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
她腿心红了一片,穴口更是红得像要滴血,小嘴一张一合吐出透明的露水,在他的注视下她难免害羞又紧张,想收拢腿却被他牢牢抓住,没忍住,又吐出口水。
奉怀阅嗤笑,“这就湿了?”
她不好意思说,从他扯领子的那一刻,她就湿得一塌糊涂了。
他俯身注视她的眼睛,谈鸶琢第一次看到他如此恶劣的表情,和平常的他完全不像一个人。
他说出的话更让她羞于去听。
“以前没发现你这么骚。”
他眼里满是逗弄的嘲笑,谈鸶琢闭上眼睛不再与他对视,身下的触感却变得格外明显。
他的手指重新刺回体内,搅起她体内波涛般的动荡,最后化为一池春水瘫倒在床,挣扎不了,只能沉溺。
“嗯…”
奉怀阅听到她齿间溢出的喘息,看着她手指抓紧床单,捏出几条褶皱,知道她初经人事,已经受不了,偏偏要将手指再次深入,按捏她身体里的软肉,观察着她的表情,终于在一处使力,听着她终于忍不住尖叫出声,他的手指被水流冲出,身上的黑色西装被她体内喷出的液体沾染一片深色。
她面色潮红,微微张口喘着粗气,整个人都随着她的呼吸轻轻摇晃,像窗外被风吹过的树叶脆弱。
他虎口卡住她下巴,摇了摇她的脸,“睁眼。”
她睁开潮湿的眼眸,垂眸看到他西装下摆处湿了一片,还来不及害羞,先担心的是他的洁癖。
她双臂撑着床想坐起身来,一边念叨:“对不起,对不起。”
奉怀阅却不在意一般,抬手一推,轻飘飘地一下就把她推了回去,拉住她一只手朝自己下身摸去。
天旋地转之后,她被钳制着摸到一块坚硬的凸起,她知道那是什么,手抖起来,那双大手却带着她拉开锁链,什么东西弹了出来,直直打在她手背上,她想收回手,又被带着不得不握住,她一手抓不过来,抬眼看过去,奉怀阅身下巨大坚挺的性器昂扬着跳动,她的手不过握住一小部分。
她惊讶的表情落在奉怀阅眼里,无疑是一种取悦,他握着她的手在粗大的肉棒上上下撸动,等她习惯了这样的动作,就自然而然地松开手,偶尔挺一挺腰,垂眸看着她细嫩白净的小手努力张大握着自己,为了讨好他而用力上下,即使手酸也不松手。
谈鸶琢反而觉得自己赚到了。她视线所及之处是男人块垒分明的腹肌,肌肉纹理一直向下延伸,连她手里握着的东西都遍布青筋,十分有力的样子,她也不是单纯小女孩,当然会有世俗的欲望,更何况这是她喜欢的男人。
他的名号那么多,他是奉家宠爱的小儿子,伏火的最大股东,金融界的天之骄子,金融报刊头条的常驻人物,但此时此刻他什么身份都没有,他只是她喜欢的人,他在她身边,和她做亲密的事,她也知道这样的事情他们二人都只有彼此。
他一开始的粗暴已经被谈鸶琢抛在脑后,她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宿命感,仿佛觉得他们就是彼此的唯一。
奉怀阅的性器在她手中越来越大,她难以把握,手酸得不行。
谈鸶琢抿抿下唇,松开他,又拉住他手晃了晃,眼眸含水,在昏暗房间中清晰地望向他,语气竟然有些像撒娇:“你进来,好不好?”
我想把我自己,全都给你……这么好的你。
谈鸶琢想要他,想得太强烈,以至于他真的进来时,疼痛都被她美化成“享受前的必经之路”,她皱着眉头承受他的粗大在自己身体里一寸一寸开拓,酸胀感从身下不断传来,蔓延开,她抓着他的双臂,指甲在上面划出红色痕迹,昭示着她所承受的痛。
奉怀阅仿佛被温软包裹,四面八方向他收紧,绞得他难以前行,于是抬手在她腿根拍了一下,拍出一阵粘稠的水声,低声轻喘,“放松点。”
谈鸶琢不懂怎么放松,只会把腿再张开一些,索性双腿挂到他后腰上,与他更加贴近。
腰后的触感传出一股酥麻,顺着奉怀阅的脊柱发散开,他低骂了声,用力一挺腰,在她手中的惊叫声中一捅到底。
太深了,太深了,谈鸶琢一下子说不出话来,阖着眸子张着小口,却只知道吐息,说不出一个字,浑身上下都僵硬了,像被什么东西钉住,动弹不得,一动就是牵动全身的酸痛和肿胀感。
奉怀阅抬手展开她轻皱的眉头,毫不留情地抽动起来。
青筋遍布的肉棒狰狞可怖,在她娇嫩欲滴的花穴进进出出,翻出深红色的嫩肉,带出的液体沾湿了她身下的床单。
随着他的抽动,身下的人有了反应,大口地喘息,时不时被他顶出几声带着情潮的娇叫。
奉怀阅只有一个念头:动听,想多听。
于是更用力地在她身体里挞伐,向内开拓领地,直到性器的顶端碰到一块凸起,谈鸶琢痛叫出声。
“啊!”她皱起眉头,开始向外推他,“别…”
他只用龟头蹭着那里,看谈鸶琢眉眼间的痛楚逐渐又一次被舒爽和情欲代替,伴随着娇声喘息,他不知不觉勾起唇角。
谈鸶琢恰好将眼睛掀开一条缝隙,看到一整夜都阴沉沉的脸出现裂缝,唇角竟然浮现了笑意,她身体跟着他抽插的动作晃动着,抬手摸上他的唇角笑意。
“你开心了?那就好,别不高兴了。”
剩下的话都被他捣碎,他只能从她的口型依稀辨别出,“生日快乐。”
她眼眸里全是笑意,通红的脸上满是春色,温和动人,身体还承受着他几近报复的动作,他却看到她将心打开给他。
他动作猛地一顿,深呼吸,仅半秒钟,他将她翻了个身,从后面按着她的腰又一次挺入。
他再不想看她的脸。
女孩的后背洁白无暇,几缕发丝搭在上面,显得她身型脆弱柔软,他手指点着她的腰示意她将屁股抬高。
从这个角度他可以完整地看到自己如何在她穴口进出,深紫红色的肉棒太过粗大,将她的穴口撑到几近透明,捣打出白沫,她的肤色一直红到大腿根,脸深深埋进枕头里,只留出口鼻呼吸,随着他的动作呻吟出声,动静也比刚开始小了很多,似乎没力气了。
不经操。
他按住谈鸶琢的后腰,毫不留情。
结束时,已经是后半夜,谈鸶琢累得没有力气动弹丝毫,他自己冲洗过后,叫了个女佣带她去沐浴。
桌上的蛋糕完好无损,他抬手叫了thoas进来直接扔掉。
thoas将蛋糕倾斜着倒进袋中,一张覆了塑料薄膜的信从夹层露出一角,他将信拿出来,只看到了开头的“tohyer”。
“先生,是给您的。”
奉怀阅手指一动,默了片刻,还是跨步上前拿过那封信。
信上沾了奶油,顺着沾到了他的手指上,thoas忙从口袋里抽出备的湿巾递给他。
他接过,却并没有擦手,而是先擦拭掉了塑料薄膜上的奶油,随后才想起问thoas又要了张湿巾,擦净了手。
房间内又只剩他一个人,不同的是,他手上多了样沉甸甸的信,写了一整整一张信纸,字字不提喜欢与爱,字里行间都是显眼的恋慕和仰望,她剖开自己的心,只希望他在生日这天能够开心。
他不多看,只是扫了一眼,内容浏览得差不多,他随手将信塞进什么地方,顾不上他一向最看重的整洁,只想赶紧把信放到什么他看不到的地方。
嘱咐好了别墅里的人,一会直接把谈鸶琢送回房间就好,他打算开着车去海边透透气。
钥匙被他放在一层客厅的柜子上,他打开客厅吊灯,空旷的天花板上被陌生的鼓鼓囊囊的物体填满,与黑色窗帘完全不符的花花绿绿色的气球充斥头顶,最中间的那个金色气球,是“happybirthday”的形状。
奉怀阅觉得头有点痛。
奉总:我好像被人用爱袭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