缓慢地思考着,跟着陈真的节奏,往前走去。他感觉自己脑子变得有些钝,就像一片粘稠的沼泽,必须很用力才能往前挪一点。然后他看见了他面前的一根绳。
红色的绳,很长,从他身前一路蔓延至一间房的深处。
绳子每隔半米就打着一个很粗的绳结。
粗糙的质感光是扫一眼,就知道这玩意磨着人的皮肤会很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