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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含)

 

061

昨晚不到十点就入睡了,沈怿抢在闹钟铃响之前自然醒了过来,睁开眼,对上一双眼睛,这双眼睛和房间里朦胧的光线一样,笼着云霭般的深柔。

沈怿眼里的惺忪还未褪去,搭在腰后的手臂骤然收紧,鼻尖贴上了对面人的鼻尖。

“宝宝,早安。”陆闻津蹭了蹭他的鼻尖,嗓音带着点醒后的沙哑。

小腹杵着一个硬物,沈怿这才注意到陆闻津是裸睡。

“你不会偷偷吃了什么药吧?”

他探出不安生的爪子,捏了捏那勃起的大物件,俏皮地笑着,眼睫悠悠扑簌。手还没来得及撤离,被一只更大更有力的手裹覆住。

“嗯,中了春药。”陆闻津牵引着沈怿的手,缓缓撸动自己贲张的欲望,“要一流的手活才能解。”

“我吹一次牛,你准备记一辈子是吧?”沈怿嗔怪地瞪视他,嘴唇微微撅起,手上却配合着动作。

“没有,宝宝手活很好。”陆闻津啄吻一口他粉润的唇,额头抵住他的,鼻间发出轻笑。

沈怿谅他也不敢说不好。

手经过滑热的龟头,无名指上传来阻绊感,沈怿问他:“戒指你给我戴上了?”

“嗯。”

“等下摸完你收回去。”沈怿说了句煞风景的话。

“你不喜欢?”陆闻津眼里笑意散了些,手上动作未停。

“不是。”

“戴着不舒服?”

“也不是。”

“还是……”陆闻津准备问是不是因为还没征得沈凝的同意,沈怿抬起下巴,啄了一口他的唇,将他的话堵了回去。

“总之你先收回去。”

“好。”得了一枚香吻,陆闻津不再多想,眼里笑意恢复如初,手上动作快了些。

因为演员不可避免要拍手部特写,沈怿的手一直有在着意保养,细嫩的皮肉根本经不起这样捱捱蹭蹭的摩擦,过了一阵子,手里的阴茎愈发昂扬,他的手心磨得发痛,他用拇指按了按马眼,那儿只有些微的潮湿,又瞧了瞧眼前的这张俊脸,神情呼吸都从容如初。

确定陆闻津暂时没有要射的意思,他撩起眼皮,好奇地问:“你自己摸的时候,也这么久?”

“嗯。”陆闻津的声音比平时闷一些。

“你摸的时候都脑子里想些什么?”

“想你。”

沈怿被这不经意间的情话哄得嘴角上扬,眼珠子骨碌转了半圈,含着笑问:“在想我之前,就没想过别人?”

“只想过你。”陆闻津将他的手握得更紧,阴茎舐过手心的每一寸皮肤,“没有你就什么都不想。”

沈怿直视着陆闻津的眼睛,紧握着陆闻津的阴茎,他眸中浓墨般的情,身下熔岩般的欲,沈怿都能一目了然、切肤可触地捕获到。被人当成空前绝后的唯一选,说不触动是假的,他亲昵地凑过去,贴着陆闻津的耳朵,用暧昧到近乎挑逗的气声说:“我其实只给你摸过的,哥哥。”

这句话说出去后,手里的阴茎似乎跳动了一下,紧接着,他的手被禁锢在龟头处,不一会儿,掌心糊满了喷薄而出的浓白精液,搅拌着体温和黏稠感。

这人平时总是一副处变不惊的模样,没想到还挺吃这套。

沈怿轻笑了一声,暗道一句闷骚,还没来得及说打趣话,嘴唇就被另一张温软的唇捉住,后脑勺被一只力道惊人的手掌扣住,眼前的光线倏然间更黯淡了——陆闻津整个人覆了上来。

这个吻裹挟着浓重的情欲,舌在口腔内搔搅挤弄,像一场单方面的入室抢劫。沈怿不甘在这场侵略中完全落下风,费力让自己的手挣脱桎梏,把掌心的精液尽数涂抹在陆闻津的腹肌上。

殊不知这对陆闻津来说相当于第二支兴奋剂。

房间里的曦光被陆闻津眼中的欲念彻底吞没,原本尚有喘息余地的吻变得密不透风,沈怿的舌头被吻到发麻,眼角淌出生理性的泪水。

泪水闪烁着微光,有些楚楚动人的意味,陆闻津结束这个吻,拉开距离,捏着他的后颈肉,哄诱道:“宝宝,再叫声哥哥。”

手机闹钟铃不太合时宜地响起,沈怿缓过神,没惯他这贪得无厌的臭毛病,推开他的肩,泥鳅似的,从他身下钻出去。

“不叫,我要起床做造型了。”

他把沾着精液的戒指取下,放在被单上,踩着鞋下床。

——

062

今天上午的安排与前一天无异,带妆学舞。和陆闻津一起吃过早餐后,沈怿做好造型,换好舞衣,准备去舞蹈室。

陆闻津申请陪同前往,被沈怿以“可能会干扰老师做出客观指导”为由,勒令留在酒店。试图再做争取时,沈怿睨他一眼,又瞥了瞥卧室,陆闻津只能作罢,留下来收拾昨晚弄脏的被套和床单。

杨宸心细且莽撞,环顾起居室一周没看见沈怿常披的那件大衣,起身往卧室走去,夏齐文及时出声,喝住那只正在旋拧门把的手:“小杨,不要随便进卧室。”

还在状况外的杨宸:“我去拿衣服……”

夏齐文捏了捏眉心:“今晚要拍大夜戏,大衣太薄不顶用,陆总的助理刚送了件羽绒服去车上。”

沈怿提起的心落回去,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夏齐文可能早就知悉了内情。

车开到舞蹈室楼下,沈怿让其他人先下车,请夏齐文单独留下。

“齐文姐,陆闻津喜欢我这件事,你早就知道了,是不是?”沈怿偏头问道。

“是。”夏齐文大方承认。

“……”怎么段恂知道,齐文姐也知道?就他不知道?

陆闻津宁愿告诉别人也要死瞒着自己,沈怿的眉头不太高兴地皱起。

“不是陆总主动告知的,是我看出来的。”夏齐文见他面有不豫之色,连忙解释,又抛出一个话口:“你之前不是问我为什么不去灿羽么?”

沈怿回想了一下,“你说不想见你姐夫……”

“我对我姐姐,和陆总对你,是一样的。”夏齐文主动交换秘密,“但陆总比我有魄力,也比我幸运。”

这样重磅的信息砸过来,沈怿目瞪口呆了几秒,才问:“你怎么看出来的?凭直觉?”段恂不会也是看出来的吧?就他看不出来?

“一开始只是猜想,后来变成确信是因为陆总有一次……做得很明显。”夏齐文笑了笑,提起一件往事。

“应该是三年前的秋天,有一天晚上,你打电话向陆总表白。”

“不可能!我那时候在和……”沈怿义正辞严地否认,说到一半却忽然哽住了,脑海中一些隐隐绰绰的画面浮出水面,洗濯去记忆的尘灰后,愈发清晰起来。

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

那时候他还在和邵南寻秘密交往,他、邵南寻、池或一还有几个相熟的朋友在“酩酊”喝酒,玩真心话大冒险。他不幸被酒瓶口指中,选了大冒险:摇骰子,摇到几,顺时针数过去,亲那个人一下。

沈怿摇了个3,数过去是池或一,他喝得醺醺然,正是酒酣胸胆正开张的时候,于是毅然起身,不过,下一秒,他就被池或一叫住了。

池或一是当时在场唯一一个知道他俩恋情的人,面色有些尴尬,说自己不接受这个大冒险,要替沈怿接下惩罚。也没管其他人同不同意,二话不说就自罚了三杯扎啤。

下一轮,池或一被指中,来而不往非礼也,沈怿说这把他替池或一来。

沈怿又选了大冒险——给通话记录里第一位最近联系人打电话,跟对方达成双向告白。

他掏出手机,最近的通话记录上写着陆闻津的名字,于是他当机立断打了过去,电话很快就被接通。

“沈怿?”

陆闻津的声音从声筒里传出,同桌的几个人有些骚动,沈怿竖起食指,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陆闻津,我喜欢你……呃……”沈怿说着,打了个小声而短促的酒嗝。

那边沉默片刻,嗓音紧了些:“你在哪?喝了多少?”

“在酩酊。”沈怿伸出四根手指,晃了晃,“不多……就上了三趟洗手间。”

那边询问道:“我过来接你?”

“嗯……”沈怿满心是游戏任务,囫囵地应下,催促道:“你快说,你也喜欢我。”

“嗯,我喜欢你。”陆闻津不假思索。

“不行,你没叫我名字。”沈怿不满意地摇头,他叫了陆闻津的名字,那陆闻津也要叫他的名字。

“沈怿,我喜欢你。”陆闻津带着名字又说了一遍。

身侧的邵南寻面如菜色,忍了许久,终于坐不住,突然站起来,说:“我先走了。”

沈怿侧抬起头,看他一眼,有些责怪地问:“你去哪?不是说好了和我……”

“我临时有事,不和你一起。”邵南寻没等他说完就离席了。

沈怿的记忆到这里就断片了,后来他又喝了些酒,估摸着应该不省人事了。

见他若有所思,夏齐文接着说:“你当时醉得很厉害,可能不记得了。”

“陆总当时在一个酒会上,也喝了些酒,是我开车载他去接的你。”

“酒吧门口,你搂着陆总的脖子,不肯上车,非让他亲你。”

“……他不会亲了吧?”沈怿喉结微微滚动,从扶手凹槽里拿起一瓶矿泉水。

他当时可是有男朋友的……

“嗯。”夏齐文点点头,“邵南寻当时就倚着车门站在几米外,我看到他视线一直落在你身上,陆总……多半也看到了。”

沈怿拧开瓶盖,灌了两口凉水,试图浇灭喉咙里炙烤着的那块炭火。

陆闻津竟然……明目张胆地送人一顶绿帽子。

好缺德,好张狂。

难怪邵南寻会问他和陆闻津是不是亲兄弟。

难怪那天晚上陆闻津给他尝白兰地的时候他总觉得那个吻似曾相识。

喝完水,沈怿把瓶子搁回去,问夏齐文:“你和我说这些不怕被炒吗?”

“你听了不会生气,我就不会被炒。”夏齐文说,“再说,此处不留人,自有留人处,再不济我还能投奔我姐姐。”说罢展颜一笑,笑容略带涩意。

“齐文姐……”沈怿看着她故作潇洒的样子,心里有些不好受。

“这确实已经成了我的执念,但我其实看得挺开的,只要我姐姐过得幸福美满,就算是遗憾,也带着回甘。”夏齐文反过来宽慰他,“人生本就没有那么多心想事成,小怿,我这样的才是常态,没什么的。”

沈怿没再多说什么,轻轻点了点头,拉开门下车。

刚下车,一楼的声乐室传出悠长低缓的歌声。

“这世界有那么多人,多幸运,我有个我们……”

沈怿打开手机,按住话筒,给陆闻津发了一条很短很短的语音。

063

沈怿平时都是和工作人员一起吃午饭的,但这一天回酒店卸完妆后,夏齐文说桌小人多,不好坐,带着于璐和杨宸举步生风地走了,一看就是经人指点过。

陆闻津大概是闲得发慌,从不知道多少公里外的泰餐厅打包了几道沈怿钟爱的菜品回来。助理迅速布好菜,麻利地离开。

窗边的餐桌上,裹着咖喱酱的对虾沐浴在阳光下,遍体金黄,鲜香扑鼻。

沈怿走到桌边,屁股还没贴上餐椅,突然被人拦腰拥入了怀里。

“你想干什么?”他握住陆闻津的肩膀,轻挪着屁股,在陆闻津的大腿上寻找舒适的坐姿。

“吃道开胃菜。”陆闻津扣着他的脑袋,贴上他的唇。

饭还没吃上,沈怿先变成了盘中餐,唇舌被人尝了个遍。

开胃菜吃完,陆闻津一手揽着细软的腰肢,一手拨弄半透明的耳垂:“早上为什么给我发那条语音?”

哦,那条叫哥哥语音。

“想叫叫你,就发了呗。”沈怿轻描淡写地带过,转而狐疑地问道:“你到底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的?”

他以为是这两年的事,但真相似乎比他猜想的还要久上许多。毕竟陆闻津三年前就敢当着邵南寻的面亲他了。

说起来三年前他俩还因为邵南寻吵过架。

具体日期沈怿到现在都记得特别清楚。4月20号,陆闻津25岁生日。那天吃早餐的时候,他跟陆闻津说自己邀请了邵南寻来家里吃晚饭,庆祝生日的同时让两个人见个面,然而,陆闻津听后霎时阴沉了脸色,用冷冰冰的语气说:别带男人来家里。

他被这急转直下的态度激怒,拍桌而起,当即和陆闻津大吵了一架,控诉陆闻津不尊重他的性取向,还说他都和邵南寻说好了,陆闻津这样不近人情只会让他难堪。

吵完架他撂下碗筷就走了,当天也没回家过夜。

第二天他气消了,一大早又回去了,准备向陆闻津道歉,打开主卧门发现房间里没人,床也没有睡过的痕迹。推开书房门,看到陆闻津伏在办公桌上睡觉,眉头微蹙着。窗扇没关,风偷跑进书房,陆闻津的头发,还有他手边的那个不倒翁摆件,都被吹得轻轻摇晃。

沈怿去沙发上取了条毯子,又去自己卧室拿上早就准备好的礼物,轻手轻脚走进书房,把礼物放在桌上,过去给陆闻津披好毯子,转过身,突然被人一把扯进了怀里。

他记得陆闻津当时很用力地拥着他,对他说了对不起。他有些歉疚地说没关系,附在陆闻津耳边补了一句生日快乐。

“也许从你送我不倒翁的那天晚上就开始了。”日久生情,陆闻津很难揪出具体的某一秒。

这也太早了,早到沈怿有些不愿意相信。

“所以那回过生日吵架,你是吃醋了对不对?”

陆闻津沉默着没说话,像是在回想,几秒后才轻轻嗯了一声。

“……那你给我道歉做什么?”沈怿不明白,为什么被误解被冷落的人要抢着道歉?

“惹你生气当然要道歉。”陆闻津摩挲着他的脸颊,眼里含着笑,笑里写着纵容。

“明明是我误会你,还没给你过生日……你、你怎么……”见他全然不介怀,沈怿急得眼眶温热,声音哽咽。

“但你第二天一早就回来找我了,不是么?”陆闻津用嘴唇安抚他蓄泪的眼,“别哭,晚上还要拍戏。”

沈怿费力把眼泪憋回去,紧紧圈住他的脖颈,埋在他颈间闷声说:“你当时就应该亲我,而不是抱我。”

话是这么说,但根据情况理性分析,如果陆闻津当时用了亲的而不是抱的,那他收获的会是一记耳光,而不是生日快乐。

不过,过去的是非曲直无所谓,怀里的娇香软玉最要紧,陆闻津认错道:“嗯,是我太怯弱。”

“你到底有没有听懂我的意思?”沈怿被这话气得用脑门磕陆闻津的鼻梁,“我没有怪你,我是在替你不平,你这个傻子。”磕完又捧住陆闻津的下颌,“以后不许乱道歉乱认错。”蜻蜓点水似的啾了一下陆闻津的唇。

浮光掠影的一吻后,他捧着陆闻津的下颌没撒手,目光凝在陆闻津的唇部,若有所待。

“好。”陆闻津心领神会,逼近些许,回以一个更热烈更深长的吻。

——

064

虽然统筹那边说沈怿的那场戏要太阳落山后才能开拍,但他还是在下午就去片场等戏了。

因为晚上那场戏拍的是“万寿节夜宴献舞”,显而易见,这是一场多人戏,不少前辈都会提前去等戏,他一个后生要是敢踩点去,保不齐第二天“整场戏的演员都等着沈怿一个”这类逸闻就会传遍整个剧组。

不过沈怿提前去剧组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原因:他的后援会今天组织了粉丝探班。

沈怿本来打算让杨宸点几十份奶茶和甜品给粉丝当小礼物,陆闻津直接大手一挥,点了两百多份,以沈怿的名义请全剧组喝下午茶。

后援会那边打来电话,杨宸率先过去,给前来探班的粉丝分发签名照和小礼物。沈怿拉着陆闻津,让他陪自己去见粉丝。陆闻津不太擅长应对那些小姑娘,起先不愿意去,沈怿从包里翻出墨镜,架在他高挺的鼻梁上:“你就这样在一边站着,不用说话,也不用做表情。”陆闻津这才点头答应。

粉丝给沈怿准备了易拉宝和花墙,都是沈怿喜欢的粉色调,见沈怿走过来,一个个眼睛都炯炯发光。

有两三个眼尖的认出了沈怿身旁的陆闻津,和身边的人窃窃私语起来。

“陆闻津怎么可能在这儿,会不会认错了?”一道柔缓些的声音说。

“这百分百就是陆闻津,你没看综艺吗?这身材气质难不成还能有第二个?”一道脆亮些的声音反问道。

沈怿套着一件蓝色羽绒服,在粉丝面前站定,笑吟吟道:“别猜了,这就是陆闻津,奶茶和蛋糕也都是他请的客。”

一个口齿伶俐的粉丝带头说起了“谢谢陆总”,随后,陆闻津听取谢声一片。

“别光谢,你们回去之后记得多替他说些好话。”沈怿知道自己有些唯粉比较过激,于是在这些探班的粉丝面前表个态。

粉丝纷纷点头应好。

“小怿,你这个造型好漂亮。”一个嘴甜的姑娘语气真挚地说,“你一定可以被更多人看到认可的。”

这个献舞妆是他的重点造型,剧组的化妆老师和于璐一起给他化,化了三个多小时才化好,头套、发型、发饰、妆容都精益求精,好看是肯定的。

“谢谢。”沈怿捧起粉丝准备的花束,站在应援花墙前,让粉丝们拍照,“你们快拍吧,我还得回去换服装,不能和你们聊太久。”

拍了一阵,人群中有位艺高人胆大的勇士提议道:“那个,陆总可以一起吗?”

此话一出,几十双眼睛齐刷刷看向陆闻津。

“你们没意见我就可以。”陆闻津戴着墨镜,表情冷酷,说出的话却很客套。

面对自家粉丝,沈怿就没陆闻津这么客气了,他大踏步走过去,挽住陆闻津的臂弯,把人拉到花墙前,“不想拍的可以不拍。”

两人并肩立着,陆闻津仍是一副冷淡疏离的模样,沈怿露出标准而甜美的八齿微笑。一冷一热,瞧着倒也意外的和谐。

粉丝们一面拿手机或相机拍照,一面说着哄人的奉承话。

“没有没有,想拍的,很养眼。”

“对,好事成双嘛。”

“平时只有狗仔拍得到陆总,陆总愿意给我们拍也算是我们的福气。”

“陆总对小怿的养育之恩,我们千恩万谢!无以为报!”

“行了,越说越离谱。”眼看这马屁越拍越夸张,沈怿有些汗颜,和粉丝挥手作别,“我们先走了啊。”

——

065

多机位的多人戏是众所周知的难拍,机位、灯光、录音、演员的走位都要反复摸索调度,稍不注意就会穿帮,拍起来劳神费力不说,还特别耗时间。

陆闻津抱肘立在一旁,眉目一开始还是舒展的,毕竟能在拍摄现场看到沈怿跳水袖舞,一饱眼福。

沈怿苦练多天,成效显着,每一下扬袖、抬腿、下腰、旋转都行云流水,翩若惊鸿,婉若游龙。

一旁的舞蹈老师非常省心,只在走戏的时候多费了些口舌指导舞步,正式开拍后几乎不需要纠正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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