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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郎遇险/车夫幻想成真(伪)/玉郎被抹Y药上鞭刑

 

百晓城的神只人们直接以白泽称之,巫也因此被尊为白泽巫。

这一任的白泽巫刚刚继任没多久,他头上戴着类同白泽的角饰,闭着嘴喉间传出伴着嗡鸣声的话语:“无名之神的诞生之地自出堕神后便不断变换方位,此刻的方位位于百晓城南侧三百里地的沛县。”

“若是要进入,还请尽快前往。”

“外貌除了能用法力暂时改变也会因信徒心中所想而覆上人们理想中的假面,然本质不会变。”

齐氏神就是最好的例子,祂一开始并非现在的模样,信徒认为作为齐国皇室所供奉的神只应该是气宇轩昂的天子形象,为其造了许多想象中的神像,绘制画卷,才让齐氏神戴上了这层人们打造出的假面。

以上的话说完,白泽巫对着神只开口,这次没有了嗡鸣声:“抱歉,白泽大人也不知神只大人的名讳,祂说诞生之地也许有此答案。”

神只开口:“你已经给了许多消息了,不必抱歉。”说着神只伸出两指,点了点白泽巫的喉间:“这是给你的谢礼。”

白泽巫发现因着承受白泽神力的沉闷感消失:“多谢神只大人。”

这次神只没有回答而是由崔子昭开口:“多谢白泽巫,既如此,某便不多做打扰了。”

车夫并未跟着神只与崔子昭,独自留守在客栈。呆久了未免无聊,鬼使神差地走入了崔子昭的房间。

他看到了桌上未饮完的茶水,拿起杯子把剩下的一饮而下。

车夫觉得杯沿还残留着崔子昭的气味,让他着迷不已。

车夫逐渐不满足,他往床榻走去,闭上眼埋入被衾,深嗅着。嘴唇磨着被衾就像是研磨着红唇。

触感逐渐变得柔软,就像是吻着的被衾真的变成了唇。

车夫吓得睁开眼起身,发现自己真的在吻着红唇,抱着的被衾变成了崔子昭。

崔…郎君?

车夫摸上怀中人的脸,发觉不是幻象。

崔子昭望着车夫,红唇微启:“你不是想对我这么做很久了吗?还在等什么?”

这句话让车夫本就迷糊的脑子一下陷入癫狂,他急不可耐地撕扯着崔子昭的衣服,重新吻上红唇。

是的,他早就想这么做了。

在他与崔郎君同处一室时,在他看不经意透过车窗看到二人相吻的身影时。

什么世家贵族的郎君,不过是个欠肏的货色。不然怎么会三番四次勾引自己,连自己弟弟都不放过,他没有错。

这么想着,车夫狠狠肏着身下的人,双眼赤红。

在攀上极乐时,车夫听到崔子昭的浪叫声,觉得声音比往日沙哑许多。

车夫没有注意到,抱着他肩头喘息的崔子昭双眼变成了狭长的狐狸眼,表情餍足。

崔子昭与神只决定当即就前往沛县。

“此去有风险,老伯可在客栈内等我们回来,若是三日后还未归,老伯可自行离去。”崔子昭对车夫说道,并给了剩下的银钱。

“小人受雇于主家,还请郎君带上小人。”车夫坚决地说道,面上端着是忠心耿耿。

几次劝阻下崔子昭见车夫坚持要跟去只好答应。

车厢内,神只与崔子昭面对面坐着,祂开口道:“崔夷玉,你把我想象成普通人的样子试试?”

崔子昭依言照做,神只等了一会问:“有变化了吗?”

“未有,抱歉神只大人,子昭想象不出。”自见面起神只就一直是这个样子,崔子昭想不出神只人类的样子。

神只一听这话坐不住了,祂搭上崔子昭的肩,一副好哥们的架势:“不行,你得好好想,我就你一个信徒,只能指望你了。”

“我可不想被再次认为是女子了。”

崔子昭听完这话,看了神只的脸,心里暗想,这可不一定。神只大人的脸即使穿着女装也不会有违和感吧?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他忙打断自己发散到思绪回道:“子昭尽力。”

然而过了许久,神只都还是白发灰瞳的样子。

这意味着祂还要戴着幕篱。

神只怏怏地坐了回去。

崔子昭为帮不上忙的自己感到自责,作为最年轻的探花郎,他一向能言善道,此刻却想不出安慰的话。

这时车夫的声音传来:“崔郎君,天色已晚怕是得在此地留宿了。”

崔子昭撩开帘子看了天色,同意了车夫的决定。

到了客栈,却被告知只剩两间房。

无法,崔子昭再次与车夫共住一间。

崔子昭被颈间舔弄的动静弄醒,自从离开君王他已经很久没这种感觉了。

他睁开眼,发现压在身上的人竟是张子敛。

张子敛发现崔子昭醒了后,更加兴奋,手更放肆地摸上身下的躯体:“崔子昭,你终于醒了。”

崔子昭怒视:“卑鄙之人!”

崔子昭想要推开身上的人,却发现浑身绵软无力。

“卑鄙之人?”张子敛隔着衣服布料狠狠拧了下崔子昭的乳首。

“唔嗯!”措不及防之下崔子昭痛哼出声。

张子敛扒开崔子昭的衣物,捏了捏因刺激立挺起来的红肉:“你这被卑鄙之人拧乳都能硬奶子的又是什么人?”

“嘶…你在、胡言…”那一下拧得很了,此刻只是轻微的触碰都能带来刺激。

张子敛满意崔子昭那漂亮的脸因痛楚皱着,美人不愧是美人,即使是这个表情也是我见犹怜…更激起张子敛心中的施虐欲。”

张子敛把崔子昭的衣物揭开,白皙肌肤因痛意泛红,他拿起药倒在上面涂抹着:“崔大人,希望你的嘴一会还是这么硬。”

“住手!”崔子昭无力阻止,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张子敛把未知的药物从胸乳处一路往下涂抹。

“不愧是圣人宠爱的人,连这处都好看。”张子敛看到了光洁的下体和那粉白的阳物。

不一会崔子昭就感觉药物涂抹过的地方升起难以忍受的痒意,他咬紧下唇。

就在这时张子敛拿起鞭子,朝着白皙的肌肤抽了上去,很快就泛起了红痕,这让崔子昭叫出声:“啊啊啊啊…住、住手…”

“住手?你这里可不是要让我停下的意思啊崔大人。”张子敛拿鞭子戳了错已经立挺起来的阳物。

刚刚那一鞭子在药物的作用下虽是痛极却也爽极,还缓解了瘙痒感。

张子敛一鞭又一鞭地抽打在崔子昭的身上,疼痛让崔子昭想要蜷缩起来却无法办到,他的身体无法控制抖着,他感觉自己要痛死了:“哈啊啊…不…那是、你用药才会…才会这样的…”

好痛……谁来救救我…

张子敛听到这话停了下来:“是吗,崔子昭你会求着让我抽你的。”

说完这话张子敛停了下来。

刚刚还有疼痛来缓解痒意,现在鞭子停下那股痒意又再次占据了上风,崔子昭不想低头,咬牙忍耐着。

好…痒…好痒…

崔子昭的红唇被自己咬得肿起,喘着气,却始终没有开口。

张子敛看着崔子昭忍耐的样子性欲高涨,他解开自己的裤头,露出紫黑青筋虬起的阳物,扛起无力的双腿抵着穴口磨了磨:“让我来尝尝圣人肏过的穴,是何滋味。”

“不、不要,别进来。”这话让崔子昭有了反应,他强忍痒意开口。即便无力还是努力扭着臀,想要避开那蓄势待发的阳物。

在张子敛看来就是身下的骚货欲拒还迎主动晃着臀勾着自己的性器,他没忍住打了下那晃眼的臀,这一打力度不会太疼又缓解了痒感,崔子昭没忍住叫了出来:“啊哈…呜…好爽…”

就在张子敛看着身下人发浪的样子再也忍不住就要肏进去时,门房被暴力破开。

白发灰瞳的神只出现在门外,张子敛看清来人瞳孔缩了一下,想起那莫名的禁言身下阳物都软了几分。

白发神只缓步靠近,张子敛声音干涩:“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阿、阿紫不是…”

“阿紫?”白发神只寻着声音把头转向张子敛:“我在来的路上未有人阻拦。”

还没等张子敛气阿紫郎君敢戏耍自己,就听神只再次开口:“喜欢鞭打?”

下一瞬,张子敛的右手响起令人头皮发麻的响声,竟是自己硬生生转了一圈,扭断了。

这下张子敛身下的阳物彻底萎了下来,空气中传来骚味,竟是失禁了。

“啊啊啊啊啊”张子敛抱着自己的断手惨叫着。

“滚吧,还是你想再断一臂?”

听到这话,张子敛抱着断臂跌跌撞撞跑出房间。

房间里只剩下一神一人。

“神只…大人…怎会出现在此?”崔子昭喘息着说道。

白发神只摸上崔子昭满是鞭痕的身体,这轻微的触碰让养意加剧:“哈啊、神只大人别、别碰。”

感受着手下的鞭痕,神只觉得自己刚刚罚轻了,祂听到崔子昭的话收回手:“我听到了你的求救。”

神只带着少年意的声音传入崔子昭耳里:“我为此而来。”

崔子昭被痒意和痛意的刺激下泌出汗水,神只在被汗湿的双眼中是那么不真切,让他心里涌上自己也不明白的酸涩。

安静下来,痒意又充斥着全身,药效还没过去,崔子昭费力得牵起神只的手,狠狠往自己因鞭打而红肿起来的皮肤:“啊啊…好痒…神只大人…”

神只被这突然的举动吓到,想要收回手,却被崔子昭用双手抱住:“呜…张、张子敛下了药…帮帮我神只大人…”

神只开口:“你先放开我的手,我会试着消除。”

崔子昭松开手,就看到神只伏下身,吻上肿起的红痕,这让崔子昭剧烈挣扎起来:“不…哈哈哈…别、别碰…好痒…要死了…啊啊啊…”

看到崔子昭反应这么大,祂直起身子:“崔夷玉,你忍一下。”

残缺的神只无法隔空治愈,一如在齐皇宫时,此刻也需舔舐伤口。

听闻此话崔子昭咬住自己握拳的手,含糊到:“对不住…神只大人…请继续吧。”

轻柔的吻落在胸膛的鞭痕上,猫儿似的舔舐着,一下又一下。

崔子昭的身体颤抖着,另一只手也握了起来。

神只把红肿了不少的乳首含入,舌头卷上吸着,祂只是为了治疗,这一下仿若幼猫吃奶完成任务般,很快就吐出离开。

崔子昭的手被咬出不浅的牙印,另一只手不自觉抓上神只在宽大衣袍下单薄的肩:“哈啊…要…”

不够…想要…被多含一会…

神只听到动静,停下亲吻,看着依旧咬着自己手的崔子昭:“你刚刚说话了?”

崔子昭送开自己的手,那里已经被咬青,隐隐透着血丝:“啊哈…是、是子昭没有忍住…神只大人…不必在意。”

不能让神只大人知道自己刚刚淫荡的想法…

看着崔子昭的手,神只把原本穿在崔子昭身上的衣服递到崔子昭嘴边:“忍不住,咬这个吧。”说着把那充满牙印的手放到唇边,治疗这新生的伤痕。

崔子昭咬着布料,身子还痒得厉害可看着神只面无表情,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做着这种事,让他不由自主,在神只伸出那粉嫩的软舌时用手指夹住了,崔子昭如愿看到神只脸上有了别的表情,原本的面无表情变成了疑惑,维持着舌头被崔子昭夹住的姿势,神只空洞的双眼对上崔子昭。

脑海里响起神只的声音:“崔夷玉?我舔得你太痒了,忍不了吗?”

这是神只现下能想到崔子昭做出如此举动的原因。

崔子昭一下放开了神只的舌头,红唇含着布料说道:“子昭冒犯了…”

却没解释自己刚刚的举动。

崔子昭在刚刚那一刻突然理解了为何以往君王爱用这种姿势玩弄自己的舌头,连圣洁的神只在这种姿势下也显得淫靡。

尤其是神只那毫无自觉的样子,使得淫靡里揉杂着纯净。

那是神只…还救了自己…不该这么想…

崔子昭闭上眼,睫羽颤着。

神只没放在心上,只以为崔子昭在药物的折磨下神智不清才做出此举:“我尽量快点,你再忍忍。”

这次吻上的是紧实的小腹处,虽没有腹肌却也隐含着力量。

真细啊,还挺有弹性的。神只扶着崔子昭的腰心里感叹到,要不是想着崔子昭现在药性还在基本全身都敏感,祂都要忍不住摸一下了。但此刻神只的手只是很规矩得扶着,没有乱动。

神只看不到,凭着感知和触感一路顺着红肿的地方吻着。

一路向下,逐渐到三角区,那里在药物的作用下比往日敏感数倍,崔子昭忍不下去了:“不!别、别继续了…啊哈!”

那好看的阳物竟是在没有触碰的情况下,被舔射了出来。

神只离得太近,避之不及。

“啊啊啊,崔夷玉!”神只的面无表情这下再也维持不住。

在神只的舔舐下,药性还在,疼痛却缓解了大半,崔子昭见状力气还没完全恢复但还是努力对着神只完成跪姿,还带着喘息说道:“子、子昭罪该万死,请神只责罚。”

神只确实杀人的心都有了,但崔子昭是祂唯一的信徒,死了祂也好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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