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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结婚戒指呢?

 

小狗很聪明,立刻把目光转向了敬知,睁着无辜愚蠢的大眼睛。

敬知小声说:“看我g嘛?又不是我付钱。”

它又把目光转向姚盛宇。

姚盛宇遗憾道:“你妈妈把皮球踢给我了,说明她不同意,我听她的。”说着就要把它推走。

小狗唔了好几声,泪眼汪汪。

敬知把那袋生骨r0u拿起来,放进购物车里。

姚盛宇:“再惹你妈妈生气,就不给你买东西了。”

柯基汪汪了几声。

敬知看着它sh漉漉的大眼睛,可怜兮兮的,忍不住给它拍了好几张照片。

她想到了某个人,撒娇的时候,也是睁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用尽手段,不满足不罢休。

这段时间以来,刘斯言很忙,飞去了欧洲,两人有时差不能及时通讯,她也有点沉溺于姚盛宇营造的温馨家庭氛围,似乎有些疏忽了他,他还好吗?

她的心中,产生一种愧疚,而后是一种茫然。

她现在这样,算什么?出轨以后,又产生了对家庭的眷恋?和丈夫相处和谐之时,又忍不住想起身在远方的情人?

她有些魂不守舍的,趁着姚盛宇结账的功夫,点开刘斯言的对话框,想把小狗的照片发过去。

然后惊觉,她现在这样,不单是不自重,还是对两个男人非常不尊重,他们对她都很不错,她却做出了这么过分的事情。

手忙脚乱地,赶紧退出了这个窗口。

微风掀开窗帘的一角,清晨的光线洒落进来。

床上的nv人皱了皱眉,慢慢睁开眼睛,盯着天花板,有一瞬间的茫然。

昨晚……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她没什么印象了?不不,她应该有什么印象?

只是喝了一些啤酒,按照她的酒量不至于这样。

她皱着眉头,思考昨晚上发生的事情。牌局结束,送许怀清回家,在路上吃了点宵夜,回到家处理日常琐事,和刘斯言远程通话来了一发,然后就睡觉了,大半夜的似乎还起床喝了水……之后,就没有什么印象了。

好吧,这似乎也是正常的事。

她翻身下床,突然觉得身下不太对劲,床单好像被换了新的,她身上,也有难以启齿的变化,rujiang、y处、嘴唇都有一种摩擦过后的酸痛感和刺痛感,像是有人在她不知道的时候,和她完成了一场激烈的xa。

敬知的脸一下子沉了下来,穿上拖鞋,走出房间,却看见许久不见的丈夫出现在浴室里,不知在洗手台做什么,穿着居家服,只给她留下一个宽肩窄腰大长腿的背影。

敬知的脑海里浮现出诸多想法,最先松了口气。

她没有和什么奇怪的人发生什么奇怪的x1ngjia0ei,酒后乱x她会唾弃自己的品格,她出轨是没什么节c,但和随便和男人发生x关系还是太过超出她能接受的范畴,若是被什么奇怪的人强j,那更是一场灾难。

幸好,是她的丈夫,虽然那些事情她都没印象了,但她身上的印记,无不说明那场xa是如何激烈。

姚盛宇也会做得那么激烈?她的心中产生了这样奇怪的念头,又被她抛到脑后。

她心里没有什么负担,便开口打了声招呼。

男人微微侧身,露出英俊的侧脸,敬知终于看到他在做什么。

他应该是……在洗她的内衣内k?

昨天回来有点晚,她没有当即清洗贴身衣物,随意丢在了篓子里,此刻,这些衣服就出现在了她丈夫的手上。

敬知感到惊讶,甚至可以说是惊恐,尴尬,羞耻。稀里糊涂和丈夫打一pa0这种事,都不足以和这件事情相提并论。

他们虽为夫妻,却从未帮对方处理这些事情,贴身衣物从来都是自己收拾g净的,力求t面整洁出现在对方面前。

姚盛宇露出微笑,回应敬知:“你先等等,等我冲一下泡沫。”顿了顿,又问了一句,“憋尿了吗?着急上厕所吗?”

敬知连忙回答:“不不不,不急。哦,不是,我可以去另一间。”说完转身就走。

她并不想围绕这些话题展开讨论,哪怕他们是夫妻,哪怕他们不是神仙,都有普通人会有的各类问题,可生活中肮脏的一面最好还是要有所掩饰,不要如此直白露骨。

姚盛宇透过镜子,看着妻子满脸尴尬的模样,以及落荒而逃的背影,收起了脸上的微笑,变得面无表情。

表面上如此胆小羞怯,暗地里做出来的事情却又是那么大胆狂放,呵,程敬知,可真有你的。

他当然知道替她清洗贴身衣物这种事会让她尴尬,但他就是故意如此,让她下不来台,在他面前,她喜欢t面,喜欢掩饰,他就把最私密最下流的一面掀开来给她看。

把她t面从容的面具扒下,看见她惊恐尴尬的表情,简直有一种隐秘的报复的快感。

男人打开水龙头,任由流水滑过掌心,冲刷贴身衣物上边的泡沫,慢慢漂洗,用力拧g,把内k挂到衣架上,又把内衣的吊带挂在上边,仔细把布料捻平。

他拿起衣架,拎着那两件洁白的小衣裳,晃到妻子的面前,带着一种歉意询问她:“是这样晾吗?我没有晾过nv士的内衣k,看到你以前好像是这么晾的,不知道这么做对不对。”

敬知的脸微不可查地ch0u了ch0u,面前飘荡着的是她的底k,她的丈夫在用一种真诚的目光看着她。

一大早的,这都是什么事!

她赶紧把衣架捞过来,藏在身侧,说:“是这样,谢谢你。”虽是感谢,语气和姿态却显得十分僵y。

男人微微一笑,眸光微闪,语气缱绻:“说什么话,我们是一家人,不说两家话,贴身衣物放着不洗,对身t不好,尤其是nv士,sichu的环境很特殊,很容易引起细菌滋生,应做好清洁工作……”

敬知的嘴ch0u了ch0u,听不下去了,打断他的话:“我知道了!谢谢你!”

男人摇头一叹,“你的工作太忙了,连内衣内k都没时间清洗,以后我看见,少不得要帮你洗一洗,我们是夫妻,不必那么见外。”

敬知惊恐的表情再也难以克制,“盛宇,我不是废物,我的事情我会处理。”该见的外还是有必要见一见,她连忙转移话题,“对了,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凌晨。”

“怎么没和我说一声?”

男人幽幽一叹,“你的工作那么忙,和你说了,不免让你分心,还不如不说。”

敬知心虚极了,避开了他的视线,“咳,那昨晚,是你吗……”

姚盛宇蹙起了眉头,盯着她,“不是我,还能是谁?”

敬知被呛到了,猛地咳了好几声,姚盛宇用一种费解的目光看着她,慢慢地帮她顺气。

敬知提了一口气,“哦是,我……咳,我没什么印象了,抱歉……”

“你说你想要,缠着我不放,我其实有点累,但你缠得太紧,我只好满足你,希望你不要介意我的粗鲁……”

敬知:“哦哈哈,是这样吗?”尴尬到脚趾头抠地,眼神飘忽不定,“我得准备一下,上班时间就要到了。”

“今天是周末,我记得你们公司是正常作息”

姚盛宇今天怎么这样,每句话都好像是在抬杠,他难道没看出来她很尴尬吗?

敬知皱了皱眉,压下心头的不快,“是这样,但我要出去一趟。”

姚盛宇好像没有察觉到她的不耐烦,温声问道:“去哪呢?方便带家属吗?”

敬知看了他一眼,看到他眼中的期待,心下叹了一声。

算了,姚盛宇这人情商又不好,不像刘斯言那样会察言观se,t贴入微,都老夫老妻了,她和一个低情商计较什么呢。

“我想去书店。”她说,她喜欢的一位拉美作家出新作了,今天是中文版公开出售的时间,她要去看看。

姚盛宇说他也想去,敬知就把他捎上了。

两人先到茶楼吃早餐,这家早茶味道不错,在预制菜称王称霸的当下,难得现做现卖,但店面太小,老板小气又不肯扩张,南方的旅游旺季开始了,恰逢周末,这个时间段,已经有好多人在排队。

乌泱泱的一群人挤在一起,互相推搡着,敬知脸皮薄,争不过那群大叔大妈,被排挤到了一边,拿着餐盘愣在了原地。

她有些犹豫地,要迈开腿重新加入战局,一个t格健壮的阿姨端着一碟肠粉走过来,又把她挤到了一边。

阿姨的大x脯直接往她脸上招呼,敬知被挤得呼x1不畅,连忙丢盔弃甲,把餐盘扔了,跑到能站住脚跟的角落。

姚盛宇校篮球队出身,身板好,能适应这样拥挤的场合,他就这么撂手不管,静静地看着她落荒而逃,满脸狼狈。

就这样一个胆小鬼,居然敢出轨。

如果把她丢了,她一定会饿si自己,这样一个胆小鬼,她能争得过谁?

敬知郁闷极了,左顾右盼,看见姚盛宇,眼中闪出一丝光亮,向他招了招手。

姚盛宇看见那双眼睛闪过的光亮,喜悦之se溢于言表,那种全心全意的依赖,让他的心跳顿时漏了两拍。

他别过了头,不再看她。

敬知又被人挤到了更角落的地方,以为姚盛宇没有看见她,估0着这早茶也吃不了了,便打算往外走。

却在这时,她的手突然被人g住了,抬起头一看,就看见姚盛宇正用一种难言的眼神看着她,眼中的情绪复杂得让她感到惊讶。

他站到敬知面前,拥挤的人群中,用强壮的t格为她撑起一方空间,“为什么走?”他的声音很低沉,像是在刻意压抑着什么。

他似乎话里有话,敬知不太理解,有些懵然,很老实地回话:“人太多了,也不是一定要吃。”

“好不容易才来,既然喜欢,为什么不能等一等?”

敬知沉思片刻,说道:“游客好不容易来一趟,特地来打卡,本地市民就让让他们吧。”

姚盛宇控制不住情绪:“他们不容易,我就容易吗?为什么不肯等一等?”

敬知抬起头看着他,就差在脑门上挂一个问号。

他今天是吃错了什么药?

男人闭上眼睛,又睁开,已经恢复了平静,他让敬知到外头等着,他来打包。

敬知很听话,到了外头坐着,人终于没有那么多了。

十分钟后,姚盛宇端着餐盘走出来,虾饺、凤爪、蒸排骨、菠萝包、杨枝甘露,都是她ai吃的。

她和姚盛宇的口味其实很不一样,她在北方出生,却偏ai酸甜口,南方的饮食可谓是深得她心,姚盛宇在烟雨朦胧的江南成长,却偏ai咸口。

她看着桌上的食物,问他,怎么不拿一点自己喜欢吃的。

男人看了她一眼,说,有什么关系。

敬知说,当然有关系,人生在世,不就得吃自己喜欢吃的,不然还有什么乐趣。

姚盛宇夹起一颗虾饺放进嘴里,吃下去,回答,他什么时候说过他不喜欢吃这些。

敬知愣了愣,久远的记忆浮上心头,“你当年确实是不习惯的。”

“一家人,当然得吃到一个锅里去。”

敬知怔愣住了。

这么些年,他们相处的时间确实很短暂,可每次在一起,基本都是姚盛宇在迁就她的喜好,饮食习惯只是其中很小的一部分。

每次他把所有选项摆在敬知面前,敬知做出选择,都会问他好不好,他都会笑着说她的决定很好,哪怕是某些选择很糟糕,让两人的行程充满了狼狈,他从未有过抱怨。

但是,对于她的选择,他心底深处的想法是什么呢,敬知不太能了解。

她突然产生一种很深沉的愧疚,yu言又止,终于还是轻声说:“盛宇,你不必迁就我,按照你的喜好来就好。”

他把筷子放下了,淡淡一笑,敬知却觉得他其实并不开心。

他说:“敬知,谁都无法勉强我,我说好就是好。”

——

po是不打算管我si活了,大家喜欢就和作者唠嗑唠嗑吧,每个评论作者都有在看~

谁说不是靠ai发电呢【点烟jpg】

如何处理妻子出轨的问题?

离婚?可笑,又不是他犯错,他凭什么给妻子的出轨买单?他不离,他不会和程敬知离婚,哪怕她不喜欢这段婚姻也得和他永永远远绑在一起,她的配偶那一栏必须是他的名字,没有第二种选择。

人哪能不犯错,他的妻子只是犯了一个全天下的nv人都可能会犯的错,出轨不是她的本意,她只是想要一点身t上的快乐,这些年他这个丈夫确实做得不够好,他选择不计较这个错误,哪怕这个错误让他恨到痛彻心扉,近乎控制不住自己想要和她同归于尽。

找小三劝退师?有钱能使鬼推磨,更何况是一个没什么自立能力的年轻人,许诺那个破坏他家庭的贱人一笔财富,让他结束这段违背1un1i道德的关系?可笑,被人戴了绿帽还委曲求全,打掉牙齿和血吞,姚盛宇做不到这么窝囊。

他平静地添加了一张名片,又堪称平静地提出了委托。

他委托侦探查找妻子的情人,当然,不能对他的妻子用下作的手段,不能t0ukui她的ygsi,不要把焦点放在她身上,他不是来抓j的,他是来报仇的。

他关注的是那个j夫。什么手段都可以,不拘泥于合理合法,只要能拿到那个贱人的弱点和痛点。

如果侦探能给那个贱人一点教训,让他遭受痛苦,身败名裂乃至锒铛入狱,哪怕侦探违反了法律,姚盛宇也保证会把他捞出来,并给他一大笔财富。

说完委托,姚盛宇走到落地窗前,看着窗外繁华的夜景,光影交错,在玻璃上印出他的脸,那双黑沉沉的眼睛偶尔闪过一丝光亮,忽明忽暗。

他蹲守了一段时间,没能蹲到那个破坏他家庭的贱人,只能委托给别人代劳。但无论如何,只要他把这个贱人揪出来,他会给他好看。

敢偷走他的东西,是要付出代价的。面对破坏他家庭的第三者,姚盛宇不接受以利益劝退的方式,他半点好处也不会给到那个贱人,那个贱人只有惨和更惨两种选择,如果能识趣一点,姚盛宇会考虑适当收手,不会让他那么惨。

至于敬知……她不会知道他做过的事,一个出卖se相又没有自立能力的贱人,除了年轻一无是处,又有什么值得她留恋的。

他已经有时间回归家庭,她的那些无处安放的寂寞就由他来排遣,这个saohu0正是出于旺盛的q1ngyu才会出轨,把她c熟c烂她就无暇顾及什么乱七八糟的脏男人,什么脏的烂的野男人都敢往床上睡,她不觉得恶心他还替她憋得慌。

就这样吧,这是他的不察和失职引发的后果,他不会给她第二次出轨的余地,她的那条人生轨道,必须是由他来铺设的,明明白白通向某个既定的终点,别无第二种可能。

姚盛宇淡淡一笑,给自己点了一根烟,深深x1一口,吐出的烟雾模糊了他的面容。

只x1了一口,他就把烟卷丢进烟灰缸,捻了捻熄灭。

程敬知不喜欢二手烟的气味,这段时间他ch0u的烟太多了,已经隐隐察觉到她的抗拒和不喜,没必要再让这些细微的事情引发不快。

走过这一阶段,翻开这一页,他们以后的生活都是幸福。

此时,一位接到委托的侦探也给自己点了一根烟,他x1了一口,吐出的都是寂寞。

他靠在椅子上,闭上眼睛,又睁开,戴上眼镜,靠近电脑,仔细看了一遍那个委托,一个字一个字地看,是中文,半点没错,他的理解也没错。

他正在查探的对象,给他派了一个委托,委托他查探妻子出轨的男小三。

作为一个业内知名的资深侦探,查案这些年,风里雨里,他什么大场面……不不不,这大场面他还真的没有见过。

正夫和情夫互相查探对方,提出的要求一个b一个狠,没冲着解决问题去的,主要还是为了泄愤。

侦探皱了皱眉,0了0脑袋,0到了为数不多到头发。

话说,如果接了这个委托,算不算是违背职业道德,算不算是两头通吃?

但是,又不是他主动凑上前策反的,他只是一个平平无奇的打工仔,拿钱办事而已,莫名其妙就接到了产生冲突的任务,他什么都不知道啊。

还查什么查,那对他来说不就是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着的事儿吗?这两人财大气粗,委托佣金又是那么丰厚,这个钱已经在朝他招手了,打工仔哪能和钱过不去呢?

所以他选择接下这个委托。

他又翻了翻敬知的资料,正是这位nv士引起了这场争端。

她的长相是那么平平无奇,她的履历是那么平平无奇,每一个评价都是那么平平无奇,就是一个普通的、都市菁英nvx的形象,和任何一个nvx菁英没有不同,这样的肖像在他这里并没有什么特殊的地方,她们都过着同样的生活,t面安稳,毫无波澜。

侦探再度摇了摇头,感慨:“这行g得久了,就会知道什么叫人不可貌相,老实人,哼,谁知道那张皮子底下是什么玩意。”

等等!刘梦棠那厮说过是她哥哥,她哥哥叫啥来着?

侦探一下子从椅子上蹦了起来,打开电脑,搜索一个名字,他的委托人全名是叫刘斯言是吧?

第一条弹出来的消息,就是姚盛宇和刘斯言合作的消息,签约仪式上,两个衣冠楚楚、英俊挺拔的男人握着手,笑对镜头,说着一些漂亮的场面话,看起来就是亲密无间的商业合作伙伴。

侦探的脑子本就很容易处理这些乱七八糟的人际关系,更何况这几人的关系并不复杂。

一下子全明白了,他突然不厚道地笑出了声。

人生真特么的jg彩啊,正夫和小三都凑到一起了还不知道对方的身份,还需要侦探来介入。

那位nv士看起来是很老实,但也着实是一个妙人,居然能在这两个jg明男人的眼皮底下玩出花样,把两人耍得团团转。

这群有钱男人为了一个nv人打起来,那场面想必值得几个热搜吧。

对于见过大风大浪的侦探而言,案子确实没什么新意,无非就是床上那点事。

抓小三这种事,是无聊的,调查别人正夫这种事,也是无聊的,但如果这两个任务凑到一起,两人认识却互不知道对方的身份,那可就太jg彩了,侦探已经准备好了瓜子看戏。

侦探出于职业道德,并没有和任何人透露这些八卦,连好朋友刘梦棠也没有,但他想,他能给刘斯言提供一些便利,b如说,率先将资料发到他手中,让他有一点心理准备应对这场“危机”。

在一个很寻常的午后,刘斯言难得没有工作,早早去健身,从健身房出来,准备回家,就收到了一个邮件。

无论何时何地他都在收到邮件,多半是工作上的事情,既然选择发邮件,就证明事情没有那么紧急,他没有立刻点开这个邮件,而是打开微信,看看敬知有没有给他发什么消息。

敬知给他分享了近期她看的书,拉美作家的新书非常jg彩,她打了很长一段话,都是在分享自己的读书t会,看得出来非常真诚地在和他推荐这本书。

刘斯言注重工作效率,习惯了一目十行,获取关键信息,但对于敬知的消息,每一条他都很用心在读,他一个字一个字用心看完了,仔细揣摩,竟对这本书产生了极大的兴趣。

刘斯言g起了嘴角,心情很是愉悦。

他就说他和敬知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他们的交流不局限于x,同时还有ai。

敬知真是太懂他了,知道什么东西能引起他的兴趣。哼,他不喜欢那些文艺作品,那一定是因为没有一个好老师的引导,要是和敬知在一起,那他还不得好好学习,天天向上。

在回家的路上,刘斯言搜索了一下那本书,大致浏览了一下目录,知道整t风格,就和敬知聊了起来。

他用一种嗲嗲的声音撒娇:“敬知姐姐,我好想和你做同班同学哦,不,还得是同桌,和你坐在一起,我的语文课一定能学得很好。”

他确实很遗憾b敬知小了那么几岁,敬知都毕业了,他还没上大学,如果能和敬知同龄那该有多好。

他会早早遇到她,和她从校服到婚纱,他会和她选一样的课,会和她一起去图书馆学习,他会在每天晚课结束把她送回宿舍,或许,他还会把她带到国外,两人一起留学,去看见不一样的世界,他的旅行不再是孤零零一个人,从此会有另一个人陪伴在身边。

他才不是什么小三,有他在,还有那个男人什么事,敬知也不用蹉跎年华,把时间耗在一段冷淡的婚姻里。

他好遗憾啊,也只有在这时候,他才会觉得b她小几岁是一件不好的事情。

在ai情的世界里,君生我未生,不对等的年龄,确实是一种遗憾。

敬知曾听到他的抱怨,愣了很久,但仔细思考,觉得他确实有天马行空的想象力。

若是刘斯言遇见学生时代的程敬知,那么他们应该不会有什么交集,哪怕是早早相遇,也只会像两条平行线一样,毫不相g。

刘斯言喜欢的,是有些阅历的程敬知,岁月给她带来了沉淀和洗礼,让她多了一些年轻nv孩所没有的淡然从容,像一块质地温润的玉,散发着不刺眼的光芒。

而学生时代的程敬知,是一个只会埋头苦读的乖学生,一眼就可以望到头的清澈见底,是纯粹,但也没有什么值得品味的余地。

而那时的他,有数不尽的jg力,向往的是广阔的世界,具有一种少年的昂扬和锐气。对她这类型的乖学生,应是敬而远之,根本不会有什么深交。

不要试图美化没有选择过的那条路,它不一定如我们所愿。

有时候,失之毫厘,差以千里,但凡少那么一点点火候,有些事情就不可能成功。

那一场商业峰会,如果她没有厚着脸皮询问曾经的上司,就不会搭上刘斯言这条线,他们的故事也就不可能发生。

如果没有那场突如其来的雨,她也不会走进刘斯言的私密空间。

如果没有那场突如其来的低血糖,她也如此疯狂地、如此突然地和一个不熟的男人发生x关系。

人生没有如果。别说什么命中注定,每种必然都是无数个偶然的结果。

对于刘斯言天马行空的设想,敬知没有表示不同的看法,而是露出了微笑,表现出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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