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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郎遇险/车夫幻想成真(伪)/玉郎被抹Y药上鞭刑

 

但这么放过崔子昭神只又不甘心,祂摸索着碰到还肿着的皮肉,重重按下去:“你以为你这么说我就会放过你?”

谁知这却让还痒着的崔子昭发出舒爽的呻吟:“啊哈…神只大人…子昭甘愿认罚…”

神只被这呻吟吓得收回手:“快闭嘴啊啊!你是变态吗?”

“何为变态?”崔子昭不解。

脸上还沾着自己精水的一脸惊慌的神只,手下却毫不留情地给予自己痛楚。

他好想…舔一舔那小脸…

见神只大人停下动作,崔子昭主动牵起神只的手,按在自己疼痛的地方:“神只…大人,不继续惩罚子昭吗?”

神只觉得自己手下的肌肤发烫,那温度传到指尖,连带着祂也烫起来。

神只用力挣脱崔子昭的手,咬牙道:“惩罚?是让你爽吧?”

崔子昭被痒意折腾得神志不清:“唔…对不住…药性还在…神只大人给予子昭的惩罚缓解了瘙痒…”

“太、太爽了…一时没忍住…”

崔子昭难耐地喘息着,手按上红肿处,狠狠用劲,身体因这刺激剧烈颤抖着,险些维持不住跪姿。

惩罚是进行不下去了,神只觉得这疼痛是在奖励崔子昭。

“崔夷玉,你给我弄干净。”神只指着自己的脸说道。

崔子昭听到这话,勉强找回神志,他捧起神只的脸,舔了上去。

“崔、崔夷玉,停下!”神只没想到崔子昭会用这种方式:“怎么用舔的,你不觉得脏吗?”

崔子昭停下了,虽是极力隐忍可由于离得太近泄出喘息带来的热气喷洒在神只脸上:“脏的,但神只大人脸是干净的,所以不脏。”

神只没忍住戳了戳崔子昭腰侧:“这是什么道理?”

谁知这个动作一下让崔子昭软了身子,头靠在神只的颈侧:“别、别戳那,啊哈…”

谁知这话却让神只找到了惩罚崔子昭的办法,祂故意戳着紧绷着的腰侧:“崔夷玉,我知道怎么惩—罚—你了。”惩罚二字被拉长,在神只少年意的声音下听着像撒娇。

“哈哈哈…放…放过…我…”在神只恶意的戳弄下崔子昭笑得没力气,倒在神只怀里。

“让你射我一脸。”听到崔子昭的求饶,神只终于满意了,不过祂没有停下,

“哈哈哈…呜呜…我、我不敢了…”笑到最后带上了哭腔,崔子昭想要从神只的怀里离开,可笑花费了太多力气,只能被神只按在怀里不断用轻柔罚力道戳着自己的瘙痒点哭喘。

染上薄红的身躯在神只白色的衣袍下格外显眼,玉般的手箍住了变成粉色的细腰,就像是降伏住了美艳的妖精。可神只脸上的精水又让祂看上去被怀里的妖精玷污侵染。

听见崔子昭的哭腔,神只觉得罚够了,停下手中的动作:“下次再射我脸上,就不会是让你哭出来这么简单了。”

话一说出来,神只就后悔了,什么叫下次,祂又开口补上:“没有下次。”

崔子昭缓过劲,听见神只说的话,也看到了神只因为口误懊恼的神色,他装作不知道开口:“子昭错了,还请给子昭赎罪的机会,为神只清理这脏污。”

方才刚舔上去就被神只制止,基本没清理。

“这本来就是你要弄干净的,别舔!”

笑过后,估计是药效在消退,痒意消退了不少,理智也回笼了,这次崔子昭没有舔,他发现没有怕子,只好用自己被张子敛撕裂的衣服擦拭。

神只等崔子昭擦拭完,抽了抽鼻子:“我怎么觉得脸上还都是你精水的味道。”

“现下未有净水,皂角之物,委屈神只大人了。”体内虽然还有阵阵瘙痒感,却是可以忍耐的范围,崔子昭又变回了往常的样子。

崔子昭现在有些不敢看神只,理智回笼脑海里自己在神只面前放荡的样子更清晰。如果不是这举动过于失礼,他都想丢下神只一个人呆着。

“崔夷玉,这是怎么回事?”神只问起今晚发生的事。

莫名出现在房间里的张子敛,消失的车夫。崔子昭把与神只分开后的事说了一遍。

“怪我没有察觉出车夫有异心。”崔子昭说道。

神只此时也恢复了情绪:“我们得离开这了。”

崔子昭自然对神只的决定没有意义,可他刚想起身就跌落下去。

神只听到动静,询问发生了何事。

崔子昭红着脸,难以启齿地说道:“方才的事,消耗太多体力,药效也未完全消失,现下无力动弹。”

刚说完,白玉般的手指就伸到了崔子昭嘴边,那上面有一道口子,鲜血流出,神只说道:“此处不寻常,没功夫等你慢慢恢复了。”

“不可!方才已是多有冒犯,怎可再伤害神只之躯。”崔子昭拒绝道。

“你没伤害,这是我自己干的,快喝。”说完就把手指插进崔子昭嘴里。

崔子昭见状只好饮下血液,神只的血液香甜,他没忍住用舌尖扫着伤口,让更多的血液溢出。

房间里响起吞咽声,神只听到后把手指抽回:“够了,别喝太多,会精力过旺。”

崔子昭在为吞咽声感到窘迫,点了点头,随后想到神只看不见又应了声。

二人收拾好离开房间,这时神只听到耳边又传来吞咽声,祂开口道:“崔夷玉,凡人承受不了太多神血,你想也没用。”

身旁没人回答,但吞咽声消失了。

到了马车上,已经有段时间未收到供奉,今日还耗费了不少精力,神只感到自己又到了补充信仰的时候。

祂习惯性地唤道:“崔夷玉,我饿了,你过来。”

饥饿感和逐渐上涌得无力感,让神只在身边人刚靠近就主动勾上脖子,吻了上去。

一条湿滑的舌头分外主动地探入神只口中,贪婪地,掠夺地在里面舔舐吮吸。

“唔…?”不对…信仰没有增多…

神只想推开身前的人,却没力气,推拒的动作变得像暧昧的抚摸。那人感受到了,抓住神只的脖子,像抓住猎物一般。

祂听到了沉闷的笑声传进自己耳里,那不是崔子昭的声音。

一出门崔子昭就意识到不好,门里门外被分割成了两处空间。回过神时他已经与神只分开。

崔子昭焦急地四处寻找神只,不知不觉间周遭的场景变成了风月之地。一盏盏灯笼亮起,淫靡之音从四处传来。

一小厮装扮的人拦住了崔子昭:“阿紫郎君,你怎么在这?馆里都开工了。”说完不由分说地抓起崔子昭的手,往前走去。

“这位小哥,你认错人了…”崔子昭话未说完诡异的事发生了,方才还身处街市上,下一瞬已身在充满熏香的房间内。

房屋的布置奢靡,最为夺目的是一张绘着交合图的床,仔细一看上面所画的分明是两名男子。这时小厮转过头,看向崔子昭的双眼隐隐泛青:“阿紫郎君,刚刚说了什么吗?”

崔子昭把原本要说的话吞了回去,喉间发紧。所幸小厮未多纠结,他看了看崔子昭所穿的服饰说道:“阿紫郎君怎么转性了?这种服饰您不是一向不喜的吗?”

崔子昭现在身着文人常穿的宽袍,宽大的衣袍愈发显得清瘦。未等崔子昭回话,就有敲门声响起:“郎君,今晚的服饰到了。”

只见小厮听到后忙去开门,把捧着服饰的人引进来。

那人身后还跟着七八人,在进门之后协助领头的把衣服展开,层层叠叠共有十二层之多。

越往后那衣物就愈不堪入目,展示完,小厮对着崔子昭说道:“还请郎君更衣,您登台的时辰就要到了。”

眼见事态变得严重,崔子昭无法再沉默下去:“某并非小哥口中的阿紫郎君。”

谁知小厮听完这话说道:“阿紫郎君,别逗小的了。”

小厮示意送衣的退下把门关上后来到梳妆的桌前,拿起笔沾了沾胭脂朝崔子昭走去。

崔子昭不受控制地弯下腰配合小厮,小厮边给崔子昭画着眼尾边说道:“阿紫,今晚可是我们一起期待了好久的上等货,我还等着你喂我呢。”

说完这话小厮在崔子昭唇上亲了亲:“阿紫,你今天好香。”

崔子昭意识清醒地被操纵着,伸手拍了拍小厮的臀,说道:“今早刚喂过,这么快就又饿了?”

小厮嬉笑着摸了下崔子昭胯下,暗示意味明显:“这不是吃不够吗。”

“吃不够?你穴里还含着不知哪来的精水呢。”手摸上了小厮的后穴,果不其然摸上了硬物。

“唔…这不是方便阿紫一会进来吗。”小厮忍着作乱的手,画完了妆。

说完这方话,小厮侍候着崔子昭穿上外表正经内里不堪的衣服。

穿完衣服,崔子昭发觉能控制自己的身体了,一边扯着衣服一边往外走去:“某并非男倌…”

一出房间身体又不受控制,不仅如此自己不知何时站在了台子上,原本扯衣服的动作变成随着舞姿逐件褪去,每个动作极尽勾人之态,口中也唱着艳曲,崔子昭从不知道自己还能发出这么黏糊腻人的歌声。

衣物渐少,原本围观的宾客们也不再是坐着,他们站起来围成圈伸出手在崔子昭裸露出的皮肤上抚摸着。

终于,身上最后一间衣物也被剥下,这让人群更疯狂,数不清的手抚摸上崔子昭,有在阳物上套弄着,有摸着后穴时不时插入指节的。

崔子昭内心抗拒,可身子被操纵着迎合人们的抚摸。

就在以为自己要被侵犯之际,崔子昭觉得身子一烫,周遭的人群消失,环境再次改变。

崔子昭看到刚刚的小厮跨坐在自己身上,抓着自己的阳物:“阿紫,你吃饱了,该轮到我了。”

说着当着崔子昭的面退下了自己裤子,露出两条白生生的腿,小厮把堵着后穴的物体拔出,带出一小截肠肉,又被吸回去。

“我算得刚刚好,等你喂我的时候已经吸收完了。”小厮得意得说着,把手指插入自己的后穴撑开,那果然没有精水滴下,只有湿滑的肠液。

小厮着迷地舔着崔子昭的阳物:“哈啊…阿紫…上面的也要,你今天太香了…唔嗯…”

身子自己虽不能操纵,但感觉还在。身下的阳物违背崔子昭意志地立了起来。

不…我不是你口中的阿紫。

崔子昭无力地想到。

小厮的口活很好,尽管再不乐意,崔子昭还是泻了出来。

小厮似在喝着琼浆玉液般吞咽着:“啊…阿紫…你今晚好好吃…”

舒服得小厮摇起了尾巴,崔子昭惊悚着看着这一切。

小厮吞完精水,见崔子昭软了下去说道:“阿紫,你怎么像凡人一样不经用了?”

因为我就是凡人,崔子昭想着。

不久前刚在神只那射过,现在又泻,崔子昭感到疲惫。

小厮正想让崔子昭重新硬起来,门外传来嘈杂的声音,两人还是衣衫不整的姿势,门就被人推开。

来人见状见怪不怪,开口说道:“你们快快收拾下,狐君出现了。”

说完来人就离开,继续传达消息。

“狐君怎么这个时候出现啊。”小厮不满地说道,他的后穴还流着水。

他当着崔子昭的面放了三颗情趣之物进穴内:“下次我要榨干阿紫。”

他也不穿好衣服,就这么带着崔子昭去见狐君。

崔子昭不想这么衣衫不整地出门,可他无法控制自己。

一到地方,崔子昭发现许多衣不蔽体的男子。他们十分坦荡地露出自己的胸乳和阳物。

伴着丝竹之声,原本还交头接耳的人群一下安静下来,众人目光热切地看着出现的轿子。

四个带着狐面的轿夫抬着以白纱做墙的轿子,上面侧躺着一带着半截狐面的白发狐耳的男子,身着轻薄的纱衣,裸足带着小巧的铃铛。

轿子停了下来,狐君迟迟没有开口说话,原本寂静的人群开始窃窃私语。

“狐君初临凡世,应是还未适应。”慵懒惑人的声音里带着轻微的沙哑,更显撩人。

众人疑惑地看着说话的男子,他有着一狭长的双狐狸眼,红唇乌发,即使在美人众多的狐族里也是出众的。

这种样貌,不该全无印象才对。

只见男子走到了狐君身后,环抱住了狐君。众人都震惊于男子的大胆,有人甚至开口诘问,怎能冒犯狐君。

男子低低笑了,贴着狐君的狐耳对着众人说道:“我身为狐巫,自是不会做冒犯狐君之事,此事狐君也是默许的,不然狐君为何不推开我呢?”

见狐君确实任由男子抱着,众人的怒火才平息。

“巫那不是凡人才有的。”有人提出了疑问。

狐巫抱着狐君回答:“凡人有妖就不能有了吗?”

又有人提出巫不该有隶臣纹吗,狐巫的额上光洁无物。

“既是妖的巫,怎能同凡人一样?”狐巫如是答道。

白纱遮掩着,狐君与狐巫的身影朦胧看不真切。崔子昭也无心在意狐君狐妖,直到神只的声音在脑海里响起:

“放开我!”

“唔啊…你在我体内放了什么?!”

崔子昭猛地抬头,虽还是看不真切,但他看到原本静止不动的狐君在推拒着狐巫,却被狐巫抓住手捏着把玩。

透过白纱的间隙,即便半张狐面挡住了空洞的灰眼,但崔子昭还是认出了自己吻过数次的樱唇。

那分明就是神只大人,而不是什么狐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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