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屏蔽感官挨草时学习/父子共感爽的说不出话来/连续
“这是什么?”陈一下意识皱起眉。
“红线啊。”陈真笑眯眯地答。
“新郎要从红线中走过才能迎接新娘吧?这不是常识么。”陈真不由分说的将陈一抱起,又将他的双腿分开,跨在了红线之上,线绑的很高,饶是陈一这种个子,也依旧只能踮着脚才能不被红线碰到他敏感的女穴。
被淫液浇灌的小穴立即饥渴难耐地吞入了小部分红绳,粗糙的绳子在敏感的淫穴一压,陈一甚至没来得及站稳,就直接软倒在了绳上!
“这——哦!不……啊……哈……”
“这是什么……啊哈……不要……小真……救……把我……带走……唔!啊啊啊……”
陈一求救的话还没说完,他的背部就感受到一股压力。属于他弟弟的手按在他的背部,将本就无力支撑的他直接压了下去。绳子没入女穴,电击般的快感袭来——
“啊啊啊……不……不……”
“慢点……太快了……不要……不要扯!”
明明是他的婚礼。
明明他是新郎。
但为什么他现在却像一条狗一样趴在一根绳上?哪里出了问题吗……好奇怪……
陈一低低地喘息着,他现在脑子很乱,理智告诉他这都是正常的,可感性告诉他,他现在骚的比发春的母狗还不如——狗好歹做爱时不会想着穿西装。
“哥哥在想什么?”
陈真的声音响起,他将陈一慢慢扶起来,维持着一个不成样的扭曲站姿,又伸手擦去哥哥唇边溢出的津液,“好了,别发呆了,伴娘都要出来了,我们快走吧。”
走?
走去哪?
去那个房间吗?跟着这条绳……
好痒……
好痒……
那里好痒啊……
“小真,”陈一的声音隐约带上了哭腔,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想哭,但是,他忍不住,下体的空虚让他的内心趋近崩溃,可他不知道哪里出错了,明明一切本该就是这样的,“小真,”他最后哀求着,“慢一点……”
陈真的声音稳定又温和,“哥哥怎么哭了?放心,我一定会很慢的。”
他扶着陈一,带着哥哥慢慢地往前走。
代表体面的西装已然皱的不成样子,被滑稽剪开的裆部已经窥不见多少美景,硬挺的阳具时不时在绳上擦过,吐出一股淫液,明明已经到了极限,却因为指令而无法高潮。
女穴将绳子全部吞没。
随着走路姿势变化,偶尔能看见翻出来的艳丽阴唇,阴蒂被狠狠的摩擦,巨大的快感让陈一几乎每走一步都想呻吟出声——当然他并没有。
除了几声闷闷的哼声外,陈一安静极了。
哪怕下唇要被他咬出血来,他也不肯多叫一句。
终于,他们走到了第一个绳结处。
由于前端绳子吃的太深,想要从绳结上过去,陈一就必须先离开前端的绳索,然后抬着屁股将绳结吃下,再离开。但他连第一步都做不到,发软的大腿连前进都万分勉强,别说用力站直,还强行离开了。
“唔,小真……帮……帮帮我……”
“啊?怎么帮啊?”
“帮我把……我的……唔……那里……抬起来……”
“那里是哪里?”
“就——”
陈一咬着牙憋了半天,最后还是没把淫穴或女穴这个词说出来。但陈真装傻充愣的,大有一副不说出来他就不帮的架势,陈一气恼下干脆抓过陈真的手,让他摸到了自己的阴蒂……
“哥?你这是做什么?”陈真“震惊”道,“你知不知道你是要结婚的人了!”
这么说归说,陈真还是很不浪费的帮哥哥揉了几把。
揉阴蒂真的有点上瘾。
尤其是看着哥哥每次一被摸就得强忍着爽到白眼的冲动,勉力维持自己的表情,不摆出高潮脸的模样——
就更爽了。
“我,我只是……告诉你……”
“好好好知道了,你快松手,不就是把绳子弄出你的淫穴嘛,我压一下绳子不就好了?”
陈真若无其事地摸完最后一把,抱住被玩弄的已经说不出一句话的哥哥,然后伸手,摸到哥哥身下的绳子,往下一压——
早就被淫液浸透了的绳子其实很好扯动。
唯一困难点的就是,最深入女穴的部分,那截绳子已经被哥哥吃的死死的,像是粘上去了一样,扯的时候有些许阻力感。
不过陈真无所谓啦。
反正又不是他的穴。
“啊——扯到了——不……哦哦!”
“小真……啊……太快了……”
怀里的身体爽到开始抽搐,陈一无力地闭上眼睛,任由自己靠在弟弟怀里。他已经什么都想不到了,绳子被扯走的瞬间,他感觉自己像是一整块皮肤被扯下来了一样,但比疼痛来得的更快的却是快感。
大股大股的淫液随着绳子离开而涌出,毫不客气地打湿了他的淫穴,春药一样的刺激让他接近崩溃,可更崩溃的还没有结束——
因为,陈真抓住了他的阴茎。
“不要捏——哦哦哦!……啊……爽……好爽……呜……啊!!!”
肿胀不堪的阳具被用力一捏,龟头处迅速将灭顶的爽意传了回来,一双大腿就像断线的木偶般耷在地上,腿根大开,屁股被陈真微微抬起,女穴如花蕊般绽开。
“小真……不要……哦哦……”
花朵咽下了绳结。
糜烂的气味要将陈一淹没。
他无助地抽动着身体,但没有作用。
吱呀——
某间房的门开了。
“谁……”他喘息着想要看去。
陈真却用身体挡住了他的视线,他笑着按下哥哥的肩膀,如之前所做的一般,让那个粗到可怕的绳结,更深、更用力地进入陈一的穴道。
“不……不要……”陈一的眼神溃散了。
体面的新郎成了一根红绳上的母狗。
而更加悲哀的是。
母狗彬彬有礼的西装,正在被一双柔软的手拆开。白色婚纱朦胧下的新娘,用她漂亮的手,轻轻抚摸上了陈一的身体,从锁骨到肌肉,最后来到那对小巧的,已然被陈真玩弄、嘬舔无数次的奶头上。
“你好慢啊,她们让我先来看看你。”新娘说。
“呜……”
陈一摇摇头,汗水弄湿的头发狼狈地搭在他的额头之上,他好想说些什么,可他能说出口的只有一声浅浅的呜咽……
“好啦,你快点来接我哦。”新娘又摸了摸陈一的阳具,“我是偷偷出来的,先走啦,不然要被伴娘撞见了。”
“嫂子慢走。”陈真笑着打了声招呼。
然后微笑着对陈一道:“那边伴娘好像也来了?哥哥走过去给她们发红包吧?哥哥应该没忘了发红包的礼仪吧?”
“记……记得……”
陈一喘着气,重复道:“红包是……新郎自己的身体……呃啊……哈……在她们面前表现的越淫荡……就……唔……证明自己越诚心……”
“那就去吧。一定要诚意满满哦!”
绳索很长,漫长到让陈一意识有些恍惚了。
粗糙的绳索锲而不舍的摩擦着他敏感到已经有点发烫的穴肉,绳结在花穴里被一个个吞吐,被他“走”过绳子留下一道暧昧的水痕。
眼睛。
他的附近多了很多双眼睛。
他在被人注视。
伴娘在这一天也是有所打扮的,她们会化着漂亮的妆,穿着好看的伴娘服,带着最灿烂的笑容准备揶揄或戏弄新郎,现在,做好万全准备的她们已经来到了陈一身边。他在被她们注视。
被伴娘,被他妻子的挚友,被……
对他而言的陌生却又没那么陌生的人注视。
可是……
那又怎么了呢?
那又怎么了呢……
陈一的手微颤着覆上自己的胸膛,被恶意剪开的西服将里面的春光若隐若现地透出,他的手,一双用于办公、签字、做一切与“社会精英”搭边之事的手,摸上了他的乳头。
这一瞬间,陈一感觉到有些荒诞。
而荒诞之后则是一股难言到极致的羞耻。
可是……
为什么呢?
为什么呢……
手指搭上了乳尖,小巧又红肿的乳粒被他捏住,陈一应该继续往下揉搓、爱抚、像最浪荡的婊子那样表演自慰的技巧,可是……他猛然闭眼,内心腾升而起的羞耻让他长长的睫毛在不住的颤抖,手指已经放上去了,只差最后一步,但,他真的要这么做吗?
“哥哥?”陈真说。
“……”
“你会听话的,对吗?”陈真温和地问道。
“……”
听话。是的,陈一从小就是一个很听话的孩子,
对同事来说,他是最宽容最大度最可靠的朋友,对父亲来说,他是最乖顺最懂事最体贴的儿子,对爱人来说,他是最温柔最浪漫最负责的丈夫,听话像一个关键词,将他人生定在原地。
父亲不喜欢弟弟,所以他听话的不再理会弟弟。
偶尔,他也在想,弟弟过得还好吗?
会幸福吗?会开心吗?会……
想念他的哥哥吗?
但陈一是一个听话的孩子,他遵守父亲的规则,始终没有率先询问过弟弟的近况。新婚是他与陈真最近的第一次见面,长高了,变匀称了,脸上的笑容增多了,还……有些……喜欢粘着他了。
——虽然是粘着他的各种隐私部位。
“哥哥,”陈真将手轻轻覆在陈一的手背上,暗示性的将他的手往深处送了送,陈真再次说道,“回答我,你会听话的,对吗?”
“……”
陈一依旧没有睁开眼睛。
他的睫毛依旧在不断的颤抖。
唯一不同的是。
这一回,他在他弟弟的帮助下,真的摸上了自己的乳头,开始缓慢又生涩的自慰起来。
“做的不错。”陈真满意了。
陈真整个过程都没有调整陈一乳头的敏感度。
所以,在这种情况下,单纯的,毫无技巧的玩弄,其实不是一件多爽的事。可陈真要的就是陈一的不爽——要真让陈一爽到了,那怎么还能叫是羞辱呢?
陈一现在的状态混乱极了。
穿着西装的新郎,“坐”在一条滑稽的绳索上,身下不伦不类的女穴吞吐着粗糙的绳结,隐约能看见淫液从里面溢出,又将绳结淹没,青涩的阳具早就被恶意地从内裤里掏了出来,歪歪斜斜地与西装裤里硬挺而出,而最值得玩味的是他此刻的神情——
满脸红晕,介于爽与难堪的神态,死死咬住下唇的牙齿,在极力控制下微微传来的轻喘……
陈真打了个响指。
先前在旁边一直冷眼旁观的伴娘们就像忽然活过来了一样,神情立即生动起来地朝这边走了过来。
前戏准备好了。
现在,欢迎来到我为你准备的舞台。
我亲爱的哥哥。
……
“哟,这不是我们的新郎官吗!”
“总算把你等来了。”
“嗯嗯嗯,说说看,过来是做什么的呀?”
女生们七嘴八舌的将陈一围住,一双双不怀好意的眼睛弯成了月牙,摆明了是想使坏,不让他那么轻易的通过她们的这一关。
很正常的流程。
往往这个时候,新郎和伴郎就得往她们手里塞红包,以示诚意,然后再按她们的要求老老实实的做一些奇怪的事情后,这关就算过去了。
嗯……
很正常的应对方案。
非常正常。
如果现在他们对于红包的认识,不是让陈一表演淫荡的自慰秀的话,就更正常了。
我贴心地将哥哥的双腿从膝盖处弯过而抱起,顺便将双腿敞开至最大,让可爱的女穴能完全暴露在大家面前,“哥,愣着干什么啊?快发红包啊。”
“唔——小真——”陈一的身体颤了颤。
熟悉的爽感从下体传来,让他的眼神再度溃散了几分。
“哎呀,愣着做什么?快点做呀……”
“不给红包不放人啊!”
“对,这红包给的太敷衍也不行!比如什么,单纯的揉一揉呀,捏一捏呀,那都是不做数的,知道吧?最好,嗯,最好是浪出声……要不你用呻吟唱一首歌吧?”
这边姑娘们已经催起来了。
一声接一声的,气氛热闹又和谐。
完全不知道她们此刻在说的究竟是怎样可怕的台词。
“呃……哈……”
陈一的眼角是快感过盛而产生的泪。他听着旁边正常但总感觉哪里不对劲台词,难耐地轻喘了一声,两只手已经顺从地来到了自己都胸前,解起了西装的扣子。
白玉般的胸膛很快展露在大家眼前。
斑驳的爱痕,肿胀的乳粒……
陈一抓住了自己的乳肉。
“还挺白……”我听见一位妹子下意识道。
“……”瞬间,陈一脸上的羞耻感就重了几分,不过很快这种羞耻就被迷茫替代。这么长时间的玩弄,他自摸的姿势都熟练了不少,四指掐住乳肉随意揉动,拇指则在最敏感的乳尖上搓揉摩擦,可怜的乳头被玩的极硬,就在它们彻底挺立的瞬间,陈一强忍羞耻,双手用力一掐!
痛感从胸前传来,然而没有完,陈一直接就着这道痛,整个人往下坐了下去!
绳结势如破竹的闯入女穴,绳结所连接的绳子耶卡入了他的穴缝之中。
陈一是往前倒的。
双手尚且维持着淫乱的抓胸姿势,双腿大开着往下倒去,硬的不行的阳具也跟着栽下,敏感到极点的龟头倏然擦过绳索——
“唔——!!不……哦哦……呃啊……哈……”
抓乳的双手用力掐紧。
乳肉上被抓出几道深浅不一的指印,但陈一已经管不上这些了,始终维持着最基本得体的脸终于出现了类似崩坏的神情,带着低低哭腔的求饶从他口中不住传来,我没有理会。
相反,作为伴郎的我,义无反顾地选择了配合。
我将向前倒下的人掰了回来,被淫液淋透了的龟头看起来湿漉漉的,十分可爱,我玩味着伸出手,在陈一恍惚之时,握住他阳具根部,迅速抽动起来。
“哦……啊哈……太快了……”
陈一艰难地靠在我怀里,眼神溃散地看着周围的一切,他看见很多人在看他,看他赤裸身体双腿大敞被自己的亲生弟弟玩成一条狗,看他哪怕这个时候也依旧抓着自己的乳肉没有松手,看他明明感觉哪里都不对劲都各种违和,却……
依旧爽的要死。
放纵吧。
放纵吧……
世界本来就是这样的……
荒诞的,淫乱的,肆意的,没人在意的……
“哥,你想尿吗?”意识坠入黑暗前,他听见弟弟问他。
“不!!”早已被快感操纵的身体又猛的夺回了主动权,陈一几乎是本能的弹了起来,像一条案板上垂死挣扎的鱼,“我不想,小真,我不想……”他哀求着。
“不,你想哦。”我的手指来到他的马眼处。
一下,两下,三下……
好痒……
好想尿……
可是有人在看……
不……
好想啊……
说不清是尿意还是心中某种自我破坏的欲望,陈一感觉自己的腹部越来越涨,好像下一秒他就会在众目睽睽下射尿。
也就是这个时候。
陈一看见了一张很漂亮的脸凑到了他的……胯下。
谁……
好像是……他的妻子……
她为什么会在这……
她……
一直把玩阳具的手忽然松开,来到了他的腹部。
像是意识到什么,陈一眼睛惊恐瞪大,身体不住往后缩去,试图躲开这只手的戏弄,“小真?!唔!——不要——不——求你……小真……不要她……唔!!!”
摁下。
“唔……呜……不……”
“啊啊啊啊啊啊……太快了……哦……嗯哈……”
地板被液体浸没。
他看见她们踩在赃污的地板之上,看着他淫荡到已经无力再遮掩的身体,微笑着与他道:“好吧好吧,新郎官,这关算你过了。我们允许你带走新娘了!”
通过了……
陈一感觉眼前的一切都在破裂、重组、然后扭曲的拼成另一种完整的形状。合理与荒诞在这个世界诞生,理性告诉他,这里不对,这样不对,可是,他累了……他很累很累了……
就这样吧。
世界黑暗、破碎、重组。
新婚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