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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就来杀死我(强制/回忆/第一次/被C失)

 

那你就来杀死我。

——

爱与恨此消彼伏,兰雨亭恨他,也就是在乎他。暮驰拉过兰雨亭的手按在自己心口上,说:“那你就来杀死我。”

绯红的眼角湿红的眼漂亮得惊人,暮驰扯下领带把兰雨亭的双手束缚在头顶,倾身下去舔他眼角的水迹。“你要是能学会服个软,哪还有别人的什么事儿”男人感叹了一句。

“呵”兰雨亭翻了个白眼,转过头去,眼不见心不烦。服软?为什么?他就是这样的性格,你暮驰一开始不就知道的吗?觉得一个人不好了,便是千般看万般看都不会太顺眼。就像兰雨亭现在一样,看暮驰不顺眼,听他说话也恶心。

什么叫还有别人什么事儿?也不知道他家小桃听见会不会心底泛凉,竟看上这么个薄情玩意儿

兰雨亭犹自壁垒暮驰,但男人却没有等他想通了乖乖张开腿接纳他的耐性。带着薄茧的手指从后腰处探入,抚摸那柔韧薄削的腰身。

肌肤相触,唤起了暮驰过往的很多美好记忆。暮驰第一次对兰雨亭心生异样的感觉,就是起因于那截腰。那是中学时午休的时间段,少年人在天台,手撑着栏杆,向远处眺望。清风送爽,吹起没扎进去的校服衣摆,露出一段令人肖想的莹白。

暮驰当时已经交往过几个女友了,其中一个还有过比较深的关系。他不自觉地就把所有女孩的腰身和对方对比。两手在少年的后面虚虚比了比,暮驰得出了少年更胜一筹的结论。

不知道把手按上去是什么感觉

按住他的两侧死死箍紧能勒到多细

最初还是好奇多过别的意思,后来就是旖旎的想法比较多了。会有想要在他腰的两侧留下青紫的痕迹,把住他的腰猛烈冲刺的冲动。

当然后面他也确实那么做了。

他还记得那个感觉,很爽,真的很爽,爽的暮驰头皮发麻。

他们确定关系的第一天,他就把兰雨亭上了,在他卧室里的床上。投影的什么电影现在他都已经忘了,反正当时急于想把人给推倒,其他的根本不在他的在意范围。

说真的,兰雨亭是他第一个肏的男人,在他之前暮驰根本没想过自己会对同性产生性冲动。

不是因为兰雨亭大概暮驰也不会想到自己对男人也行。

兰雨亭当时是初次,柔韧地身躯被男人强势地在黑色的床单上展开,瑟瑟地发抖。毕竟很多年前的事了,太过于细节的暮驰自己都记不太清了。只记得自己当时看见与黑色床单反差极大的莹白简直要发光一般,“轰”地脑子一热,鸡巴就一柱擎天了。

他就像第一次开荤一样毛躁,爱不释手地在兰雨亭光滑的皮肤上游走抚摸,舌头绞缠着对方的舌头,牵连出缕缕银丝。

“好想肏你啊,宝宝。鸡巴都要想哭了。”暮驰在兰雨亭耳边喘,拖过兰雨亭的手撸自己青筋鼓起狰狞的鸡巴。

“好大啊!”兰雨亭发出惊呼,“也好烫!”

“暮驰,好可怕!我们还是不要做了吧”兰雨亭在直观的恐惧下退却了,软白的手在肉茎上不上不下的,有点想缩回去。

“宝宝,别怕,不痛的,肏开了就会很爽。”男人在床上特别是在性头上哄你的话那是要多好听就有多好听。暮驰为了打消兰雨亭的恐惧,埋在他胸前安抚般的亲吮他的乳头,兰雨亭没有胸,但被湿热的含吮乳头那里还是会有感觉。

“喔哦”修长的双腿难耐的交叉着,兰雨亭嘴里发出浅浅地低吟。

感觉到身下人的身体没有那么紧绷了,暮驰才勾下对方的内裤,把鸡巴插进身下人两腿间细嫩的腿缝里,欲望很重的说,“亭亭,我忍不住了,先让我肏肏腿。”

“夹紧”男人说完这两字之后就不再开口,两个手掌死死地箍住身下人的腰身就开始耸动腰身冲击。

粗黑浓密的阴毛随着每一次大力的撞击摩擦到细嫩的会阴处,兰雨亭受了几次就感觉自己整个私处火辣辣的,直喊受不了。“暮驰,轻一点你别那么重啊”

修长的双腿被男人掰开架在在肩上要掉不掉,毫无防备大敞的姿势让兰雨亭羞耻地红着脸,眼神悬浮,不敢直视身上男人的眼睛。

但说轻一点,这个年纪的男孩正是火力全开的时候,能忍住才怪了。兰雨亭哀哀叫一声,暮驰的鸡巴就更硬一分,暮驰觉得自己能忍住肏他的腿,没直接肏进他后面的小穴里,都是燃烧了自己的理性了。

硬起的鸡巴一下下拍在最娇嫩的阴部上,颇有分量的囊袋撞的兰雨亭的屁股肉颤颤巍巍。虽然暮驰没肏他的穴,但是兰雨亭还是有种自己被狠狠侵犯了的感觉,整个阴部刺麻火辣,兰雨亭张着嘴,无意识地发出细细的泣音。

娇娇地,比平常势气凌人的兰雨亭更能撩动人心。暮驰在用兰雨亭的腿射了一次后,就把身子彻底软下来的兰雨亭翻过身去跪趴在床上,撅起浑圆的臀肉。

圆圆的小眼因为不安而紧张,暮驰挤进半管润滑液进去,手指在火热的内壁里曲张伸缩感受被挤压的紧窒感。因为第一次暮驰自己也没经验,而且他也没有仔细做前戏的耐心了,在润滑还不是很充分的情况下被肏进内里,兰雨亭痛得当场就脸上惨白,爆哭起来。

————“啊!好痛!”

————“不要!我不要做了!呜呜”

白皙的双腿像鱼尾一样就要把暮驰甩出去,兰雨亭挣扎着,想要把身体蜷起来。

鸡巴嵌进穴里,没肏够哪有拿出来的道理。暮驰边亲吻身下人哭肿的眼皮,一边利用身体的重量禁锢住兰雨亭的四肢,掌控住他的一举一动。

“不哭,宝宝,第一次都会有点痛的,肏开了就不痛了。”暮驰嘴上在哄,身下还是力道很重的在凿,鸡巴一次比一次地往里顶,深地兰雨亭恐惧地瞪大了眼。

“不要了,好深暮驰我好害怕唔”

兰雨亭哭地整张脸湿漉漉地,男人强势地掌控让他只能被动地接纳男人给予他的一切,他除了哭,就只能无助地抓着身下发皱的床单。

肠道里强烈的撕裂感还有饱胀感让他恐惧,他怀疑男人说的舒服只是哄他,性交本来对承受方来说肯定是一件很痛苦的事。

“骗子!”兰雨亭抽泣着指责男人。

哭得梨花带雨的小脸看起来可怜又可爱。暮驰过了那阵急欲,也能分心去逗他了,他好笑道,“我怎么骗你了?”说着还特流氓的动了一下。

“啊你别”兰雨亭咬唇,没什么威慑力的瞪他,说,“你就是骗我了。”

微微上翘的龟头顶上肉道里隐藏颇深的凸起,狠狠擦过,身下人惊叫着打了一个颤。

暮驰立刻坏坏的笑,“你看我没骗你吧。”

“宝宝,夜还长着呢。有的让你爽的。”

湿润地穴被粗硬性器撑开,粗大狰狞的肉柱突然加快了进出的速度,朝着刚才戳到的那一点狂风骤雨般地疯狂抽插顶弄起来。

“唔好麻嗯呃”

“受不起了嗯”兰雨亭感觉这几下子力道暮驰是想把他直接干死,啪啪地肉体拍打声响彻整间卧室,腿根被掐住,肉道深处的敏感点被重重的刺激,尿意胀满,兰雨亭蹬直了腿,着急的去踢男人的肩膀,“不行我要尿了我要啊”

架在肩上的腿被急速晃出残影,热茎把原本小小的穴眼肏成红艳的肉洞,穴周的皱褶都被撑平吃力的咬着进出的巨物。

黏膜越捅越湿,暮驰也越捅越畅快,他低喘着,直到把穴捅出淋漓水意,兰雨亭屁股紧缩着一抖一抖的又上了一次高潮,才酣畅淋漓的在湿热的肠壁深处射了出来。

“宝宝,有那么爽吗?都尿了”黑色床单上泅湿的一块深色痕迹明显,淡淡的尿骚味是兰雨亭被肏失禁的证据。见身下人羞耻的眼睛鼻子红红,欲望满足了的男人怜爱地低头轻啄了他鼻头两下,“不好意思什么,爽了都会这样,很正常。”

“哪有第一次就做这么狠的”兰雨亭撅起嘴推开凑近的大脸,“暮驰,是你才不正常好吧?“

05

我好想真的丢失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

暮驰承认,他确实是蓄意接近讨好兰雨亭的。早在兰雨亭将入校的消息传来,他的父亲和母亲就在私下活动,之后还专门在他面前提点了他。要好好和兰家的小公子相处,要借此拉近两家的关系。所以说,一切都是有意为之,就连兰雨亭座位的安排也是事先就打好招呼了的。

一开始,暮驰心里是很烦的。他很讨厌被别人安排做事,即使是老爹和老妈的授意。特别是在他家庭有点复杂的情况下。他老妈非常紧着他老爹的意思,生怕他不努力就会被老爹外面养的狐媚子生的私生子比下去,失去了老爹的欢心。

当交朋友都变成了任务,那这件事也就变味了。兰雨亭的身上总有股干净清冽的味道,现在想来可能在他都没注意到的情况下,他就已经被对方吸引了。试卷上的题,总是很简单,他用了一半时间做完,一半时间就撑着下巴,观察他亲爱的同桌。

兰雨亭做题是很认真的,这点看他表情就知道。不过,他应该学习不是很好,这套题不算难的,但他做起来都一副吃力的样子,眉头是不是紧蹙着。解开了题,纠结的眉就会松开,眉眼弯弯的,解不开就会蹙眉,喜形于色,在想什么真的很好猜。

第一次观察,暮驰就得给兰雨亭下了单纯的人的定义。

后面,才知道这个单纯应该改为单蠢才对。

小少爷有着气死人不偿命的本领,当然,这不是说他跋扈讨人嫌,而是说他完全读不懂空气。也就是不会看氛围说话。说话做事完全随心,不婉转也不够好听,把别人不小心得罪了,他自己还茫然地搞不明白刚才发生了什么事。

啧啧,兰家也不知道怎么养儿子的,太过于保护反而在这时候害了他。

看着形单影只的小少爷,暮驰摇了摇头。

不过,这也恰好给了他可趁之机。孤傲的小少爷嘴上说不需要朋友,不需要任何人,但暮驰对他好,说想和他做朋友时,他泛红的眼圈还是出卖了他的口是心非。嘴很硬,但也很软,在天台上,他们在落日余晖里第一次接吻时,他微微颤抖地嘴唇很软的接纳了自己。

有人说,爱和贫穷还有喷嚏都是隐藏不住的。当他对我的感情变质时,我一眼就明晰了。和那些女人看他的目光一样,柔情款款,想要把人溺毙在里面。无声地在渴求:喜欢上我吧,爱我吧。

先爱上的人处在一个被动的位置上,因为乞求别人能用同等的爱回应自己,所以显得卑微。即使骄矜如兰雨亭,也在这段感情里属于不对等的角色。

而被爱的人永远有恃无恐,他们就像赌桌上拥有最大筹码的人,游戏还未开始,就已经比别人多了几分底气。暮驰接受兰雨亭只是顺势,权衡利弊下利己主义者只会想着把利益最大化,这样不会亏,这样能产生什么样的利益价值。

喜欢他,长得漂亮,单蠢,还对他益。暮驰思索着,怎么样都没有拒绝的理由。唯一要做的,就是自己给自己的思想工作。他当时是有女朋友的,或许应该说是固定女伴。音大附中的校花,脸美身材正,人主动又热情,他虽然对对方没什么感情,但印象还不错。

女人的身体柔软香甜,男人的,大家的构造都一样,暮驰厌恶同性恋,男同的小影片瞥一眼就想吐,他也不肯定自己能接受和同性有进一步的亲密行为。

在自己都没法笃定的情况下,兰雨亭敏感的感觉到了他的烦躁。不过对方依然还是那个样子,读不懂空气,耍他的小性子,让他自己更加的烦躁。当天晚上,积攒的无处发泄的负面情绪就化为了急于宣泄的欲望。

他一个电话,叫出了很久没联系的女人。在用他权限开的房间里,和年轻漂亮的女人在床上翻云覆雨,在女人甜腻的叫床声中暴力的横冲直撞,尽情发泄。

“暮驰,谁又惹着你了,火气那么大,你看人家的胸都被你掐紫了。”

完事了暮驰靠在床头抽事后烟,他私底下就是烟酒都来那种。吞云吐雾中,女人挺着奶白的两个乳球来挤压他的胳膊,卖娇,“可疼可疼了,你都不心疼人家。”

敷衍的捏了把对方的小奶子,暮驰“嗯嗯”随便应付了两句。“心疼你,可怜死了,给你买个包,补偿一下?”

“可以吗?那我要香家的最新款”女人的一夜辛苦换回了自己想要的东西,不吝啬地向男人献上红唇,“谢谢亲爱的,亲亲。”

各取所需,按需投入,开始的容易,结束的时候也很方便。不过,暮驰眯着眼吐了个眼圈,想这样的关系,也很无聊。

欲望发泄完后,脑子很快就冷下来了。叫声太过甜腻,身上脂粉气太重,理智比身体抽身的更快,他已经感觉到倦了。

如果是那股干净清冽的味道就好了,自己在这个时候开始想念男孩衣服上散发出的味道。脸比女人漂亮,嘴唇也比女人软,有什么不可以的,暮驰感觉现在自己完全可以抱兰雨亭。

因为对方是兰雨亭,所以是男人也可以。

想明白的一瞬间,暮驰软下来的阴茎又充血硬了起来。

——

兰雨亭双手被缚,唇上鲜红欲滴。烦死了,他对这个正在身下服务他的头颅,已经没有了任何缱绻的情意。残月下的冷寂,白霜洒满大地,自己的肉茎被男人湿热的口腔含吮着,温暖包裹,但却不怎么给力的,软趴趴的没有反应。

“什么时候硬不起来的?还是因为我?”男人吐出软的没有起色的海绵体,问他。

那必然是因为你啊,拜托有点自知之明吧。“哈谁会对强奸犯有感觉?”兰雨亭觉得他问的可笑,好笑的他破坏气氛的笑出了声。

“强奸犯?”暮驰重音重复道,舌头顶起了腮帮子。“我他妈还是对你下手轻了,强奸犯”男人犹自念着,半笑不笑地发出让人齿冷的声音,“那我还真该做点符合强奸犯该做的事,是吧!?”

男人倾轧在清瘦的身躯上,暴力地把兰雨亭身上的衣服扯落一地,他头埋在冷白的胸膛前,野兽一样的啃咬两点凸起的乳珠。

————”啊、疼呀“乳头被牙齿拽拉起长条,兰雨亭痛的屈膝想要踹人。不过,膝盖骨一下子就被无情的铁手禁锢住了。双腿被大力掰开成形,腰下被塞了个枕头,让兰雨亭稍微仰头就能看见自己下半身被男人锁在怀里屈辱的玩弄。

”反正你也不需要用到这根儿东西”男人弹了弹他垂在两腿间的肉茎,戏谑地勾唇笑。炙热的手掌色情地滑过大腿内侧细腻的肌肤,停留在兰雨亭的小腹之上。

“只要这里乖乖的含住我的鸡巴就好了。”然后手掌用力向下一按,把兰雨亭整个小腹按压得凹陷。

骤然的压力让兰雨亭条件反射的挺起腰肢,形成了个半月型的弧度。男人更恶劣的是,边狠压着他凹陷的腹部,边挺起硬邦邦的肉刃,就这样毫无预兆地插进了他的甬道。

————“啊!”

好疼,真的好疼。太久没有经过情事的地方已经忘了他还能承欢了。隐秘地褶皱被撑至透明的薄薄一层,男人的巨大在里面摩擦干涩地像是在给他行刑。每深入一寸,疼痛就更多加一分。兰雨亭咬着下唇,手抓紧了身下的床单,极力忍耐着崩溃的情绪。

他里面肯定撕裂了,湿腻的感觉就像蛇的信子舔过,男人的凶器在甬道里的进出因为有血的润滑,逐渐顺畅了起来。

好疼,好疼。

但是不能哭。他不想在这个男人面前哭出来。

一场谁都没有得到快感的情事,倒像是一场真正的强奸了。只不过强奸犯大概就以这种别人越痛苦自己越快乐为目的,而暮驰却不只是单纯的抱着得到肉体就好了的想法。

血从身下人修长白腻的大腿根滑落,刺目的惊人。漂亮的脸被冷汗仿佛洗了一把脸,他疼,他在忍受施暴者在他身上施行的暴行。

为什么他们会变成这样?暮驰捡起地上的烟盒,抽出一支烟点上。正因为曾经有过可堪柔情蜜意的相处,所以落差才会那么大吗?

【你怎么不对我笑了呢?】

【再撒娇着向我张开手,投入我的怀抱吧。】

暮驰好笑地抚上自己的眼睛,“我好像真的弄丢了什么重要的东西啊。”

———

被残暴的对待了之后,也不知道男人哪根筋搭错,叫人把他放了回去。

夜黑人静,只有狗还在不知所谓的叫。兰雨亭拖着被蹂躏地破败的身子,一瘸一拐地朝自己所借住的火锅店宿舍方向走。

咳咳,脑袋昏沉沉地,口干舌燥,他现在好想喝一口水。

也不知道海生怎么样?安全回来了吗?想起男人狠瞪他的眼神,他不禁打了个寒颤。暮驰这个狗逼要是真敢对海生怎么样,他现在屁眼里夹的他的精子就是他强奸的证据,他会让他也讨不了好的,至少也要把他名字搞臭。

“亭哥!”

瘦高的一道影子从草丛里窜出,男孩满脸伤痕,但眼睛却很亮,满眼都是他。真是,像小狗一样。兰雨亭突然就放松了,绷紧的身体一泄力,往前打了趔趄。

“亭哥,小心脚下!”男孩还是穿着那件半新不旧的夹克,不过味道干净清浅,并不难闻。好温暖啊,好温暖,海生的怀抱让人安心,兰雨亭半阖着眼,很倦地说,“带我回家吧,海生。”

06

小狗小狗,给小狗一点甜头。

——

一天里受了太多恶心的事,心情非常的糟糕。手里也不知在什么时候被塞进了一杯热水,水温从热烫到水雾消散冷却,我都也没有什么反应,一直在发神。大概是嘴皮上干燥缺水的有点严重了,我才恍惚地回过了神。

“怎么?”我好笑地注意到旁边双手规矩放在膝盖上,特别关注我一举一动的小狗。

“水凉了”小狗眼巴巴地望着我,手想要伸过来,“我给你加点热水。”

“好哦,谢谢”我递给他。男大生的背影从背后看起来也并不瘦弱,意外的给人想要依靠的感觉。可是,我还能再次信任上一个人吗?从暮驰身上我得到了想要依靠一个人的想法是错误的,全身心的去信任别人是一件危险的事。

兰雨亭,吃的这些教训还不够你去反省自身吗?

“我说,你就对我没什么想问的吗?”

“比如我怎么会这么惨?又比如他?”

柔软的发丝在光晕下镀上了一层温柔的光泽,虽然海生背对着我,我也能看到他轻轻地摇了摇头。“你的表情看起来很难过,所以我不想问。”海生的回答让我顿了一下,可能情绪是有点控制不好了,趁着对方背着看不见,我赶紧抽了张纸巾盖在脸上。

从喉咙里艰涩的挤出逞强的话,“哪有?我可不会为那种人渣难过”

“我只是恶心,对,被对方无下限厚颜无耻的举动恶心到了而已”

“啊~啊,身上感觉好脏黏糊糊的”我站了起来,朝浴室走去,“趁他们还没下班,我去洗个澡先。”

浴室

廉价的白色瓷砖上布满了雾气蒸腾的水珠。

兰雨亭一手扶着墙,塌着腰,咬牙切齿的给自己做清理。

粘稠腥浓的男人射进去的东西顺着手指的搅动,从红肿的穴眼里流出,顺着大腿根滑下,蜿蜒在脚踝处被水流冲走。

“操,他家那位是没喂饱他吗?存的倒是挺多的。”

“拿我泄兽语倒是一点也不手软嘛。”

想着暮驰这个狗逼,回家一副好好先生,说话重一点都怕吓到自己家小娇妻的模样,兰雨亭就觉得自己本就不舒服的胃,更要翻江倒海了。

“不能想,一想更想吐了。”

兰雨亭套着t恤大裤衩出来的时候,桌子上已经又摆好一杯热水了。明明自己被打得那么惨,也是个该被照顾的对象,男孩却总是把眼睛黏在他身上,炙热的有点过分了。

“你一直看我干嘛,海生?虽然我知道我是长得很好看啦,但你也不至于一直盯着我看吧,饭吃过了吗?身上疼不疼?擦药膏了吗?”见他被我问的眼神闪烁,我一下子背过身去,语气冷下来,“该干的正事都不干,那你还楞在这里干嘛?”

“还不快乖乖给我去把药膏拿过来。”

“让本大爷给你上药,你小子就偷着笑吧。”我让他坐好,手抬起他的脸,仔细端详了半晌,才轻轻落下蘸上药膏的手指,“破相了啊,这下可做不了小帅哥了。”

有点凉和刺激的药膏被柔软的指腹揉开,海生近距离和兰雨亭这张过分漂亮的脸对视,一下子就被摄住了心魂,“嘶”地发出了声音。

“疼了?”漂亮男人蹙眉,捧着他的脸左右仔细端详了下。香气扑鼻,海生望着他薄如蝉翼的一排小扇子轻轻眨了眨。兰雨亭鼓起小脸,凑近他的伤痛之处,撅起小嘴吹了口气,歇一下吹一口,然后微抬眼问他,“有没有好一点?”

“可谢谢,一点都不疼了。”他差点就把“可爱”两个字脱口而出了。忘了哪个节目里曾经有个嘉宾说过一句很经典的话了。反正大概就是说:当你觉得一个人可爱的话,那恭喜你,你完了。他做什么你都会觉得可爱的。

他咽了口口水,心中热意彭拜,快要控制不住,想要疼爱对方的心情了。

“亭哥,我可以亲你一下吗?”鼓起的勇气被压缩成这一句话在嘴唇间蠕动出,少年略有些不安又期待满满的看着兰雨亭。

礼貌孩子的请求让兰雨亭顿了一下,想,这个原来是需要发出请求得到别人允许的吗?被强迫被粗暴对待的兰雨亭突然被男大小帅哥的直球袭脸,一时间还愣了几秒

不好意思的红从脖颈爬上了脸,兰雨亭咳了一下,闭着眼,微扬起脸,有点傲娇地说,“咳亲一下还是可以满足你的,来吧。”

少年的吻如蜻蜓点水,在他干燥的唇上一擦而过,就像手在烛火上撩动,他的欲望也在明明灭灭中被撩了起来。

男孩的面容是如此青涩纯真,就如同他给予自己的这份感情一样。兰雨亭在两唇相触,即将分开的一刹那,手臂如蛇一样攀上了对方的脖颈,歪头张开嘴,含住了对方的唇。

静谧的夜,因为两人加深的吻而点燃。唇舌交缠,涎水在舌来往送中,把略有些干燥的唇瓣润的绯红晶亮。吻得用力,也吻得很动情,分开时,兰雨亭还呼吸不稳的急喘了两下。

不过,比起兰雨亭的两颊泛粉,眼角飞红,海生的反应才更加的尴尬,两腿间鼓起的大包硌着兰雨亭细嫩的臀肉,存在感有点太明显了。

偏偏兰雨亭还不知死活的去挑逗对方,上手隔着裤子摸了一把,“啧啧,硬的很快嘛。”

海生忍的额角青筋鼓起,这个时候的兰雨亭太好看了,慵懒风情,勾的他裤子都要被撑爆,只能小狗一样的在对方颈边喘气,可怜兮兮的请求对方给予抚慰。

兰雨亭也想给小狗肏一肏,不过,他仰头望着昏黄的宿舍吊灯叹气,“怎么办?这个地方实在不适合搞啊狗狗,要不我们出去开个房?”

海生就等兰雨亭这句话,人一下子就从凳子上窜起来,用衣服把兰雨亭裹成蝉蛹,托着他的屁股就要抗起来走。

“等等,我自己会走啦,这个姿势要是被别人看到真的会社死的!”

两人都是辛苦打工的,钱不多,因此也没选多高档的酒店开房。兰雨亭心疼还在念书的男大生,本来想说去招待所也行的,但海生不同意,执意要去星级酒店开,为免太损害男孩的自尊心,兰雨亭也就随他了。

五星级去不起,四星级勉强,好像从被暮家赶出来后,他就再没睡过这么柔软的床了。兰雨亭双臂枕在酒店的床上,一时有点发神。说起来也好笑,他在锦衣玉食的家庭里长大,父母对他过分呵护,他什么好床没睡过,即使是传说中的豌豆公主也不一定睡过他家那张丝软的床铺。只是,从云端落下后,落差大的苦日子过麻木了,乍一下子回首,倒还有一点云里梦里的感觉。

经过暮驰那个狗逼男人的粗暴蹂躏,这具肉体现在对同性之间的性交从排斥变成了坦然的接纳。当然,兰雨亭本身对性爱也挺坦然直白的。

拉下男人紧贴的内裤,兰雨亭跪在柔软的地毯上,扶着手中的粗长,开始趁热吃男人热腾腾的鸡巴。海生的角度往下看,正能看到兰雨亭是如何动他的小舌头的,红艳艳的软舌裹挟着涨大的肉茎,前后吞吐着,被撑的含不住的涎水顺着嘴角一点点滴在地毯上。

直白、色气、艳丽,不喜欢这种漂亮妖精的绝对是阳萎。

兰雨亭不大爱口交的,不过他喜欢看青涩的男孩在欲望里挣扎情动的样子,这点小心思到头来倒是便宜了海生很多。

口腔里的肉茎味道不是那么的腥臊,兰雨亭双手抚慰着粗硬阴茎下的囊袋,滋噗滋噗从根部舔到硕大的龟头,颤动着舌尖往男人敏感的凹槽处突刺。

“嗯”海生闷声发出低喘,宽大的手掌不住在兰雨亭后脑勺附近摩挲,隐隐地往腹部方向压,想让对方吞的更深。

根茎被吞到了喉咙口,兰雨亭整个口腔都被塞的满满的,喉头反射性的收缩,他夹紧腿,发出了一声呜咽,“呜唔”

敏感湿热的口腔是接纳欲望的温床,海生舒爽的挺腰摆动,享受地在里面抽插。比起身体上的快感,更加直冲天灵盖的是居高临下俯视兰雨亭在他腿间的动作。绯红的眼角,娇艳的花瓣一样的唇,不经意的瞥你一眼,你就觉得心率过快,难以忍受。

男大生的身体素质佳,即使没有什么经验,也能坚持很久。兰雨亭感觉自己嘴巴都要酸的合不上了,海生才终于低喘一声,阴茎抖动,在他嘴里射了出来。

“咳咳你倒是打一声招呼再射啊我说”

男孩的精液又多又浓,他毫无防备的被呛到了喉管里,有些还在退出时,甩到了颊边和嘴角处。白浊的精液弄脏了玉白的脸,海生死死盯着兰雨亭嘴角边那丝黏腻,鸡巴完全没有不应期,瞬间又膨胀硬挺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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