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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爽不爽?

 

门口突然响起敲门声。

“老板你在吗?我看你好像没去吃饭那个要一起去吃饭吗?”

门外传来娇滴滴的女声。

是他们饭店的服务员,为了方便,刘树把员工的宿舍跟自己的房子租在了一起。

敲门的这个是王姐。

离婚后出来打工的,说起来还比刘树小几岁。

貌似对刘树有点意思。

而周桐被惊得嫩穴不断收紧,咬着唇拼命地摇头。

但男人没有丝毫要停下来的意思,还伏在他身旁不停地喘着粗气。

“宝贝儿轻点夹哦太紧了夹死我了。”

门外还在持续地敲门。

“老板?老板?咦?人不在吗?我明明看到上楼了看错了吗?”

敲门声终于停止,门外的脚步声也越走越远。

男人的桃花眼已经满是欲色,他把手指伸进男孩的唇瓣,去玩弄那舌尖。

男孩狠狠地咬住男人的手指,男人却反应奇怪,他闷哼一声,加快了冲刺。

“呜轻轻点”,周桐被摆成了双腿大大分开的姿势,双手软软搭着刘树的肩膀,胸前两颗嫩红硬翘的乳头正被男人含在口中吮吻舔舐,伴随着暧昧色情的水渍声,刘树长指紧紧掐住他饱满臀肉使劲揉弄,弓着劲瘦的腰身,向上狂暴挺身,蛮横插刺,干的不怎么结实的木床都跟着剧烈颠簸,一次次往那白色的墙壁上砸过去。

砰砰砰沉闷的碰撞声在男生们的嘈杂中也许很是微不足道,但在周桐耳里,那就是他们二人在其他人中间,背着所有人“偷情”的证明。

饭店里所有人都不知道他们的关系。

周桐哆哆嗦嗦的夹紧了男人的腰,即使咬住下唇,不可遏制的颤声哭喘还是止不住的溢了出来,“会会听到呜太重了”

由于太过紧张,那白皙大腿内侧一带的肌肉都变得紧绷,刘树只觉得自己的肉棒被紧紧地绞在那狭窄的小穴里,穴内的软肉因还没有适应,极力地蠕动挤压推拒着猛然而入的阳具。平日里让他欲仙欲死的小嫩逼里干燥阻涩,使他无法随心所欲的在里面抽动,但被推拒挤压的舒爽却又放大了数倍,让人头皮发麻。

“嗯好紧”,少年那副隐忍的模样,和细声细气的哭求,在快感的夹击下无疑变成了最烈的春药,刘树猛的喘了口气,低哑呻吟出声,气息越发的浑浊。

他先是吻去周桐鼻翼上的汗珠,腾出一只手拨开他额前的头发,在他额头落下一枚滚烫的吻,随后就低下脑袋压过来,大掌揉捏着他胸前肿胀的乳肉,深沉的浊音好像就贴在他耳边,“乖,别夹的那么紧,在吃进去一些,嗯?”

似哄非哄的语气,把所有能够让胯下这只瑟瑟发抖小兔子能够感知到的危险全部藏了起来,周桐重重抖了一下,无助的缩在他身前,大腿被他抚弄得颤颤巍巍,可胸前却被他揉得舒服,酥痒胸带着电流窜过的麻意,唯一让他想哭的,就是下面实在被装太满了,巨大的肉棒插进抽出间,肉洞中仿佛每一寸嫩肉都被滚烫的茎身死死碾磨,龟头捣的不快,却每一下都又深又重地戳顶在最深处,简直操的他心颤。

“可是”,他咬着嘴唇呜呜咽咽,指尖都是都的,“嗯、嗯哼已经,已经很里面了”

刘树的手按在他的小腹,紧绷微凸的位置用点力压下去就能感受到骇人的棍状痕迹,随着他的呼吸起伏着,下面含着他欲望的小逼更是紧得直哆嗦。他“嗯!”的咬牙,扭曲的俊脸染上了无比浓重的兽欲,“小骚货,明明还能吃的进去”

强健有力的腰杆猛的抬高,大开大合间陡然加快了撞击的速度,一下接着一下,挺着肌肉隆起的腹部对着那敞开的腿心接连砸过去,快速的将那根粗壮的巨物狠狠埋进狭小红艳的穴道里。

这强有力的抽送让他渐渐的能全部埋入少年的身体,当那浓密的耻毛和鼓起的阴阜紧紧相贴,硬涨的根部也彻底消失在被撑开的穴嘴儿内,大鸡巴毫不留情的捣操着湿软滑腻的穴道,碾磨出越来越多丰沛的淫液,挤着紧窒的穴肉,一进一出间,让响亮的水声响彻了整个屋内。

周桐双颊通红,眼神逐渐失焦,嘴巴张开不停闷喘着,“呜嗯——不行,不行,太快”,他咬紧唇,眼里强行保持的清明被撞的一片破碎,腰身强烈地痉挛抽动,再也忍耐不住发出了叫声,甜软又压抑,更多的时候却是在哭。

“怎么这么容易湿,小骚货”,刘树坚实的臂膀挽着周桐两条细白小腿尽可能最大的往两边分开,腰臀置身其中,极尽肆意的挥舞着那根能叫人死去活来的巨屌操着少年的小嫩逼,粗硬棒身反复拉着满穴的淫肉,滴着水又被重新塞入,撞的白嫩臀肉上染满了透明的湿亮水光。

砰砰砰!啪啪啪!林乱的声响已经让周桐分不清这究竟是两人下体的撞击声,还是床头碰在墙上发出的声响,他的脸颊充血潮红,汗水淋漓,双眼也是湿的,有汗有泪,迷蒙的微张着,呼出的气息仿佛都变成火烫的热气,双手难耐的不住在男人后背上抓挠,“呜呜呜!好快肚子要被插满了涨啊呜呜啊嗯!”

“唔!”,周桐死死捂住嘴巴,眼泪顺着通红的眼角流淌过手背,那细瘦的身体被男人狂暴的巨物插得震颤如强风中的柳树,大腿更是不住抽搐、抖动,腰身剧烈弓起悬在半空中,十根脚趾都蜷缩成一团。

看着他眼神里湿漉漉的泪意和无声的哀求,刘树勾起嘴角笑了下,突然勾起他的腰将他翻了个身。周桐的脸颊紧贴上冰凉的墙壁,他嗯的一抖,还没反应过来,男人就从后面用膝盖顶开了他的双腿,跪在了他的股间。雄壮结束的腰杆紧绷,借着蹬在床上的两脚施力,大手抓着少年的细腰,胯下巨屌收紧,紧接着,一个挺身操开了花穴深处那道细缝,硕大的龟头勇猛挺进湿滑高热的肉穴,占据了穴道深处的密地。

周桐如同被逼入绝境的小兽,猛的高高扬起脖颈,用力睁开那双雾气朦胧的眸子,脸蛋涨红,嘴唇哆嗦,平坦的小腹浮现出肉根的形状,腿心的小花穴把非同个型号的肉棒含得严严实实,没有一丝缝隙,银靡到了极点。

越是隐忍压抑着的快感爆发出来就越强烈,周桐心脏疯狂跳动,一股难言的欲意迅速涌下小腹,被撑开到极致的肉唇含住紫黑男根细细抽搐着翕动,腔道里甚至隐隐有发烫的迹象,“要喷了嗯呜——要喷了——停下、不要动——”

紧紧箍住体内肉棒,周桐浑身痉挛着,男人却不顾他激烈反应,依然狠干那处骚心。

“口是心非的小骚货,有人听,你觉得很爽是不是?”,刘树低喘着,满口污言秽语,“这里面紧的像个鸡巴套子一样,骚的要命,不用点力,怎么把它给操爽?”

这种隐秘的情事给两人带来了不同程度的刺激,刘树作为攻占的那方,无疑更为亢奋,他掐着周桐的腰,在不把人往后扯拽的情况下,只挺着强有力的腰用单纯的蛮力猛顶插干,在那阵阵蠕缩着绞紧的甬道内发狠的强行开拓,坚硬的胯部撞的周桐的屁股上全是红通通的印子。

周桐整个人瘫软下来,全靠肩膀抵在墙上支撑着,细细喘着气,小声且急促的哭喘,“不要唔不要!呜呜呜!”

刘树却不依不饶,咬着他的耳朵尖重重操他的小逼,问他,“小浪逼被操得爽不爽?嗯?”

硬涨的狰狞巨根上面粗糙不平,盘绕着粗细不均的青筋,塞挤入小穴时全方位的撑开淫穴,磨蹭所有的敏感点,周桐张着的小嘴已经被自己的口水流湿了,“呜呜!”哭叫着被推上疯狂的高潮。

只见那雪白背脊倏地后仰,大腿狂抖着绷直,手上也不知哪来的力气死命按住刘树进攻的前腹,粗大龟头滑到穴口被肉唇紧紧挽留,周桐死咬下唇着仰起头,保持含着男人龟头的姿势直接潮吹了。

“啊!嗯!”,堆积许久爆发的快感惊人的可怕,少年半张着红艳唇瓣尖喘哀泣,隐约能看见其中粉艳的舌尖,那脚背受不了的在地上磨蹭,乱蹬,包裹着肉屌的穴道更是狂喷出大量淫液,源源不断的被搅磨出体外,稀里哗啦的四处飞溅。

看着这小骚货全然失控的淫态,刘树哪里允许他逃脱,一个欺身上前,两人再度如同连体婴般紧密结合在一起,健壮胸膛几乎把周桐整个人都插顶在了墙上,大手抓着他的腿,一下下往自己鸡巴上狂按,同时用力的挺身,将鸡巴插的更深,操的更猛。

“呜呜呜!”,周桐浑身抖的如同筛糠,扬起的下巴上是成串掉落的眼泪和口水。

“还行吗?操你一整晚,好不好?”

危险浑浊的气息喷洒在耳边,暴露在外的每一寸肌肤都被男人的唇舌舔舐了遍,周桐什么也听不到了,他一双黑瞳失去了焦距,意识涣散,只剩下肉体在诚实地做出回应。

只见那腿间的阴茎垂直翘立,淫穴吞吃着肉棒,彻底裹进巨屌根部竟还嫌不够,外露的粉嫩肉唇肿得像水蜜桃,紧紧贴在男人滚烫阴囊上一缩一缩嘬吻着,淫荡阴蒂直接卡进茂密黑丛享受硬刺阴毛带来的绵延快感,就连未经触碰的后穴都受了影响,在缩紧着穴口。

“呜啊好酸里面好酸”,他茫然无措的啜泣着,像是为了要缓解那种被贯穿的饱胀感,犹如一个求操的浪货,颤颤巍巍敞开双腿,一手撑在墙上,一手本能地握住下腹的性器抚摸,手指笨拙地抚慰着吐露出精水的小孔。

到了现在,刘树发觉自己竟有些舍不得让周桐的声音叫别人听了去,他扯拽着他的手腕将人反手按在床的另一侧,随即俯身压下,身下粗长性器剧烈的撞击在噗嗤作响的嫩逼里,直抵穴底。

小小的浪穴已经泥泞狼藉,肉唇红肿着震颤飞卷,被粗硬的紫黑鸡巴搅出一股股湿滑粘液,猩红的熟烂骚肉蠕动抽搐,当囊袋狠狠拍打在肉唇上时,伴随着啪啪啪的响亮水声,四溅的水珠也随即炸裂开来。

这样狂烈的激情连刘树都快慰的微微抽搐颤动,他仰头喘息,臀部摆动的幅度不见丝毫疲软,反而更重更狠,凶悍狂野的顶刺着,而后越来越快,越来越快,干的少年的头顶的都窜出了床边,腿根抖动的频率已经快到分辨不出的地步,嘴里发出“嗯嗯呜呜!”的哭喘呻吟。

“小骚货嗯你吸的我都快疯了”,长指按住周桐的下巴,逼迫他呜呜哭着抬起颈子来,张开濡湿的小嘴啃吻他紧绷的喉结曲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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