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你回来了?
张颂文连续两天低烧。
度数不高,没有其它症状,不严重。
但我还是让他卧床休息,他没拒绝,只是从一直干活变成一直躺在床上,他明显不适。
然而他睡得香甜。他不知道自己处于长期缺觉的状态,在他自虐式的恶意劳动下,身体一直都极为疲惫。
他能好好睡觉不失眠,我大松一口气。
但仅几小时后,松下的气就提回去了。
我看到张颂文坐在床上,微微仰头,带着平和的微笑在对前方空气说话。
“是啊,还要重新种。不会呀,种子不贵,我去买,肯定有打折。这个季节还来得及的,我很快就能种好。”
“啊?是么?我不知道哦。”
“没有,没什么,我就是很好啊,他们都瞎说的。”
“对啊,哈……那之后我们一起去——”
“张颂文。”我打断他。
张颂文一下子转过头看我,惊讶表情迅速被平静取代。
我走过去,把饭放到床头柜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声音阴沉发冷:“你在和谁说话?”
张颂文做出茫然的样子,头微微偏斜:“说话?我?我没说话啊。”
我皱眉。
和周一围一样,我无法分辨张颂文是真不知道他刚才说话了,还是假装不知道。
这是张颂文的恐怖之处,只要他演,他可以骗过任何人。
“我看见了,听见了,”我伸手指他刚刚看向的地方,“你刚才就冲这里说话,就像空气里有人一样,还他妈笑呵呵的。张颂文,你在干什么?”
我看到张颂文挪动手臂挡在身前,进入防御状态。
“抱歉,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不记得我刚才说话了。是不是因为发烧呀,哎我脑子昏昏沉沉的,或许我确实自言自语了吧。”
张颂文表现得很真诚。
“大白天的,别他妈神神叨叨的吓人,起来吃饭!”
我还是无法判断他是否撒谎,只能先作罢。
听周一围的叙述和亲眼看到,确实很不同。震撼之后我开始思考,是否现在就要进行药物干预。
身为最需要调动情感的演员,张颂文坚决拒绝任何药物这点我能理解。但同时这也可以是他拒绝承认自身情况的借口。我依然需要判断。
本来要判断演员张颂文就无比艰难,我需要时间观察,需要仔细评估,我想尽可能尊重他的意愿。
但没有想到,我的犹豫仅在一天之内就结束了。
临到晚上八点,窗户“咔咔”作响,起风,下雨。
我按住要去院里收衣服的张颂文,告诉他我会收好。
我顶着风雨收衣服收床单收被罩,长的短的各种布料堆在我身上,连脑袋都盖住。我一边想今后再不让他频繁而无意义地洗东西,一边往回走,刚进屋就听到一声惊讶的:“你回来了?”
惊讶,但是温柔。
我的视线还被杂乱的高高的衣物遮挡,看不到前方。但这不影响我知道,那样的声线,不会是对我,对王师傅的。
我听到脚步声靠近。
“怎么不叫我一起拿?”带着一丝埋怨,有手伸来抓堆在我身上的衣物。
就连埋怨也是温柔的,我一时心绪杂乱。不忍,又惊讶于白天情况的复现,甚至更严重。
面前衣物被抓走,我展露,对面抓衣服的张颂文愣住,惊讶之后他迅速后退,手完全松开,衣服全掉落在地。
我近乎同时丢掉衣物抓住张颂文的手,一把把他拉近,逼视他:“张颂文,你在和谁说话?”
张颂文皱眉:“不是你。”
当我看着张颂文白费力气地试图挣脱我的手时,我思考他这次不否认,是因为情景有我参与,难以否认,还是他认知清晰?
我很清楚目前我只能唤醒情景,不能做替身。
我甩了他一巴掌让他吃痛,然后把他按上沙发,拉开他的衣服埋头就亲。
他推我肩膀,抬脚踹我,我把他胡乱踢踹的腿死死按住,继续亲他,脖子,胸脯,乳头,柔软的肚子。
在往下之前,我看到张颂文偏头看向大门。
大门外是有彩灯装饰的小院,是风雨飘摇树枝哗哗作响。
我突然意识到张颂文还在等人穿过风雨,穿过小院,回到家里。
于是我把他提起来,抓着他走到卧室,关闭卧室门,然后把他扔上床。
他怒视我。
至少这是正确的情绪。
我脱掉被雨打湿的衣服,拨开他抵挡挥拳的手,上床按住他,扒掉他的裤子,一边亲他后背一边玩他屁股,手指滑进臀缝按压穴口。
就在我的指尖开始向里用力时,张颂文突然回头,一脸惊愣地说:“你是谁?”
我一时呆傻。
“你是谁啊?”张颂文又说,“我不认识你。”
我必须迅速判断张颂文是在演戏,还是真的间隙性失忆。
我猛打了身下屁股一巴掌,让那雪白的臀肉留下我的掌印:“怎么着,装傻充愣?”
张颂文做出吃痛委屈的样子冲我喊:“你谁啊!?我不认识你!你干嘛!?”
不对,这不是张颂文对待疼痛一贯的方式。我仔细盯看他的眼睛,抓他每一点细微表情。
张颂文应该知道,无论他做什么,都不会影响我对他的强奸。那么他为什么这么做?如果故意,有何作用?只为延缓?死马当活马医的姑且一试?
“妈的死废物,”我把他的头按上床,使劲压了压,“废物到脑子坏了,不记得你主子了是吗?没关系,我也不在乎你是装的还是真傻了,你就是发疯我也不管,我就是把你当免费婊子干而已,等你那个骚屁股我干腻了我就走人!不过……”
我拍了拍他的脸,摆出下流笑容:“也没准,老子把鸡巴塞你嘴里,灌你一嘴精你就记起来了。”
我抓他的头,让他看到我脱裤子掏性器的动作。
“别着急我的骚婊子,你主子这就来让你记起来,你忘一次,就吃老子的浓精一次,多吃几次就记清楚了,再忘记,呵,那就尿你嘴里,让你用老子的尿记住!”
我终于抓到他看我的眼神变化——细微而几不可见的失望和冷漠淡然。
然后我意识到,他在观察我,他在观察我对他突然失忆的反应。
他不是在避免强奸发生,他是在试探我。
张颂文,你这个广东佬。
我感到后背发凉。
在这种时刻,这种状态,居然还近乎本能性地同时进行防御与攻击,试图从根本解决问题。
这就是为什么我知道,一般手段搞不定张颂文。
果然,他没有相信我。
幸好我让张颂文试探到,我确实只是王师傅。
我暗暗咽了咽口水,提醒自己,总之冷静,先冷静下来,哪怕我现在连张颂文暗暗失望后表现出的惊恐都不敢相信,都觉得他是在演。
但既然我是王师傅,只是需要一个免费的骚婊子操,那就不该在意。
我把他翻过来,拇指抹弄他的嘴唇,按压他的头对着我的屌晃动,同时手里也抖了抖我那根已然勃起粗大的阴茎:“想吃吗?嗯?我的废物婊子。”
他露出厌恶神情努力想要转开脸,我哼笑,这反应总算是自然多了。
我牢牢把住他的头,就是不让他转脸,他干脆闭上眼睛,我便直接把鸡巴贴他脸上,在上面蹭来蹭去,刮蹭他的眼睛他的鼻子他的脸颊他的嘴唇他整张脸。
“想起来了吗嗯小婊子,你主子的鸡巴,用你的脸想一想,之前我可好好操过你这张脸。”
他紧闭着眼嫌恶想躲,扭来扭去也躲不开半分,倒是让我那根鸡巴愈发粗硬,涨红的龟头流出水粘连在他脸上。
他伸手想挡,我用力拍打他的手臂,让他冷白肌肤上再度留下我造成的红痕,然后我两条腿夹住他的头,正好用腿压住他双手让它们不能再移动分毫,最后我将龟头对准他那张已经被我蹭上淫液而湿润的唇,对准那努力紧闭的,形状独特格外性感的嘴。
“喂,你该做什么,也忘记了?”我轻佻下流地笑道,“无所谓哦,我愿意强奸你那张骚嘴。”
他抬眼看我。
眼里已经泛红了,带着怒意,对强奸犯来说过分可爱,诱人。
我此刻咽口水的心情已完全不同。
我又去抹弄他的嘴唇。
“怎么着,真想我强行进去啊?你可考虑好了,我强行进去那就连个缓儿都没有,直接干你喉咙。”
“我讨厌你。”他突然说。
我愣住,随即大笑,然后我抓住他的头发一个挺身鸡巴直接突入他唇瓣牙关直插进喉咙深处。
他的双眼迅速变红,流泪。
“你自找的。”
我想这话多少没有说错。
我开始挺动,抓着他的头完全把他的喉咙当骚穴操干,他痛苦而难以呼吸,又流泪又流鼻涕,嘴角不断有水流出,甚至是被我幅度越发大的动作带的喷溅出来。
我突然停止不动,然后用手去摸他鼓胀起来的脖子,摸到之后我抓他的手去摸,让他的手感受到我的大屌深埋在他喉咙里,隔着肌肤就能摸到,然后我抓他的手,隔着他的下巴前颈肌肤给深埋在他喉咙里的鸡巴手淫。
我邪恶淫荡地笑,笑看他痛苦爆炸,眼泪狂流,窒息加重,整张脸都在扭曲。
“想起来了吗我的骚婊子,嗯?想起来了就点点头。”
他近乎下意识地点头,我怀疑他就要失神了。
我放开他的手退出鸡巴,他重生般大喘一口气,却因为嘴里液体太多呛到,一边喘气一边咳嗽,随即又吐出大股口水淫液的黏稠混合,又恶心反呕,持续难以正常呼吸,狼狈非常。
我必须避免他再试探我。
不等他缓过来,我就抓着他的头发抬起他深红到发紫的脸,强迫他看我。
“叫我。”我沉沉说道。
他现在看我的眼神,是单纯的害怕了。他咳嗽着,狼狈而不甘地回答,“王……王师傅……”
我咧嘴一笑:“瞧你丫的傻逼德性,装,再装啊!干两下喉咙就不装了,你个傻逼废物,真可惜,我还有好多招儿没使呢,你这也太弱了!没意思!”
我突然俯低身子,贴近他的脸,让我的眼睛近乎要挨上他的眼睛,给他压迫感。
“喂,你白天对着空气说话,和刚才拿衣服把我错认成别人,也是装疯卖傻在耍我?”
张颂文瞬间愣住。
然后我看到了迷茫。
很快,他眼里的迷茫参杂警觉。
我后悔了,应该只完成一项目标就好,不该贪。
我刚要转移话题,他就隐去眼里的警觉,茫然又委屈地说:“我没有耍你,白天我没对着空气说话,刚才我也没有错认你,我就是去帮你拿衣服的,也不是帮你,是想赶紧把衣服收好别让雨浇了,外面晾的衣服多你一个人不好拿,又有风,我怕掉到地上,还要重新洗。”
怎么回事?我皱眉,错认的事他改口不承认了!?
甚至逻辑缜密,解释了不是为帮我,而是为了衣服。
为什么改口?是否主观故意?
头大,我还是无法分辨。
“张颂文,就算你耍我也无所谓,你知道你会得到怎样的惩罚,”我露出淫荡下流的笑,第三次去抹弄他的嘴唇。“现在该干什么了,嗯?”
他没有掩饰他的厌恶抗拒。
但我微微用力引导,他就张开了嘴。之前的手段确实太过痛苦折磨,在厌恶抗拒之下,那双血丝明显的泪眼里是恐惧。
“做我的好婊子,讨好我。”我玩弄着他的舌头说道。
他短暂地看了我一会,然后垂眼。他的眼睛和睫毛都湿漉漉的,乱乱的,看上去楚楚可怜。
但这是否有夸张的成分?他是否在演?是否试图引发我的怜悯?自然,我依旧无法分辨,我能做的唯有让他明白,任何手段都对我无效。
我看着他慢慢伸出舌头,舌尖一点点触上我的龟头,然后是整个软舌贴上来,些许舔弄之后张开嘴,含住前端吞吐。
我看着他给我口交,故意让他听到我舒服的呼气声,像抚摸听话的小狗一样抚摸他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